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繼續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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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王言給顧佳發消息,表達了一番謝意後,也就沒再撩閑。

    這玩意兒不能撩的太狠,沒事就瞎撩扯容易適得其反,不能輕舉妄動。

    接下來的幾天,王言沒有和顧佳他們聯係,按部就班的忙著自己的事情。

    與此同時他是時刻關注著顧佳與許幻山的動向,畢竟劇情也不演具體的時間。他就知道會發生,可不知道會什麽時候發生。

    顧佳一如原劇中那樣,在王太太的幫助下,她們又出了一筆錢成功的把許子言送進高端幼兒園。

    同時也見識了王太太是什麽生活,開始了她的太太圈升級之路。

    在這些方麵上,王言對她基本沒什麽影響。

    他也不想管那一群女人整天狗屁倒灶的爛事,實在是沒什麽意思。

    講真格的,對那幫太太圈,甚至是整個劇情中的大多數人物,王言都看不慣。具體的就不一一點名了,沒什麽意義。

    人家也沒招他,他不可能因為看不慣就整人家,費那精力犯不上。

    包括現實中看不慣的人太多了,那也整不過來呀,眼不見心不煩就行了。

    這天,王言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說顧佳去了木子媽媽家裏。

    這是王言最近收服的兩個小弟,在武力與金錢的雙重保證下,過程當然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這倆也不是什麽好玩意兒,王言還整了點他們黑料留著,最輕都得判個十年八年的。徹底給兩人整卑服的,專門讓他們負責盯梢。

    掛斷電話,王言二話不說,開車就去附近蹲點了。

    沒一會兒,顧佳就略帶狼狽的抱著許子言走了出來。

    今天許幻山耍脾氣,和內個萬總幹起來了。她去擺酒賠罪,希望萬總能夠不要跟許幻山一般見識,大家和氣生財。結果萬總那老王八犢子早就不懷好意,對她圖謀不軌,被他揩了一手好油。最後自然是她負氣而走。

    本來她們家的煙花公司,就指著這一單續命呢。結果現在搞成這個樣子,發工資都費勁,還不知道怎麽收呢。

    回到家後又發現兒子沒回來,許幻山也沒在家,她一想就知道去踢球了。自己去找許子言,結果是被木子媽媽她們關小黑屋虐待了。女子本弱,為母則剛,那指定是不能慣病。她一對多,給她們一頓k。

    走在路上,顧佳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不禁的悲從中來,紅了眼眶。

    想啊想的,就想起了許幻山,想她們曾經的海誓山盟,她們的浪漫愛情故事。再畫麵一轉就想今天受到的欺負,他老婆孩子都被人欺負了,沒心的還出去跟人倆踢球呢。顧佳對許幻山是一頓暗罵。

    想著想著她就想到了前幾天一起吃飯的王言。

    如果要是王言的話,就不會發生今天這些事了吧。

    又不覺得回憶起那晚的曖昧,想起王言溫暖寬厚的胸膛,想起他隔著衣服都感覺棱角分明的肌肉。

    王言把握機會,假模假樣的開車路過顧佳母子二人。

    回首又停車往後倒。

    顧佳看著這個車還奇怪呢,就看到車窗搖下,露出王言微笑的臉。

    看到王言,剛才還胡思亂想的顧佳,臉是格外的燙。

    王言開門下車,對顧佳招呼道:“顧佳啊,咋自己抱孩子走呢。”

    說著打開車門“上車來,我送你們回去。”

    待顧佳抱孩子走到跟前,看著眼眶通紅,頭法略又淩亂的顧佳。王言道:“咋地了這是,眼睛通紅通紅的,哭了?”

    顧佳沒看王言,一邊抱著許子言坐進車裏,一邊解釋道:“剛才風大,眼睛進東西了。”

    看她明顯不想多說,王言也不多嘴。

    關上車門,油門一踩,向著君悅府駛去。

    路上,王言一邊開車一邊問道:“老許呢,他咋沒跟你們一起呢?”

    酒不能白喝,二人兄弟相稱。他叫許幻山老許,許幻山叫他老王。

    現在顧佳還沒自己消化完呢,提起許幻山就來氣。他老婆孩子都讓人欺負了,可以說都是因他而起。結果他整完事,發了一通脾氣,沒事人似的跟朋友倆踢球去了。

    隻是這種事怎麽好意思跟王言說呢,隻能勉強道:“他在公司呢,最近挺忙的。”

    王言暗笑,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專心開車,這時候顧佳很明顯沒有跟他倆扯犢子的興趣。

    兩人無言,車內一時安靜非常。

    坐在後邊的顧佳,通過後視鏡看著認真開車的王言,想起了剛才想的畫麵,心中波瀾漸起。

    前幾天的一頓飯後,別人不說,就許子言有事沒事的都嚷嚷著要找王叔玩,他對這個尊重他的王叔非常喜歡。

    許幻山第二天醒酒後,那也是老王長,老王短的。

    她就更不用提了,時不時的就會想起王言。

    加上今天這些事情發生後,王言的及時出現,這把他算是徹底的在顧佳心中立住了。

    顧佳上車的地方離君悅府不遠,一會兒就到了。

    王言把車開進地下車庫,結果顧佳懷裏熟睡的許子言。

    過程中,王言碰到了顧佳的手,顧佳“嘶”的吸了口涼氣。

    王言聽到動靜,問道:“怎麽了?我看看。”

    說著,把許子言用一隻手抱著,去拉顧佳的手。顧佳下意識的想要躲過去,可她哪裏有王言速度快,直接一把抓住。她象征性的抽了一下手,也就放棄了。

    王言看著顧佳的手,發現有的地方破皮了在流血,有的地方都青了。之後擼起她的袖子,也有一些被抓的傷痕。

    想想也對,顧佳一個人摟好幾個,她再鍛煉也隻是尋常女子,不是專業的格鬥選手。怎麽能隻是擦傷的樣子呢。許幻山就隻發現手有傷,多少有點沒心了。

    王言裝作無意識的問道:“怎麽整的?”

    沒等顧佳費勁的編瞎話,他接著道:“得了,你別編了。不想說就不說吧。”

    顧佳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說話,隻是溫柔的看著王言。

    “走吧,去我那裏,我給你整點兒藥抹上。這要是留疤就不好了,趕緊處理一下。”

    不等顧佳拒絕,王言強勢的抱著許子言轉頭就走了。

    顧佳在後麵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最後終是沒有開口,跟著王言走進了電梯。

    到了18樓,王言打開門,把孩子抱到他的床上先讓他舒服睡著。

    給顧佳倒了一杯水,讓她隨便看看,他去找藥。

    裝修顧佳都看過了,那玩意兒新鮮一回也就過去了。她這把看的是屋中的裝飾。

    前幾天在王太太家裏,她看到內幅睡蓮,著實震驚了一把。

    這回看到王言家中掛了一屋子的各種書畫,也是有著濃濃的好奇心,畢竟她上次看的匆忙,這把她仔細的看了看。

    王言找到藥出來,看到顧佳正看著牆上的一幅山水畫。

    “你對這些玩意兒有研究?”王言問道。

    “啊,不懂,我就是好奇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