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夫妻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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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頭被貓咬了,說話結結巴巴的。”

    若晴“戰爺,我是女的,你讓我幫你洗澡,不太好吧?”

    戰博冷哼,“你是我老婆,有什麽不好的?”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若晴美滋滋地應著,重新推他往前走。

    察覺到她的美滋滋,戰博扭頭看她好幾眼,她一開始的反應,明明是驚嚇的,怎麽轉眼間就美滋滋了?

    這女人,變化真快,像他,反複無常!

    回到房裏,若晴愉快地進浴室,幫戰博放洗澡水,想到能欣賞到美男沐浴,若晴忍不住哼著小曲兒。

    戰博聽到浴室裏飄出來的小曲兒,蹙了蹙劍眉。

    他推著輪椅走到浴室門口,看著若晴樂得像偷到大米的老鼠,讓他想起了剛領證時,她的愉悅。

    “戰爺,我放好洗澡水了。”

    若晴扭頭看到他,衝他甜甜地笑。

    戰博不吭聲,默默地推動輪椅滑進來。

    一進來,他的嬌妻就不客氣地扒他的衣服,那雙漂亮的眼睛閃爍著不一樣的亮光。

    “戰爺,你的肌肉真結實。”

    利用脫衣服之機,若晴著實色了戰博一回,把他上身摸了個遍。

    戰博……感覺他此舉非但沒有嚇到她,反而讓他有一種他是砧板上的肉,任她宰割。

    當那雙纖纖素手落到他的褲頭上,準備解他的皮帶時,戰博捉住了她的雙手。

    柔軟,嬌小,手感挺好的。

    戰博告訴自己,他抓著她的手不放,不是貪戀,而是阻止她扒他的褲子。

    “戰爺?”

    若晴正扒得高興呢,就被阻止了,她不解地看著戰博。

    “我自己洗,你出去吧。”

    戰博鬆開了她的手,淡冷地道“順便幫我把門帶上。”

    “戰爺,你行動不便,還是讓我照顧你吧,你也不必害羞,咱倆是夫妻,本是最親密的人。”若晴作勢又要扒他的褲子,戰博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放肆的玉手。

    他沉著臉,語氣也加重了幾分。

    “慕若晴,我讓你出去!”

    若晴抽回了手,哦了一聲,然後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走了,順便幫他關上了門。

    等門一關,若晴就捂嘴低笑,“想整我?”

    也不知道誰吃虧呢。

    等戰博從浴室裏出來時,若晴半躺在床上,還捧著一盤水果,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看到戰博出來,她笑問“戰爺,要不要吃水果?”

    戰博不理她。

    自顧自地推著輪椅過來。

    若晴識趣地跳下床,把那盤未吃完的水果放在床頭櫃上,就要去扶戰博到床上,但被他拒絕了。

    看著他吃力地坐到床上去,若晴一臉心疼,說他“你要堅持做複健,多練習練習走路,這樣你才能恢複,老是坐在輪椅上,肌肉容易萎縮。”

    戰博依舊不理她,自顧自地躺下。

    若晴抿抿嘴,看了他兩分鍾,便厚著臉皮湊近前,嬉皮笑臉的,“戰爺,你還在生我的氣?我承認我過去是喜歡唐千浩,那都是過去的事,現在我已經不喜歡他了,我隻喜歡戰爺。”

    她摸了戰博的臉一把,在戰博瞪她的時候,她又是嘻嘻地笑,聲音也甜甜的,“戰爺,我知道你其實並不喜歡我,無防,咱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我會讓你喜歡我的。”

    戰博總算動了動嘴皮子,冷冷地說她“厚顏無恥。”

    “謝謝誇獎。”

    戰博……

    “戰爺,今晚咱夫妻倆一起睡吧?”

    “你願意睡地板,我沒有意見。”

    戰博說完便翻了個身,背對著若晴,不想讓她看到他的俊顏有點龜裂了。

    他這個妻子呀,越來越放肆,而他,竟然開始包容她的放肆。

    真是見鬼了!

    這才領證幾天呀。

    若晴樂嗬嗬地滑下床,“戰爺,你等我,我去洗澡,很快的。”

    戰博一臉黑線。

    她這話說得他們一會兒要做點什麽事似的。

    在若晴拿著衣服進了浴室後,戰博翻過身來,想了想,他撐坐起來,又吃力地坐回到輪椅上,然後自己推著輪椅,落荒而逃。

    以為能睡到江城商界的神了,若晴開開心心的,誰知道出來隻有一張大床等著她,她家男人早就不知道溜到哪裏去了。

    “不跟我爭床了?”

    若晴嘀嘀咕咕,“這麽快就認輸,我都不習慣,唉。”

    戰博要是聽到若晴的嘀嘀咕咕,估計會被氣到吐血的。

    這個狡猾的妖精!

    ……

    燈光昏暗的房間裏,大床上,一男一女被翻紅浪……

    戰博猛地自床上坐起來。

    他的額上滲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又做那個夢了!

    最近幾個月,他經常做著同一個夢,夢裏看到他纏著一個女人,不停地做著最親密的動作,可他就是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

    很奇怪的夢。

    戰博敢說他活到三十一歲,從來沒有像夢中那樣放肆地霸占一個女人。

    他想不明白,像他這種不喜女色,至今還保持著童子身的男人,怎麽會反複做相同一個夢,那個夢預示著什麽?

    伸手從床頭櫃上抽來了幾張紙巾,戰博擦了擦額上冒出來的薄汗。

    隻要他做那個夢,醒來時,他總會一頭的汗,有時候還會喘著粗氣,活像他真的像夢中一樣。

    把房裏的大燈開了,睡意全消的戰博,艱難地下了床,吃力地坐到了輪椅上,然後推動輪椅走到房裏的一張書桌前。

    拉開了書桌的一個抽屜,他從裏麵拿出一圈畫。

    把那圈畫鋪在桌麵上,卻是一幅沒有五官的畫像,畫的是一個女人,是他憑著夢中的記憶,把那個女人描繪出來的。

    由於他始終看不到那個女人的五官,所以,他無法把對方的樣子畫出來。

    “你,到底是誰?為何反複入我夢來?”

    戰博喃喃自語。

    這個夢糾纏了他一段時間,已經影響到他的睡眠了。

    “我從來不欠風流債,不管你是誰,不要再來找我。”

    戰博把畫卷收起來,塞回了抽屜裏。

    在書桌前靜坐了十幾分鍾,戰博才重新回到床前躺下,逼著自己進入夢鄉。

    可不知道怎麽回事,他隻要一閉眼,腦海裏就會浮現被翻紅浪的畫麵,如同一塊大石頭砸入他平靜的心湖,蕩起了層層的漣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