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8.第688章 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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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我也走了。 ”,喬淺畫拍拍病床的位置,:“記得我們說好的事情,這樣。”

    喬淺畫背起自己的包,對著司小叔點點頭,然後也走了出去。

    剩下睜開眼睛的司輕塵,和司小叔,兩人對視三秒,然後開始拆設備,當然在此之前,喬淺畫帶走了傅老爺子故意拍在門的監聽器。

    兩年時間,很多東西已經變得不在重要,但有些東西,卻不會忘卻。

    喬淺畫忘不了司輕塵昏迷在自己麵前時她的無奈,忘不了敵人的囂張。

    當年的事情司輕塵後來昏迷不醒,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不論是喬淺畫,還是司輕塵的父親又或者是白竹,卻都記得。

    當時在給司輕塵做手術的途,恰逢巴方總統夫人和孩子被綁架,她們的要求也很簡單,是交出司輕塵的父親,也是主席,製造一場失蹤,說的簡單點,是逼迫巴方和M站在同一戰線,同時M方也一定和國內某個家族達成了協議,如果真的在國外出事了,那麽誰最有可能在這時候台,一切都昭然若揭,而麵對生命受到威脅的總統夫人,不論是喬淺畫還是一直跟在司主席旁邊的人,都不能提出什麽想法,哪個國家也不會允許現役軍人進出他國,司輕塵他們也照樣不是通過這種身份跟在司主席身邊的,算每個國家的領導人都知道,別人開自己家不可能不帶著保鏢,是的,這時候也隻能稱之為保鏢。

    原本以為進到了總統府的隻是一個女人,也是總統小女兒的老師,沒想到這個天真的孩子,竟然帶進來五個人。

    司輕塵的手術,並不複雜,而且這間私人醫療室內東西也很是齊全,喬淺畫也不可能真的一個人在進行這場手術,給她當助手的,是司輕塵的一個隊友,也是她在去學校看望司輕塵的時候,遇到的某一個司輕塵的‘學長’。

    喬淺畫的醫術有多高,這個問題我們也沒有必要去一直強調,手術進行了一個小時,而當她走出房間的時候,外麵是一片混亂。

    雖然沒有打算引起民眾恐慌,所以街道攔截戰在華國方麵突然出現援軍導致失敗之後,隻能把目標完全轉向總統府。

    總統府守衛,自然是森嚴的,但是有人在一直搗亂,那麽需要一直有人去護衛,人手雖然不至於短缺,但是真正能夠放心讓其悄無聲息的進入房間去解救總統家人的,又少之又少。

    而在總統府裏麵待著的,並不是M軍的現役軍人,誰也不會給對手留下這樣的把柄,除了這個已經在這裏潛伏好幾年,完全得到了小姑娘信任的女老師。

    為了潛伏任務,她整容整成了另一個樣子,說來,喬淺畫對於M國原安全局局長,還是有那麽一點佩服的,這是多少年以前埋下的棋子,而在華國,又有多少類似的人存在著。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們的目的不是我,我去把兩個人換回來。”,知道自己兒子沒有生命危險,司主席心放下了一半,他相信自己的人,算他身處險境,也一定會有辦法的,所以,提出了這樣的建議。

    不行。”,巴方總統堅定的搖搖頭,:“M這樣的做法,無非是想影響我們兩國關係,越是這種時候,我們越不能這樣做,算真的讓您過去,他們也不一定會放人,況且如果我真的這麽做了,怎麽對得起兩國這麽多麽建立起來的信任。”

    巴總統的態度堅定,倒是讓喬淺畫高看了一眼,但同時她也知道,這是無奈之舉,作為總統,他有很多事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

    她並不想參與這些事情,但是司輕塵需要盡快回國,權衡之下,喬淺畫突然開口。

    我去,首先,我隻是一個女孩子,對於他們沒有多大的威脅性,其次,我想算我不說,大家也都知道,我是誰,我雖然沒有司主席有用,但是作為喬家的子女,成為他們的人質,對於M國接下來想要進行的談判一定有很大的用處,我想他們也應該很清楚,您是不可能把司主席交出去的,當然,我們華方也不會同意這樣的事情,他M國也不可能逼著兩個國家這麽明擺著撕破臉皮,在裏麵那幾個人更加清楚,他們想要出去的幾率有多小,而誰能讓他們安全的走出去。”,喬淺畫把自己的頭發紮起來,:“我去把您的女兒先換出來,小孩子對他們有什麽用,不聽話的很。”

    這……”,總統看一眼司主席,這是他家的人,雖然他也很想讓自己的孩子出來,不過這個提議,實施的可能性。

    我來談判。”,白竹的襯衣,早已經不在平整,但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此刻自己異常平靜,不知道是因為看到了好友重傷的震撼,還是看到喬淺畫此刻強悍的氣場的原因,他想,今天雖然不適合拿來練手,但是作為他此生的第一場談判,他一定可以,為了身後生命處於危險的好友,為了願意走出去的主席,為了堅持友誼的巴方總統,為了此刻,敢於站出來的喬淺畫。

    在這裏發什麽呆?”,從司輕塵病房走出來的司小叔,看到喬淺畫在窗邊看著外麵發呆,走過去說了一句。

    陷入回憶的喬淺畫,搖搖頭,那些過往已經過去了,確實沒有必要繼續去回想,這兩年間,M國也收到了她給出的,一份份禮物,希望他們都是喜歡的。

    沒什麽,隻是覺得,天氣真好。”,喬淺畫回身,:“作為院長,你一天天這麽閑?”

    作為老板,你不也是?你多久沒有檢查檢查我們的工作了?”,司小叔摸摸自己的頭發,:“是因為你如此不負責任,才導致我沒有時間去談戀愛的。”

    是嗎?那,我給你介紹幾個?”,喬淺畫嗬嗬一樂,:“年男人,開始思春了?”

    司小叔嘴角抽搐,他們好久沒有這樣開過玩笑了,幸好,那臭小子,對得起他們付出的辛苦,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