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二七章 再往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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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視世界夢遊記!
    “何小萍同誌,你已被錄取入我校舞蹈學院……”
    劉峰、何小萍兩口子的家中,劉峰難得的請王言喝酒。王言看著來自中央民族學院的錄取通知書,照著上麵念叨著。
    看過了通知書,王言笑道“這通知書可得保存好了,以後讓人處理一下掛牆上,多好啊。”
    肚子已經大起來的何小萍懵逼的接過通知書,看看王言,又看向了劉峰。
    “大哥,親哥,這時候你這個幹什麽呀。這上麵可是寫了,二月二十七日前報到,這眼看著沒一個月了啊……”
    “你把煙掐了,小萍肚子裏可是你孩子,抽煙影響胎兒發育,別在她跟前抽。”
    劉峰一臉的要死,但也還是掐了煙“我著急啊,再說我抽煙可是你帶的啊,你說怎麽就趕的這麽巧呢。”
    “我不是跟你說過麽,這事兒我給你辦了,就算我辦不了,等孩子斷奶了再考唄,孩子奶粉錢不夠我給你補上,你慌什麽?”
    王言呷了口酒,吃了兩粒花生米,轉而問道,“你手裏有多少錢?”
    “就三百。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就我一個人有津貼,小萍懷孕你說要補充營養,我家裏也不富裕,得貼補一些,我去了夥食費一個月就是四十,現在都吃老本呢。你手裏好幾萬,問我多少錢幹什麽?”
    “我得去趟京城,給小萍的事兒跑一跑。正好手裏又積了一些稿子,順便送過去,另外之前不是說在京城買房子嗎?這次去也給辦了。你抓緊,把身份資料給我準備一份,明天我去車站起票,後天就走。”
    “你是大款,我也不跟你客氣了,麻煩你……”劉峰說到一半,轉而問道,“郝淑雯跟蕭穗子她們倆怎麽樣?”
    “行啊,現在腦子轉的挺快啊。”王言笑嗬嗬的,“前兩天通的電話,都考上了。穗子去了北大中文係,郝淑雯去了北京師範大學的政治經濟學係,都挺不錯的。”
    “感情你是專門去北京看她們兩個,其他的都是順便啊。”
    “你要這麽說也沒什麽毛病。”
    “那你可危險了,人家兩家人都等著你跟她們家姑娘結婚呢,都這麽多年了,你要是再拖著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你就別給我操心了。”王言搖了搖頭,同他繼續喝酒吃菜……
    其實不隻是郝淑雯、蕭穗子,在上海的林丁丁也給他來了電報,相當出人意料的考到了北京郵電學院電信工程係,也就是後來的北京郵電大學信息與通信工程專業,也是考上了名校。
    或許林丁丁真的已經自己都相信了罷,她知道郝淑雯、蕭穗子一定在北京,這一點郝淑雯、蕭穗子在之前給他的來信中都有說過,林丁丁同她們取得了聯係,現在又是往北京的學校考,而非家門口的上海的名校,這是很講究的。因她明白,王言一定會去到郝淑雯與蕭穗子的身邊。…
    王言同她通了電話,道了恭喜,並鼓勵她好好學習……
    他要請假,寧山是幹脆同意的,當然也問了緣由,知道王言去給劉峰兩口子跑關係辦理延遲入學,自然更沒話了,幹脆的寫了事由,開了介紹信。
    隔天,他便帶著劉峰、何小萍的身份信息,坐上了往京城的火車。
    來到京城時是下午,他先去借了車,又去到人民文學出版社,找總編交稿子,並打聽了一下民族學院的情況……
    給何小萍辦延遲入學的事,用了一天,還算順利。走後門麽,就來回找人,總能扯上關係。何況他認識的人級別都不低,他已經是從最低的開始辦了。畢竟這麽屁大的事兒,還是別人的事,總不好直接往最高處捅。
    而後便精準的找到了尚有能力的胡同串子,是才返鄉回城,考大學沒考上,安排工作又排不上,整天好友壓馬路的人。稱不上所謂頑主,但勝在機靈。讓他們去找三環以裏要出手的整套的宅子,並請他們一起搓了一頓好的,留了招待所的地址,事成之後另有重謝。
    使錢勞人省自己的事兒,王言也沒那麽多的時間去尋摸,這事兒也犯不上去麻煩別人。
    做完了這些,他才亂七八糟的買了一堆東西,在中午時候,開車去到了蕭穗子家的樓下……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蕭穗子手拿著本‘中國英雄’最新的一冊,頭都沒動的吩咐“開門去。”
    “哦……”邊上,抱著一本‘11軍’看的老弟聽話的應聲,顛顛的走過去開門。
    “姐夫?真是你啊,姐夫?姐姐姐,我姐夫來了。”穗子弟弟誇張的招呼著。
    事實上,在他說第一聲的時候,蕭穗子就已經起來了,箭步到了門口。
    蕭穗子看著站在門口一臉笑嗬嗬的王言,睜大著眼睛很有些不敢相信。
    “就讓我在門口站著?”
    回過神來,蕭穗子一巴掌呼到老弟的後背上“這麽沒眼力見呢。”
    穗子弟弟嘶了一下,但也還是嘿嘿笑“姐夫,又拿這麽多東西啊,來,我幫你。”
    王言將東西放到門口“你跟我下來一趟,還有呢。”
    “好嘞,我披個衣服啊。”
    兩人又忙活了一趟,王言這才進了屋。瞥了眼在那翻東西的老弟,蕭穗子給王言上了茶水“你來怎麽也不提前說一聲啊?”
    “給你個驚喜嘛,高不高興?”
    “你要是提前說,我不是就更高興了?”
    王言哈哈笑“但是不驚喜。”
    “年都過完了,你拿這麽多東西幹什麽?”
    “就是過完了才要多拿,都給補上。”
    “姐夫你真好。”已經開吃起來的穗子弟弟說的相當實在。
    “快吃你的吧。”蕭穗子白了老弟一眼,轉而問道,“你這次來北京辦什麽事兒?”
    “當然是看看你嘛。”…
    “你看我信嗎?”
    “我可是先來的你這。”
    看著蕭穗子有些開心,卻又瞪眼,王言笑道,“給何小萍跑關係來了。她之前不是懷孕了嗎,前天收到的中央民族學院的通知書,她肚子都挺起來了,等到孩子生下來還不能少人照顧,你說她怎麽來上學?但是好不容易考上的,之前還是我鼓動的,這不是得負責到底麽。
    還有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要在京城買房子嘛。這半年我又寫了一百多萬‘中國英雄’的稿子,這就是七千多的稿費,我手裏現在有四萬,你說這麽多錢我留著幹什麽?正好這一次過來,就把房子買了。你把你身份材料準備一份,給你也買一套。咱家還是太小,你一回來,我這小子還整天睡客廳呢。”
    穗子弟弟看了眼臉紅的陌生的親姐姐,敏銳的察覺到了現在不是他抖機靈的時候,當即開始裝傻子,拿著吃的就進了屋,還關上了門。
    “咱們倆又沒什麽關係,我憑什麽要你的房子啊。”蕭穗子不去看王言的眼睛。
    這是自從郝淑雯找到了雜物間之後,幾年之中,王言同蕭穗子的第一次獨處,雖然在房子裏的老弟一定跟那扒著門偷聽。
    毫無疑問,王言是幹脆的。所以他坐過去,攬住了蕭穗子。
    蕭穗子的身體僵硬,下意識的要掙紮,但究竟沒有動作,就這麽靠在了王言的懷中。
    “就算沒關係,咱們也是親密的革命戰友……哎,你看你,急什麽。”王言強勢的將發脾氣的蕭穗子禁錮在懷中,另一隻手,把玩著她的柔荑。
    “咱們三個纏的太深了,你們都是好姑娘。穗子,你最是體貼人,我想你能明白我的為難。為什麽郝淑雯的父母不給我好臉色?因為之前我去拜訪他們的時候,他們要我給承諾,你說我怎麽承諾?我跟她過日子,把你扔了?或者我跟你過日子,把她扔了?
    我撇開你們任何一個,這輩子都過不去。你們任何一個被撇開,又是怎樣淒苦?誰會開心?後半輩子誰會幸福?
    況且還有一種情況要考慮,你說我跟你們任何一個結婚,但我又無法忘掉另一個,若是再相見,那是怎麽樣的一種場麵呢?是跟陌生人一樣?還是假裝釋懷,笑著說起從前?或者幹脆就幹柴烈火撞到一起,背叛了各自的家庭?我想,無論哪一種,都是不好的,都是讓人過不去的。
    我要是跟你們倆都不好,那我不甘心。可要是跟你們倆都好,那也對不起你們倆。你們父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我是一個無父無母無親朋的窮小子,僥幸至今,何德何能?”
    “你可不是窮小子,你是大作家呢,還是手裏好幾萬的大款……”蕭穗子哽咽著,但也給了回應。
    “要不怎麽說是僥幸呢。”王言笑嗬嗬的,捧起蕭穗子的臉,擦著她委屈的淚,輕輕的對著她的唇吻下去,“我為難,又何嚐不知道你為難呢。可是感情這件事,總是讓人難割舍,難左右。穗子啊,你說人為什麽要讓自己帶著遺憾活一輩子呢……”…
    蕭穗子的淚堪稱滂沱,王言選擇繼續的親吻她,並翹開她的唇齒,讓更直接的情意,抑製悲傷、委屈的情緒……
    這是奏效的,蕭穗子已經沉迷了在了此刻的癡纏之中,忘記了所有,在這一刻,他們是互相擁有的。
    良久,唇分,蕭穗子麵頰緋紅,迷離著眼神看著她的情郎。
    王言又笑著,擦了她臉上殘留的淚“以後不許哭,不好看。”
    “還不都是你。”
    蕭穗子沒好氣的給了王言一巴掌,撇開王言的手,起身整理著衣服,“出去溜達溜達吧?”
    “好啊。”王言從善如流,欣然答應。
    當即,蕭穗子穿了外套,和王言一起下樓上車,突突突的壓起了馬路。
    當然不可能純粹的壓馬路,王言帶著她去到了友誼商店,出手自然相當豪放,一家四口人,買了四塊手表,還有衣服以及外國食品之類的東西,又是買了許多。
    晚上,王言是在蕭穗子家吃的。不出意外的,蕭穗子的父母從小舅子的嘴裏聽到了要給穗子買房的事,拐著彎的打聽。
    不過這次就沒用王言說話了,蕭穗子自己就岔了過去。
    王言隻是說了他的為難,他可沒說大被同眠。說到底,就是把蕭穗子的心思給按了下去,並且雙方有了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更加鞏固了關係……
    第二天中午,王言又去到了郝淑雯家。
    相對而言,他的突然來訪,給郝淑雯的驚喜是不如蕭穗子的。因為她住在軍隊大院裏,王言雖然開著軍車,可他沒有通行證,被門崗攔了下來,給郝淑雯家通了電話請示這才得以入內。但這時候,在家裏窩著的郝淑雯也已經有了準備,有了適應。
    “你來京城怎麽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因為郝淑雯問了同蕭穗子差不多的問題,所以王言也給了同樣的回答“想給你個驚喜嘛,高不高興?”
    “高興!”郝淑雯嘿嘿笑,還伸手拍打著王言,轉而問道,“你去穗子家了?”
    “昨天去的。”王言實話實說,眼看著郝淑雯耷拉臉,接著說道,“別給我甩臉子啊,我就一個人,總得有個先後,你們家離的遠,他們家離的近,可不是就先去他們家了。好歹我是跑過來了,對不對?”
    “算你過關,進屋吧。”
    “大過年的,我能空著手來啊?拿了一堆的東西呢,來來來,幫幫忙。”
    “買少了啊,大款,你來信不是說三萬稿費呢麽。”郝淑雯一邊挑揀著,一邊嘴裏也不安靜。
    “那我走?”
    “你看你這人,那麽沒勁呢。”郝淑雯問道,“你這次來北京幹什麽?”
    “專門來看你的。”
    “呸,臭流氓,不要臉。你看我信嗎?”
    王言自然又是那麽一套說辭,給郝淑雯解釋了一下。
    後者聽罷,問道“辦妥了嗎?要不讓我爸找人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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