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隼的手下都轉過身後，柯頤銘坐回電腦前。

    他顫抖著小手，打開黑色曼陀羅網絡國內論壇上，那個疑似何念真的視頻。

    能這麽多快找到蛛絲馬跡，是因為翻找出的帖子，十多年前在論壇上的熱度最高。

    帖子裏的視頻出自十多年前，標題名為——豢養的東方籠中美人。

    帶有這個標題字幕的帖子有十多個，柯頤銘從最早發布的作品看。

    他點擊鼠標，視頻彈了出來。

    安靜無聲的視頻中呈現出來的，是十多年前的歐式裝修景物，布滿壓抑暗黑氛圍的裝飾。

    這樣的景象映入秦阮、柯頤銘、柯誌賓、顧明宴以及獵隼的眼中，五人安靜無聲的看著視頻。

    鏡頭把房間的獨特裝修設計拍完，以緩慢速度走向房屋角落的暗色區域。

    在那裏有個被黑布遮蓋的物體，有三米多高，寬度占據了一麵牆，聯想標題包含的字眼，不難讓人猜出那是什麽。

    突然，一隻皮膚白得詭異的手出現在鏡頭，它捏住了黑布一角。

    拍攝視頻的人，並沒有讓人等得抓心撓肺。

    那隻手用力一拽，黑布籠罩下的大型金色籠子，赫然出現在眾人眼中。

    一名長發女人趴在金色籠子角落的桌前，她身上布料稀少，幾近赤倮，白皙皮膚上布滿傷痕。

    聽到身後的動靜，女人緩緩轉過頭，露出真容。

    “何阿姨！”

    “念真！”

    看到女人的臉，柯誌賓跟柯頤銘震驚出聲。

    即便他們聯想到什麽不好的事，親眼看到這一幕，心底受到的震撼還是不小。

    獵隼跟顧明宴對此也十分吃驚。

    何念真曾是紅極一時的影後級別女明星，更是多少男人心目中的夢想情人。

    他們年少時，也曾對何念真有著不可言說的幻想。

    視頻中還在繼續拍攝，沒有露麵的人，拿起懸掛在金色籠子旁沾了血的鞭子。

    “啪！”

    鞭子甩在籠子上，跪坐在半矮桌前的何念真，臉上並未流露出恐懼。

    她主動站起身，走到牢籠前，靠近拍攝的人。

    拍視頻的人笑了，那是來自男人的愉悅笑聲。

    對方握著金鞭的手，對何念真伸了過去，以鞭子手柄觸碰她的下巴，抬起那張動人楚楚可憐的臉龐。

    “寶貝，你真美。”

    男人嘴中發出純正的北英爾國語言，腔調周正，是發自內心的愉悅。

    接下來的畫麵，就難以言表了。

    短短十分鍾的視頻，讓人明白何念真滿身傷痕的由來過程。

    世界之大，活在這世上的每個人都不完美。

    他們都有各自的喜好與行事風格，通過各種手段與渠道滿足自身。

    柯頤銘退出視頻，顫著手點開倒數第二個視頻。

    這個拍攝時間短一些，視頻裏的何念真，穿著北英爾國悠久時期的古典裙裝，裙子的腰身收得很細，裙擺被撐得很開。

    這是古代時期皇家貴族的時尚，它最美的部分，體現在了上半部分。

    何念真本身就很美，穿上異國貴族禮服，越加美得讓人驚豔。

    接下來，又陸陸續續看了幾個視頻，它們無一不是展示何念真美的一麵，無論是容顏還是身材的美，或者是展示她一身豔麗血痕。

    那個對他動手的男人，從未對她的身體進行其他褻玩。

    直到點開最後一個視頻，裏麵的內容發生了變化。

    何念真身處巨大的金色籠子裏，她眸光閃爍著亮光，對籠子外的人開口說“先生，今天是我們最後一天相處，您施以援手的恩情，我將銘記一生。”

    沒在鏡頭露麵的熟悉男人嗓音響起“像你這樣乖巧聽話的美人，真是讓人舍不得放歸大海，我有預感，未來我一定會為此後悔的。”

    說不出的遺憾，夾雜著淡淡的笑意。

    何念真站在籠子裏，聞言探了探頭，紅唇印在男人的手背上“您答應過我的。”語氣說不出的親昵。

    “是的，我向來有誠信。”

    男人低歎一聲，親手打開金色牢籠的金鎖，把何念真從裏麵放出來。

    何念真走出牢籠，拿起一旁的絲質睡衣，披在身上，把滿身傷痕掩蓋。

    一隻手搭在何念真的肩上，那隻手揉著她肩上的傷痕，男人溫柔嗓音如情人呢喃“寶貝，我滿足了你的需求，你是否也要付出同等代價？”

    何念真臉色閃過異樣，眸底浮現出排斥，許是在男人的注視下，很快又恢複正常。

    她麵對鏡頭，笑著說“當然，這是我的榮幸先生。”

    話音剛落，房門被人推開的聲音，從視頻中響起。

    數名身穿黑色製服，戴著麵具的男人，視若無睹的捧著一些器具走進來。

    他們把東西擺放到暗色白雲石桌上。

    手拿著拍攝設備的男人，坐到石桌跟前的沙發上，鏡頭對準何念真的臉。

    “寶貝，你要知道我手裏從來沒有發生過，把得到的人再送走的事件，你是第一個，也將會是最後一個。”

    男人刻意壓低的嗓音帶有不舍。

    何念真臉上微微一笑，那笑容就像是長期長在她臉上。

    她對看不到的男人，十分感激道“謝謝您的寬容。”

    鏡頭微微晃了晃，男人嗓音微沉“我會在你身上留下一些痕跡，這是我對你心慈手軟的索取。”

    何念真沒有說話，她走到男人對麵，跪坐在紋路精致奢華的地毯上，上半身趴在石桌上。

    以行動來表示她的接受。

    一雙手落在何念真的頭頂，男人沉聲吩咐“開始吧。”

    走進房間，身穿製服安靜無聲的幾個男人，紛紛行動起來。

    有人擺弄桌上的儀器，有人準備幹淨的帕子，還有人手中捏著閃動著銀光的針。

    其中一個男人走到何念真身後，慢動作拉下她身上價值不菲的睡衣，用對比現代落後的紋身儀器，在她左肩上開始刺青。

    柯誌賓凝向視頻中，何念真肩上顯現出紋身的基本輪廓，心底說不出的複雜。

    他跟何念真成婚多年，對她肩上的紋身再清楚不過。

    是一朵被金色鎖鏈困住，沾染水珠的妖嬈豔麗玫瑰花。

    他們都是成年人，在事後他曾吻過何念真左肩巴掌大的紋身，問她刺青的來曆。

    記得當時她說，這是她重獲自由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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