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8.遠阪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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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宮士郎跑了起來。
    毫不在意那刺耳的鎖鏈聲,一心一意地朝外麵跑去……!
    “嗚――――!“
    彈開了從頭頂襲來的一擊。
    接下來又馬上用“武器“擋下了在左側地麵突然著地的從者的回旋踢。
    然後是正麵。
    和前兩次襲擊一樣,接下來一連串的攻擊也全都被他給擋了回去――――!
    “唔,怎麽會――――!?“
    黑色的從者後退了。
    “――――――――“
    這不過是偶然。
    最初的奇襲是這樣,接下去的一連串的襲擊也全部是靠偶然擋下的。
    衛宮士郎根本連敵人的身影都看不到。
    像這樣都還能活下來的原因,除了偶然以外別無其他可能。
    ――――不過。
    偶然這種東西,會這樣子連續不斷地出現嗎?
    不對,如果這個前提本身就是錯的呢。
    最開始的一擊。
    對準頭頂的奇襲,衛宮士郎絕對不可能躲過的一擊,絕對不是靠什麽偶然就可以防住的――――
    “――――你。“
    黑色的從者輕聲地說著。
    帶著焦躁的聲音,同時卻也有著讓人毛骨竦然的美麗。
    “哈,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嘛,和其他的從者比起來給人的壓力根本不夠啊。“
    衛宮士郎舉起武器向著堵在自己麵前的從者橫揮過去。
    “唔…………!“
    黑色的從者接下了他的武器,飄逸著長發向後跳開。
    “行了――――!“
    已經沒有障礙了。
    黑色的從者跳開了。
    然後,隻有最後幾米了,就這樣――――
    “―――不,到此為止了。你從一開始就已經被我捕獲了。“
    “咦――――?“
    衛宮士郎的身體往後倒下。
    不對,應該說是被後麵拖下去的。
    右手很痛。
    本來就已經開了大洞的手臂,被一股不明的力量牽引著――――!?
    “還不明白嗎?紮在你手臂的那東西,是我的樁子啊。“
    “你的,樁子――――“
    從她的武器所伸展出來的東西。
    刺耳的金屬聲。
    嘩啦嘩啦。
    從剛出教學樓之時就有的,束縛的鎖鏈之聲―――
    “不好――――!“
    左手朝右手伸去,不過遲了。
    染滿鮮血的右手被提了起來,就這樣不斷地上升。
    “嗚……!!!啊――――!“
    手臂如同要粉碎一般。
    刺入右手的釘子。
    從那裏延伸出來的鎖鏈,以樹枝做為支點,把衛宮士郎的身體整個吊到了空中。
    “啊――――嗚――――…………!“
    “……好了。你剛才似乎說了什麽很有趣的事啊。“
    ……黑色的從者逐漸逼近。
    以現在這個被懸在空中的狀態,已經是既不能逃跑也無法進攻了。
    “說我比其他的從者要差……真讓人為難呢。不先把你這種認識給改掉,我可很難下手殺你呢。“
    ……衛宮士郎就如同杜鵑抓來的小蟲。
    這簡直就像是西部片裏常出現的絞首台一般。
    如釘子般的短劍舉起來了。
    黑色的從者用舌頭舔了舔它的尖端,
    “好吧。就從你那看錯了的眼睛開始吧。剩下來的手腳就待會再說。“
    咚,她輕輕的蹬了下地麵,就這麽出現在被吊在離地三米高的衛宮士郎的眼前。
    “――――――――“
    釘子揮了下來。
    身體還能動。
    他要――――
    把刺在右手的釘子拔掉的話……!
    那麽,隻要拔掉右手上的釘子的話――――!
    舍棄了武器,把唯一自由的左手伸向右手上的釘子。
    “―――很勇敢嘛。總是做出會飽受痛苦的選擇。“
    但是,在這家夥看來衛宮士郎的行動根本就是慢動作嘛。
    黑色的從者很容易地、似乎想把他的左手也用鎖鏈束縛起來般推出了釘子――――!
    “嗚――――!“
    衛宮士郎拚命地晃動著身體想要避開,但隻是徒勞。
    從者的“釘子“毫不留情地朝他的眼睛刺來――――
    被從旁邊所放出的那無數的光彈所彈開了。
    “好痛……!“
    掉到了地上。
    鎖鏈被剛才的光彈打斷,他的屁股咚地一聲毫不留情的重重摔在了地上。
    “――――――――“
    黑色的從者一個翻身。
    跳上了樹枝,就那樣如野獸般地遁走了。
    “衛宮君,沒事吧……!?“
    一趕到這邊,遠阪就坐了下來抓起他的手。
    “總,總之先止血……!衛宮君,有沒有什麽可以用來包紮的東西……!?“
    “那個……啊,找到手帕了。平時總是櫻幫我準備的,應該很幹淨。“
    “哦,和我一樣嘛。總比沒有要好得多。用我的毛巾和這條手帕,總能做點什麽吧。“
    遠阪一邊壓著衛宮士郎的脈一邊念著咒文之類的東西。
    ……是止血抑或是止痛嗎,右手稍微舒服了一點。
    遠阪熱心的用手帕敷住傷口,然後用毛巾轉了幾圈包住了他的右手。
    “…………“
    看著她的側臉,衛宮士郎再次確信了。
    遠阪是個美人,也是個善良的家夥。
    三天之前還隻能從遠處看著,她隻是給我一種優等生的印象,而他也隻是憧憬著她。
    如果去掉這層外殼的話遠阪凜雖與她給他的印象相距甚遠,但她的本質並沒有什麽不同。
    ―――心跳得很厲害。
    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著。
    遠阪是個善良的家夥,現在就在他觸手可得的地方,她的美麗幾乎能讓他忘記剛發生的事,他實在很難認真的思考――――
    “好了,應急措施也就隻能這樣了……那麽,那家夥到底是什麽人?追上你之後就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不管怎樣先救了你再說。“
    “我也不清楚。一直追到這裏,然後就被襲擊了。“
    衛宮士郎簡潔地說明了一下情況。
    ……不過,隱瞞了在樹林看見慎二的事。
    說不定那隻是他看錯了。而且就算那真是慎二,也沒有證據說明這家夥和剛才的從者有什麽關係。
    “―――――“
    “別擺出這麽一張臉嘛。雖然沒法清楚具體情況,但總算知道那家夥也是從者。那麽,也就說明了這裏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其他的mas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