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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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她究竟是誰?

    嘩啦啦――

    白兮苧在洗澡間裏搓澡搓的不亦樂乎,搓澡巾一搓就是幾根麵條。

    白兮苧瞬間就想到了空間裏的靈泉水,說不定就是因為自己喝了靈泉水,才變得渾身髒兮兮的。

    難道靈泉水還有淬煉筋骨的效果?

    等白兮苧從洗澡間出來的時候,特意站在鏡子麵前看了半天。

    鏡子中的人麵容清秀,膚白若雪,巧目倩兮。

    沒有想到靈泉水還有美容的效果。

    白兮苧衝著鏡子笑了笑,鏡中的美人也衝著她笑了笑。

    白兮苧挑了挑眉,果斷把自家飲水機中的水換成了靈泉水。

    白兮苧看著被自己換過的大桶水,微微握了握拳頭,總覺得自己力氣也大了一些。

    不知道這是因為自己身體的異能,還是因為空間的靈泉水,又或者兩者皆有。

    “姐,咱們要囤的東西可多了。”白一凡拿了一張紙從房間裏出來,隨手把紙遞給了白兮苧。

    白兮苧低頭看的紙,紙上寫了密密麻麻整整一頁。

    米,麵,油,鹽,醬油,醋

    “這些都是需要的?”

    白兮苧的目光落在了最後一行。

    上麵赫然寫著,奶嘴,奶粉,尿不濕。

    沒有想到,自家弟弟還能想這麽遠,連下一代孩子的東西都想好了。

    話說,末日都來了,結婚什麽的倒是也不想了。

    “當然需要了!”

    白一凡梗著脖子點了點頭。

    末日啊!

    可是有喪屍的!

    萬一他一看見喪屍就害怕了,尿褲子了,那可怎麽辦?

    喪屍又不會等著讓他換好褲子再撲上來!

    所以,尿不濕是必不可少的。

    奶粉,是給他補充體力的。

    奶嘴是用來安撫他受到創傷且無比幼小的心靈的。

    “對了,姐,我隻有三千塊錢,你有多少錢?”白一凡看著紙有些發愁,“買這些東西。可是需要不少錢的!”

    他得囤最貴的奶粉!

    丫的,不知道啥時候就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必須得好好補補,不能虧待了自己!

    他這3000塊錢還是他從小到大,一點一滴存這麽多的。

    從牙縫裏扣出來的!

    “我隻有三萬,確實不夠!”白兮苧點了點頭,摸著下巴思考著怎麽賺錢比較快。

    “啥?”白一凡詫異的看著白兮苧,“為啥你這麽多錢!”

    “咱爸咱媽給的。”白兮苧挑了挑眉。

    白一凡:“哦。”

    明白了,知道了,沒有意見。

    三萬,這可是一筆巨款呀!

    都可以包他了!

    “你說要是告訴咱爸媽末日要來了,他們能信嗎?”白一凡撓了撓頭。

    家裏的財政大權都在老媽的手上,想要囤物資,得先征得老媽的同意。

    “不知道,你就負責和咱爸咱媽溝通吧!”白兮苧鄭重其事的拍了拍白一凡的肩膀。

    “為啥啊!”白一凡有些抗拒。

    和任何一個正常人說世界末日就要來了,對方都不會相信的。

    更何況還是爸媽那種老古董,這個任務很艱巨啊!

    白爸,著名律師所金牌律師,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白媽,著名火葬場入殮師,曾創下麵不改色在一堆屍體中央,麵不改色的刷火鍋記錄,至今無人超越。

    告訴他們未來有喪屍,白媽絕對會淡定地說一句,哦,那都燒了吧!

    對了,還有在鄉下養老的爺爺奶奶。

    白爺爺,人民教師,不信鬼神,不敬天地。

    白奶奶,某檢察院王牌法醫,能麵不改色的解剖各種的屍體。

    總歸,一家子浩然正氣。

    很難讓他們相信末世的存在。

    “當然是你說了,你語文比我好呀!”白兮苧微微一笑。

    “這樣——啊!”白一凡略帶猥瑣的錯了搓手,“我語文確實比你好,那就讓我來告訴他們吧!”

    不過得想個委婉的方式,要是直接告訴他們,末世爆發一家人都得死,他絕對會被親爸警告。

    散播不實言論,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算了算了,讓我好好想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吧!”白一凡撓了撓頭發。

    沒有奶粉的安撫,他現在很慌。

    “姐,咱們去逛超市吧!先隨便買一些東西囤起來!”

    白一凡拉了拉白兮苧的胳膊。

    白兮苧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末世三年,她從來沒有吃飽過。

    “好!”

    白兮苧一拍大腿,姐弟二人換了鞋子,朝著附近最大的超市掃蕩去了。

    距離白兮苧家不遠處的一棟大廈裏,最頂層是某公司最年輕的總裁。

    冷峻的男人閉著眼睛躺在椅子上,麵容如同刀削斧鑿一般器宇不凡。

    男人長著長長的眼睫毛,卻並未給他冷峻的臉上添上三分柔和。

    “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突兀的響起,隨後男人猛的驚醒,鷹一般銳利的眼睛顯得有些迷茫。

    冷夜白環視了一周,幹淨整潔的辦公室裏和從前一樣,桌子上摞了一摞文件。

    修長的手指按了按太陽穴,冷夜白的臉上掛著幾滴冷汗。

    最近這幾天,他一直在做同一個夢。

    在一間潔白無瑕的房間裏,他被牢牢的綁在床上,穿著白大褂的人不停的往他身上注射藥物。

    然後就是無休止的疼痛,即使是在夢裏,他都能深刻的感受到那種肝腸寸斷的疼。

    後來,那些人又綁來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和自己一樣,都被無休止的折磨。

    那雙黑黝黝的眸子看起來很堅強,他從來沒有看到她流過一滴眼淚。

    後來,那些穿著白大褂的人要剖開他們的腦子。

    冷夜白眯了眯眼睛,鷹一般銳利的眼睛帶上了三分寒意。

    那把手術刀閃爍著刺眼的寒光,刺的他心髒疼!

    冷夜白閉上滿是寒氣的眼睛,手指微微敲打著桌麵。

    那個房間裏穿白大褂的人都看不清他們的麵容,甚至他都聽不清那些人為什麽研究他。

    唯獨躺在一旁同樣被切片的女孩的麵容清晰可見。

    那雙黑黝黝的眸子就這麽平靜的看著他,仿佛能看透他的內心。

    冷夜白拿起一支鋼筆,隨手拿出一張文件準備簽名,腦海中卻浮現出來那個女孩嫣然的笑容。

    她說,不如,我們一起死吧!

    冷夜白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鋼筆,明明隻是一個夢,為什麽那個場景如同刻在自己腦子裏一樣,揮之不去。

    那肯定是一個夢,在這個時代,怎麽可能會有人光明正大的把一個人的腦袋剖開?

    可,最後那個笑臉卻一直印在腦子裏。

    冷夜白抿了抿薄唇,身上散發著陣陣的寒意。

    她究竟是誰!

    她連名字都沒有來得及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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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