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零三章 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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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自,位於滇省東南部的一個小縣城,靠近中越邊境。
這裏曆史深厚,有上萬年人類繁衍活動史、2100多年建縣史,是滇省為數不多的千年古縣,也是滇省文明的重要發祥地和對外開放的肇始地,中國第一條民營鐵路,雲南第一個海關、第一個外國銀行等諸多“第一”先後在這裏誕生,擁有“百年滇越鐵路、百年開埠通商、百年過橋米線”的三張文化名片。
這當然是後來有關蒙自的介紹,現在這時候,還沒有文化名片的概念。
蒙自地貌由盆地、山地、岩溶組成,人口自然集中在更加舒適的盆地。這邊海拔500米以下的河穀地區,年均氣溫21c,大於10c的持續天數在340天以上,終年無霜。
這個氣候還是很舒適的,不過該熱的時候也熱,該濕冷的時候,也會感覺不舒服。而且這邊的自然災害頻發,諸如霜凍、倒春寒、春旱、雨季汛期的洪澇和插花性夏旱,秋季低溫和陰雨,以及局部地區的冰雹和大風等等,幾乎無年無災。
所謂有得必有失,一年享受了許多安逸,總要使人難受幾天。這解釋當然是不成的,不過總要有個說法,讓遭受的災害帶來的損失,有個去處。
這是王言自己的想法,不能代表在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們的心聲。他公平的對待四季,公平的對待雨雪風霜等天氣。
但現在,他很有幾分不喜歡雨。
能讓人不喜歡什麽,那必然是這個‘什麽’多少帶來幾分傷害,或者不便。王言也是這樣,所以現在不喜歡雨,便在於他是被澆的那一個。
他一身六五式軍裝,還帶著紅星的帽子,鮮明的軍綠已經為雨澆的顏色不一,有的仍舊鮮明,有的卻暗淡下去。
那邊的文工團,有著高大的大門,雙側掛著白底黑字的軍區政治部文工團的牌子。門庭之上,是教員同誌手書的為人民服務,紅底黃字。兩名戰士持槍,相對著肅立站崗。
“戰友哪裏用我關心?是她年紀小,也就十七八吧?又不像咱們團裏的那些,一小半上邊都有人,都是幹部子弟。她要是莽撞了,以後可就難過了。”
三人說笑著,在毛毛細雨中,踩著地上的雨水,向著文工團內走去……
“怎麽每次這種事兒都安排你去呢,下次換個人。一跑就是從南到北,多累啊,不能總累你一個人不是。”
“你好,何小萍同誌。”
說著話,王言筆直站立,敬了個禮。
“那邊環境比較惡劣,入了團你就有津貼,想著給有點兒錢還有票什麽的,要不然生病了可能就得硬挺著,萬一嚴重那可就糟了。
三人也沒停下,直接去了室內排練的大場地。老遠的,就已經聽到傳過來的音樂。入得大門,音樂更加響亮,同樣也讓人眼前一亮。
後來傷殘退伍,昔日文工團受他許多幫助的戰友們,甚至還有一個是他讓了軍校名額的,都沒有人對他伸出援手。跑了老婆,讓人欺負,混的實慘。
…
“京城,順路又給團裏的同誌們從家裏帶了些東西。”
看著何小萍傻乎乎的沒有表示,王言笑道“何小萍同誌,你倒是謝謝咱們分隊長啊。”
說著話,還瞪了王言一眼,後者笑嗬嗬的。
不過這世上是不能比慘的,若果真如此,比劉峰的遭遇更慘的大有人在。劉峰就是幫這個幫那個,幹這個幹那個,最後沒有人與他援手,拉他一把,多少有些不對勁。
王言笑嗬嗬的說道“剛才你囑咐何小萍同誌的話,我可是聽見了。”
這一次他的任務,就是給劉峰當保姆。真說起來,他一直是給人當保姆的,畢竟所謂的任務都是劇中人的心願。就算是他經曆的幾個古代世界,其實說到底也是保姆,隻不過保的是全天下的百姓,而他又要自己做主,故而才有了爭霸天下。在他之所以去的緣起上,並沒有什麽本質的不同。
當然也有可能是為了顯大,她飽受排擠,自己偷偷的墊上海綿,強過那些女人,這也沒準。不過這確實是有些牽強,她畢竟跳舞還不錯,也認真下苦功去練,她跳的比別人好,一樣也是一種屬於她的勝利,沒必要這麽做。
照相了之後可別忘了給你父親寄過去,我記著上次來新同誌的時候說夏裝就剩一套大碼的,你可能得等過一陣直接領冬裝了。不過我估計你肯定著急,看看誰好說話,跟她借一借就行了。可別想著就照個相,一會兒就完事兒,你自己拿人家衣服跑了。”
“走吧,雨小了。這雨啊,不知道什麽時候下,一會兒大,一會兒小,難熬的很。”王言笑了笑,“來,我幫你們拿點兒。”
這時候分隊長也誇了何小萍,說她跳舞好,又說名額是特批來的。
當然話說回來,付出也確實不應該要求回報,畢竟不論別人怎麽說,那終歸是自己的選擇。不管是出於好心,還是不好意思,不會拒絕,終究是自己去付出的。那麽再說回來,正所謂將心比心,一方付出,另一方欣然接受,心安理得,理所當然,這也很說不過去。
盡管在他的百多米外就是文工團的單位,王言也還是跑到了就近的供銷社的屋簷之下躲雨。
因為在裏麵,一堆的姑娘身型玲瓏,動作整齊的跳著舞,他們穿著一樣的半袖,一樣的半截緊身的短褲,入目望去白花花的全是腿,她們全都好像很甜美的笑著。
“是我耳朵好使,他們沒聽見。”王言看著緊張的何小萍,“放心吧,我也不是多嘴的人。你父親在哪呢?”
“西北。”何小萍悶悶的如此回道。
蘇蕙蘭和善的笑道“來吧,露兩手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進步。”
劉峰的命確實不很好,平日裏助人為樂,與人為善,跟喜歡的姑娘表個白,情難自禁擁個抱,就擁出了處分,調離了文工團,去到了地方的後勤部隊。又趕上了越戰爆發,往前線運送物資途中被伏擊,最終沒了一條胳膊。當然相比起沒命的戰士,他自然是幸運的。
…
何小萍當然知道其中的差別,高興的點頭,高興的給劉峰敬禮。
後來的一些人們將這歸結為時代特色,批判個人崇拜。
王言的話確實多了,不過也算是幫助一下何小萍,如果她真聽進去的話,總也少了些麻煩。
“是那個意思了,對著鏡子照照就好了。”王言含笑點頭。
劉峰笑著擺手“團裏的其他同誌不熟悉情況,我在外麵走的多了,哪裏都熟。再者來回都是臥鋪,還有出差補助,這是團裏照顧我呢。我借著出差的便利,也算是走過南闖過北,見了不少新鮮,是好事兒。”
何小萍一下便緊張起來,下意識的看向劉峰,這是關係到她能不能進文工團的,要不然可能就被退回去了。那家裏她也沒溫暖,自然是不想回去的。
至於何小萍在胸罩裏縫了兩塊海綿,大抵不是像那些人嘲笑的那般是為了顯大。可能是她比較平,不合身穿著不舒服,也許是為了跳舞好看,顯示出女人的美,也許是因為她出汗多,想要吸吸汗以掩蓋味道。
一如原本的那般,劉峰糾正了一下何小萍如何正確敬禮之後,便帶著何小萍到了王言這邊,“王言,這是咱們團新來的何小萍同誌,跳舞特別好,是咱們分隊長特意點名要過來的。
“謝謝分隊長。”何小萍又敬了個不很標準的軍禮。
王言旁邊,郝淑雯還是給何小萍拿了衣服,方才她離的近,隨手就接過來了。為什麽離得近?當然是向領導靠攏。盡管她爸是高級軍官,很有能量,但該熟絡肯定還是要熟絡,不能總抬她爹出來,那也丟人。
王言已經很接受各種差距極大的環境,且這個年代他也來過幾次,沒什麽大不同,完美過渡。
“剛才劉峰都白教了,手不能崩的那麽僵硬,齊眉就行。像這樣。”
王言跟著劉峰、何小萍一起,路過站崗的戰士時敬了個禮,說說笑笑的走進了文工團。當然是劉峰跟何小萍說笑,他給何小萍介紹著裏麵的建築,王言隻是在旁邊看著。
“今天排練沒有嗩呐,趁著空閑出來逛一逛。誰知道馬上就要回去了,趕上這麽大一場雨。這是從哪回來的?”
建築自然是這個時候普遍的五六層的小樓,沒什麽獨特的。無外乎就是多了各種的標語,操場上還迎風招展著旗幟,整體的看起來更加的幹淨整潔,標準的軍隊作風。
而且也不一定就是何小萍的,盡管每個人都默認了這件事……
畢竟對於文工團的那一幫人來說,真的就是舉手之勞,很輕鬆便可以改變劉峰的情況,沒人幫手,沒人關心一下劉峰,對劉峰來說,這是很可悲的。
門內二十米的正中位置,為花草環繞著的就是一麵獨立的高牆畫壁,上麵是一幅同樣身著六五式軍裝的教員同誌負手而立望江山,背景是飄揚的赤紅旗幟,點綴著東方紅日,京城的天安門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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