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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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衛看到來人後,立刻通報了家主司馬扶,司馬扶趕忙率著眾人趕來迎接。
“先生,您怎麽來了?”
“師尊!”
墨仙沉看著司馬扶和司馬伏令父子兩大汗淋漓,看來正在對戰呢。
“哈哈,司馬家主,我來看看!”墨仙沉打量了司馬伏令,隨即笑道,“不錯,大宗師巔峰,離尊者不遠了。”
“這多虧了先生教導有方,令兒回來時,我們都非常震驚,沒想到我已經不是對手了!”司馬伏令笑道,隨即擺手說道,“一時激動,先生,宋小姐,東皇丫頭,快裏麵請!”
墨仙沉三人路過中堂最大演武場,沒想到還有如此多的修士在刻苦修行。
“非心誌堅毅者不入金之道,不錯,不錯!”墨仙沉感慨道。
“哈哈,我們司馬家,為了追求武道極致,也算是人才輩出,現在有了先生之法,這些小子,便迫不及待想要入幻化之道。”
“嗯,現在有多少能憑空化形的?”墨仙沉問道。
“慚愧慚愧,除了我和幾位長老,年輕一代也不過九人而已。”司馬扶歎道,隨即招呼了九人。
九人都在,因為剛剛家主與少家主演武,都來觀摩呢。
“你們將金術化形演示給先生看看!”司馬扶說道。
“是!”
九人齊聲,隨後施展金術化形。
墨仙沉一一觀察,不過看到一人化形,眼前一亮,居然形狀十分規則,還能輕微改變形狀,不過伸手彈了一下,直接就散了。
“都很不錯了。”墨仙沉點頭,看了看眾人身上的傷痕,心中動容,“伏令,你將我傳授給你的功法留下吧。”
“啊!”司馬扶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司馬伏令聞言大喜,瞬間司馬家炸開了鍋。
“先生,您要將修行玄氣的功法留給我司馬家?”司馬扶再問。
“嗯,不過修行玄力者,必須嚴格遵照八族祖訓,人品要求”墨仙沉看了看司馬伏令,“你按照我們平日的要求,畫出一條下限來。”
“是,師尊!”司馬伏令趕忙點頭。
“我會刻畫一些簡單的陣符,你們可以拿來檢測適性,用不了多久,等水玲他們能夠刻畫成法器後,再送過來。”墨仙沉說道,“強者之心不應該被埋沒。”
“好,好,先生大義!”司馬扶說道。
“先生,那若是我也可以,是否也能拜入您名下?”一青年忍不住了,趕忙問道。
眾人一看,是司馬伏令的弟弟司馬伏名,聞言,所有人也都眼神灼灼。
“不得無禮!”司馬扶趕忙喝止。
“哈哈!”墨仙沉擺手笑道,“我的弟子,會麵臨的危險超過你的想象,別看你哥哥現在已經是大宗師,可是受過不少傷。”
“人固有一死!”司馬伏名態度堅決。
“若是你可以修行玄氣,為何要拜我為師?”墨仙沉笑問。
“先生,因為您夠強!”司馬伏名說道。
“你是半步宗師,比你強的,太多,我並不看重強弱,隻看道心,你追求自己的武道之心即可。我現在已有不少弟子,他們入我名下,隨我因果,已經一隻腳踏入漩渦,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
拜師並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亦師亦父,而我也有我的責任,無法保證他們平安,隻求將風險降到最小,若是事態平息,我屆時會再考慮招收新弟子。”墨仙沉耐心說道。
“先生,我不怕危險,我自信武道之心尚堅。”
“胡鬧!”司馬扶厲聲喝道,他可清楚墨仙沉的話絕無半點虛假。
司馬扶領著眾人來到大堂,各位長老寒暄片刻。
“司馬家主,我有要是商議。”
聞言,司馬扶麵色凝重,引著三人來到內堂。
“伏令,你也來!”墨仙沉說道。
“是,師尊!”
五人進入內堂,眾人在大殿,議論紛紛。
“伏名,你恐怕不知道,之前隱盟和雲段兩家在宋城和歐陽家發生了決戰,先生的弟子被尊者攻擊,好在歐陽東皇兩家少家主合力抵抗,不然不知要死多少。”一長老見司馬伏名心有不甘,趕忙勸道。
“這有什麽,不就是和隱盟雲家作對麽!”
“哎喲,小祖宗,隱盟背後可還有勢力呢。”
“反正哥哥已經加入了,司馬家無法獨善其身,你們就算害怕也沒用!”司馬伏名一臉無所謂。
“你說了也沒用。”又有一長老上前,“據說先生性格古怪,不按常理出牌,心情好,連小娃娃都收,心情不好,尊者他都不看一眼。”
“四長老,你這話聽誰瞎說的,我雖然很少離開司馬家,但是對先生可是了解不少,況且連歐陽家的小不點都收了,我感覺我也能行!”
“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問題你是司馬家,而歐陽家一開始就完全與宋柳兩家結盟,後來東皇家也是與他們捆綁。”六長老出言神秘說道,“我司馬家可沒有和宋柳兩家結盟,若是危急,家族便會把你哥逐出家族,這你又不是不知道,同樣的,先生能完全信任咋們嗎?”
司馬伏名眼前一亮,眾人也是看出了問題的關鍵。
“是呀,而且現在少家主會留下功法,你在家族中修煉,不也一樣?”四長老接著說道,“這樣安全還不會給家族帶來麻煩。”
“這不行,縱使在家修行,我現在”司馬伏名頓了頓,突然歎了一口氣,如泄了氣的皮球,“哎,先生剛剛說我修武道之心,已經看出了我的問題關鍵,我武道之心自認堅毅,但是我卻也有些迷茫,我看不到武道的另一端,我隻是一味的苦修,向前走
自從哥哥告訴了我先生的金術化形,我感覺我的路要清晰了一些,但還是不夠。
我羨慕哥哥的不是他變強了,而是他現在,不迷茫了,他說他找到了自己的終點”
所有人聞言一愣,這才算是明白司馬伏名為何如此,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司馬伏名如此低落,也不再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