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紅後的加入，秦陽有些放不開所以氣氛有點尷尬。

    紅後是電腦，並沒有覺得這樣的局麵有任何的不適。

    莫莉婭雖然是人類，但也沒有感覺任何的不適，隻是拿著馬提尼坐在秦陽的身邊泡腳。

    秦陽雖然有點放不開但是心思卻沒有和他那花崗岩的腦袋一樣處於靜止狀態。

    秦陽想了很多。

    他覺得，如果有阻礙他事業發展的因素，那麽大概率就是這兩個女人在身邊。

    得把她們支開。

    秦陽目光看向了莫莉婭。

    “明天，我想讓你為我做一件事情。”

    秦陽覺得這樣的用詞似乎很男人。

    啊？

    莫莉婭端著馬提尼，疑惑的目光瞧著他。

    “做什麽事情？”

    “我想讓你為我做一下社會調查，有關於病毒對與普通百姓生活影響的調查。”秦陽沒有整理好語言，隻是隨著大腦所想，才如此說的。

    “好呀，沒問題，反正我閑著也沒什麽事情。”

    秦陽眼珠一轉，目光又看向了紅後。

    “徐爾市也挺亂的，不如你們就一起去。”

    我們？

    兩個女人明顯都不願意。

    秦陽拍拍手。

    “既然如此那就這麽定了。”

    秦陽潛水，在溫泉裏憋氣。

    很快他就被拽了出來。

    莫莉婭嚴肅的目光瞧著他。

    “既然我和她一起，那總要有個頭。”

    紅後點頭。

    “對。她得聽我的。”

    “我憑什麽聽你的？”

    “難道你想讓我聽你的？你有什麽本事？”

    秦陽急忙叫她們別吵了，嚴肅的目光瞧著她們。

    “聽我的。你們隻管調查就好了。一人，帶一組人。”

    “害。你早說。這不等於我們分開、”

    秦陽打斷了紅後的話。

    “你們的兩組人可以分開去某個區域做調查，但是你們倆不可分開。”

    “什麽嘛？”

    “沒有什麽嘛，就這麽定了。”

    不過秦陽也覺得奇怪，平時自己好言好語的，她們總是不聽自己的話，今天語氣稍微強硬一些，她們反而聽了自己的話。

    秦陽也沒有在想太多，泡了溫泉，隨便找了張床就睡下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

    秦陽就坐在了產品經理的辦公室。

    秦陽從沒做過經理，或者說，就是個超市的理貨員也沒有幹過，兩眼一抹黑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不過昨夜莫莉婭的話猶在耳邊。

    一切的困難不都是贏得榮譽的機會。

    秦陽雖然沒有做過經理，但是已經開始試著像一個經理的樣子。

    囚籠重生係統是對內的稱呼，當然也隻是幾個上層之間才知道的稱呼。對外，這種產品的名字叫做鳳凰浴。

    係統的很多功能都已經被減除，對麵開放的係統隻有利用充了金箔的感染電力來淨化身體的功能。

    就相當於是一件無水的個人洗浴用品。

    秦陽覺得這個產品的名字很土，功能也不是那麽吸引人。

    秦陽將這兩個問題反映給了趙天隆。

    後者在辦公室叼著雪茄煙微笑的瞧著他。

    “用不了多久，大眾就會接受這種產品。其實你不用究竟這些瑣碎的事情，你隻需要利用這件事來提升你在公司的威望就可以了。”

    秦陽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秦陽直言不諱的說。

    “董事長，你不是想在城市釋放這種病毒吧？然後達到銷售產品的效果？”

    趙天隆微微一笑。

    “我還沒有到那種為了掙錢可以喪心病狂到草菅人命的地步。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你不必過多的操心這件事。”

    “那我當這個經理，還有什麽用？不如讓趙晴當好了。”

    趙天隆打開抽屜，把一張卡推到了秦陽的麵前。

    趙天隆把雪茄擱在煙灰缸上，站起身，微笑的瞧著他。

    “我年輕的時候也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但是現在我想通了。你，包括我，不過都是給那些大人物打工的，他們叫我們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剩下的，就是享受。”

    秦陽不可思議的目光瞧著他。

    趙天隆微微歪著頭，做了個請的手勢。

    二人來到了窗台。

    外麵的草地很綠。

    這是一片高爾夫球場。

    秦陽冷笑。

    “時代變了，我記得有句話怎麽說最漂亮的女人都在學者的書房裏。”

    趙天隆打斷了他的話。

    “應該是都在學者的懷抱中。”

    趙天隆微笑的目光瞧著他。

    “總經理的日常事務你都交給你的秘書就可以了。你平時可以練練拳，也可以練練高爾夫球。對了，晚上有個舞會，你如果有興趣可以參加。”

    秦陽嗬了一聲道。

    “算了。我還是呆在屋裏看書好了。”

    秦陽告辭離開，略帶鬱悶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秦陽看不下去書，又不喜歡自己身邊的漂亮的秘書，也不喜歡喝咖啡，更不喜歡抽雪茄。

    秦陽換了一身休閑裝，把那套西裝掛在了衣架上。

    “有重要的事情你給我打個電話。”

    “嗯。經理我陪您出去走走？”

    “不用。”

    秦陽獨自離開了公司，開著車，無聊的在大街上逛。

    街邊有很多鳳凰浴的廣告。

    不過來去匆匆的人們幾乎都不會開它哪怕半眼。

    中心廣場的大屏幕並沒有播放什麽音樂劇，也沒有播放什麽精彩的球類比賽，更沒有播放某些當紅歌星的名曲之類的娛樂節目，而是在播放著新聞。

    一股恐怖的氣氛在周圍蔓延。

    同時秦陽也嗅到了一股狂熱的冒險的氣味。

    以至於秦陽的心裏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應該把那些所有的王八蛋抓起來，然後吊在一個大坑上麵，坑裏都是那些渴望著吃肉喝血的喪屍。

    吊他們三天三夜，然後再把繩子剪斷。

    車窗忽然被敲。

    秦陽一愣，抬眼一看，卻是騎著一輛小自行車，帶著一個調皮的小鴨子圖案的白色帽子的紅後。

    秦陽下車。

    “你怎麽來了？”

    “秦經理，你怎麽不在辦公室喝咖啡邊和漂亮秘書談情說愛？反而到這麽個破地方坐在車裏發呆？”紅後努嘴笑。

    “因為我不想和那些王八蛋同流合汙。我受夠了！我寧願當個匪徒，也不想坐在辦公室喝著所有人的血。”

    紅後眨巴眼睛。

    “你是說關於北方冒險的事情吧？”

    秦陽鎖眉瞧著她。

    “我覺得，我現在好像就站在了許多許多人的對立麵。這種感覺很不好。”

    “但是，你現在站在很多很多的所謂的對立麵的人夢寐以求的那些人的身邊，這是個很多人一輩子都夢寐以求的願望。你難道不想好好珍惜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