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 前往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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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揚在天色微亮時便聽著雞鳴起床,昨晚上在嶽靈珊強行索吻之下,他不得不使出親吻絕技,將她再次顫抖五次才熄滅她的火焰。
    這樣一來卻是苦了他自己,害的那啥頂天立地了好久,直至半夜才偃旗息鼓,他剛一閉眼雞叫聲便響了起來。
    按照和任盈盈的約定,他隻好起床洗漱,如約前往綠葉居。
    作為衡山派掌門,頭天登位第二天便出走實在說不過去。
    不過好在經過金盆洗手大典的力挽狂瀾,崖上挺身冒險救劉正風二人,以及關帝廟外一劍刺瞎七位高手的眼睛,還有昨日登位大典上眾豪傑捧場助威,力鬥不戒大師智鬥桃穀六仙等事情後。
    他此時在衡山派的威望無以複加,別人就算知道他擅離職守,也不會說閑話,更不敢有人生出叛變之心。
    況且他早在三日前便將派中事務交代給了米為義、向大年和劉菁三人,前兩人負責派外事務,而劉菁則負責派內事務。
    還有曲非煙這位被調教者留在門派中給他當內應,就算門派出了甚麽事,她也可以用傳音術及時告知他。
    張揚被綠竹翁引致一間亮著燭火的小屋中,除了任盈盈和向問天之外,屋中還有一位五十歲上下的老頭。
    “張兄弟來了,這位是老顧,乃是效忠於聖姑的人。他的外形體貌和任教主十分相似,我已經把咱們的計劃說給他聽了。到時候救出任教主後,就由他在牢裏假扮教主。”向問天起身為他做了一個簡單介紹。
    張揚不由看向這位老顧,隻見他長著一張國字臉,就算是坐著身形也十分魁偉,總體看來氣度還算不凡。
    聽向問天的口氣來看,這位老顧顯然和任我行的體貌頗為相似,看來任我行倒不像是電視劇裏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而是長得儀表堂堂了。
    “張大哥,老顧三年前被東方不敗迫害,是我找人救了他,並且暗中幫助他全家轉移到一處安全之地。所以他絕不會出賣我們,這一點完全可以放心。”任盈盈見他麵露疑惑之色,還以為他對老顧的忠誠有所懷疑,便如此解釋道。
    緊接著,三人又開始討論關於如何營救任我行之事來,總體而言和原著中的情節差不多,向問天的想法還是沒多少變動。
    大致上還是他扮作嵩山派左冷禪的師叔童化金,至於需要的嵩山派‘信物’五嶽令旗,昨日他們已派人在慌忙逃走的九曲劍鍾鎮身上搶到了。鍾鎮本來就斷了一條胳膊,他帶來的人武功都不怎樣,被搶了五嶽令旗隻好打碎牙往肚裏吞了。
    這一次張揚的身份倒和令狐衝不一樣,他則是扮作衡山派的名宿‘楊章’,名字倒是來得容易,隻需把張揚二字倒過來即可。主因是張揚身懷橫山落雁劍,扮作衡山派的人更加容易些,不容易被人拆穿。
    “梅莊上下一共隻有六人,除了江南四友之外,還有兩個家仆。一個叫丁堅,一個叫施令威,歸隱梅莊之前,是江湖上兩個行事十分辣手的半正半邪人物。丁堅在祁連山下單掌劈四霸,一劍伏雙雄。施令威在湖北橫江救孤,一柄紫金八卦刀殺得青龍幫一十三名大頭子血濺漢水江頭……”
    向大年將梅莊中人的詳細資料和計劃說給他聽,張揚雖記得原著中大部分內容,但像丁堅和施令威這種龍套除了記得名字,以及丁堅那‘一字電劍’的綽號外,其餘的都記不太清了。
    因而向問天一路說下去,他也不覺得是廢話,並聽得全神貫注。
    至於其中計劃,倒是和原著差不多,都是以寶物利誘江南四友。然後用比劍法做由頭,依次將他們打敗,誘使江南四友想出利用任我行對付張揚的法子來,這樣便可以營救他了。
    整個計劃中向問天和張揚為主角,任盈盈和老顧則在外接應,等待換人信號出現。
    安排完計劃以後,四人便立刻啟程,前往杭州梅莊而去。
    由於路途遙遠,為了照顧張揚這個不會騎馬的奇葩,特地為他準備了一輛車廂寬約兩米,長三米,外表鑲金雕龍的四馬拉車。
    車廂裏十分寬敞,左右分了兩排長形座位,足以供兩人在裏麵舒服的睡覺了。
    整頓完畢以後,一行四人就這樣開始向杭州進發。
    老顧負責為張揚駕車,而向問天和任盈盈則是騎馬前行。
    不知為何,張揚總覺得這兩天裏,任盈盈有些故意躲著他似得,不像是在綠葉居那般和他親近了。他倆就算有單獨說話的機會,任盈盈也會借故走開,這讓他感到莫名其妙。
    不過張揚並未拆穿,在稍稍想了一下,一個法子便在腦中成形。
    就這樣一路無事的行了兩天後,任盈盈胯下的千裏馬‘忽然’出現拉稀的症狀,跑了沒多久居然跑不動了,讓她頗為氣悶。
    “聖姑,這一路路途遙遠,就算是咱們連夜趕路,到達杭州起碼還有一月路程。若是沒有千裏良駒,恐怕會影響趕路的速度。要不然你就與張公子一起坐車,老顧則負責駕車,我就騎馬在前麵探路,你看如何?”向問天考慮一下後,便如此說道。
    “可是男女授受不……”她最後一個‘親’字還未說出口,俏臉就變得通紅了,隻因她和張揚早就親過了。
    她現在也很矛盾,隻因和張揚認識才僅僅十餘天而已,六天前莫名其妙被他給強吻了。
    最讓她驚疑和害羞的是,她在被強吻的時候,不僅沒感到半分不適,而且還很舒服,舒服的都放水了。
    這種感覺隻有在她偶爾做*夢的時候,才會情不自禁的發生。
    難道我喜歡上他了?……這個問題她在腦海中問過自己無數遍,或許是真的,又或許不是……
    她總是得不到準確的答案,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
    那天被弄到顫抖以後,她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隔了幾天才清醒過來。
    她當然懷疑過張揚說謊,可是自從在向問天口中印證了她父親的確在梅莊被困時,她終於相信了他的話,對他再無懷疑。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派三山五嶽的人為他捧場了。
    可僅是相信而已,相信他喜歡自己而已,而她對他到底是甚麽感覺,連她自己也說不清。
    因為除了一些道聽途說,以及紙上傳來的資料外,她還遠遠不了解他……
    不過那日聽了張揚說‘喜歡你’三個字的時候,她的確有著一絲莫名的悸動。偶爾想起的時候,她甚至會情不自禁的甜甜一笑。
    就算是他吻自己,按照這個時代的說法,她已經把自己的清白完全交給他了,她將來多半也會嫁給他的。
    可無論如何,他們之間發生的實在太快了些,所以她不想讓他們的關係發展太快。
    因而她才會總是故意逃避,故意不去麵對他。
    “男女授受不親?”聽了任盈盈的話後,向問天一時沒法回答,心想:你和張揚都親嘴了,還可以授受不親?難道是聖姑臉皮太薄了,需要找個台階下?
    “聖姑,你可以先暫時和張公子坐一輛車,等行到下一座城的時候,咱們再去買一匹千裏馬就可以了。”向問天便想到這個折中的法子。
    “那好吧,隻好這樣了。”任盈盈臉色羞紅的點著頭,然後便低著頭鑽進車廂裏。
    張揚見狀後,嘴角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意。千裏馬拉肚子當然是出自他的手筆,這手法當然很簡單,隻需在係統中兌換一些巴豆就可以了。
    車廂大概有六平米,軟墊中填充著厚實的棉花,為了防熱又在上麵加了一層竹涼席,坐在裏麵很舒服。
    可是對於任盈盈來說,在這裏麵卻是份外的煎熬,她隻能背對這張揚假裝睡覺。
    自從她來到車廂中,張揚便故意找了幾個話題,可她卻隻是敷衍回答,或是根本不答。
    幾次之後,張揚也查覺得她根本無心搭理自己,便隻好收起了心思,無心搭訕了。
    回想起前兩日她對自己的熱情,這幾日又忽然對他冷淡,他不由心想這女人的心思真是太難猜……
    “嘎吱……嘎吱……”車廂裏一時間陷入沉寂中,除了輪子走在路麵上的嘎嘎聲外,再無其他聲音了。
    就這樣接連過了兩日,不知不覺中已到一天的日暮黃昏。
    時值盛夏,本是多雷雨的季節。就在這時,天空忽而一道驚雷劃過,或許是沉寂已久,爆發的越強烈。
    這聲雷鳴尤為響亮,轟隆隆的一聲幾乎讓大地都開始顫抖起來。
    四匹拉車的馬雖也是優良品種,卻並非那種極為昂貴的千裏馬,在這樣一聲別樣的雷鳴後,其中有兩匹馬嚇得人立而起,另外兩匹受到同伴幹擾,也開始亂跑起來。一時間,四匹馬便朝幾個方向胡亂拉扯。
    老顧並不是專業駕馬的車夫,事實上他以前還是個魔教中的小小頭目,這還是第一次為人駕馬。不過誰叫四人中他的身份最低,隻能充當車夫了,不然還能讓聖姑親自駕馬?
    對於一般的馴馬技巧他倒是耳濡目染懂一些,可是麵對兩馬驚嘶的情況,他隻能素手無策了。
    最倒黴的是,老顧本人是以管理手段晉升頭目的,自身根本不會武功,在這瘋馬一顛之下,瞬間把他甩飛了出去。
    四匹馬失去車夫的駕馭後,奪路亂奔入附近的叢林中,在極為顛簸的路上急行。
    車廂內,任盈盈本來在佯裝睡覺,忽然感到車身巨震。在突入其來的意外中,她整個身體忽的騰空而起,然後竟穩穩壓在張揚身上。
    又是一連串的震動傳來,她心中閃過一絲慌亂。其實以她的身手,直接可以跳出車外就可以了。不過這種驚慌,隻是女子內心中遇到緊急情況的自然反映而已。
    “別怕……”一道穩重的聲音傳入耳中,她感覺身體被一雙大手穩穩鉗住,心中感覺莫名穩定起來。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巨響,馬車被四匹馬拉著撞在一顆大樹上,四匹馬拉斷韁繩,飛奔而去。
    還好車身堅固沒有立刻碎裂,隻是經不住慣性,側身翻到而已。
    這樣一來,車廂內的兩人,便成了一上一下的曖昧姿勢。
    一道道熱氣噴在任盈盈的臉上,讓她的俏臉更加紅潤。她不由自主想要轉過臉去,可是忽然發覺一張柔軟的嘴唇已經鑲嵌在她唇瓣之上。
    雙唇很軟,立刻讓她的心變軟了。她掙紮兩下,經不住想起前幾天的滋味,很快便放下抵抗。
    任由那靈巧的舌頭鑽入自己的口中,然後那舌頭在嘴裏肆意翻騰攪動,她體內的感覺也更加濃鬱起來。
    又是幾天前的熟悉感覺,熟悉的暢快之感,暢快的她又想放水了。
    就這樣,經過片刻功夫堆積之後,她全身再次距離的顫抖起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