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三章 瑣事
字數:8055 加入書籤
曹文羽帶著幾個保鏢正在往車上搬東西,而李誌文也在參觀李茄欣的閨房。
其實說是李茄欣的閨房,不如說是李茄欣李茄敏共同的閨房,畢竟李茄欣家很窮,可沒有那麽多錢給李茄欣專門準備獨立的房間。
房間很簡潔,隻有一張雙人床,一張桌子,一個櫃子,然後再無其他。
所以閨房並沒有什麽好看的,隻是閨房裏的人很好看。
李誌文躺在雙人床上,對李茄敏招招手,示意她躺在自己左邊,也讓黎梓躺在右邊,至於李茄欣隻能緊挨著李茄欣了。
李茄欣和黎梓還很小,所以不在李誌文欺負的目標範圍內,想道李茄敏可是十八歲了。
“阿敏,義兄看看,有個東西硌的我不舒服。”李誌文說道。
然後李誌文就堂而皇之的將手掌伸進了李茄敏的t恤內。
還別說,李誌文估計這怎麽也有c或者d吧。
其實李茄敏在認李誌文為義兄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會有這麽一天。
但是李茄敏沒有想到這一天這麽快,而且是在兩個妹妹的注視之下,這讓未經人事的李茄敏捂著臉不說話。
李誌文就是要這樣將三人的尊嚴撕下來,不然如何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李誌文把玩一會就帶著三人走出房間,這讓李母鬆了一口氣。
其實李母知道會有這麽一天,但是今天覺得李茄欣還小,等長大一些再說。
“走吧,我們去新房子!”李誌文說道。
就這樣車隊帶著幾人進入了廣播道的環球集團宿舍。
畢竟李誌文說過想將三人發展成藝員的,所以自然把幾人安排在這裏。
之後又是幫黎梓搬家,而黎梓父親再見李誌文時,已經沒有之前那樣子了,隻是無聲的沉默。
而李誌文也不管,反正是要金屋藏嬌,又不是真嶽父,怕的作甚。
李誌文再次跑到廣播道將幾人放下。
辦完這件事,李誌文長舒一口氣,心裏在感歎陳鬆青到底在做咩。
李誌文之所以這樣大張旗鼓的動作,完全是想引出陳鬆青的刺殺,哪有夜夜防賊的道理。
再說可以抓到一兩個人的話,說不定可以直接拿下陳鬆青了。
結果陳鬆青並沒有做,李誌文也不知道做什麽。
而被陳鬆青惦記的陳鬆青此時正在應對登門的渣打銀行大班傑夫亨特。
至於刺殺李誌文的事,陳鬆青既然安排給了蔡文超,就不打算再管了。
其實也怪李誌文抓了張自強,然後將張自強手下的那些嘍嘍都給幹掉了。
畢竟李誌文也不可能放掉張自強,畢竟張自強已經暴露,放回去做咩。
所以隻能錯有錯招,將張自強的手下嘍嘍也給做掉了,當然現場偽造的是社團愁啥。
而蔡文超本來答應了張自強三百萬港幣的事,結果到了張自強的地盤,看到慘相也是一臉沒辦法。
既然張自強成了這樣,蔡文超隻能重新找別的炮灰了,這就耽誤了時間了。
李誌文再次婉拒李母的邀請,準備去渣打銀行處理恒隆銀行的事情。
李誌文坐上汽車,而李玲鈺則從另一邊坐了上來。
李誌文在去李茄欣家之前,就安排了李玲鈺等三位秘書在宿舍等著。
畢竟占了秘書,李誌文總不能不用吧。
至於宮俐,因為腳傷的緣故,所以被李誌文留在宿舍養病。
“去渣打銀行!”李誌文說道。
汽車朝宿舍樓在駛去,而李誌文則枕在李玲鈺的上沉沉睡去。
畢竟昨天操勞一晚,李誌文睡眠有些不足,現在正好補補覺。
而李玲鈺則用雙手為李誌文按摩,心想如果時間定格在這一刻該多好。
這樣子自己就可以時刻呆在李誌文身邊了,而不是像如今一樣,自己隻是一個秘書罷了,而且還是四分之一。
很快汽車來到了渣打銀行總部,李玲鈺叫醒了李誌文。
“原來已經到了,那事不宜遲,我們趕緊進去吧,讓亨特先生等著可不好!”李誌文說著朝渣打銀行總部走去。
渣打銀行大班辦公室
李誌文和傑夫亨特握手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傑夫先生,今天去陳鬆青的別墅,進展如何?”李誌文笑眯眯的問道。
“這個家夥太能拖了,我實在沒有太多耐心了,好在他還是鬆口了。”傑夫亨特說道。
“那就好,還希望傑夫先生可以盡快,因為我忍不了陳鬆青太久的時間。”李誌文說道。
“哦?陳鬆青做了什麽事讓李先生這麽不愉快。”傑夫亨特說道。
“沒什麽,隻是陳鬆青這個人給他太多的機會可能會給自己造成麻煩。”
“中國有句古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而如今陳鬆青還穿著鞋,所以不會鋌而走險。”
“但是一旦陳鬆青光腳,那麽這就是一個危險分子,需要早點送他去監獄懺悔為好。”李誌文說道。
李誌文並沒有說出陳鬆青想要刺殺自己,否則李誌文很擔心傑夫亨特會很怕。
“李先生的這個比喻很恰當,今天我見陳鬆青,很多次他暴怒不已,我都擔心他心裏有問題,所以我覺得還是讓他盡早送他去安全的地方為好。”
“陳鬆青再社會上,對我們有危險,對他自己也同樣有危險,畢竟那麽多股民,我很擔心陳鬆青會被他們撕碎。”傑夫亨特誇張道。
李誌文笑一笑不說話。
傑夫亨特說的確實很對,刺殺這種事,陳鬆青前世就做過。
而如果股民知道陳鬆青是個騙子,那麽確實需要擔心自己的安全,畢竟暴怒的股民是無法壓製的。
“李先生這次來是因為恒隆銀行的事?”傑夫亨特開口道。
“當然,既然我們已經拿下,現在就是分享果實的時候,不是嗎?”李誌文說道。
“當然,不過我對恒隆銀行的未來表示憂慮,畢竟虧空太大了,我們需要填進去多少才可以將窟窿補好。”傑夫亨特皺眉道。
“傑夫先生,這隻是小問題罷了,隻要傑夫先生同意將恒隆銀行的那些借款向後延伸,問題迎刃而解。”李誌文說道。
“李先生這是什麽意思,本來已經是呆賬壞賬了,如今這樣延伸有何意義。”傑夫亨特問道。
“當然有意義,如果傑夫先生同意,那麽恒隆銀行的借款對象就會換一個人。”
“我來保證這些借款可還給恒隆銀行,隻是時間需要向後延伸。”李誌文說道。
“李先生覺得需要延伸到什麽時候。”傑夫亨特問道。
“185年的12月!”李誌文說道。
李誌文算了一下,184年中英簽訂聲明,這標誌著股市地市會進行回暖。
那麽這些恒隆銀行的借貸地產公司可能不需要李誌文來幫助就可以還清貸款。
所以那個時候房價回漲,這些利息輕輕鬆鬆就可以以利潤來償還。
而且185年日本廣場協定簽訂,日元升值,李誌文到時候炒的外匯也可以輕鬆實現。
這些都是說的有些遠的,近期明年港幣大幅度貶值,從一美元兌換四港幣貶值成一美元兌換七港幣,在這上麵做做文章,李誌文覺得還是非常合適的。
所以總而言之,隻要將貸款延期,什麽問題都可以解決。
當然李誌文可以現在就償還貸款,但是沒那個必要,畢竟恒隆銀行是玉龍銀行和渣打銀行一起合作的,沒有必要玉龍銀行一個人來抗。
“時間太久了,延期三年時間,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傑夫亨特搖搖頭道。
“傑夫先生,如果沒我在,這筆錢恒隆銀行肯定收不回來,既然如此的話,為什麽不博一下,而且我李誌文的信譽傑夫先生還不相信嗎?”李誌文說道。
傑夫亨特想了想,最終點頭答應了下來。
如果李誌文是一個單純的地產公司,那麽傑夫亨特肯定不會答應。
但是誰讓李誌文除了地產公司,還有巴士公司、電燈公司、傳媒公司這些可以提供強大現金流的企業,這就是李誌文的保證。
“好了,貸款問題解決了,我們需要談一談注資問題了。”李誌文笑著說道。
“李先生,憑借我們渣打銀行的信譽,還需要向恒隆銀行注資嗎?”傑夫亨特微笑著說道。
“當然,我們拿下恒隆銀行不是為了讓其半死不活的,是要讓其正常運營的,所以我覺得還需要注資。”李誌文說道。
“那李先生認為多少合適?”傑夫亨特說道。
“我們每家出資兩億港幣,穩住局麵,我想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了。”李誌文說道。
傑夫亨特想了想,最終答應了下來。
“好,既然這樣,那麽我們在三天後召集媒體開設發布會,宣布恒隆銀行的事情。”李誌文說道。
“沒問題!”傑夫亨特說道。
之後李誌文和傑夫亨特聊了一下恒隆銀行行長的人選,李誌文本來想用自己的人,傑夫亨特不同意,而傑夫亨特選擇的人,李誌文又不同意,所以在僵持之後,兩人最終還是決定讓恒隆銀行原先的行長繼續擔任。
而每家派出一位副行長來監督工作。
就這樣,在談妥恒隆銀行的事情後,李誌文離開了渣打銀行總部,前往了麒麟證券公司,李誌文需要了解怡和洋行股票收購問題。
麒麟證券公司辦公司
“阿鈺,給梁總倒杯茶!”李誌文吩咐道。
李玲鈺聽話去做,而梁博滔坐在了李誌文一邊的沙發上。
“博濤,目前怡和洋行的股票再市場上收購如何?”李誌文問道。
“在老板下達收購到現在,我們一共收購2的股份,目前我們持有的股份。”梁博滔說道。
梁博滔的話讓李誌文皺了皺眉頭,顯然這個狀況讓李誌文很不滿意。
因為此時包玉鋼已經持有8的怡和洋行股份,而霍英冬也不差,目前持有75的股份。
這就顯現出老牌豪門家族的實力了,李誌文隻能從二級市場吸收,而包玉鋼和霍英冬則隨隨便便打打電話,就從朋友手機收購了3的股份。
不過總的來說並沒有太大問題,畢竟三人已經劃分好要的產業了,所以自然不怕。
隻是李誌文決定以後需要加強自己在這方麵的人脈,否則有時候真的不容易。
“我明白了,博濤,你繼續收購就好,一定要加快速度,因為很快就要拚刺刀了。”李誌文說道。
“是,老板,我現在馬上去主持!”梁博滔說道。
“去吧!”李誌文擺擺手道。
等梁博滔離開辦公室,房間裏隻剩下李誌文和李玲鈺後。
李誌文想了想,撥通了一個電話。
“紐大班,我是李誌文!”李誌文開口說道。
“原來是李爵士,不知李爵士有什麽事?”鈕壁堅說道。
“也沒有太多事,隻是我這邊遇到一些問題,急需一筆資金,而置地集團那邊有一筆貸款未還,所以我打個電話催一催,看看款項什麽時候可以到。”李誌文說道。
“李先生,你也知道如今我們置地集團的情況,本來我想早點打電話,請求玉龍銀行寬限一些時日,沒想到李爵士先打過來了。”鈕壁堅說道。
“確實我這邊遇到難處了,不然我也不願意打這個電話,不如李先生通融通融?”李誌文說道。
“確實我這邊也很困難,所以希望李爵士寬限寬限,放心,寬限這些時間利息都照樣付,不會讓玉龍銀行吃虧的。”鈕壁堅說道。
“鈕先生的意思是目前無法還了?”李誌文說道。
“確實很難!”鈕壁堅說到。
“鈕大班難道忘記了當初置地集團可是將牛奶公司和金門建築的4的股份抵押給我了,難道鈕大班不擔心我插手這兩家公司的事?”李誌文說道。
“李先生可以隨便,也正好指導指導兩家公司的業務。”鈕壁堅笑著說道。
李誌文聽完掛斷了電話,嘴角卻是冷笑,既然你鈕壁堅這樣說,那就別怪自己了。
而鈕壁堅則完全不在意這通電話,畢竟最近打電話朝鈕壁堅催債的實在太多了。
鈕壁堅隻以為這是這些催債電話中的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