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搶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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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看看,他薑億臣究竟想幹什麽?!”
為首的萬坤冷哼一聲,率先跟上。
其他人麵麵相覷,最後也隻能硬著頭皮跟著。
頂樓會議室。
薑億臣坐在首位,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坐下。
“說來,我也有一段時間沒主持會議了,沒想到股東裏多了這麽多陌生麵孔。”
薑億臣目光巡視一圈,冷笑起來。
他的目光,定格在萬坤幾個身上。
這幾人,持股最多,顯然暗地裏沒少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見薑億臣話中有話,萬坤佯裝笑道:“薑董說笑了,我們好歹是十幾年的朋友,怎麽會陌生呢。”
萬坤的話,在場的人紛紛附和起來。
薑億臣臉色不變,依舊帶笑。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看到幾位老友這麽信我薑億臣,不惜入股我的公司,甚是高興啊。”
薑億臣的話,大家表麵哈哈大笑,內心卻極為鄙夷。
你高興?
巴不得我們早死差不多。
這時,萬坤開口道:“薑董,你有什麽想說的盡管說,我第一個支持。”
“對,薑董王者歸來,又以鐵血手腕揭穿柳家的陰謀,億臣有你,我們大夥放心啊。”
“沒錯沒錯,我們都相信薑董。”
幾個大股東領頭,其他小股東也有樣學樣。
薑億臣看著這些人虛偽的表情,簡直想吐。
吃我搶我的時候,怎麽沒想著我的好?
“啪!”
薑億臣突然一拍桌子,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剛才還歡聲笑語的會議室,一下子死靜下來。
所有人,都伸長著脖子看向薑億臣。
薑億臣冷聲道:“我今天召開這個會議,目的隻有一個:把你們的股權全都交出來!”
交股權?
眾人一時間沉默。
萬坤眉頭皺了皺,同樣冷聲道:“薑董,你這要求過分了,我們的股份來得正大光明,你憑什麽讓我們退?”
“沒錯,你無權要求我們退股!”
大股東之一的馬洪濤也開口道。
幾乎所有人都開口了,紛紛反駁薑億臣。
開什麽玩笑?
你說交就交?
眾人的反應,似乎在薑億臣的意料之中,他淡淡道:“不如,你們先聽聽我的條件。”
“什麽條件?”萬坤眉頭皺了皺,“薑董,老實說,如果沒有超過市場價三倍的價格,我第一個不賣。”
“不行,就是十倍我也不賣!”向海第一個跳了起來。
既然話到這份上了,他也沒必要裝下去了。
一眾股東也是紛紛開口,都不想交出股份。
億臣集團的資產都是優質資產,每年的盈利都十分可觀,握著這麽一頭金牛,他們怎麽可能會放手?
做夢呢?
聽見眾人的話,薑億臣笑了起來。
“諸位,我的價格絕對公道。”
薑億臣伸出一根手指,“這個數如何?”
所有人更加疑惑了,萬坤剛想開口,薑億臣已經說出一個數字了。
“0。”
hat?
一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看著薑億臣的目光就像看傻子。
0?這家夥特麽瘋了吧?
這擺明了是搶錢啊。
“薑董,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萬坤冷哼了一聲。
馬洪濤也是笑了起來,“薑董怕不是在開玩笑吧?不過今天可不是愚人節。”
“就是,想從我們手裏搶錢?做夢呢。”向海也是不屑。
薑億臣要是願意出超高價,他們還願意考慮。
現在來這一手,但誰傻子呢?
“薑董莫不是把我們當傻子了吧?”
人群中,不知誰小聲開口說道。
薑億臣一聽,突然樂了,“沒錯,在我眼裏,你都是傻子。”
嘩!
所有人紛紛大怒!
“薑董,你這是什麽意思?”萬坤一拍桌子,憤怒起身。
向海更是直接甩了凳子。
“抱歉,今天這會就到這兒吧。”
說著,馬洪濤向外麵走去。
不少人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走了出去。
整個會議室,除了薑億臣,幾乎所有人都朝外走去。
薑億臣看著這一切,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
他看了一眼向海,淡淡道:“向董,我沒看錯的話,你爸剛出車禍死了吧?”
咒人爹死?
這就是薑億臣的手段?
所有人頓時盯著薑億臣,等著他的後招。
向海轉過頭來,目光發冷的看向了薑億臣。
“薑億臣,你別太過分!”
向海臉色漲紅,那是氣的。
但在憤怒之餘,向海卻有些心驚。
沒別的,自己父親,的確在昨晚出車禍死了!
可這是秘密啊,薑億臣怎麽知道?
麵對向海逼視的目光,薑億臣沒有絲毫不適,反而一副十足把握的樣子。
“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小三正在醫院,不出意外,會難產而死,一屍兩命。”
“你向家,恐怕要絕後了。”
絕後?
這特麽是人話嗎?
眾人一臉的憤怒。
但向海的內心卻仿佛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他他怎麽知道自己有小三?而且產期就在這幾日?
向海今年已經五十好幾了,雖然家大業大,但膝下一直沒個兒子,這次小三臨產,他特地做了檢查。
孩子是個帶把兒的!
可以說,這孩子是向家唯一的希望,半點意外都不能出。
瞬間,向海打了個寒顫,目光死死的看向薑億臣。
“你你怎麽知道?!”
向海的反應,嚇了眾人一跳。
難不成,薑億臣全說中了?
嘶!
一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恐懼的看向薑億臣。
薑億臣依舊坐在原位,慢悠悠拿出一根煙,點上。
“我怎麽知道的?”
“你難道忘了,我怎麽從棺材裏爬出來的?”
薑億臣吐出一口煙圈,笑道。
嘶!
所有人反應過來。
這薑億臣,會風水之術!
而且,能力似乎不弱。
對於風水之說,這些富豪深信不疑。
瞬間,向海慫了。
“薑董,薑董!你想辦法救救我孩子,隻要我向家有後,就是讓我做牛做馬我也願意啊。”
向海走過去,一臉哭相。
一個五十來歲的人,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哭鼻子,簡直是奇聞。
瞧見跟自己求饒的向海,薑億臣笑了笑。
“洪伯。”
站在薑億臣身後的洪伯很快拿出了一份事先打印好的合同。
“向董,可以簽字了。”洪伯遞上筆,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