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調教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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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李莫愁放下手中的黑色銀針,一臉敬畏的瞧著自己,頗有臣服的意味。
    張揚頓時鬆了口氣,臉色變得和緩,語聲也平和許多:“莫愁,你過來。”
    “我……我不!”一聽他語聲變柔,李莫愁眼中閃出些許清明來,立刻搖頭說道。
    “我叫你過來,聽到沒有!”張揚頓了頓後,忽而加重語氣的吼了一聲。
    李莫愁聽了這火爆的嗓子,也不知怎的,從心中感到一陣戰栗傳出來,使得全身沒來由的一抖,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向他身前走去。
    “這才乖嘛,你放心,既然昨晚發生了夫妻之間的事情,我就是你的相公了。作為你的男人,我可不會害你的。隻要你以後聽話,我會加倍對你好。”張揚變臉比翻書還快,此刻已是麵帶微笑的說道。
    麵對他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李莫愁有些不知所措,再次渾身顫抖起來。
    她以前雖是殺人如麻,滿手鮮血的儈子手,可這並不代表她膽子很大。
    要知道,她殺的人一般比她弱得多,雙方實力差距太大,比如她殺陸立鼎全家時,就好像殺雞一般的容易,根本對她沒有任何的威脅。
    這能證明她膽子大?完全不能。就好像一個人敢去殺雞,就能證明他膽子大?一樣的不能。
    縱觀李莫愁在神雕中的表現,一旦遇到強敵,立刻退走,絕對不冒半點風險,可以說她是個絕對的聰明人。而聰明人往往都怕死,就算不怕死,她也害怕一些其他的東西。
    比如張揚說的將她的屍體裸露吊起來,供所有人觀看這一條,足以讓她心神不寧了。
    加上係統的調教手冊在無形中給她的壓力,頓時讓她變得膽戰心驚起來。
    “你現在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的傷勢如何。”張揚麵帶一絲關心之意的說道。
    聽到‘脫衣服’三字,李莫愁還以為對方又要對她怎麽樣,隻覺更加的恐懼,眼神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我們昨晚已有夫妻之實,按照俗禮,我們就已經是夫妻了,你還怕甚麽?古有三綱五常,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你身為妻子就必須絕對服從於我這個夫君,聽話,將衣服脫了,我瞧瞧你的傷勢。”張揚見機不可失,再次向她灌輸洗腦般的知識。
    “我……”李莫愁聽了這話,隻覺頗有道理,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隻是立在那兒猶豫不決。
    “要不然你隻掀開衣服將傷口露出來就好,我隻是看一看你的傷勢而已。你可別誤會我的意思,我這裏有上好的金瘡藥,可以給你治傷。”張揚臉色柔和的說著,並將手伸到背後,從空間中拿出一瓶金瘡藥出來。
    李莫愁看到他手中的粉色瓷瓶,猶豫一下後,這才將上衣解開,露出雪白嬌嫩的皮膚來,隻見鎖骨下方半寸的地方有一團瘀血凝聚不散,還有些微微紅腫。
    “你自己敷藥吧,我就不動手了,隻要你記住,為夫對你好就行了。”張揚笑眯眯的說道。
    “恩!”李莫愁聽了這話才鬆了口氣,不知怎的,感覺對張揚的仇恨減弱許多,甚至感到一絲絲的舒服。
    張揚將她的變化盡收眼底,對她的行為有了一些了然。
    記得以前在qq群裏跟人閑扯的時候,無意中聽人討論過一種名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心理疾病。
    這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最早流傳於西方的一起劫案中,當人質被劫持的時候,人質會對劫持者產生一種心理上的依賴感。
    人質的生死操在劫持者手裏,劫持者讓他們活下來,他們便不勝感激。
    他們與劫持者共命運,把劫持者的前途當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視為自己的安危。於是,他們采取了‘我們反對他們‘的態度,甚至把營救他們的警方當成了敵人。
    類似的案件是一起地下虐待案,一位變態大叔因其邪惡的癖好,用各種欺騙的手段誆來幾名女子。
    在擒住這些女子後,便將她們軟禁在自己修建的地下室裏,偶爾獸性大發,便會到地下室中去寵幸一二。
    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地,這些女子便忘記自己被軟禁一事,並且開始為誰來侍寢而爭寵,完全沒有嫉恨那位變態大叔,反而把他當成皇帝一般的對待。
    西方科學家研究表明,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是一種人體潛在心理疾病,任何人都有可能在一定條件下引發病症。
    產生這種心理疾病必須同時滿足四個條件,缺一不可:一、受害人生命受到嚴重威脅;二、受害人處於完全的絕望之中;三、受害人所獲得的信息隻能是施暴者願意讓他們知道的,施暴者不願讓他們知道的信息則被屏蔽;四、施暴者偶施小恩小惠於受害人。
    張揚並不是心思狠毒之人,也不是猥瑣變態性取向扭曲的大叔,為了能讓陰差陽錯與他發生關係的三位女子和平相處,不再出現任何慘劇,說不得也隻好用一用這門科學知識了。
    在有了係統的幫助下,顯然要讓李莫愁觸發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情,細細核對一下便可看出,她已經滿足了症狀的四項基本條件。
    並且李莫愁此人殺人如麻,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條大大的禍害。張揚用這種辦法控製住她也算是為武林造福了,用佛語來說,簡直就是普渡眾生。
    當然他可沒這麽高的覺悟,隻是想家庭和諧,僅此而已。
    李莫愁感受到麵前這個男人霸道,凶狠,與以前的任何一位男子都不一樣。昨晚她的身子給了麵前的男人,她想殺他,卻殺不了。
    她甚至連自殺都沒辦法,在他麵前自己隻有被壓迫的命。
    可偏偏是這樣,又讓她在張揚身上察覺到一種莫名的吸引力,一種強大到讓人安穩的力量,這種奇特的感覺,讓她那顆孤獨多年的心扉再次露出敞開的跡象。
    “謝謝。”愣了片刻後,她才小聲的答了句,便害羞的轉過身去,背對著張揚開始塗抹金瘡藥。
    張揚微笑著點點頭,心中極為滿意,不由在心中想:年輕人還是要相信科學啊!
    就在這時,隻聽門外‘呲’的一聲輕響,張揚內力深厚,耳目聰靈自然聽得出來那是有人在外麵的腳步聲。
    “淩波,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張揚意味深長的朝外瞧了一眼,淡然說道。
    “你,你怎麽知道是我?”洪淩波低著頭,一臉忐忑的走進來,頗為疑惑的問道。
    “古墓中隻有我們四人,龍師姐一向直來直去,可不會像你那樣膽小,都走到門口了,卻不敢進來。昨晚上咱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若是不反對的話,可以留在我的身邊,我會對你負責的。”張揚臉色誠懇的說道。
    洪淩波本來也是一個難纏的角色,本來是打算來找張揚茬的。可是剛剛聽到張揚與李莫愁的對話後,這才知道他是一個甚麽樣的人,至少肯定不會是像現在這樣和顏悅色。
    特別是剛才聽到張揚的怒吼時,連在室外的她都感覺到心神蕩漾的感覺。再加上有李莫愁在室內,她早就放棄了找茬的打算,甚至連走進室內的勇氣都沒有。
    李莫愁此人性格狹隘,占有欲極強,一聽張揚要收留洪淩波的話,卻不敢當麵對他發飆,隻好對洪淩波怒吼道:“你這賤人,還呆在這裏幹嘛,還不快點滾出去。”
    “是,師傅!”洪淩波戰戰兢兢,就要退走離開。
    “莫愁,你這是幹嘛,淩波既然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你也是我女人,那麽你們以後就該以姐妹相稱。你們成為姐妹就該互相互助,不該相互吵架。若是你再這樣對她凶巴巴的,可不要怪為夫懲罰你了。”張揚語氣雖平和,麵色卻森冷的說道。
    “恩。”李莫愁見他含怒蓄發的模樣,終究不敢違逆,隻好小聲答道。
    “淩波,你過來,給為夫按一按肩膀,昨晚實在太累,肩膀酸痛的很。”張揚伸了個懶腰,錘了錘肩部說道。
    洪淩波猶疑片刻,真的走了過去,乖乖的給張揚錘起肩膀來。
    理由很簡單,一來在調教手冊的約束下,她確實打心底害怕張揚,不得不服從;二來隻因李莫愁此人心狠手辣,若是她失去張揚這塊保護傘,下場肯定是淒慘無比,她看得出張揚這是故意找個理由讓她呆在他身邊;第三是反正已和張揚發生了夫妻關係,連李莫愁都打不過他,看得出他很強大,呆在他身邊至少比呆在李莫愁身邊強,她心底也有那麽一絲爭寵的意思在裏麵。
    “淩波,你按得真舒服,從今以後,為夫的飲食起居就交給你了。”張揚坐在石床上,舒服的微微眯起眼睛。
    “是,張大哥。”洪淩波得意一笑,隨即更加賣力的按了起來。
    李莫愁看在眼中,心中很不是滋味,可是讓她放下身段去跟洪淩波爭寵,一時間也做不到,隻好負氣的哼了一聲,便跑出了石室。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