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調侃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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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長時間。

    賈家屋內響起了秦淮茹朝著棒梗及狗蛋媽道歉的聲音。

    “棒梗,狗蛋媽,我秦淮茹向你們道歉,我也是老糊塗了,一時間沒有轉過這個彎來,做了這個錯誤事情。”

    許大茂無語的笑了笑。

    秦淮茹還真是秦淮茹,不管什麽時候都改變不了這個算計的毛病,她這向狗蛋媽及棒梗道歉的聲音大的後院的人都聽到了。

    無非惡心棒梗和狗蛋媽,給兩人扣這個逼著親媽道歉的不孝子名聲。

    賈家的戲。

    還沒完。

    還有後續,而且這個後續還十分的精彩。

    秦淮茹對狗蛋媽,就是狼遇到了狽,狽碰到了狼。

    都說狼狽為奸。

    要是沒有利益,狼和狽能為奸,早撕扯起來了。

    秦淮茹是心機婊。

    狗蛋媽手段也挺高。

    就看誰更勝一籌了。

    “晚上那吃?”

    許大茂看著傻柱問道,接下來的破事,他也沒興趣摻和。

    戲得一天天的看。

    總不能一天都看完吧。

    許大茂也沒有那麽大的精力。

    傻柱慌了,有點不知所措,他沒想到許大茂居然會這麽不要臉,堂堂世界首富竟然蹭他傻柱的飯。

    過分了啊。

    旁邊還有幫腔敲邊鼓的人。

    閆阜貴。

    這老扣跟許大茂打著一樣的心思。

    到飯點了。

    守著一個職業大廚。

    當然是吃職業大廚的飯了。

    “傻柱,大茂說的在理,晚上去什麽地方吃?”

    “你們兩個?”

    後麵的話傻柱不知道要怎麽說。

    以前的許大茂不是這樣的啊!別說蹭飯,就是傻柱請他吃飯,倒貼錢請他吃飯,許大茂都懶得去。

    怎麽得了病了,人反而變得不要臉!

    還有閆阜貴。

    你們這是欺負人。

    許大茂真的變了,他真的變了,閆阜貴也變了。

    “你們好意思?”

    周圍幾個沒走的人一頭霧水,根本猜不透傻柱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說什麽那?

    打啞謎呢?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人活著就得吃飯,不吃飯就餓。”

    閆阜貴很快就想明白了。

    要不然也不能附和著許大茂說。

    三個臭皮匠。

    賽個諸葛亮。

    萬一賈家在出事情那?

    “三大爺說的在理,吃飯。”

    許大茂心情大悅。

    賈家的戲比馬戲還精彩,看上去有點那種宮鬥的感覺。

    “你們兩個人真是我爺爺。”

    傻柱原本說的是氣壞,但沒想到許大茂和閆阜貴兩人齊齊不要臉,張口應承了一句,鬧的傻柱當時降了一輩。

    “我服了你們兩個人了,你們真是我祖宗。”

    許大茂和閆阜貴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傻柱這般氣急敗壞,他們都高興。

    “何新,歡迎不歡迎爺爺到你們家做客?”

    傻柱無語了。

    許大茂這是占便宜沒夠啊。

    何新是他傻柱的姑娘,許大茂自稱何新的爺爺,傻柱不就成許大茂的兒子了嗎?

    “許大茂,你還真想讓我爺爺啊?”

    傻柱媳婦抬手抽了傻柱一巴掌,這腦子缺根弦的混蛋老公,你這麽說可就跟自己姑娘成平輩了。

    穀衛<spa>  怎麽著?

    我從媳婦變成你傻柱的媽?

    “怎麽著?你還想叫何新姐姐不成?”

    “都怨許大茂。”

    傻柱咬牙切齒的看著許大茂。

    閆阜貴突然感歎了一句。

    “哎。”

    “三大爺,你怎麽個意思,怎麽就歎氣起來了?”

    閆阜貴臉上浮現著對過往記憶的那種回味。

    許大茂。

    傻柱。

    “傻柱,三大爺在回味?”

    “是啊,一眨眼這麽大了。”

    “傻柱,大茂,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三大爺是感慨,你們兩個人打小是三大爺看著長大的。”閆阜貴還用手比劃著,“從這麽大一直到這麽高,四合院裏麵傻柱是看許大茂不順眼,許大茂反過來又看傻柱不高興,兩個人真是對頭,見麵就掐,不是傻柱給許大茂挖坑,就是許大茂給傻柱設伏,鬥得不可開交。”

    目光不由得撇向了對麵的賈家。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掐架的原因,跟秦淮茹有莫大的關係。

    實際上是傻柱被秦淮茹當了槍使。

    “三大爺,咱們回屋聊,我也想聽聽。”

    傻柱的身體莫名的哆嗦了幾下。

    媳婦啊。

    “媳婦,晚上我跟你慢慢談。”

    一臉討好笑容的傻柱,看的許大茂有些恍惚。

    這就是四合院戰神?

    簡直一個妻管嚴。

    “我就想聽三大爺說。”

    “三大爺,我也想聽聽。”

    “許大茂,別火上澆油。”傻柱都把何新給推出來當擋箭牌,“我姑娘還在,小心教壞我姑娘。”

    “爸,我也想聽。”

    傻柱社死當場。

    這小棉襖漏風了。

    “何新,都說姑娘是爸爸的小棉襖,你怎麽變成黑心棉了?”

    何新笑了。

    很開心。

    命。

    傻柱被秦淮茹坑成絕戶,六十四歲娶了一個六十五歲的黃花老閨女,看似將要步易中海的後塵。

    結果人家領養了一個何新。

    許大茂剛剛搬入四合院的時候見過何新,那時候的何新可不像現在這麽活潑,見誰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態勢,說話唯唯諾諾。

    故感慨命運的神奇。

    傻柱在秦淮茹將他變成絕戶後,有了何新。

    一個體驗到了孩子的人倫,一個體驗到了家庭的溫暖。

    “許大茂,你這又是怎麽了?”

    “命啊。”

    “許大茂說的對,真是命,那會傻柱和許大茂打了多少架?吵了多少嘴,誰也沒想到你們臨老了,竟然能坐在一張桌子上麵喝酒。”

    “三大爺,我要是記恨傻柱一輩子,我等於被傻柱欺負了一輩子,放下,放下,咬咬牙及過去了。”

    “我沒有許大茂那麽多想法,就覺得自己不能到死還跟許大茂掐架,掐了一輩子了,掐夠了。”

    “別說了,做飯去。”

    “我。”

    “做飯去。”

    “得了。”

    許大茂和閆阜貴又笑了。

    傻柱這個愣頭青還真是妻管嚴,媳婦放話,忙屁顛屁顛的去做飯去了。

    “何新,再見,弟妹,再見,三大爺,我走了。”

    “許大茂,你不吃飯了?”

    “回家吃去。”

    許大茂瀟瀟灑灑的離開了四合院。

    身後依稀傳來了傻柱跟閆阜貴較真的聲音。

    “三大爺,他許大茂有我大嗎?管我媳婦叫弟妹?叫嫂子還差不多。”

    “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