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中了蛇毒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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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儀琳都這般說了,張揚又不是所謂的正人君子,當即也不再矯情。於是,他便緩緩的伸出右手,慢慢的從其胸前深溝下的衣袋掠去。
    隻因儀琳胸前的山峰實在太高,太雄偉了,為了摸到她僧衣腹部的袋子,張揚的小臂處甚至不得不深陷入那高聳山峰間的鴻溝中。
    “好軟,好大!”張揚小臂被夾在雙峰中間,感受著來自兩旁的柔軟,舒服的讓他差點驚叫出來。
    “張揚,你可千萬別亂想!提升好感度要緊,可別讓儀琳把你看成色狼了。”
    擔心這樣的冒犯舉動會引起儀琳的反感,張揚便竭力不去想那方麵的事情。
    可是這種雙重夾擊的刺激情況下,他哪裏能控製的住?隻見他下麵的帳篷猶如那金箍棒一樣,已經不受控製的,迅速聳立起來。而且,更要命的是,帳篷頂端還清晰的感覺到一團熱熱的柔軟。粗略估計,大概是抵在儀琳的翹臀位置了。
    “冷靜,一定要冷靜!”張揚嚇了一跳,心虛的瞥了儀琳一眼。
    可瞧著儀琳若無其事的表情,張揚這才鬆了口氣,不由想著:“難道她被點了穴之後,全身都沒感覺了?”
    此刻,儀琳被張揚的手臂在乳溝中摩挲,心髒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許多:“怎麽回事呢?張大哥碰到我胸的時候,和其他師姐妹摸我的感覺好像完全不一樣。好舒服,好癢,渾身還熱熱的!”
    “嗯?好討厭,張大哥下麵那根棍子好像越來越大了,頂的人家好不舒服。哎,還是等他擦完藥再叫他挪一挪吧!”
    片刻後,張揚費了十二分力氣,終於在口袋裏摸了一個滑溜溜,巴掌大小的瓷瓶來,舒了口氣道:“呼……終於拿到了,這就是天香斷續膠嗎?”
    “哦,拿到就好了。”儀琳看了眼前的瓶子一眼,便確定的點點頭。可不知怎的,儀琳卻略感失落,恨不得張揚再‘拿’的久一點。
    要知道,儀琳從小在恒山長大,終日麵對一群或老或小的女尼。除了偶爾在師傅的帶領下,一年有兩三次下山外,幾乎沒見過什麽男人。何況,那些師太們怕女弟子對男人產生好奇,墮落紅塵,總是用天底下最惡毒的語言來形容男人。搞得山上的女弟子們性·教育極其缺乏,尤其是像儀琳這種老實巴交的弟子,對這方麵更是一無所知,一片空白。
    如今傲人的雙峰被張揚摩挲,可她不知緣由下,還挺享受那種被摸·胸時又癢又舒服的感覺。張揚抽手離開後,她猶自留戀那種奇特的感覺,有些依依不舍。
    “張大哥,你先把傷口上的血擦幹淨,然後塗抹上天香斷續膠,過不了多久,傷口就會結痂了。”
    在儀琳的指導下,張揚打開小瓶的瓶塞,將漿糊一樣的藥膏均勻塗抹在臉部傷口上。
    塗抹完後,張揚頓時感到臉部的傷口不再那麽疼痛,而且一陣清涼的感覺襲來,頗為舒服。
    “這就是天香斷續膠?感覺比係統的金瘡藥要好一些,待會兒看能不能找機會向儀琳要一點。”
    張揚打著小算盤的時候,儀琳忽然小聲的開口道:“張大哥,你下麵是不是有一根棍子?能不能把它移開一點兒,頂的我有些,有些難受……”說道後麵的時候,儀琳聲音越來越來小。
    “嘎!”張揚正感受著傳說中天香斷續膠的神奇呢,聽到她這麽一問,立刻驚得張大了嘴巴。
    棍子?她知道了嗎?會不會認為我是個色狼?好感度不會直線下降吧?
    其實,單純無暇的儀琳當然不知道男人的那回事。她覺得張揚好心救了她,而自己卻這麽麻煩,有些不好意思罷了。要不是那棍子實在是太硬了,頂的她很不舒服,她都不會開口。
    “哦……好,我這就把它移開一點兒。”不管怎樣,張揚還是決定先把‘棍子’移開再說,因為那棍子是長在他身上,無論如何都移動不了。所以,他隻能將儀琳抱起,讓那硬硬的棍子不再頂著她。
    “張大哥,你怎麽隨身帶著一根棍子啊?”感覺到棍子不再頂著自己,儀琳便是疑惑的開口。
    “額……”
    張揚聽儀琳正經的口氣,好像確實不知道這根‘棍子’的作用,於是開始絞盡腦汁的想著如何回答。
    腦筋飛快轉動下,他終於想到一個比較穩妥的答案:“……它其實不是真的棍子,隻是我身上的一塊肉。我很久以前被蛇咬了,中了蛇毒,當蛇毒發作的時候,經常會腫起來,硬的像棍子一樣。剛才恰巧它毒性發作了,頂到了師妹,真是不好意思。”
    “啊,張大哥你中毒了嗎?”儀琳既驚訝又擔心的問道。
    “隻能算是慢性毒藥吧,短時間內不會有事的。而且,這種毒藥也不是經常發作,隻是有的時候,下麵那塊肉會忽然變成棍子,所以你不必驚訝。”張揚越扯越遠,卻不得不為自己圓謊。能找出這樣荒唐的理由,連他自己都捏了把汗。
    “那這種慢性毒藥,能不能治愈?”儀琳依舊不依不撓的問道。
    “治愈???”張揚狂汗,如果下半身不再變成棍子,除非變成太監吧!
    “額,這種毒不太好治愈,如果把裏麵的毒汁吸出來的話,應該能起到不錯的效果。”張揚都在佩服自己的瞎掰能力了。
    儀琳想了一會兒,忽然道:“那張大哥你怎麽不自己把毒吸出來?”
    “嘎!!!”張揚差點當場崩潰。
    自己吸自己的那玩意兒?
    張揚快要被這個純的像白紙的小尼姑弄的大腦爆炸了,隻好硬著頭皮答道:“我身體不夠軟,吸不到那個地方。況且,隻是慢性毒藥而已,也不能致命,所以也不必太過擔心。”
    這一次,為了不讓儀琳再次發問,張揚趕在她說話前,立刻轉移話題道:“儀琳師妹,田伯光點了你哪幾個穴道?你說出穴道的位置,我試試看能不能幫你解穴。”
    儀琳本來還在想著剛才棍子的事情,聽到這麽一問,才老實答道:“是右肩和背心,好像是“肩貞”“大椎”!”
    張揚問道:“那應該如何解穴?”
    “嵩山派的師伯們居然連解穴都沒有教過你?”儀琳疑惑道。
    “其實,我不是嵩山派的人,我剛才是騙田伯光的。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沒來得及向你解釋,你不會怪我吧?”
    張揚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儀琳實情,因為謊言總有被揭穿的一天。更何況,剛才解釋‘棍子的謊言’時,張揚不得不一個接一個的圓謊,那種感覺簡直讓人崩潰。所以,對待儀琳這種純妹紙,盡早說出實情,才是最好的辦法。
    “哦,張大哥不是嵩山派的人?那你是五嶽劍派的哪一派?”儀琳又問道。
    “我哪一派都不是,屬於江湖上的遊俠兒。今日看你被田伯光欺辱,這才忍不住出手相助,我沒有其他意圖的。”張揚欲蓋彌彰的說道。
    “哦,這樣的啊,我當然知道張大哥是好人,不管你是不是五嶽劍派的弟子,你都是好人。”儀琳天真的說道。
    張揚被說的老臉一紅,都不好意思接話,有種誘騙小學生的負責感。
    “儀琳師妹,你快教我如何解穴吧!”張揚腦海中係統的任務完成提示音還未響起來,他擔心遲則有變。
    “嗯,你可以用內力輸入我“肩貞”“大椎”兩處穴道裏,穴位通暢後,自然就可以解除了。”儀琳一板一眼的說道。
    “可是,我沒有內力怎麽辦?”張揚兩手一攤,很無奈的說道。
    “啊,張大哥難道不會武功,居然連內力都沒有?”儀琳很疑惑,不過隨即更佩服張揚的勇氣來。
    “隻是陰差陽錯沒有練內力罷了,劍法倒是會幾招的。沒內力的話,就不能解穴了嗎?”張揚再次問道。
    “如果這樣的話,隻好在那兩處穴道上推拿過血,隻是要很久才能解穴。”儀琳無奈的說道。
    接下來,在儀琳的語言指導下,張揚終於找到了位於背部的兩處大穴,當即開始給她推拿起來。
    這般推拿了約半個時辰,加上儀琳本身的氣血相衝下,她的四肢才能勉強能動。
    兩人推拿解穴的時候,田伯光中途又回到山洞一次,再次沒有發現二人之下,又是一躍的跑開了。這一次,倒是從遠處都再也聽不到其聲音。
    “田伯光都走了?可這係統完成任務的提示音怎麽還沒響起來?難道那廝還在附近?”張揚心中疑惑的想著。
    兩人在蒿草叢中又等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等到儀琳身上氣血暢通後,山間已傳來隱約的雞叫聲。
    可是,張揚的腦海中,係統的提示音還未響起來。
    這時,天色依舊漆黑一片,甚至更加黑暗。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當黎明前的黑暗來臨,離天亮就不遠了。
    “張大哥,天快亮了,難道田伯光還沒走?”儀琳蹲在張揚身旁,小聲問道。
    “嗯,他應該還沒走遠。”張揚點頭道。
    “那咱們還是繼續躲在這裏吧,他武功很厲害,你和我加起來應該都打不過他。”儀琳擔憂的說道。
    “不行,若是等到天亮,那就更容易被他發現了。剛才已聽到雞叫聲,恐怕再過一個時辰天就得亮了,咱們趕緊趁夜逃走。”張揚想了想後,便低聲道。
    片刻後,兩人便悄悄的離開蒿草叢,向著山洞背麵的一條小路奔逃而去。
    走了約莫一刻鍾,天光蒙蒙亮起來,兩人依舊不停的趕路。
    一路上,張揚都在等待著係統完成任務的提示音,眼看天光亮起來,更覺心中焦急。
    儀琳忽然道:“田伯光不會追來了吧,咱們已經逃了這麽遠了。”
    還未等到張揚回答,忽然間,不知從何方傳來一道極為猥瑣的怪笑聲:“哈,原來我的小綿羊在這裏,害的老子找的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