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抽樣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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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報社辦公樓前
李誌文和陳玉蓮再一次來到了這裏。與之前相比,李誌文這次顯得更加從容。
經過幾天的發酵,東方日報銷量已經穩定在十五萬份。這樣的成績讓香港報紙界一片哀嚎。明報因為衛斯理的爆火,每期的銷量一度超越十六萬份。而自從尋秦記連載以來,對明報也有影響,使得明報銷量也降低到了十五萬份。更別說了對於香港其他報刊的影響了。星島日報一度跌破6萬份。香港報刊市場是一定的,此消彼長,不言而喻,東方日報和明報相繼大賣,對星島日報的打擊會有多大。
“李先生,陳小姐,你們來了。”
李誌文定睛一看,原來是劉禾。說道劉禾,那天從陳玉蓮那知道今天李誌文要來報社。今天一趕早就來到了報社,早早的就在門口等候二人。
“是劉禾啊,你們馬總和王總編都在吧。”李誌文問道。
“都在,都在,馬總早之前就吩咐過,李先生和陳小姐一到報社就帶你們去辦公室,”劉禾回答道。
李誌文微微頷首,看來馬成昆最近不好受,生怕他不把尋秦記交給東方日報發表,畢竟當時兩人沒有簽訂任何合約。
“小劉啊,這兩位是什麽人?”一位40多歲的中年人問劉禾。
“徐叔,這位是尋秦記的作者李先生。”劉禾的一句話把把整個辦公室都給驚動了,東方日報的員工團團把李誌文兩人圍住。
由於尋秦記的爆火,東方報社再次成為了香港報刊銷量冠軍,員工們的工資、獎金等待遇都有提升,可以說李誌文就是他們報社的救世主。
“這就是尋秦記的筆者李誌文?”
“好年輕啊,我以為作者最起碼得40多歲。”
“就是呀,而且長的這麽靚,旁邊這位是他的女朋友吧,真是男才女貌。”
“李先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為什麽會想到香港人穿越到古代這麽稀奇古怪的想法?”
“李先生,我是名人板塊的主編,你看我能不能為你做個專訪?”
“李先生,第七章項少龍會不會使用墨家劍法大發神威啊?”
“”
報社的員工你一言我一語,把李誌文的路堵的死死的,非讓他回答問題。
按理說,這些員工不應該這麽大驚小怪的圍著李誌文。奈何李誌文太過神秘,而且劉禾這些天的待遇大家都看在眼裏,直接轉正不說,馬總直接發了2000獎金,把同事們羨慕的不行。畢竟是關係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怎麽樣都不過分。
“大家讓一下,馬總現在在辦公室等李先生,大家配合一下。”劉禾大聲喊著,苦惱自己怎麽這麽實誠,給自己造成麻煩。
“借過,借過,麻煩讓一下。”李誌文微笑的說著。
看到周圍東方日報的員工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李誌文也是猿臂一張,把陳玉蓮護在胸前,強行推開周圍的人,硬生生擠進了電梯。
電梯到了三樓,李誌文剛要動手敲門,劉禾眼疾手快敲響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
“請進。”裏麵傳來馬成昆的聲音。
劉禾打開房門,向馬成昆報告說“馬總,李先生來了。”
馬成昆按下激動的心情,對劉禾說,“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順便讓王總編上來見我。”
李誌文走了進去,伸手衝馬成昆笑道:“馬總,氣色不錯,看來最近喜事不斷啊,精神多了。”
“托李先生的福。”馬成昆和李誌文握手後,笑嗬嗬的打招呼道,“李先生,陳小姐請坐,我還以為你不來了,要喝點什麽?”
“弄兩杯白開水就行。”李誌文大刺刺的一屁股做進真皮沙發裏。
馬成昆朝美女秘書使了個眼色,吩咐其去倒水,顧左右而言他道:“李先生警校事務忙完了?”
李誌文見馬成昆不主動提稿費的事,知道他在等王石過來,也不自己主動開口,幹脆在那閉目養神起來。
就在美女秘書倒了水過來的時候,王石也進來了。馬成昆對美女秘書使了個眼色,讓她先出去了。
既然做主的人都到了,馬成昆也不繞彎子了,開門見山問道:“我想請李先生繼續在東方日報刊載尋秦記,稿費多少李先生開個價。”
“馬總爽快,不過在此之前,兩位先看看這個。”李誌文把穿越時空的愛戀遞給馬成昆。
馬成昆和王石一頭霧水,不明白李誌文是什麽意思,以為他不想把尋秦記放在東方日報上刊載了,但也不好駁了李誌文的麵子,遂拿起來細細品讀。
這又是另一部,同樣也是穿越題材,不過穿越的主人公變成了女人,細細品讀了一會。兩人放下稿子,對視一眼,王石開口道:“李先生是什麽意思?”
“王總編,你看這本怎麽樣?”李誌文問道。
“不好說,畢竟香港之前沒有以女性角色為主的。”王石回道。
“當然,所以我寫了這本,目的就是為了給東方日報突破銷量用的,眾所周知,看報的主體一直是男性,所以武俠類的經久不衰,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大俠夢,各家報紙搶過來搶過去的都是針對這些男用戶,為什麽東方日報不另辟蹊徑,開辟女性觀眾市場呢?”李誌文說道。
“這”王石遲疑道。
“王總編是對我的沒信心?”李誌文問道。
王石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李先生,如果你的新是以男性角色為主角的,我二話不說立馬簽約,可是這本我確是沒有太大信心。”
“馬總,王總編,要不我們還是按照之前的例子安排?”李誌文戲謔道。
說完這句話,辦公室裏一片沉寂,突然,馬成昆站起身來,走向辦公桌,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隻聽裏麵傳來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馬總。”
馬成昆開口道:“小麗,你從公司各個部門遴選20個女員工,記住,高矮胖瘦,各個年齡段,家庭條件不一的都要,讓他們來我辦公室一趟,你也過來,半個小時內處理好。”
電話裏聽到馬成昆這麽鄭重的說,秘書也不再挑逗他,幹脆脆的說道:“好的,老板,馬上辦。”
李誌文聽到這裏,明白馬成昆這是要搞抽樣調查啊,不愧是掌握一家報社集團的掌門人,可以想出這樣的辦法,雖然年輕,但是魄力十足。
做完這些,馬成昆回到沙發前,對李誌文說道:“李先生,我們等半個小時如何。”
李誌文自然無不應允,“那就聽馬總安排。”
隨後房間裏四人開始隨意交談起來。
“聽說李先生是警校剛畢業,真是年輕有為啊。”馬成昆說道。
“過獎過獎,我隻是靠家裏的提攜,家兄是記的高級督察,也想讓我畢業進去警隊,隻是我對這行實在提不起興趣,說起年輕有為,比不得馬總,年紀輕輕就有這麽大的事業。”李誌文特意點出大哥的警隊身份,用來震懾馬成昆,畢竟前者家族是三合會起家,天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唉,我這都是靠家裏,當不得什麽。若李先生不嫌棄,我們兩個就以兄弟相稱如何?”馬成昆暗暗心驚,原來警隊有關係,怪不得年紀輕輕這麽大事業,別說,他還正想用點非正常手段。
“既然馬大哥提攜,李某自然不敢推辭。”李誌文也有心結交,說不定以後需要報紙來幫自己發聲。
“李老弟今後想做點什麽,有用得著我的盡管來找我。”馬成昆說道。
“現在香港做電影很賺錢,馬哥有沒有興趣投資拍電影。”李誌文說道。
“我可做不成電影。”馬成昆連連擺手道:“電影這東西風險太大,我知道朋友去年為了捧他女朋友,投資50多萬拍電影,結果票房堪堪20萬,好不夠院線的分成。”說著馬成昆掃了一眼陳玉蓮,在他想來,李誌文是為了捧紅陳玉蓮才要拍電影吧。
陳玉蓮也是這麽想,胳膊夾緊了李誌文,李誌文連忙拍手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