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2 殺死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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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說謊!”李奧抓著她的頭發砸在桌子上,“我到你們店裏不過半個小時,鱷魚組勢力再大也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得知我的位置,再給你送來錢和毒藥!”
腦袋撞在堅硬桌麵上,疼得她腦袋嗡嗡直響,但這也讓她清晰地認識到,眼前這個家夥可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甚至會繼續暴打自己。
“對不起!對不起!”女領班顫抖著說道,“我說實話!其實是今天早上,許多人都收到了你的照片,鱷魚組說隻要能拿下你的人頭,就有兩、兩千萬報酬……”
頓了頓,她又趕緊辯解道“鱷魚組是秋田市規模最大、人員最多的、行事也最凶殘的集團!他們要是知道我發現了你卻沒有行動,絕對不會放過我的!你根本不知道他們能做得多過分!”
周圍其他食客的反應似乎也在驗證著女領班說的話,李奧微微皺起眉頭,現如今的日本黑社會,幾乎都開始了漂白的道路,有往經濟界滲透的,也有搞房地產的,還有開廣告或者經濟公司的。拍電影、電視劇、開發遊戲,甚至培養女團的都有。
而女領班接下來對鱷魚組的描述,非常直白的闡明了這個黑社會是真正的暴力團夥,正常的公司他們也有,不過主要經營業務無不跟黃賭毒聯係密切。
女領班本人是因為以前的一些賭債才跟鱷魚組打上交道,跟她口中的鮫島關係密切,這個人似乎是鱷魚組中僅次於組長的三個頭目之一。
這次把李奧的照片散發給自己的小弟們,是想將李奧的腦袋當作給組長的誕辰賀禮獻上去,聽女領班說鱷魚組組長可是想要李奧的命,想得不得了呢……
聽完這些,李奧悄悄地用靈力裹著一些有毒的紅酒,旋即右手握拳,狠狠地擊打在女領班身上,與此同時,那些被靈力裹著的紅酒化作針頭粗細,紮破她的皮膚和血管,潛伏在她血液之中。
女領班挨了這一拳痛得眼睛爆凸,身體彎成蝦米,蜷縮著跪倒在地。
“雖然你是被逼的,但錯誤已經犯下,我打你這一下算是出氣。”李奧淡淡地說道,“你以前幫他們做過什麽事我不知道,也懶得去查。今天你既然給我下藥了,那就是謀殺未遂,我真誠地勸你一句,去自首吧。”
這會兒女領班已經能喘氣了,她捂著肚子蜷縮在地,頭發擋住了臉,“是是!等我安排好家裏的事情,肯定會去自首的!”誰也沒看見她眼底的怨恨與不屑。
李奧最後瞥了她一眼,便結賬走人了。
隻是他剛走出餐廳大門,馬路上就有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如脫韁野馬一般,往他所在的人行道而來!
與此同時,李奧感覺到身後有人使勁兒推了自己一把,隻是那人的力氣實在不算什麽,對他來說不過是清風拂背而已。
麵包車的速度很寬,但他也能遊刃有餘地躲開,甚至能用一股巧勁讓身後那人撞車上去。隻不過在著電光火石之間,李奧瞥到了一對母子正往這邊走。
自己要是躲開了,哪母子倆估計會被撞個結實……老實說,麵對疾馳而來的車輛,他是有點害怕的,畢竟前世就是被車碾死的,有點心理陰影也很正常。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躲開。
擒龍控鶴功洶湧而出,無形的力量撞上麵包車,那車頭頓時塌陷一塊,擋風玻璃直接崩碎,雨點般打在一臉凶狠的駕駛員和副駕臉上。
由於事情發生的太快,車裏的兩個甚至還沒感覺到臉皮被割爛的疼痛。
接著就聽到刹車聲響起。
車輪被慣性帶著摩擦了兩步的距離,便被那無形的力量和刹車片給製停了下來。
車裏麵兩個人砰的一聲撞著了腦袋,興許是因為早就做好的撞擊的準備,這才沒有收到什麽嚴重的傷害,副駕的人疼得眼都沒睜開呢,就口吐芬芳“你這混蛋腦子裏塞屎了吧!關鍵時刻你特麽刹車幹嘛!”
另一個人捂著腦袋委屈道“我沒有!誰知道這破車為什麽會自動刹車!”
副駕的人還想再罵兩句,餘光卻瞥見一高大身影擋住了車窗外的光線,他下意識地扭頭看去,下一秒一個拳頭迅速放大,將車窗玻璃鑿了稀碎。
玻璃碎片打在臉上,他才意識到臉上傷口的疼痛,頓時是呲牙咧嘴,火氣上湧,張嘴就想口吐芬芳,豈料又是一拳落在他的臉上,他甚至聽到了自己鼻梁骨折的聲音!
“嗷嗷——”副駕慘叫一聲,雙手捂臉,卻是又把玻璃渣子按進了血肉裏,於是又一次慘嚎起來,“嗷嗷——”
“你們是鱷魚組的人?”李奧問道。
“你這混蛋,竟敢打我!我看你是……”副駕駛怒火攻心,麵目猙獰,怒罵出聲。
“喀嚓!”
李奧頗為不耐地捏斷了他的脖子,副駕瞪大了的眼睛裏還保持著憤怒,隻是他的身體在逐漸冰涼,直到再也燃不起怒火來。
駕駛位的那位見狀魂兒都下掉了,見李奧的眼睛定向了自己,他忙不迭地連連點頭,“是是是!我們是鱷魚組的人!是組裏三巨頭之一的鮫島讓我們來撞撞撞您的!我們也隻是服從……”
“少廢話。”李奧冷冷道,“你們組長在哪裏舉辦的誕辰宴會?”
“恒、恒基大廈!”駕駛員瑟瑟道。
“把後車門打開。”
駕駛員想都沒想便依言開門,待李奧坐進來後,他才反應過來,擠出一點難看的笑容說“您、您該不會是要去……恒基大廈吧?”
“對,開車。”
駕駛員覺得很是難以置信,這位爺去恒基大廈幹嘛?報仇嗎?這也太荒唐了!
而且我這麽帶著他回去的話,絕對會被組長剁了喂魚啊!
“咕……”
從後視鏡偷看了眼後麵的那位爺,駕駛員明白自己要是不去,估計立刻就得跟身邊那位朋友一樣,歪著脖子流口水了!
他艱難咽了口口水,雙手有些發抖,卻死死地穩著車子,涼風從沒有擋風玻璃的車窗前灌進來,吹滅了他半個小時前剛燃起來的,建功立業的那顆決心。
車子回到機車道,逐漸加快速度向恒基大廈趕去。自助餐廳的女領班惶恐地望著那個身影,方才就是她從背後推搡李奧,可整件事從頭到尾,人家甚至都沒回頭看她一眼。
她的臉色變了數變,隨後忽然變、跑到馬路上,朝李奧的尾燈豎起中指,“傻——逼——!!你該不會覺得這麽放過我後我會愛上你吧!?你該不會真覺得我會去自首吧!白癡才會這麽幹呢!老娘就等著你被剁碎了喂魚……噗!”
一口鮮血從她口中噴了出來,她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然後因為痛苦極度扭曲起來,眼鼻口紛紛流出鮮血,她摔倒在地,身體抽搐,口吐血沫隨後一命嗚呼。
一係列事情發生的極快,身為差點被車撞死的主兒,李奧的表情變化實在平淡,直到了此刻,路人甚至還沒有從車輛‘失控’撞上行人道的事情中緩過來。
過了足有一分鍾,才有人驚疑不定地朝女領班的屍體靠過去,然後被她那張扭曲的臉嚇得半死,餐廳老板知道事情的概貌後,差點當場暈過去。
緩了半天,才有人想起來呼叫救護車,隻是要不要報警……誰也拿不定主意,誰讓身為受害者的李奧一聲不吭地離開了呢,別人又沒看到他隨手殺人的事情。
在這種‘小事’上,日本人又不愛給人添麻煩,因此到最後,就隻有救護車到來。而後續的收尾……因為店老板要維護自家餐廳的名譽,使了點錢財,女領班就得到了一個畏罪自殺的‘真相’。
……
破破爛爛的麵包車上,駕駛員是越來越慌,就感覺自己進一步是死,退一步也是死。
前往恒基大廈的路並不遠,開了十幾分鍾後,已經能看到那幾十層的高樓了。到了這時,駕駛員是越開越慢,腦子裏想的都是,該怎麽跟組長辯解,才能免於處罰!
至於李奧的複仇?
他完全不相信李奧進去了還能活著出來,畢竟那裏麵可是鱷魚組聚集之地啊!
想到這,駕駛員忽然眼睛一亮,旋即小心翼翼地跟身後的李奧說“這位大哥呀,你是外地人,可能不知道鱷魚組人脈廣,實力大,在這秋田市乃是一霸呀!今天更是為了組長的36歲誕辰齊聚一堂,幾百人到場,包下了整座大廈!現在就算是帶著槍的警察都不敢進去!否則被人剁碎喂魚都沒人知道啊!”
他舔了舔嘴唇接著說“雖然幾百人裏免不了混入一些小混混,但雙拳難敵四手啊!而且著幾百人裏還有六十八個由退伍軍人、街頭拳王、還有其他武術造詣很高的人組成的!而在他們之上還有七個實力更強的打手!”
“還有那三巨頭,他們無論是黑道白道都有人脈,就像您在哪餐廳吃飯的事,立刻就有人通知我們了!這仨人管理的主要是組裏的黃賭毒生意。
其中派我們來的人叫鮫島,他是這秋田市最大的皮條客,手段惡毒陰狠的很,曾經因為一點小事,就不擇手段地把一個學生妹乃至她認識的所有女性都坑進了……那種地方,男的全部割了……偏偏在法律上人家拿他沒辦法,種種行徑之恐怖,被人稱為大惡鮫!
還有治理賭場的害月,她很神秘,沒人知道她的真名,一把日本刀不知道砍了多少人,曾經有人欠下賭債不還,結果全家都被她割了腦袋,掛在地下賭場的門口示威,更可怕的是這女人喜歡吃人!還逼手下的人吃!不服的人全部被她砍了頭!砍整個戶口那種!被人稱為食人鯊!
然後是管理毒品生意的k,這種亡命之徒早就舍棄了自己的名字,他就是那種純粹的、抄起槍來誰都敢懟的毒販!他手下的人也是整個組裏武力最高的一群人!曾經為了一批貨直接強闖警視廳,雖然負了傷,但還是活著把貨拿到手了!他身高馬大,看起來比你還要高大許多!人稱毒鯨!”
李奧聽完他繪聲繪色的描述忍不住笑了,“原來鱷魚組其實是個水族館嗎?”
聽到他和毫不在意的聲音,駕駛員頓時急了,“還有我們的組長,他簡直是惡的化身!因為一個念頭他就可以把一對小情侶綁走,給他們注射藥物,然後當著他們的麵侵犯他們的另一半!你能明白吧?他連男的都不放過!曾經更是將整座監獄的囚犯全部侵犯!出來後更是跑到獄警家裏,當著獄警們的麵侵犯殺害他的家人!無論老人小孩,哪怕隻是擋著他的路了,他都會掏槍給人殺了!人送凶名——殺之鱷魚!無惡不作啊!”
他說這些無非是想嚇到李奧,讓他打消前往恒基大廈的念頭,免得自己也受到哪沒有人性的組長的遷怒,在誕辰這種特別的日子,那家夥被打擾的話,自己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啊!
誰知道,後麵隻是傳來了不鹹不淡的兩句笑聲,“果然還是水族館嘛~”
駕駛員絕望了,放棄了掙紮,加快車速來到恒基大廈的樓前,停下車。
“去自首吧。”
李奧這麽說,“看在你主動吐露那麽多情報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去自首吧。否則後果自負。”
駕駛員有些發愣,知道李奧走下車,悠哉悠哉地朝恒基大廈走去,他才苦笑一聲,“就算是躲進監獄裏,鱷魚組的人也不會讓我活下去啊……”
他想跑,卻又想不到該往哪跑,無論如何都會被抓回來吧,在這裏等死也許比逃跑的下場好一點吧……他點了根煙,滿臉絕望。
……
鱷魚組組長36歲的誕辰包下了整座恒基大廈,而舉辦宴會的地點則設在了36層,組內有頭有臉的人物齊聚一堂,帶著小弟和親信們匯聚在寬曠的大廳內。今天注定是鱷魚組成員狂歡的一天。
因此,出了需要轉換電梯的樓層外,其他樓層都沒有派人看守,一些客房也被當作狂歡後組員們休息的地方,這麽做的原因不光是放縱,還有自信!
他們相信,沒人敢在這種時候來壞他們的好事!
而閑庭信步的李奧,仿佛踩著他們的自信心,慢悠悠地走進了恒基大廈的大門。在大廳負責看守的鱷魚組組員先是一愣,旋即便認出了這個組長點名要殺的家夥。
“嘿!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十幾個人從各個方向朝李奧包圍過來,打量李奧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個肥美的獵物。
“正好玩膩了那些女人,倒不如效仿一下組長,跟這大個子好好玩玩~”
有人直接掏出手槍,“有這功夫不如直接打死!”
然而下一秒,李奧微微一甩右手,其手腕處的黑色手鐲便脫手而出,在空中迅速變化成臉盆大小的鋒利飛輪,飛速旋轉的閃爍著寒光,一眨眼的功夫,便切開那持槍之人的脖子,一顆好大頭顱砰得摔在地上!
滾燙的鮮血從無頭屍身的胸腔裏噴湧而出,灑在周邊幾人身上,血腥味登時讓他們能的笑容凝固。
李奧的雙眸中散發出陣陣陰詭的灰色氣息,他冷笑道“你們身上的冤孽們,我都能看到了。”
十幾個組員則是臉色大變,紛紛嚴陣以待。
“這家夥有古怪,集火幹掉他再說!”
一個刀疤禿頭暴喝一聲,也掏出了一把手槍,其他人見狀,分別向腰間和懷裏摸去。
李奧一言不發,抬手釋放強大引力,無形之力席卷而上,把那一個個拿著手槍的人卷到了一塊,像是一個沙丁魚罐頭。接著扭斷了他們的手,手槍掉落,卻沒有落在地上。
這些鱷魚組的打手,完全不能理解什麽東西牢牢的綁住了自己和同伴,緊接這股愕然的心情,就隨著拿一把把手槍將他們圍了起來而轉變為恐懼。
“等……”
森然槍口下,他們正準備求饒。
卻見火光乍起,無形的力量摳動了扳機,子彈脫膛而出,槍火聲響,在它們原來的主人身上點綴出一朵朵血色的花朵。
嘩啦啦,十幾具屍體臉上還殘存著恐懼和不甘,隻是李奧看都沒看一眼,一招手,黑色飛輪飛了回來,重新套在他的右手腕上。
他繼續向裏麵走去,而那十幾把手槍也跟了過來,懸浮在他的身後,槍口朝外。
接著他走進了能抵達14樓的電梯,要想前往36樓,就必須從那裏換乘電梯,就算走安全通道,也得換一邊走。
叮!
14樓到了。
走出電梯後,李奧先是通過恒定智能的地圖功能,搞到了恒基大廈14樓的平麵圖,找到了前往另一扇電梯的道路,可他走了一會兒後,卻發現有幾條路都被封住了。
而且根據現場的一些痕跡可以發現,封路的事就發上在這幾天,很顯然是鱷魚組的人幹的,李奧推測他們多半是隻留了一條路。
其實一麵水泥牆對李奧來說根本算不得路阻,但他還是選擇走那條鱷魚組留下的路線。在路過一塊休閑區的時候,他隨手抄起兩盒撲克,一邊走一邊將紙盒上包裹著的塑料薄膜撕掉。
這層樓的地圖他已經完全銘記在心,經過一番推測,李奧幾乎斷定那條唯一的通道,肯定就是需要穿過一片空間寬闊的地方,而那裏毫無疑問將駐守著許多打手。
李奧的步伐沒有絲毫猶豫,穿過一條裝飾著玻璃牆的走廊,他來到一扇三米多高,修飾的異常精美的門扉前,他當即抬腳踹開大門,房間裏吃喝玩樂的幾十人同時望了過來。
在轉頭的時候,這幾十個人對來人有許多猜測,比如可能是樓下的家夥想上來搞點吃的或者再要幾個女人,也許是別的幫派趁機找茬,也許是那幾個難纏的警察找上門來了,隻是當李奧進來後,著實把他們搞懵了。
隻見來人身材高大,比之他們這些人也不遑多讓,問題是這人實在陌生,而且身後還漂浮著幾把手槍,跟變戲法似的,難不成是樓上請來的魔術表演師?
這麽想著,他們一時間沒有做出反應,而來人哪陰沉沉的眼睛在他們身上掃過,接著就見他雙手分別平持著一副撲克牌,眾人一見,更覺得來人是魔術師了。
有人正想提醒他表演的地方不是在這,卻見那人雙手拇指一起挑開撲克牌盒子蓋,層層疊疊的撲克顯露出來,接著就聽那魔術師說了一句“永別了,渣滓們。”
有人意識到不妙,可已經晚了!
刹那間,一百零八張撲克爆裂、迸發,猶如花朵一樣朝著他們綻放,急速旋轉,破開空氣,甚至卷起道道白色的氣流,薄薄的一張紙牌,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破開他們的肋骨,切開他們的動脈,甚至斬斷他們的脖頸,血液飛濺,人頭滾滾。
以李奧現在的本領根本不可能同時操控一百多張撲克,他也沒有這麽做,僅僅是用盡全力催動擒龍控鶴功,將兩幅撲克牌一口氣彈飛而已。
這一瞬間,李奧都有些消耗過度,腦子發懵,等待恢複過來,看到盡是染血的撲克,和滿地汩汩流淌著鮮血的屍體,他踢開一具殘屍,來到餐桌旁快速進食。
與此同時,一樓。
一個偷懶睡覺的鱷魚組成員提著褲腰帶得得瑟瑟地走進大廳,滿地的屍體嚇得尿了褲襠,旋即立刻用手機聯係14樓的精英們,結果接電話的人卻是陌生的聲音。
他心裏咯噔一下,沒敢說話便掛斷了電話,然後直接聯係了36樓的人。
36樓。
豪華奢侈的裝潢看起來富麗堂皇,一群光著膀子,渾身紋著大片紋身的的漢子們,在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端坐於主位上的人是個臉上紋著條猙獰鱷魚的男人,那條鱷魚上麵還被一道可怖的傷疤割開。
他望著狂歡的下屬,麵無表情。
而最接近他的位置,則坐著三個人,一個肥胖過度的地中海男人,還有一個身穿紅色和服,卻露出半邊肩膀和裹胸的美麗女子,她手裏握著刀,眼神冷漠。
另一個堪稱小巨人,正坐在地上,卻仍舊顯得十分高大,看身高,估計有二米五六左右,下身長褲,裸露的上身盡是傷疤,左胸直接沒了,隻留下一塊可怖的疤痕。
這時,那胖子收到了手下人的傳信,先是一愣,然後嘿嘿笑了笑,轉頭跟殺之鱷魚複述了一邊,後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吼~沒有逃跑反而到這邊來了嗎?是勇敢還是魯莽呢……嘛,這些事都無所謂了,你們誰去把這份送上門的誕辰賀禮拿過來?”
下座三人互望一眼,幾乎是同時起身,當然了,那肉山一樣的胖子比另外兩人,晚了十幾秒完成‘站起來’這個動作,他擦著汗說“哈哈,看來咱們又要比一趟了。”
那兩人二話不說走了出去,而胖子鮫島卻喚來幾個壯漢抬著自己走了出去。
……
吃完了飯,李奧擦了擦嘴,用擒龍控鶴功把某人流出來的腸子移開,走向大廳的另一扇門。
不曾想剛開門,明亮的刀光冷冷侵襲而來,卻是那紅衣害月將她那快刀發揮到了極致,若是換了普通人或者武術家在這,被這麽一偷襲,腦袋必將飛起。
隻是,還不夠快。
也不夠強。
李奧徒手抓住了刀身,對方瞬間瞪大眼睛,接下來更是瞧見眼前的男人輕輕一掰,便將這把名刀掰成兩截!
“什麽……”
她甚至都沒驚愕完,李奧單手握拳,甩在她的腦袋上,隻聽哢哢哢幾聲脆響,她的腦袋已經轉了上千度,身體摔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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