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龍脈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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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津小站外。

    李書文送別白子秋。

    白子秋開口道:“袁督軍那裏我已經全部安排好,同臣,這裏的一切事宜,就拜托你了。”

    這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初期的事宜,還是比較繁瑣的。

    比如說選擇開辦的場地,招募工作人員,以及購置各種物品等等。

    李書文開口道:“放心吧,這裏交給我就行,對了,這封信你拿著。”

    說著。

    他從懷裏取出一封信,遞給白子秋。

    白子秋略帶一絲不解:“這是?”

    李書文開口道:“我與王五算是熟識,這是我的一封引薦信,有這信,昊然兄應該能辦的順利一些,免得吃閉門羹。”

    “同臣兄有心了。”白子秋笑了笑。

    他也知曉,如李書文王五這種有名望的武林人,每天估計都有不少人拜訪。

    若是人人都去見的話,還不得忙死。

    有了這封引薦信,也能順利的見到王五。

    白子秋倒也沒有多呆,辭別了李書文,直奔京城。

    這裏距離京城倒是不遠,騎馬的話,幾天就能到了。

    三日後。

    籲——

    白子秋將馬停在京城外,看著京城上空,眉梢微微挑起。

    “紫氣暗淡,龍脈不詳,這是亡國之兆啊。”白子秋眯眼。

    他在大秦世界,便已經龍脈合一。

    所以。

    對於國家的龍脈,感應異常的敏銳。

    一般而言。

    一個國家若是興盛的話,帝都的紫氣,必定是鼎盛之極的。

    就算龍脈有損,很快也能恢複過來。

    然而。

    這京城的紫氣,卻暗淡無光,還隱隱發黑。

    龍脈更是透出一股極大的不祥征兆。

    仿佛要瀕死了一般。

    這,便是所謂的亡國的象征了!

    “按照史書記載,大清似乎確實快要亡了!”白子秋暗忖。

    等袁世凱發家,辛亥革命成功,大清就徹底沒了。

    取而代之的,便是華夏民國。

    “這龍脈就這樣令其消散,實在是太過可惜,得找個機會,把它給搶過來!”

    白子秋感覺體內的龍脈,都隱隱震顫了起來。

    似乎和眼前的龍脈,形成了特殊的感應。

    當然。

    白子秋並不打算利用龍脈來提升自己的實力了。

    畢竟——

    他體內已經有龍脈作為根基,再找一條龍脈,對修為提升並不會太大。

    不過。

    龍脈不僅僅可以築基,提升實力。

    還有另外一個強大的作用。

    那就是製作武器!

    以龍脈製作的武器,最容易誕生出器魂!

    並且。

    由於白子秋本身體內就蘊含有龍脈,一旦煉成龍脈製作的武器,那麽武器便天生能和白子秋有感應。

    不用再費心去契合!

    甚至。

    兩者間,可能還能產生出如龍威一般的伴生技!

    “不過,現在並不是奪取龍脈的好時機,還得從長計議。”白子秋眯了眯眼。

    現在奪取龍脈,可能會引發不必要的變數。

    甚至影響他即將舉辦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

    “而且,想要用龍脈製作武器,必須選擇一個合適的煉器材料,去承載龍脈才行。”

    白子秋現在恰好沒有合適的武器。

    正好可以找造神令兌換一個合適的煉器材料。

    畢竟——

    他現在足足擁有兩百八十萬信仰值,完全可以兌換價值一百萬以上的鑽石品階的煉器材料。

    “等奪取完龍脈,再兌換煉器材料不遲。”

    白子秋沒有再多想,直接牽著馬,走入了京城。

    他有從袁世凱那裏拿到的文書,倒也不用再被盤查。

    京城。

    比之津門要更加的繁華一些。

    商販走卒,吆喝聲不停。

    還有商人牽著馬,上麵運滿了貨物。

    白子秋隨意找人打聽了一番,就順利的找到了源順鏢局。

    可見。

    這源順鏢局在京城確實威望不小。

    源順鏢局,就在京城的西側,位於平民區。

    不過占地倒是不小。

    此刻。

    朱紅色的大門敞開,還能看到裏麵有個很大的練武的院子。

    押鏢的人,走南闖北,自然得練就一身好武藝!

    白子秋邁步走入鏢局內。

    很快。

    一個虎背熊腰,看起來很憨厚的男子走了過來,開口道:“這位兄弟,是需要押鏢?”

    白子秋搖了搖頭:“我來找你們鏢頭,王五,王子斌。”

    “找我師父?”男子蹙眉道,“兄弟有什麽事麽?”

    他看白子秋年齡不大,似乎也不像是師傅的好友。

    還以為是來訛詐的,言語便顯得有幾分生冷。

    白子秋從懷裏,將李書文的信取出,開口道:“我乃李書文的好友,特來拜訪王鏢頭,有要事相商,還請通報一聲。”

    憨厚男子接過書信,眼眸微亮道:“原來是李哥介紹來的,早說啊,兄弟怎麽稱呼?”

    “白昊,字昊然。”白子秋笑了笑。

    憨厚男子道:“我叫李正,家裏排行老六,你也可以叫我李六或者六子。”

    “白兄弟,實在不好意思,師傅剛剛出門接人去了,不過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不然,你先進屋坐坐,喝杯茶。”

    得知是李書文介紹來的。

    憨厚男子顯得熱情了不少。

    “有勞了。”白子秋點了點頭。

    他倒也並不趕時間,也不在乎耽誤這一會。

    兩人穿過鏢局的大院,來到了屋子內。

    “白兄弟坐。”

    李六拉了張椅子,又沏了壺茶,給白子秋倒了一杯,開口道:“白兄弟,我和李哥乃是同鄉,不過我以前好像沒見過你啊?”

    白子秋開口道:“我和同臣兄也是剛認識不久,算是同事,現在都在天津小站擔任教官。”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李哥竟然去津門了,李哥現在可還好?”李六問道。

    白子秋道:“還算不錯,袁督軍對我們禮遇有加。”

    李六開口道:“李哥一身武藝,終於是找到了施展的地方,此前一直呆在滄州,也確實太屈才了。”

    言語間,倒是對李書文很是欽佩的樣子。

    李六看了眼白子秋,接著道:“白兄弟,恕我冒昧,你這看起來細皮嫩肉的,還真不像是練武之人,不知白兄弟練的是哪一派的武藝?”

    “我並不練武。”白子秋搖了搖頭。

    “不練武?”李六露出疑惑的神色,“那是咋當上教官的?”

    白子秋笑了笑:“等你們鏢頭回來後,我再一並告知。”

    李六撓了撓頭:“嘿,還賣起關子來了,白兄弟做的該不會是文職吧,這沒什麽不好意思說的。”

    就在二人聊天間。

    屋子外便響起一陣爽朗的大笑聲。

    “六子,備酒備酒,我要為複生兄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