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沈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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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線拳館中的武功,練勁拳法就隻能用於練勁,想要煉體,就必須要繼續學習其他的煉體拳法,比如鐵拳十三式,鐵布衫,金剛鎖玉訣……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鐵線拳館中,還將煉體境這一層次,分為兩個境界,一個是外鍛,一個是內煉。

    其中,鐵布衫就是鐵線拳館特有的外鍛功法,鍛煉的乃是武者的筋骨皮。

    而金剛鎖玉訣,則是內煉功法,修煉的則是武者體內的五髒六腑。

    “外鍛筋骨皮,內煉五髒六腑。

    倒確實是將煉體這一境界,各個方麵修煉到位了。

    但我那得自通靈寶鑒獎勵的虎魔煉體拳,卻是一門包羅萬象的武功。

    隻依靠這門拳法,按部就班,就能夠一路修煉,達到煉體境的巔峰。

    如此算來,還是虎魔煉體拳,更為高明一些。”

    陳少君默默對比著。

    也很快得出了判斷。

    想想倒也正常。

    通靈寶鑒獎勵的東西,就沒有差的。

    而鐵線拳館,隻不過是一個相對普通的拳館,在整個盛京城內,根本排不上號,所傳授的武功,自然也說不上多好。

    “不管了,反正兩者並不衝突。

    大不了有外人的時候修煉鐵線拳館的武功,而在鑒定房內,我就修煉虎魔煉體拳。”

    陳少君嘀咕著,光明正大的在院子裏就站起了鐵木樁功。

    之前,五師兄毛秋陽就教了他鐵木樁功的勁力運轉之法。

    事實上,他在運轉的瞬間,就感覺到了體內的勁力,在源源不斷的滋生。

    根本不需要傳勁,他體內的勁力就幾乎快要溢滿全身了。

    但他不敢表現出來啊。

    反而盡量遮掩。

    此時回到典當鋪,周圍人大多休息了,他一個人站在院子一角,也不怕有人看見,這才放開限製的進行修煉。

    然後,他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樁功,在突飛猛進的進步著。

    入門,精通,小成,大成……

    幾乎是眨眼間,他就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勁力洶湧的,好似要離體一般,噴薄而出。

    陳少君心中一動,一拳打出。

    嗤~!

    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浪,像是一道颶風一般,直接掀出,吹得遠處的一堆木材,都一陣亂竄。

    “按照五師兄毛秋陽的說法,勁力離體三寸,就是樁功大成的表現。

    我這一拳打出,勁力何止離體三寸?三丈都不止了,豈不是樁功圓滿?”

    陳少君眨巴眼,疑惑了。

    “或許,是我積累的太深了的緣故吧?”

    他想到了這段時間的經曆。

    養元丹,氣血丹,蘊神丹,還有那可入寶級下品層次的元靈珠……就算拿給氣海境的武者使用,也足夠讓對方突破一兩個境界了。

    而他呢?

    才不過是一個凡人。

    也就是這些靈丹的藥性溫和,大多隻是增強他的體質,夯實他的根基,剩下的藥力,則全部積蓄在他體內。

    如今,在有樁功修煉的情況下,藥力釋放,自然就讓他的實力,快速增長了起來。

    ……

    接下來的兩天,當鋪內倒沒有什麽大事發生。

    張科並沒有遭遇不測。

    即便每天晚上回到住處之時,他都十分疲憊,但卻還是忍不住吹噓,自己在三師傅張高的水雲間內的見聞,偶爾見到陳少君,更會假惺惺的詢問,二朝奉為何沒有將他召喚到對方的金寶房內幫忙。

    陳少君見狀,隻是笑著說道,“我隻不過是運氣好,僥幸將神望之術修煉到了精通層次而已,二師傅根本看不上我。

    可不像張哥,那是直接得到了三朝奉的賞識,將來絕對是要一飛衝天的。”

    然後就一個人默默地靠坐在床沿,修煉太上感應篇,觀想周天星辰圖。

    至於白天,他也挺忙的。

    領完例行的鑒寶任務之後,他一般都會在鑒定房待上很長一段時間。

    修煉虎魔煉體拳。

    這門拳法,他剛開始修煉的時候還感覺比較難練,對於體力消耗很大。

    但是現在的話,體內勁力洶湧,溢滿全身。

    他就隻感覺一切都來的,太輕鬆了。

    每一次剛開始修煉,他就感覺到源源不斷的勁力滋生,在不斷淬煉他的血肉,鍛打他的皮膜筋骨,精煉他的血液骨髓……

    而他的武道境界,竟也隨之,快速飆升了起來。

    煉體境第一重,第二重,第三重……

    隻是一天的修煉下來。

    他的武道境界就穩定在了煉體境第六重,換血的程度。

    本來,他還以為接下來的修煉速度會隨之放緩。

    沒想到第二天,他又是連破兩境,達到了煉體境第八重,練六腑的程度。

    距離煉體境第九重的內視,也隻差一步之遙了。

    對此,他隻能感慨,自己之前的積累,太過渾厚了。

    估計就連皇族世家,也難有自己這樣的積累和際遇了。

    ……

    這天,日上三竿。

    陳少君正與諸多學徒一起,等候每日的鑒定任務。

    卻發現,向來早到的沈浪沈票台,卻缺了席。

    然後,就隻見劉掌櫃帶著一個身穿黑色捕快輔,腰間挎刀的青年人走了進來。

    “這位是衙門裏的葉捕快,有件關於沈浪沈先生的事情,想要詢問你們。”

    劉掌櫃將當鋪內的所有人召喚過來,隨後介紹道。

    “沈票台?他犯什麽事了?”

    徐洪濤好奇的問道。

    “不是沈票台犯了什麽事。

    而是他已經死了。”

    劉掌櫃搖頭說道。

    “死了?”

    “怎麽死的?”

    所有人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好端端的,沈浪怎麽會死?

    昨日間,他們可還清楚的聽見對方哼著戲曲回去的。

    “今早被發現的屍體。

    死之前,好像還被虐待過,死不瞑目。”

    劉掌櫃一臉沉痛。

    “這就要問你們了。

    你們都與他工作了這麽長時間,應該知道,他與誰有過節?這段時間,都接觸了什麽人?

    還有就是,有說過什麽奇怪的話?”

    那葉捕快開始例行詢問。

    案子其實很簡單,死於他殺。

    但想要抓到凶手,卻並不容易。

    對方似是一個老手,很多證據都被抹去了。

    問到陳少君之時,陳少君也隻能搖頭。

    他與沈浪接觸的少,可不知道對方得罪了什麽人,腦海中倒是有閃過那刀疤男子的身影,但無憑無據,他也不好多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