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鎮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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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越放開他的手,緩緩的走上前去,寧宇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但是無人能看的出來這個小孩到底有什麽樣的本領。
隻有一個跟在他身邊的地縛級別的邪靈罷了。
但風不孽執掌刑司這麽多年,什麽詭邪之事沒有見過,根本沒有任何猶豫,從座下異獸的側邊抽出一柄手臂長短的匕首,朝著小越就擲了過去!
不過幾十步的距離,對於風不孽來說幾乎相當於沒有,他的眸子冷漠,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看似是一個少年而遲疑。
而也就是在這時,異變發生!
虛空中,出現幾枚符文,而後融合在了一起,轟的一聲,居然硬生生擋住了那柄匕首,像是點燃了虛空,讓這裏暴動!
風不孽第一時間抬頭,然而虛空中的兩尊大風水師同時搖頭,表示並非自己。
隨後,那些符文又寧靜了,合在一起,化成了一盞古盤,懸在半空中,陰光幽幽,不是很盛烈,但足以照方寸之地。
特別是,它懸在小越頭頂上,似乎在召喚什麽,詭異、妖邪……莫名氣息在流轉。
這一刻,此地寂靜到了極點,落針可聞。
與此同時,小越的心髒處,濃鬱的灰霧再次湧出,如同海浪一般席卷這裏,寧宇臉色肅然,他感覺到了一種危險,非常強烈!
“嗒、嗒……”
灰霧中響起了腳步聲,是如此的清晰,也很驚悚,帶著回音。
灰霧中,一道身影出現,一步一步走來,節奏不變,有一種壓抑到讓人要窒息的力量。
“沒有前戲了?”寧宇望著灰霧,這次那些灰霧不再作妖,居然直接召出了人影。
那身影由遠而近,腳步有一種難言的韻律,於人的心髒中敲響!
附近的一些盜墓者麵對這這腳步聲,早已咳血、橫飛,對方與灰霧合二為一,釋放恐怖威壓。
寧宇凝神,來者有些超乎他的想象,風不孽腳下的異獸不安的嘶鳴,羽林軍同樣如此。
灰色霧靄彌漫,若森羅臨世,陰冷無比。
近了,這是一個人形生物,他邁步不快,卻很快的從灰霧中浮現。
來人止步,灰色霧氣將那裏淹沒,看不清真容,隻有一雙眸子透過灰霧,散發出冷冽的光,不分瞳孔與眼白。
這個生靈不像是之前的月光大盜,被浸染的如同血人,他如同刀子,沒有人類感情,也無情緒波動,整個人冰冷的如同岩石般。
若非看到這個生物站在那裏,無論怎麽去感應都會將那裏忽略,因為沒有生命的特征,感應不到絲毫血氣。
“你是誰?”風不孽皺眉問道,認為對方是寧宇找出來的援兵,因為之前和小宇的對話,很難不讓人想到這一點。
灰霧彌漫,這個人站在那裏,如一堵山般,壓迫的人呼吸都難以進行。
他沒有話語,也無任何表示,隻是那眸光越發的可怕了,盯著虛空,他如同冰冷石頭,又像是一頭野獸。
沒有聲音,沒有呼吸,那灰霧中的人形生靈漠然無比,根本就感覺不到生命波動,但是卻有懾人威壓。
羽林軍座下的異獸止不住的嘶鳴,風不孽臉色凝重,在刹那間同羽林軍融為一體。
他忌憚了,看不清對方的來路,然而那兩尊大風水師盯著附近濃鬱的灰霧,對視了一眼,有種難言的激動。
“轟!”
灰霧生靈動了,右臂抬起的刹那,露出了他的兵器,那是一柄長槍,帶著褐色的鐵鏽,充滿了歲月的氣息。
那人手臂一震,鐵槍發出一聲金屬音,僅這一瞬間,寧宇渾身繃緊,寒毛倒豎,這是對危險的感知,是對至強敵手的警覺。
虛空抖動,那生靈單臂持長槍,指向風不孽,一瞬間而已,這裏的天地都仿佛搖顫了起來。
“我管你是什麽東西,鐵騎之下,無存!”風不孽冷聲說道,鏘的一聲,在他的手中出現一杆銀矛,雪亮的矛鋒,遙指前方。
“哧!”
那個生靈動了,一步邁出,持鐵槍就刺向風不孽的眉心,狠而準。
這讓看戲的寧宇心頭劇震,對方太快了,如一道閃電破空,刹那就到了。
“當!”
風不孽揮動長矛,雪亮的矛鋒落在槍身上,碰撞在一起,發出了一聲震耳的金屬音。
這一刻,整個墓城都在搖動,這天地虛空都扭曲了,出現諸多裂痕。
風不孽渾身劇震,手臂發麻,雙耳嗡嗡作響,這一擊的力道太大了,簡直要將他的手臂震斷,讓他氣血翻騰。
甚至沒有整個羽林軍在背後加持,無需多想,一條手臂都要爆碎,這種力量不可承受,這是一尊太境仙神!
“轟!”
短暫的劇痛,風不孽輪動銀色長矛,主動攻伐,立劈對方,雪亮矛鋒劃過長空,留下一道巨大的裂縫。
五千羽林軍同樣出手,氣血匯聚在一起,讓天地沸騰,一根根粗大的金色巨箭浮現,威能無窮!
那生靈反應迅速,應變極快,雙手持鐵槍,向外橫架,完全是硬拚的節奏,對抗這一擊。
“當!”
鐵槍上迸發出恐怖的灰色霧氣,席卷天地!
這一聲刺耳的顫音,裂開了虛空,爆發出最為燦爛的光,震動長空。
風不孽手臂劇痛,宛若折斷,虎口當場就崩開了,這是肉身的對抗,為最強力量的轟擊,結果他手指間鮮血淋淋。
對方的力道太猛了!
他抬頭望去,那道身影也在倒退,地上留下一灘灰血,帶著陰冷的氣息,並有一種腐蝕性的力量。
他知道,對方的軀體也裂開了,有血淌落,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灰色的血。
顯然,羽林軍加上風不孽果然很難對付。
“第二次就出現第四境的生靈了。”寧宇微眯眼睛,不知道在小越軀體深處的那個人身上到底還有多少“人”。
“哧!”
下一刻,這個生靈動了,如狂暴的洪水般,不可阻擋,手持鐵槍極速而去,每一次刺擊,都讓虛空崩開。
他的槍尖不離風不孽要害,從眉心到喉嚨,再到心髒,那鏽跡斑斑的鐵槍化成了一道殘影,猶若閃電,霸氣到絕巔。
激烈廝殺,兩人如同閃電在移動,快到外人很難看到影跡,隻有兩杆兵器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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