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名正言順的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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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光是摸手的話,還真的算不上非禮!”張揚捏著嶽靈珊柔滑無骨的玉手,係統卻是絲毫沒有反應。可光是體會這美妙的觸感,也足以讓張揚身心俱爽了。
在整個敷藥的整個過程中,嶽靈珊都不曾將玉手抽回,而是任由居心不良的張揚捏著。
等到嶽靈珊上完金瘡藥,張揚才露出一副剛剛才察覺此事的歉意表情,並聲色並茂的說道:“哎呀,林珊,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嶽靈珊雙頰上猶如染了紅霞一般,嬌羞的低聲道:“沒關係,我知道張大哥不是有意的。”
一時間,房間內充滿了男女之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氣氛。
“繃帶哪去了?”未免尷尬,嶽靈珊站起身,將桌上的包裹取了出來,打算拿一些繃帶出來,給張揚包紮。可是她找了許久,才發現可能是這一次撤離的太急,把繃帶等物放在酒鋪中了。
“林珊,不用那麽麻煩,隨便拿一些布包紮了就行,沒關係的。”張揚‘性急’的說道。
“這可不行,要知道,包紮傷口可能不亂用布料的。這樣的話,很容易讓傷口發炎潰爛。”嶽靈珊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可是,在包裹中搜索良久,除了一些粗糙的衣物之外,竟沒有找到合適的布料。
“哦,是嗎?”張揚被她的話驚了一下,為保險起見,心想待會還是用兌換點換一些類似的消炎藥才好。
嶽靈珊忽然在包裹中看到一個白色的物事,臉上卻出現猶豫之色。她做賊似的瞟了張揚一眼,發現對方沒有看她這才稍稍安心。
“難道隻能用它了麽?”她手裏握著一件質地還不錯的白色布帶,用它來給張揚包紮,應該比較合適。
隻是……這白色的布帶是她為騎馬方便所用的裹胸布,想想待會竟要用這個羞人的物事給張揚包紮,嶽靈珊就忍不住心中砰砰直跳,臉色更加的紅暈。
“張大哥是因我而受傷的,我應當報答才是。隻要我不說這布帶的出處,想必他也不會知道的。”這般想著,嶽靈珊那跳動的心髒才安定了些。
嶽靈珊紅著俏臉,拿著羞人的白色布帶,來到床邊,提醒說道:“張大哥,接下來就是包紮傷口了,可能會更痛,你要忍著點啊。”
張揚故意苦著臉,應了一聲,其實心中卻是樂嗬嗬的:“待會兒,又可以趁機捏她的無骨玉手了。”
然而當嶽靈珊再次來到張揚身旁時,似乎想到剛才迤邐的一幕,竟從床邊把一團白色的薄被拉了過來,蓋在張揚的鹹豬手上,並關心的說道:“張大哥,包紮的時候會更痛,你待會兒痛的時候,就捏這被子吧!”
“花擦!捏手多好啊,捏這臭被子,這算什麽事!”
張揚雖然一陣很失望,卻不敢表現出來,隻能強笑著點點頭。
首先包紮的是腹部的傷口,包紮的過程中雖有些小痛,張揚當然是能夠忍受的,隻不過由於先前撒了謊,不得不表現的一驚一乍的來圓謊了。
先前敷藥的過程中,隻因小手被捏,嶽靈珊很是驚慌,也沒閑心去說話。這時似乎為了分散張揚注意力,便故意找話題說道:“張大哥,你在酒鋪所使的辟邪劍法當真是高人傳授嗎,怎麽那個姓林的卻說這劍法是他們家傳的?”
“哦,這……我也不太清楚,或許,在許多年以前,他們林家的先祖和教我劍法的高人前輩是師兄妹也說不定。”張揚隻好胡編亂造。
還好嶽靈珊沒有聽過林平之的祖先林原圖偷看葵花寶典的事情,此時聽了這般解釋,也是恍然的點頭,隨即又是問道:“對了,那位傳授你辟邪劍法的前輩高人叫什麽名字?你雖然說了一遍,我都沒記住。”
“她叫蒼井·空,並非中土人士。”張揚隻好答道。
嶽靈珊疑惑道:“這個名字好奇怪,她應該不是咱們漢人吧?”
“細算起來……她應該是扶桑人。”張揚不得不再次瞎編。
嶽靈珊由衷的說道:“張大哥那一套辟邪劍法還真是高明,比起我們華山劍法,也是不逞多讓了。想必這位蒼井前輩,應該是個了不起的武學宗師吧。”
“額……蒼老師的確算是宗師級別了,她的技藝已達化境,當今之世恐怕已罕逢敵手。”張揚硬著頭皮的說道。
“哦,這麽厲害啊!張大哥你運氣真好,能得到這樣的前輩高人指教,若是他日,我也能有幸得到蒼老師指教一招半式就好了。”嶽靈珊感慨著說道。
“額……他日若是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將林珊你引薦給蒼老師。”張揚這般說著,心中便開始幻想著嶽靈珊向蒼老師學習島國秘技的風月情景。
“好啊,那就這麽說定了,張大哥可不能食言啊。”嶽靈珊絲毫沒有注意到張揚的異樣,獨自歡呼雀躍的說道。
就這般一邊閑聊一邊包紮,不知不覺間,張揚腹部傷口的包紮已接近尾聲。
嶽靈珊忽然道:“張大哥,把你的匕首借我一用。”
“啊?匕首?”張揚十分為難,因為係統中有一個儲物空間。他身上的東西都可以放在空間之中,為了攜帶方便,張揚便也將那把在酒鋪中大顯神威的黑色匕首放在其中了。
如果此時就這般憑空的拿出匕首,非得嚇壞人不可,他當然不敢這麽做。
張揚隻好佯裝在衣物裏翻找,半響才道:“沒有啊,可能是剛才趕路的時候弄丟了,對了,你用匕首做什麽?”
嶽靈珊苦著臉道:“我想把這多餘的布料剪斷,這麽短的布條用長劍割是不太方便的。哎,算了,沒有的話,我也可以用嘴咬斷的。”心中卻想,如果用嘴咬的話,會不會顯得不太淑女?
不過話已說出口,嶽靈珊隻好俯下身,微微張開檀口,向張揚的腹部探去。
這個時候,由於她胸前過於的高聳,而需要咬斷的布料接頭幾乎都在張揚腹部上方寸許處。
不可避免的,在她俯身後,那雄壯的雙峰便和張揚的右跨部位如蜻蜓點水般,不時的碰撞,不時的摩擦。
那種柔軟美妙的觸感,讓上世紀連女人都沒有碰過的宅男張揚如墜雲端,舒爽的難以形容。
同一時間,張揚的下半身也是一團燥熱湧起,要不是腰間隱隱傳來的刺痛,加上張揚刻意不去多想,這才避免了張揚下半身高高挺起的尷尬局麵。
即便是這樣,張揚的下半身也是變大了些,顯得更加凸起。
還好嶽靈珊此時注意力都在布條上,加上又刻意不去看他那裏,這才沒有發現異樣。
咬了幾下,居然都要不斷,嶽靈珊嗔怒說道:“這布料,還真是堅韌。”可似乎想起這白布帶式自己的裹胸布,俏臉上又添了一層紅暈。
嶽靈珊咬了好幾下,都沒能咬破口子。於是更加用力,而胸前的兩團物事則隨著她的身體波動幅度加大,更是一鬆一緊的在張揚身上摩擦著。
張揚舒服的差點叫出來,心裏暗想:“沒關係,你咬吧,這輩子都要不斷才好……”
在一發力之後,又咬了七八次,嶽靈珊將布頭咬了一個缺口,手上使力後便將布條扯斷。經過仔細的捆綁,隻在張揚傷口上留下一個很小的接頭。這樣的話,繃帶才不容易因距離運動而被帶的偏離位置。
接下來便是包紮他左側部的傷口,因為張揚剛好是頭靠左躺著,包紮這個傷口倒是比較容易。在半盞茶的時間內,張揚也沒能享受到任何的福利。
在嶽靈珊以同樣的手法處理完側部的傷口後,接下來,就是張揚左腿根部的傷口了。
而這一處傷口,對於嶽靈珊來說,包紮的難度有些大。
由於張揚頭靠左躺在床上,而左腿則是在床的內側。若是包紮的話,她很可能接觸到距離傷口不遠處的張揚的敏感部位。
可她又不好意思開口讓張揚挪一挪位置,“張大哥未免和你的敏感部位接觸,你還是換一個位置吧!”像這般羞人的話,嶽靈珊才說不出口。
因而她隻好硬著頭皮去包紮了。
當她將目光看向最後一處傷口的時候,不知怎的,雖然已經盡力將全部精神注視在張揚大腿根部的傷口上了。
可是她依舊忍不住將眼神在旁邊的寸許處,那一塊微微隆起的地方,下意識的瞟了一眼。
就這麽一眼,嶽靈珊俏臉紅的幾乎快滴出血來。
“我這是怎麽了,真是太下流了。”隨即又警惕的看了張揚一眼,發現對方並未看到自己失態,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由於剛才對張揚的腰部包紮的時候,嶽靈珊本來已站起身。這時為了方便包紮,嶽靈珊便挪過身子,換了個位置,背對對著張揚,坐了下去。
可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坐的地方,恰好是剛才用被子蓋住張揚手掌的地方。
“嗯?”
張揚還在思考怎樣名正言順的非禮大計時,那床薄被下麵,右手頓時被一團挺翹中帶著柔軟的物事壓住。
他下意識的看過去,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霎時隻覺全身上下一團燥熱,讓張揚喉頭都忍不住蠕動了幾下。
嶽靈珊的翹臀很圓很挺,一點沒有下垂變形的趨勢,那團團臀肉更是柔中帶韌。而此時,整個美臀的中心全都覆蓋在他的右手之上,這般手感,簡直美妙極了。
“張大哥,你抬一下腿,這樣才好便於包紮。”嶽靈珊倒沒有注意到臀下的鹹豬手,雖覺屁股下麵似乎有一個異物,她隻以為是床上的凸起而已,倒沒有去在意。
“嘶!”
張揚雖還在享受豐臀的觸感,不過還是依言抬起了腿。可這一抬時,可能是傷口崩裂,金瘡藥進入了鮮血中,一股劇痛讓他真的痛呼出聲。
“張大哥,很痛嗎?那還是放下吧!”嶽靈珊原本打算讓張揚將腿部抬起,一來方便她包紮。二來卻是為了待會兒包紮完畢以後,用嘴巴咬斷那包紮布條時,方便一些。
畢竟那腿根部的傷口距離張揚下麵隆起的部位很近,萬一不小心觸碰到那裏,才真的不好意思呢!
可張揚既然很痛,嶽靈珊又不好強硬開口,心中好生猶豫。隨即又想:“醫者父母心,嶽靈珊你在想什麽呢,在華山上給師兄弟們包紮的時候,可沒這麽多心思。”
這般想來,嶽靈珊就坦然了許多。
不知不覺間,傷口已經包紮完畢,隻剩下最後一道工序——咬斷多餘的包紮帶。
嶽靈珊強作鎮定,然後便是輕啟檀口,對著張揚微微隆起的部位,俯下了身體,張口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