溫柔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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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3章溫柔點

    顧鳶是真沒料到,權燼對自己這麽沒有抵抗力。

    她隻是稍微使一下手段,故意上演了一場重新認識的英雄救美橋段,他就跟磕了藥一樣著了她的道,她一句‘你呀~’勾得他直接七葷八素,簡直兵荒馬亂。

    “手,”見他還緊緊握著自己的手,呼吸都紊亂了,顧鳶小聲說“你抓得緊,我疼。”

    聽她喊疼,他這才風度的鬆開她手。

    低語不知道咒罵了句什麽,大概不是爹就是娘,或者就是無辜的草!

    權燼簡單理了一下腹前被打濕的衣服,以及酒漬蔓延在褲襠的一部分。

    晦氣!

    隨手救了個放浪形骸的狐狸精!

    周圍的人,也發覺到氣氛更不如剛才。

    而顧鳶把酒潑在權燼身上的那一幕,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了,大家心思各異,明顯看得出來那位權少爺很生氣。

    是啊,好好的一杯酒,沒招誰惹誰,什麽位置不能潑?偏偏要潑在褲襠那裏?!

    這目的簡直不要太明顯。

    都以為權少爺會大發雷霆,等了半分鍾……這事兒就這麽完了???

    大家仔細一看,那權少爺看起來不像是會大發雷霆的樣子。

    看來,這份情趣權少爺是默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錯覺,但一個個更加謹小慎微,畢竟不是那個可以在權燼麵前放肆撒野的女人,喘氣都不敢往重了喘,生怕觸了黴頭,惹這位爺不愉快。

    “不再擦擦嗎?”顧鳶伸出嫩白的手指,指著權燼褲襠那處“看起來還是很明顯。”

    權燼“……”你指什麽指!

    很明顯,權燼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腮幫子咬得緊緊的,他無聲的睨了她一眼。

    顧鳶佯裝看不見他的表情,主動的道“要不我幫你再擦擦?”

    然後就把爪子再伸向他那處,權燼截住她的手“要點臉。”

    這女人也太不知好歹了。

    他說完,直接把她的手一甩,力度大到顧鳶皺起眉心,低呼了聲“疼呢。”

    權燼明顯沒有那憐香惜玉的態度,薄唇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顧鳶“真的滾?”

    權燼瞥眼“也可以爬出去,這裏不缺看熱鬧的人。”

    顧鳶嘴角抽了抽,說話真是不留情麵,跟權院長不是一個德行嗎!

    雖說是徹底成為權燼,不過說到底,他隻是重新變回了原來的那個權院長了而已。

    顧鳶今晚在包間已經吃得七分飽,瞧見權燼臉色不善,想著此行的目的,知道自己也應該走了。她安了個心,權燼恢複得很好,好到什麽程度呢?已經把屬於遲聿的記憶忘得一幹二淨,一點不剩。

    剩下的事情需要慢慢來,急不得。

    “我還有事,就不多陪了,有緣再見。”說著這話時,她從胸前摸出一張卡片塞進了權燼手裏。

    他手隨意的那麽平放著,卡片塞進來時,還有她身上的熱度,他的指尖下意識夾住那張卡片,斜眸覷了她一眼。

    她雖然穿得暴露性感,說話卻又跟個良家婦女一樣,但那一手不經意的潑酒暴露了她的本性,這是個很隨便的女人。

    權燼心裏嘖了聲。

    他不喜歡。

    把卡片丟回了她身上,冷冷的開口“滾吧。”

    顧鳶忍得下這口氣,於是起身。

    說走就走,頭也不回。

    權燼“……”

    真走?

    這個女人到底是欲擒故縱,還是真學不來那些女人黏糊的勁兒?

    還是說,她真不知道他什麽身份?!

    權燼出神這半分鍾,顧鳶人已經沒了蹤影。

    他看著門口的方向,咬牙切齒“操!沒良心。”

    ……

    顧鳶從包間出來,轉過拐角,已經有兩個男人在那等她了。

    “顧小姐。”

    “顧小姐。”

    兩人齊齊喊道。

    顧鳶點了下頭,拿出手機來“掃碼。”

    兩人當中的其中一人拿出手機,另一個人問起“顧小姐怎麽沒多待一會兒?”

    顧鳶掃碼之後,轉了賬,手機息屏“氣得慌,出來透透氣,不然得憋死。”

    兩人自然不能再多問什麽,都是拿錢辦事,而且他們是知道顧鳶的身份,剛才配合顧鳶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戲。

    顧鳶轉完賬,準備離開美玲一號,沒料到權燼會出來。

    她手機還沒收起,麵前其中一個人使了眼色,顧鳶一眼看懂,手機立馬丟到了那兩人手中,然後做出一副驚嚇害怕的樣子,無助的後退。

    權燼是不會承認自己擔心她再遇到不軌的人,所以出來溜達兩圈,等她安全離開了自己也準備上樓休息。

    今晚不回老宅。

    結果一出來,就看到她又被圍堵了。

    這次還搶了她手機!!!

    看到這一幕,權燼臉色當時就黑了,跟墨一樣,他手抄在褲兜裏,大馬金刀的步子朝這邊走過去。

    那兩人一看權燼過來,一臉驚恐的後退“權,權少爺。”

    “權少爺!”

    權燼二話不說,將顧鳶拉到身後用自己的身體擋著,手再一伸,將那手機奪了回來,一臉陰鷙的表情看起來被氣得不輕“活得不耐煩了是吧,要我給你們找點樂子麽?”

    那兩人對視一眼,連忙諂媚的笑道“不敢不敢,權少爺誤會了,我們隻是跟她說兩句話。”

    權燼直接一腳踹上去,踹中其中一個人,那人慣性連著後退好幾步,另一個連忙伸手扶著那個人“權少爺莫要動怒,我們這就走。”

    為了避免起爭執,影響到顧小姐的安排,兩人趕緊先走。

    權燼帶著戾氣的一聲嗬斥“站住!”

    那兩人腳下一定。

    此時站在權燼身後的顧鳶,也抬了眼簾,他是打算找那兩個人麻煩?要是拉下來盤桓一遍,估計她的安排會露餡。

    顧鳶倒也淡定,心想著露餡就露餡,反正都會坦白的。

    她等著權燼去盤問一番,那兩人或許不會交代,然後權燼怒了,直接打個電話叫人來把人扣下。

    以為是這樣的場景,但結果,顧鳶忽略了一點,這人是個能動手就不瞎逼逼的人,上前就給另一個人也補一腳,罵咧道“老子的女人也敢碰,再有下次弄死你!”

    顧鳶“……”

    張口就是我的女人,還真是一顆外甜裏酸的話梅糖。

    另一個人揉著屁股,也不敢哀怨,忙說“不敢不敢,權少爺息怒,我們這就走。”

    “滾!”權燼吼了一聲,“別讓我再看到你倆,否則我見一次打你們一次!”

    那兩人腳下跟抹了油似的,跑得那叫一個快。

    等沒了人影,權燼這才轉過身來走向顧鳶,見她低著頭,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不知道怎麽的,權燼心口軟了一下。

    他就晚了一步出來,她又被人欺負!

    一雙眼睛勾人得要命,沒什麽表情也是媚然天成,怪她天生長了一張被欺負的臉。

    怎麽是個男人都想欺負她!

    連他也……

    “手機。”權燼把手機遞過來。

    顧鳶伸手接,抽不動,才發現他沒鬆手,顧鳶抬頭看他。

    她眉眼本就媚,一雙眼睛奪魂攝魄,這會兒眼簾半垂著沒有完全睜開,我見猶憐那般無辜,讓人看了保護欲蹭蹭往上漲。

    權燼心裏暗罵了聲操!

    怎麽這麽勾人。

    從頭到腳都是按著他胃口長的。

    美得不像話。

    “人挺漂亮,嘴巴不甜,不會說謝謝?”他握著手機,一副她不說謝謝就不打算鬆手樣子。

    有些痞,有些壞。

    是個良家婦女都能麵紅耳赤。

    顧鳶從善如流,小聲說“謝謝,剛才又麻煩你了。”

    “你也知道麻煩啊…”權燼沒好氣的道“來這種場合就要做好被調戲的準備,既然沒做好準備,就要穿得良家婦女一點,穿成這樣,勾引誰呢?”

    顧鳶嬌顏展笑,還是之前那副表情,更是一樣的話“你呀~”

    權燼“……”

    凸起的喉結重重的上下浮動了一下,顧鳶甚至都能聽到他吞咽口水發出的聲音。

    遲聿是個很欲的男人。

    除了記憶被抽走,他也還是他。

    展眉間欲得不行。

    權燼撇開眸子輕哂了聲,語氣裏多的是輕蔑“膽子倒不小,你知道我是誰麽?”

    “知道啊。”

    “哦?”

    顧鳶自然不能說我們是領過證被法律認可的夫妻。

    要是說出這話,他可能會暴起。

    雖然權老夫人這邊不說,但顧鳶一直在關注著權燼這邊的情況,有所耳聞——權燼想和她離婚。

    甚至他不承認她給他生了一個女兒的事實。

    還認為是她和情夫生的,礙於商業聯姻的臉麵而已。

    想著這些就來氣,即使顧鳶已經很努力說服自己體諒他現在沒有遲聿記憶,是一個獨立的權燼。

    “你剛才對他們說,我是你的女人。”她故意裝作不知道,還懵懂的對他搖了搖頭,依舊是很小聲的一句“既然我是你的女人,那你可以透露一下姓名嗎,好方便我以後報答你。”

    “這就算知道了?”權燼把眼睛再撇開一點“少來這一套,剛才那不是為了幫你,別不識好歹。”

    君子坐懷不亂,他可不是君子。

    再靠近一點別怪他不客氣。

    還有那白花花晃人眼的胸脯,能不能收斂一點?

    晃給誰看呢?

    “哪一套呢?”顧鳶腳下往前,主動湊到他跟前來“這就是緣分,我今晚兩次遇到為難,你恰好兩次都出現,像我的英雄時刻保護著我。”

    隨著顧鳶這一上前,兩人麵對麵的距離一下子拉近,就差往他身上貼了。權燼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拉開和她如此近的距離,退出半步後,忽又覺得憑什麽他退?

    便也不動了,噙著似笑非笑睨著她那幾分昭然若揭的小心思。

    卻聽她那副嬌軟的細嗓說“我隻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對於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隻能……”

    “你還沒這個資格!”

    以身相許,被他那句沒資格的堵了回去。

    顧鳶也不急,慢條斯理的變化了一下站姿,他不願意與她近一些,她就自覺的往後靠一點“資格?這要什麽資格?男人要女人的感謝無非是風花雪月,你儂我儂,我能給你,一廂情願,何樂而不為呢?”

    隨著她往後挪了一下。

    權燼心底生出不滿。

    剛才不還眼巴巴的湊上來嗎?

    她退什麽?

    他身上是有刺嗎?

    想法一冒出腦海裏,權燼臉色不大好,又覺得自己有點精分,女人而已,跟櫥窗裏的衣服一樣,徒有其表。

    此刻權少爺想法偏激,覺得衣服隻是徒有其表,卻忘了衣服也保暖。

    權燼不屑的嗤了聲,見過太多趕著送上來求要的,這個女人跟那些女人沒什麽兩樣。而唯一不同的是那些女人他都沒什麽興趣,但這個女人能勾起他的興趣。

    那就勉強收下了,當開心開心“既然你說感謝,那就跟我來。”

    他扼住她的手腕,帶她上樓去頂層的套房。

    顧鳶本打算走,權燼帶她去哪裏,接下來做什麽,她作為一個成熟女人心知肚明,因為現在權燼看她的眼神可不是單純的保護欲,而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

    她心裏有些悶。

    是不是隨便看中一個女人都能帶去睡一覺?!

    乘電梯這段路上,權燼看起來冷漠極了,進了電梯後連顧鳶的手都沒碰一下,兩人拉開了距離站著,他看起來就好似無欲無求的佛僧,讓人根本聯想不到他隱藏在心底裏火熱的。

    顧鳶則是思考著,等會到底是繼續演,還是找機會溜走。

    沒有遲聿這份記憶的權燼,看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別說跟他提那些記憶,是個聰明點的人都不會信。

    而當初遲聿回來之後,她跟遲聿提這些,遲聿信是因為他有記憶,清楚知道平行世界的事。

    讓現在的權燼去信一個虛擬的時空?

    對他來說仿佛是看一個小醜表演,盡興了再給點小費打發走人。

    就在顧鳶思索接下來做什麽選擇的時候,電梯叮了一聲,提示已經到達樓層。

    出電梯時他扼住了她手腕,另一隻手掏出一張房卡往前走。

    ‘滴-’

    套房的門開了。

    權燼拉顧鳶進去,顧鳶在猶豫中,權燼停下腳步“怕了,後悔?”

    不等她思考或者回答,他說“你現在還有機會,想清楚了就滾,要是進去了,可就晚了。”

    他不說這話還好。

    一說這話就刺激到顧鳶。

    她挑釁的睨他一眼“怕你?嗬……”

    然後一甩頭發,她邁步進去。

    發香飄逸在他鼻尖。

    她前腳進去,他後腳也進去,關上房門,一把拉住顧鳶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將她拉回來,用力抵在門背上。

    熟悉的感覺頓時席卷了顧鳶全身。

    套房是新訂的,窗簾沒拉開,也沒開燈,視線有些偏暗,還是在門口這個玄關處,顧鳶更加看不清他藏在陰影下的臉。

    “在這?”

    “在這不行?”

    “好歹也要溫柔點,沒有順序嗎?”顧鳶展著嬌俏的笑顏。

    她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他卻清清楚楚看清她的臉,真是一張狐狸精的臉,勾得他邪火直冒,看她第一眼就想……她。

    帶勁兒!

    權燼不想吻她,也不想來那套順序,不過剛才一番交流下來他知道她應該不是第一次,權燼覺得也沒必要疼惜,反正不會有心裏束縛。

    他目標明確,沒真在門口這裏,拉著她去了床上。

    大床重重的跌宕了一下,顧鳶一頭珊瑚叢般的長發鋪在雪白的被褥裏,權燼看得眼睛都紅了,壓下身來將她禁錮在懷裏。

    他不想說太多的話,隻想直奔主題。

    親吻她的脖子時,聞到了她身上的馨香,他沙啞的嗓子問“什麽香水?”

    “1957”

    “很好聞,我喜歡這個味道。”

    顧鳶沒辦法好好回答,他的目的性太強,她的抗拒在心底,沒有表現在肢體上。

    雙手慢慢攀上他的脖子,她享受這一刻,但理智不斷的回籠告訴她,她身上這個人是權燼不是遲聿。

    可轉念一想。

    他永遠都不會恢複遲聿的記憶了,是權燼或者是誰又有什麽關係?!

    事情發展得越來越不可收拾,權燼忽然意識到自己跟著了魔一樣,緊要關頭時,他忽然問她“你年齡多大了?有20了嗎?”

    “……”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

    權燼在心裏想,不會是個大學生吧!

    他可沒想玩大學生。

    可人都被他壓在身下了,忽然又覺得大學生為什麽不行?!

    顧鳶很想說我女兒都在打醬油了,但是憋了回去,細細軟軟的聲音回答他“滿過二十了。”

    一聽她滿過二十了,權燼這才放心的享用。

    年齡差太大他不喜歡。

    這一夜有些瘋狂。

    權燼嚐到甜頭了之後,一點也不克製自己,沒玩沒了,直到後半夜才消停下來。

    ……

    翌日。

    早晨七點過。

    昨晚真正入睡都很晚了,兩人都沒洗澡,顧鳶醒了爬起來去洗了個澡,出來之後看到權燼睡的正香,她有些氣,以至於連跟他說聲都不想,直接走人。

    權燼醒來的時候,顧鳶已經走了一個多小時。

    他睜開眼,明明沒喝酒卻覺得頭疼欲裂。

    他坐起身,下床,去衛生間。

    當他在鏡子裏看到自己滿身的抓痕這才意識清醒,昨晚睡了個女人。

    記憶如潮湧迅速歸攏,昨晚發生的種種,此刻曆曆在目。

    他洗了澡出來,看到淩亂的大床,頭有些疼。

    人呢?

    不要負責,也不要錢,一大早就沒了人影!

    成年人都玩得起,但是權燼不想隻玩一次,難得遇到合胃口的,昨晚那味道有多蝕骨他最清楚……

    半個小時後,權燼接到老宅打來的電話。

    讓他回去一趟。

    聽奶奶那話裏話外的意思,是那個女人找來了。

    “行,很快就回來。”遲聿穿上外套,出了房門。

    門僮將車開過來,雙手遞上鑰匙給權燼,他上了車,驅車回權家老宅那邊。

    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會來!

    他就等著她來。

    僅憑一場商業聯姻就想綁住他?

    癡人做夢!

    ……

    權家。

    顧鳶昨晚累狠了,今天看起來精神有些不濟。

    餘如錦以為她是舟車勞頓,再加上這些事有些煩心,擾得她沒休息好,所以格外心疼。

    “這次來就多住兩天?”餘如錦溫和的聲音詢問顧鳶的意見。

    顧鳶不確定能否多住兩天,她不能把蘇穗丟下太久,隻能說“到時候再看。”

    餘如錦點點頭“行,你自己安排。”

    昨晚之後,顧鳶想看看今天遲聿的態度,新的感情是慢慢調和的,如果可以,她也準備好了和他共赴一段嶄新的感情。

    “我給他打電話了,他還有幾分鍾就回來。”餘如錦拉著顧鳶顧鳶聊,生怕她生疏了自己。

    穗穗是權家的血脈,本該要回來。

    但餘如錦沒這個臉皮,更何況穗穗從小就是養在顧鳶身邊的,顧鳶很細心,將穗穗照顧得極好,所以餘如錦也很放心。

    聊起穗穗的時候,餘如錦很是想念,說是這次要同顧鳶一起去穗城,看看自己的小曾孫女。

    顧鳶知道老夫人想念穗穗,便說了許多跟穗穗有關的趣事,還把最近給穗穗拍的照片和視屏,都拿給餘如錦看看。

    之前的顧鳶也會發給餘如錦,但太忙的時候會忘記,有部分是姆媽和祥叔在家拍的,還有部分是在早教中心拍的。

    左等右等,還沒等回來權燼。

    餘如錦有些著急,擔心顧鳶等太久,便又打電話催了催。

    電話那邊的權燼有些不耐煩“在路上。”

    “鳶鳶已經等你很久了!”餘如錦不悅的道。

    權燼冷嗤了聲,壓根不放在心上“那就讓她等著!”

    然後掛了電話。

    餘如錦“……”

    坐在不遠聽了個真切的顧鳶“……”

    “鳶鳶,你不要生氣啊,小燼車禍後最近這幾個月脾氣是有點不太穩定。”餘如錦還想挽回一下權燼的形象,真怕顧鳶直接答應離婚。

    顧鳶露出淺淺的笑“沒事,我都理解。”

    顧鳶越理解,餘如錦越心疼。

    真是苦了這個孫媳婦。

    自己一個人辛苦的養著穗穗,現在上天又開這麽個玩笑,小燼什麽時候才能恢複記憶啊……

    顧鳶本來耐心等著,但一通電話打來,她坐不住了,對餘如錦說了聲抱歉,買機票立即趕回穗城。

    是穗穗感冒發燒了,一直吵著要找媽媽。

    餘如錦一聽是穗穗,驚得也差點失了魂兒,準備想同顧鳶一起回穗城,顧鳶說“太急了,我得先回去,奶奶你如果要來,慢些準備,您一把年紀身體最重要。”

    阿福也趕緊攔著“老夫人,聽顧小姐的,我們稍後準備。”

    餘如錦不想讓顧鳶操心,應下了“好。”

    等顧鳶走後沒幾分鍾。

    權燼開車回來了。

    完美的錯開。

    他手裏把玩著車鑰匙,一臉愉悅走進來,看到奶奶慌裏慌張在念叨著什麽,等他走近,喊了聲“奶奶。”

    餘如錦一看權燼回來了,氣不打一處來“鳶鳶都走了你才回來,當時你要是在,說不定還能安撫安撫鳶鳶。”

    “鳶鳶?”權燼挑眉“那個女人?”

    “什麽那個女人這個女人!那是你老婆,你名正言順的結發妻子。”餘如錦怒道。

    權燼不當回事,坐下來,翹起二郎腿疊搭著,坐沒個坐像“再重申一遍,我沒結過婚。”

    貌似他認不認,昨晚他都屬於出軌。

    餘如錦懶得說他這事兒,問“你昨晚去哪了?”

    權燼扯了扯唇,臉上的愉悅更甚。

    昨晚和那個女人的一夜曆曆在目,醒來後人跑了,獨留他一個人食髓知味,他得找到那個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