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冒牌貨劉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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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紅,我是不是看錯了,少爺和夫人好像,好像在幹有違lun理的事情?”小青睜大了雙眼,小聲對一旁的姐妹說道。
“噓……大笨蛋,你看見甚麽自己知道就行了,幹嘛說出來。記住,咱們隻是負責守在門口,甚麽也沒聽到,甚麽也沒看到。否則的話,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咱倆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小紅的確要聰明一些,刹那間就抓住了關鍵,並作出一副目不斜視,盯著前方的動作來。
“哦,知道了。”雖然耳邊依舊傳來連續不斷的恩啊之聲,小青卻是再不敢回過頭去看,隻是小臉通紅的一動不動站在那兒。
約莫一刻鍾後,張揚才匆匆打開房門,從裏麵快步走了出來。隻見他一隻手上全都濕透了,還在兀自滴著不知名的液體。他低著頭,邊走邊用一張白色的錦帕不停的擦拭著。
“少爺……”聽到門打開後,兩個小丫鬟俏臉緋紅的退了兩步,這才怯怯的向張揚施了一禮。
“哦,對了,夫人剛才太困,可能在椅子上睡著了。未免待會兒著涼,你們趕快拿些被褥給她蓋著吧。”張揚看似麵無表情,實則心情淩亂的說道。
兩個丫鬟看著張揚離去後,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緩步走入廳中。
當兩人看到四仰八叉的躺在中間那張木椅上時,不由得目瞪口呆起來。
隻見此刻的李秀桃不僅雙鬢發絲淩亂,衣衫絲毫不整,特別是下半身還有一團明顯的濕滯,就好像不小心將尿撒在褲襠裏一般。
當兩個丫鬟忙著照顧李氏的時候,張揚已悄然來到先前那塊無人的假山石後,當他出來之時,已經變回了原本的樣子來。
“這一次是不是也太過火了點,本來隻是想摸一摸,調戲她一二就算了。沒料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居然把她……”想起當時的風月情景,張揚都忍不住蠢蠢欲動。
本來張揚隻是想嚇嚇李秀桃,可玩著玩著,不自覺的便玩出火來了。
有時候,人心真的十分黑暗。張揚本以為自己還算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宅男,可沒想到在女色的誘惑下,還是忍不住幹出了禽獸般的勾當。
特別是帶著別人的麵具下十分的有恃無恐,更加助長了他心中惡魔的滋長。
若不是他最後關頭製止了自己,否則此刻已經丟盔卸甲,而不僅僅是辛苦他的那隻右手而已了。
當然這也不完全是他的錯,要不是李氏居然當著他的麵,說出要他性命的話來,恐怕張揚也不會幹的這麽離譜。
“劉正風你在地下可別怪我,怪隻怪你這老婆實在太蛇蠍心腸,若不是她要殺我,我才不會這麽做的……”張揚這般心虛的想著。
畢竟人家才死了八天,就對別人老婆幹出這種事來,實在有些過分……
“不過這李氏如此敏感,人又長得不錯,以後鐵定不會給劉正風守寡的,指不定要給他戴多少綠帽子。我這麽做,應該算得上幫助劉正風懲罰這李氏吧?”找了這麽個不成形的理由後,張揚這才心下稍安一些。
“原本隻是想惡搞一下李氏,沒料到還探聽出私產的秘密來,此行也算是不無收獲。隻要早作準備,李氏那幾十萬兩白銀就跑不掉了。”想到這裏,張揚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假山。
傍晚時分,張揚如期來到在外院的一處寬大演武場內布置的靈堂前。
早前張揚詢問一位主持祭祀的道人,才知道這樣的祭典還要進行四十九天,俗稱‘燒七’。
所謂‘燒七’就是指從死者去世之日算起,每七天為一個祭日,稱為‘頭七’、‘二七’、‘三七’、‘四七’、‘五七’、‘六七’、‘末七’,共計整整四十九天。
一般以一、三、五等單七祭劄較隆重,親友務需皆至,孝子還要哭靈;二、四、六等雙七,親友可以不來,孝子隻燒紙不哭靈,又稱為‘空七’。
隻因‘頭七’已過,劉正風的曲洋的棺木已經下葬,此時的祭典在古語中叫做‘二七’。
本來二七這樣的祭典親友可以不來的,不過由於劉正風在衡山城的口碑名望向來很高,許多親友和弟子仍然在此燒紙。
張揚在靈堂最前方找到了披麻戴孝、並肩跪立的劉菁和曲非煙二人。
因二七不像頭七那般規矩繁多,此刻已臨近黃昏,有不少燒了紙便自行離開了。因而他便直接對劉菁說了核查賬本明細的借口,以便將其支開。
“昨日便聽向大年說了,張大哥要核查以前的賬本,所以我已經讓人將去年的賬目開始統計,眼下想必已經做好了。本想差人給你送過來的,沒料到你倒是親自來了,這樣吧,你跟我來拿便是。”劉菁絲毫不亂說了後,便站起身向外走去。
嘎!已經做好了?張揚實在沒想到這個借口竟派不上用場。不得已之下,隻好跟著劉菁緩步來到一間內院的一間書房內。
此刻的書房內點著數盞燈籠,一個方桌上堆積了三尺來高的賬冊,還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和兩個青年模樣的衡山弟子正在裏麵忙碌著。
兩人一進門,正在忙碌的三人匆忙向張揚行了禮後,又繼續開始打著算盤清理賬目。
“這些是清理好的賬目,其餘的大概今晚上就能整理出來了,張大哥你先過目吧……”劉菁和老者交談幾句後,便指著那堆半人來高的賬冊說道。
張揚看著如山般的賬冊,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他可沒工夫在這裏看這些東西。瞧了眼這些賬冊後,忽而想起今天李氏說的私人財產之事來,想了想後,便靈機一動的這般說道:
“劉姑娘,其實張某此行來的目的並非是核查賬冊。隻是接到弟子匯報,說是李夫人在管理賬目期間,可能侵吞了部分財物。當然這件事恐怕隻是空穴來風,所以我便找到姑娘,想要拜托你,對李夫人手下的幾位管事進行審查,看此事是否屬實?”
住在劉府的十幾日裏,張揚早就聽說過一些關於劉菁和那位二娘不和的傳言,加上從她對劉芹的惡劣態度,以及千古以來後娘與前任子女不可調和的關係判斷,劉菁肯定和李氏之間有著極大矛盾。因而想到讓她來對付李氏,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二娘的賬目出了問題?張大哥你居然讓我來審查,要知道他可是我的二娘,你是否信的過小女子?”劉菁對李氏賬目出問題似乎並不意外,倒是對張揚的信任頗為詫異。
“當然,劉姑娘在衡山城中口碑極好,張某人怎會信不過姑娘你。”張揚信口胡謅一句後,又繼續道:“話說回來,若是你二娘真的有賬目問題,畢竟你爹爹也曾是衡山派的掌門。看在他的份上,隻需你二娘交出這部分的財產,不會對她加以懲罰的。此外,我還想讓姑娘繼續擔任內務總管一職,不知你意下如何?”
“既然張大哥都如此說了,菁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內務總管一職權力重大,對於女總裁型的劉菁來說,當然不會拒絕。
“關於核查賬目問題,宜早不宜遲,我想從今晚就開始連夜突擊審查。小女子鬥膽借張大哥掌門令牌一用,方便調遣府中弟子對那幾位相關的管事進行傳喚。”劉菁的眼神又恢複了往昔的睿智,她若不是女兒身的話,恐怕衡山掌門一職也落不到張揚頭上。
張揚樂得如此,當即將令牌交予她,悄然退出賬房後,便找了一處隱蔽的假山石鑽了進去。
過了片刻,一位和劉菁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從假山中走了出來,這位冒牌貨緩緩走出庭院後,便施施然向靈堂的曲非煙所在行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