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思過崖用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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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ri是思過崖洞**正式開放ri子,從江湖上各路趕來的好漢多不勝數,就仿佛現實中遇到節假ri時,旅遊景點的人山人海一般。
    之所以有這種般熱鬧的場麵,隻因左冷禪為了收買人心,不僅同意五嶽劍派的人前往思過崖,更是專門發放請帖,邀請了江湖上各路有名望的人士,前往觀瞻。
    因而這一次的活動可謂聚集了五湖四海的好漢,人數眾多。
    從馬車車廂中下來時,張揚赫然已變成一位身穿白袍,手拿折扇的中年書生,除了麵上五官做了些許改變外,額頭上還平添了幾條皺紋。
    這樣一幅造型,就算是熟悉他的眾女當著麵也難以認出他來。
    從華山山腳上去,來到一處絕壁時,那裏設置了一道關卡,負責看守關卡的是嵩山太保司馬德和張敬超,以及十餘名嵩山弟子。
    有他們兩位嵩山太保這樣的頂尖高手壓陣,哪裏還有人敢去搗亂,路過的人都老老實實的掏出請柬,或者是亮出能代表身份的令牌才能通過去。
    張揚手中也拿著一張印有‘五嶽派’特殊符號的紅se請柬,當然這張請柬自然不是嵩山派發給他的,而是從另外一名叫做白麵書生手裏搶來的。
    白麵書生在江湖中非常低調,認得他的人不多,再加上其身材和張揚相近,就隻能算他倒黴了。
    張揚倒是沒有殺了他,隻是將其點了**道,捆綁關押在一間廢棄的農舍裏。待這件事了結後,再放他出來。
    他跟著眾人一起上了思過崖,隻覺山風撲麵而來,冷颼颼的,不愧是華山險峰,既陡又峭。
    剛上到思過崖的平台上,隻見zhong yang架起一座木台,台上豎著一個木架,而任盈盈此女正被綁在十字木架上。她此刻的臉se頗為蒼白,頭發頗為淩亂,身上倒是沒有明顯的受傷。
    見到此情此景,張揚還是心中一緊,瞬間熱血上湧,怒發衝冠,恨不得立刻將冒犯她的人大卸八塊。
    可他此時不得不忍住,隻因左冷禪現在正在木台上,他武功雖不懼左冷禪,可就怕這卑鄙的家夥打不過自己,反而用任盈盈當肉盾。
    若是他第一時間拿不下左冷禪,保不準這家夥狗急跳牆,誤傷了任盈盈就不好了。
    特別是此時正道中人齊聚於此,而任盈盈又是魔教聖姑,若張揚真和左冷禪動起手來,那這些人肯定是要倒向左冷禪,聯起手來圍攻他了。
    到時候,他縱然武功蓋世,也禁不住幾千人的圍攻,因而隻能暫且忍住怒意,想一個萬全的法子再說。
    “左冷禪,竟敢綁我老婆,此事一了,必取你狗命!”張揚捂緊拳頭,在心中暗道。
    這時候,大部分人都已聚集在思過崖的平台上,左冷禪舉目四顧,麵帶微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各位江湖朋友,今天左某邀請大家齊聚華山派,一來是參觀一下思過崖洞**中發現的jing妙劍法,實不相瞞,這些劍法都是當年魔教十長老攻上華山時所留,其中劍招盡皆是jing妙絕倫,左某在此也就不多言了,大家進去看了便知……”
    台下群豪聽了這話,頓時嘩然,紛紛目露期待的神se,而一些五嶽劍派中人則開始大拍左冷禪馬屁,說他是仗義盟主,俠義為懷什麽的。
    “除了參觀jing妙劍法之外,左某還要讓各位來見證一件事……”左冷禪說著,便轉過身,指向身後的任盈盈道:“此女便是魔教的聖姑,這些年來,魔教肆無忌憚殘害我正道中人,實在是我們正道中人的眼中釘。前些ri子左某碰巧之下,遇上這魔女,便將她擒了下來。今ri讓眾位英雄來此,則是要在眾英雄麵前,處死這魔女,讓魔教妖人不敢肆意妄為。”
    “左某已叫人算過ri子,三ri後,正是祭祀的好ri子,到時候,便以此女的鮮血,來祭奠曾經被魔教殺害的英烈!”左冷禪做出一副慷慨模樣,叫人瞧了,還以為他真是什麽正義之士。
    近些年來,魔教的確得罪了許多正道中人,台下群豪中有好些人與魔教間都有血仇,聽了這番話,早已被他說得動容,紛紛應聲出口。
    被安插在內的溜須拍馬之輩則是趁機大大讚揚左冷禪為人,隻把他誇得天上地下,舉世無雙。
    四周的五嶽劍派中人有很多,泰山、嵩山、華山、衡山、恒山弟子都有,張揚左顧右盼之下,卻發現衡山和華山、恒山三派他比較熟悉的門派之中,他認識的人,竟一個也沒來。
    特別是衡山派,雖穿著衡山特有的服飾,張揚這位曾經的盟主卻一個也不認識。
    而華山派也全是些生麵孔,張揚甚至見都沒見過,恒山弟子也全是一些非常年輕的女尼。
    他想了想,猜測那些和他有過交情的人,應該都不會被左冷禪重用,所以沒被邀請在內。
    “得想個辦法,盡快救出盈盈才行。”張揚試過和任盈盈進行心靈溝通,可不知怎的,這項功能忽然失去了效果。
    他看著被掛在木架上的任盈盈,無比心疼。雖說左冷禪三ri後才動手,可身為盈盈的丈夫,自然可不能等到三ri才動手。
    隻不過眼下這些人進了洞去之後,短時間是不會走的,想要在幾千人麵前救出任盈盈,就隻能智取,不能力敵的。
    抱著走一步算一步的想法,張揚和眾人進入思過崖裏的洞**之中。
    一進入洞內,隻見洞中點著數十根明晃晃的火把,將方圓百丈的洞**照了個通透。
    千餘人慢慢湧入洞**中,顯得頗為擁擠,可大家一旦進入洞**後,便抓緊時間凝神觀看石壁上所刻劍招和武功家數。
    忽然之間,吵雜的人群變得安靜起來,人人專心致誌,眼睛都很少眨一下。
    張揚也向牆上壁畫瞧去,以他此時的眼光來看,上麵的劍招也算得上是不錯了,隻不過卻比不上獨孤九劍這樣的絕世劍法。
    看了片刻之後,張揚自然提不起興趣再去看那些壁畫,反而是觀察四周環境,準備為營救任盈盈做準備。
    隻見這個山洞高的地方約有七八丈,低處也有三四丈,洞寬百餘丈,幾千人聚在一起也不顯得太擁擠。
    不過洞中刻有壁畫的地方不多,所以越挨近壁畫,地盤就越小,很多人必須擠在一起才能看到壁畫。
    約莫半刻鍾以後,洞中本來已經悄無聲息,忽然聽見一名身穿華山派服飾的人厲聲喝道:“你不是華山弟子,幹麽來瞧這圖形?”
    說話的是個身穿土黃衫子的年輕人,他向著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怒目而視,手中長劍舉起,斜指對方胸前。
    “我幾時瞧這圖形了?”那中年人嘿嘿一笑,不置可否的說道。
    “你還想賴?你是甚麽門派的?你要偷學華山劍法,那也罷了,幹麽細看那些破我華山劍法的招數?”華山派的年輕人這麽一呼喝,登時便有四五名圍觀於此的華山門人轉過身來,圍在那中年人四周,紛紛拔劍相向。
    “我於貴派劍法一竅不通,看了這些破法,又有何用?”那中年人麵se不好看的說道。
    “你細看對付華山派劍法的招數,便是不懷好意。”華山派的年輕人冷聲道。
    那中年人似乎武功不弱,麵對五人合圍,麵上卻沒多少懼se,反而手按劍柄的說道:“五嶽派掌門左先生盛情,準許我們來觀摩石壁上的jing妙劍法,可沒限定哪些招數準看,哪一些不準看。”
    “你想不利我華山派,便是不行,速速離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華山派那年輕人道。
    “五派歸一,此刻隻有五嶽派,哪裏還有華山派?若不是五派歸一,左先生也不會容許閣下在華山石洞之中觀看劍法。”那中年人嘿然笑道。
    此言一出,那華山派年輕人登時語塞,不過他身後的另一名華山弟子伸手在那中年人肩後推去,罵道:“你這老小子,嘴巴倒是利落得很。”
    那中年人頭也不回,反手勾住他手腕,輕輕一甩,那華山弟子一個踉蹌跌開。
    同一時間,泰山派中忽然有人大聲喝道:“你是誰?為何偷看我泰山派失傳已久的劍法。”
    隨著這一聲吵嚷,各個陣營之中都有不同的喝罵聲傳出。顯然是五嶽劍派的弟子們,對於那些偷看他們門派秘密劍法,或是破解門派劍法的人十分不滿,出聲阻止。
    張揚見此一幕,不由靈機一動,忽而想到:“這些人之間矛盾很深,隻要加以利用,讓他們的火再旺一點,便可讓他們自相爭鬥,我便可趁亂救出盈盈了。隻不過,這一把火該怎麽加呢?”
    這時候,已有駐守的嵩山派門人聽到吵嚷聲走了進來,開始在爭吵的人群中勸和。
    張揚暗暗焦急,可不能讓他們把火熄滅了。他瞧向四周,忽而把目光投向洞**中的幾十顆火把上。
    此時在洞**之內,空間有限,新鮮空氣更有限,若是偷偷在火把上添加一些類似迷香的東西,那麽打倒洞**中的幾千人,還不是和玩似的。
    到時候,就算迷香迷不倒所有人,還可以將下毒的事怪到左冷禪身上,倒打他一耙。
    想完之後,張揚便從係統中兌換了一些味道較淺的迷香和解藥,先服用解藥之後,趁著眾人注意力集中在石壁上,他悄悄的走向四周的火把旁,將迷香添加到火苗裏。
    迷香的味道不大,等到將所有火把上都添加了迷香後,山洞中隻有些許的異味,若在平ri裏,這些謹慎的英雄豪傑肯定會發現端倪。可此時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武功上,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毒。
    過了約莫一盞茶時間,終於有人開始覺得頭暈,隨後這種目眩的感覺在人群中散發開來,很多人都有不適之感。
    “洞中有人下毒,快離開這裏!”不知哪個門派的人率先吼了一句。
    張揚見此微微一笑,立刻附和道:“肯定是左冷禪想害咱們……”
    說著話,張揚手上微微一動,一把飛刀脫手甩出,悄無聲息的擲向一丈外的剛才與人吵架的幾位華山派年輕弟子之一。
    張揚擲出的飛刀哪有不中的道理,隻聽呲的一聲輕響,那華山弟子中了一刀,便立刻慘呼出聲。
    “嵩山派的人開始動手了……”張揚立刻急聲大呼。
    眾人一聽頓時大驚,原本他們倒不信左冷禪會這麽心狠手辣,可一來中了毒,頭昏目眩,二來的確有人慘呼出聲,所有人的神經立刻繃緊,膽小的人更是大呼出聲。
    那些守在此地的嵩山弟子本來想去解釋,可無奈,有幾名嵩山弟子突然被點了**道,根本說不出話。而剩下幾個還沒說話,就被眾人的大吼聲壓了下來。
    一時間,所有人恐懼之下,均是紛紛飛也似的朝著門口湧去。
    這洞**的門不大,僅僅半丈長寬,哪能禁得住幾千人的擁擠。
    場麵混亂不堪,有些武功差一些的,因中毒的緣故,走幾步便是倒在地上,竟被人活活踩死。
    反正這些人都被左冷禪洗了腦,其中很少有張揚認識的。他也懶得管,隻希望越混亂越好,便站在一旁,欣賞好戲。(未完待續。)(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