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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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 陰謀

    這個短暫的鬧劇過後,許立人就去休息了,根本就沒有把這個放在心上。

    躺在床榻上的那一刻,屋外忽然有很多亮光投射進來,他眯著眼睛起身,開門出去,結果卻是看見剛剛那名女子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周圍不少人圍著她。

    “怎麽回事?”

    許立人皺著眉頭走出去。

    圍著的人見著許立人,連忙讓出一條道。

    沒人說話。

    那女子見著許立人之後,陡然嚎啕大哭起來,那副模樣,梨花帶雨一般,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又加上衣衫不整,香肩半漏,下身腿腳上,有些紅痕。

    “你”

    女子指著許立人,不說話,眼淚嘩嘩直流。

    “我們之間好像並不認識吧。”

    許立人察覺出周圍氣氛有些不對勁。

    這女子的行為很容易讓人遐想到一些不好的方麵。

    而且,他抬頭一看,府中他熟悉的下人很少,盡是一些陌生的下人,最為關鍵的是,這些下人他曾特別注意過,都是一些官員派來的,類似於臥底一般存在的人兒。

    想到這裏,許立人便是覺得這件事是一個陰謀,從那人出現,再到這件事情發生,前後不到一刻鍾。

    而且夜深還有這麽多人圍在這裏,幾乎把陰謀兩個字寫在明麵上了。

    明白了當前局勢之後,許立人反倒是冷靜許多,這麽多年風風雨雨都過來了,毫不誇張的說,與他見過的那風雨來說,眼前這點事情還不算什麽。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開口說道:“你想做什麽?”

    “嗚嗚嗚你還問我做什麽你還想要做什麽”小青也沒有說,卻是把什麽也說了。

    這幾句極具疑惑性,足以讓人浮想聯翩了,再加上圍觀的這些人都是帶有目的性存在的,自然會把風向轉到他們想要的地方去。

    於是,在小青把這句話說完之後,眾人指責的語言紛紛像雨點一般砸去。

    許立人冷眼看著,並沒有說話。

    “快快快,把殿下找來,許立人作為太子府家宰,竟然是做出這等事情來,簡直是畜生不如,都可以做她爺爺了。”

    有人義憤填膺的說道。

    明明許立人什麽也沒有做,也沒有說,這人卻是已經將許立人定在了恥辱柱上,何等心思已經是昭然若揭了。

    許立人一個目光瞥過去,那人立刻縮了縮脖子,不敢抬頭看許立人,不敢與之對視,心虛了。

    許立人卻是看的明白,剛才說話那家夥是長公子府中派來的臥底,自然是要往太子府上抹黑。

    他嘴角含笑揮手,那人不敢抬頭,也不敢說話,就說去找殿下,也沒有任何動作。

    “站出來,怎麽,敢說不敢當啊!”

    許立人聲調陡然拉高,猶如平地一聲驚雷,振聾發聵。

    然而,這一番話說完後,那人仍是沒有反應,等到許立人過去一看,那人已經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心理素質也太差了。

    許立人抬腳踢了踢,那人仍是沒有反應,看來是真的昏過去了。

    他環視一周,見著不少人的目光都是死死盯著這裏,想著剛才的時候,他便是開口說道:“你們為什麽會覺得我會做出那等事情?且不論我現在已經快五十歲了,就憑我現在的身份地位,要找多少女人找不到,至於在這裏強上嗎?”

    這一番話說完,說的在理,至於有沒有人信,那就不知道了,畢竟謀劃這一切的人,絕對不會就此罷休。

    幕後之人要做什麽,許立人很快就知道了,因為第二天,就有人上國尉府告狀,說太子府家宰憑借權勢地位強搶良家婦女,性質惡劣至極,且小青跟著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賺足了圍觀百姓的眼淚。

    也管青紅皂白,開始紛紛指控那個畜生不如的家宰。

    國尉府的人見狀,一方麵為了平息事態,一方麵則是為了洗清冤屈,便是立馬派人帶一對兵甲去了。

    帶頭的人,姓楊,單一一個順字。

    楊順是國尉秦柱的人,與太子府來往密切,許立人作為太子府的家宰,一切大小事皆是由其經手,所以兩人也就多了明麵上的交流。

    兩人的關係隻算是泛泛之交,除了公事之外,幾乎沒有什麽手底下的來往。

    雖然如此,但是對於許立人的人品,楊順還是相信了,這人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等事情來。

    匆匆行程,約莫兩刻鍾後,到了太子府。

    此時秦元正在與白玉商討玄甲軍的訓練情況,正在為強大的消耗有些苦惱。

    戰力越狠,力氣越大,吃的東西也多,需要的糧草也多。

    即便是秦元動用太子令,也不過能夠集齊一千人的糧草,還不夠玄甲軍塞牙縫的。

    想到這裏,秦元便是忍不住歎氣,什麽時候,手裏有兵,都成了一種甜蜜的負擔了。

    這時,有下人匆匆走進來,“殿下,國尉府來人了。”

    “誰?”秦元頭也沒有起,繼續在輿圖上點點畫畫。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給玄甲軍找一個好地方訓練是當務之急,他有股預感,之前那個位置已經暴露。

    本來他已經準備一了百了的,反正他是太子,有豢養太子親兵的權力,就目前來說,不過是養的有點罷了,而且,他是太子,是秦國王位名正言順的繼承人,誰都可能擁兵自重有造反的意圖,唯獨他沒有。

    下人說道:“楊順揚大人。”

    秦元動作停住了,挑眉笑道:“這人可是稀客啊。”

    而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向下人問道:“他來有什麽事情?”

    “家宰”下人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

    “許叔怎麽了?”

    見著下人這個樣子,秦元還未許立人出事了。

    “有人說,家宰昨天晚上強上了一名女子,現在那名女子報官了。”下人囁嚅道。

    “就是因為這個?”

    秦元瞪大眼睛,旋即便是笑了出來,“這不是無稽之談嗎?許叔在太子府這麽多年了,像是會犯那個錯誤的人嗎?”

    白玉在巨鹿郡也與許立人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他也覺得許立人不像是那種人。

    於是便開口說道:“這其中定然有蹊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