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新婚之後就宿醉的男人一般不是什麽好男人(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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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後。
“從今天開始,二位就是護庭十三番隊第六番隊以及第十三番隊的新任隊長了,望你們二人今後繼續為了守衛屍魂界以及靜靈廷的安危而努力!”
山本元柳齋重國手握權杖,站在朽木響河以及誌波海燕身前,微眯著雙眼,輕聲講述道。
“從今日開始,我將以五大貴族朽木家族的身份為榮耀,以作為一眾貴族的典範,引導貴族們積極向上來要求自己,以絕對嚴格的態度對待每一次任務,終不負我等五大貴族的榮光!不負我朽木家族百萬年的輝煌!”
朽木響河高聲宣誓著,他那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一看就是早已期盼著自己有一天可以成為這六番隊的隊長,以隊長的身份位列十三番隊是一件無比光榮的事情。
至少對於正常人來說是這樣的……
“我盡力吧~”
誌波海燕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對著山老頭揮了揮手,他根本就不想做這個隊長,他是被陷害的,他是被算計的,他實在是太難了……
“你們的決心我都已經了解了,隻能說無愧五大貴族的身份,希望你們未來的工作態度可以像你們今天宣誓的這般認真。”
山本元柳齋重國聽了二人的話後輕輕頷首,他自動忽略了被自己好徒弟浮竹十四郎算計了的誌波海燕所說的話語,他對兩個人的要求,全都是按照朽木響河剛才所說的那般,他將以對待貴族典範的要求,來對朽木家族出身的朽木響河以及誌波家族出身的誌波海燕進行要求。?
很快隊首考核便在三人的對話中結束,作為考核人員之一的誌波一心走出了屋子,來到了誌波海燕身前。
“恭喜啦~恭喜~”
“今天開始你就是護庭十三番隊第十三番隊的隊長了,一下子整整兩個番隊都被我們誌波家族掌控,隱隱中已經有了五大貴族之首的風範。”
誌波一心輕輕拍打著誌波海燕的肩膀,笑道。
“一心叔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們誌波家族實際是個什麽情況,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什麽掌控不掌控的,就連咱們兩個人之所以會坐上隊長的位置,都是迫不得已才的……”
“可惡的浮竹十四郎他居然敢在我的婚禮上對我使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他居然敢在那樣的場合算計我?把我硬生生逼上了番隊隊長的位置……”
誌波海燕懶散地打了一個哈欠,隨後麵對誌波一心不斷地訴說著浮竹十四郎那卑鄙無恥的惡行。
“啊哈哈哈哈……”
“總而言之你先冷靜一下。”
“況且我認為浮竹十四郎不像是你說的那般不堪,浮竹隊長他會選擇你來接班,第一是看在你的實力上,第二是對你絕對的信任,他正是因為信任你所以才會依賴你,最終才會把十三番隊隊長的位置傳給你。”
誌波一心聽完誌波海燕的話後,不間斷地講道。
“我倒是寧願他……不要對我有這份信任。”
誌波海燕撇了撇嘴,對誌波一心的話感到不屑的同時,那一直懶散的眼神卻閃過一絲暖意。
“哼,看來你已經明白了。”
誌波一心瞧著誌波海燕閃爍的眼眸,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自己這位優秀的後輩已經明白了浮竹十四郎的苦心……
“走,去喝一杯?”
誌波一心說著,朝著誌波海燕比劃了一個喝酒的姿勢。
“走走走……”誌波海燕輕輕頷首,“今天誰先喝醉,誰結賬。”
“那指定不是我。”
誌波一心對自己的酒量自信滿滿。
“你以為我單身的這幾百年裏麵,都去幹什麽了啊?你叔叔我喝過的酒比你吃的飯還要多……”
誌波一心用力地拍打著誌波海燕的肩膀……
“是嗎?真不愧是我親愛的叔叔~居然喝過這麽多的酒,真是了不起呢~不愧是單身了幾百年的老牌貴族,長見識了……長見識了……”
“不過……我可沒法跟叔叔你相提並論,誰讓我年紀輕輕便已經有了美麗的老婆呢?!”
誌波海燕嘴裏陰陽怪氣,在誌波一心沒結婚這件事上反複強調。
“幾百年沒結婚的我真是抱歉了呢~”
誌波一心咬牙切齒地看著誌波海燕這個人生贏家,有的時候人類就是如此,說著說著就開始感到酸了,他為自己身為五大貴族之一誌波家分家的家主,依然單身了幾百年沒有找到對象這件事而感到抱歉,死神失格……
之後,兩人便來到居酒屋喝了個大醉,等到誌波海燕酒醒回到十三番隊之後,被誌波都罰跪了搓衣板。
至於誌波一心他的情況稍微好一點,就是被鬆本亂菊用繩子捆綁了起來,在這之後的一個月裏誌波一心都沒有出過隊首室,他一直在馬不停蹄地處理番隊中堆積的文件。
時間有過去了幾個月……
終於到了約定好的,五大貴族家主聚會的一天。
自三界(屍魂界、虛圈、現世)誕生之前便已經屹立在這世界上的五大貴族,誌波一族的家主誌波海燕,朽木家族的家主朽木蒼純,綱彌代家族的家主綱彌代月紀,四楓院家的代理家主四楓院總悟以及那個家族的家主……
五位站在屍魂界貴族巔峰的人們齊聚於二番隊的隊舍之中,與此同時……按照屍魂界的律法,當五大貴族的家主齊聚在一起的時刻,他們所集會的場地對屍魂界的重要程度僅次於靈王宮。
位於屍魂界的護庭十三番隊將以最高級別的規格去守衛這裏。
對於這則鐵律,一番隊隊長兼職護庭十三番隊總隊長的山本元柳齋重國,將二番隊隊舍的保護工作交給了二番隊、六番隊、十番隊以及十三番隊。
山老頭的意思很明顯,你們五大貴族自己搞出來的事情自己解決,不要給屍魂界的其他人增添麻煩。
“總悟君你著急我等來這裏,可是有什麽大事要商議?”
五大貴族的家主們圍繞著那象征著五大貴族地位平等的圓桌而坐,朽木蒼純坐在臨近總悟的位置,問道。
“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把大家叫過來一起喝個酒。”
四楓院總悟眉頭一挑,輕聲講到。
“喝個酒?!”
朽木蒼純沒想到總悟著急他們幾個僅僅是為了這樣的事情,眼皮微微抽動。
“對啊,我叫你們來就是為了喝個酒而已,不是什麽大事……還是說……我不能叫你們過來喝酒的嗎?”
總悟一本正經地看著朽木蒼純,仿佛完全不明白自己召集五大家族家主這件事,對屍魂界的衝擊力到底有多大?!
“不,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如果隻是找我們喝酒的話,完全沒有必要鬧得整個屍魂界人盡皆知,沸沸揚揚的程度吧?”
“現在世人都知道我們集會於此處,要是不做出點什麽,不合適吧?”
朽木蒼純朝著總悟輕輕搖了搖頭,他倒不是說總悟召集他們喝酒這件事多麽多麽不好,隻是將他們著急過來卻隻是喝個酒,多少有些浪費了機會,既然來了不做出點什麽震驚屍魂界的事情,豈不是有點虧?他其實是這個意思。
“你還真打算做點什麽?”
總悟聽到這裏算是終於明白了,對方原來真的打算搞點事情啊!他本身召集眾人的目的除了吃飯喝酒以外,剩下的目的就是……故意惡心一下,到目前為止還沒把他姐姐的通緝令撤銷的中央四十六室而已。
“總之讓我們快樂的舉起酒杯~然後幹杯吧~”
總悟拍了拍手,一位位端著酒壺身穿緊身衣的隱秘機動便走了上來,他們手裏端著一瓶瓶美酒來到了眾人身前。
“真……真要喝嗎?”
誌波海燕瞧著眼前那一瓶瓶美酒,大汗淋漓!他現在一看都酒腦海中就會想起自己那可可愛愛的老婆,懲罰他跪搓衣板的時候那宛如瓦史托德大虛一般恐怖的樣子,現在回想起來他都感到一陣後怕。
“沒事的,聽我的,這個聚會是我搞得,你們都得聽我的。”
總悟朝著誌波海燕擺了擺手,講道。
“不行,堅決不行,你是不知道誌波都發起彪來究竟有多麽的恐怖?!”
誌波海燕朝著總悟擺了擺手,態度異常堅決。
“算了,既然你不喝的話,那麽我們來吧~”
總悟看到態度堅決的誌波海燕,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輕輕擰開了酒瓶的瓶蓋,任由那美酒的芬芳釋放出來。
“咕嘟~”
誌波海燕聞著空氣中彌漫的那股濃鬱的酒香,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真是可惜了啊~”
“這麽好的酒,誌波海燕你卻沒有機會享用。”
總悟將瓶中的酒水倒出,輕輕嗅了嗅,並朝著誌波海燕露出了一個邪邪的笑。
“我就喝一杯……”
誌波海燕聞著空氣之中那沁人心脾的酒香,最終還是妥協了,但是誌波海燕是一個有著強悍自製力的人,他……隻喝一杯。
然後誌波海燕就喝了一杯,一杯接著一杯……直到最後再一次喝了個爛醉。
等到家主聚會結束了,回到家的誌波海燕又去跪搓衣板了。
待五大貴族家主會議結束之後,首先癲狂起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中央四十六室……
中央四十六室會議大廳之中。
“我們的探子打探出那個臭小鬼召開家主大會的目的了嗎?”
原本高高在上俯視一切的審判官大人,緊張地坐在那審判官的席位上不斷地扭動著,就像是他坐著的椅子,有些燙屁股似的。
“額……”
“我們的探子說,五大貴族的家主們除了喝酒以外什麽都沒做。”
賢者們了審判官的話後,先是一陣沉默,隨後聲音略微有些缺乏自信的小聲地說道。
“你是說五大貴族的家主們除了喝酒以外什麽都沒談?”
審判官聽了那賢者的話後,臉色猛地一變,神色有些陰沉地問道。
“我們的探子是這麽跟我匯報的。”
賢者儼然感受到了審判官的憤怒,他思考了一會後,將責任一股腦推到了探子身上。
“那麽你認為這消息可靠嗎?”
審判官冷著臉,問道。
“也許……我是說隻是有這種可能性。”
賢者努力地思考了一會,他認為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是也不見得沒有。
“夠了,不要在說些侮辱我的智商的話了,五大貴族的家主可不是像你這樣的傻子,他們召開酒會一定是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審判官伸手輕輕扶著自己的額頭,他被這賢者給氣的夠嗆,他沒想到這麽傻的人居然也可以成為賢者,果然賢者都是一群在屍魂界裏麵閑的沒事幹的人才能坐的。
“給我查!”
“一定要給我查!”
“給我把他們當天到底聊了什麽,一定要查出來!”
中央四十六室的審判官大人急躁地喊著,身為屍魂界擁有著最高實權者,他必須知道當天五大貴族家主到底聊了什麽,否則他根本就睡不踏實。
“好。”
賢者們紛紛頷首,他們與審判官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大家都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有些人焦急一點,嘴上說話難聽了一點也無可厚非。
另一邊坐在五番隊隊首室裏的藍染,微眯著自己的雙眼,沉思著。
自從總悟在二番隊隊舍張開巨大結界之後,他便再也無非像是往常那般以第一視角了解總悟的情報,現在的藍染都是通過鏡花水月從旁人嘴裏打探情報。
“叫了五大貴族的家主齊聚在一起喝酒嗎?這可真是你的行事風格呢~總悟!”
藍染惣右介在得知了總悟所做的事情之後,輕輕笑了笑,雖然他也第一時間去推測了這則消息的真偽,但是以他對總悟的了解,這種事情確實是總悟會做出來的事情。
“不過,在總悟你悠閑的與友人喝酒的時刻裏,時間的馬車已經嘀嗒嘀嗒的朝著前方前進而去,而我正坐在那時間的馬車上!不斷駕車而行的我,終有一天會趕上停滯不前的你,到時候我們之間的遊戲才是正式開始的時候。”
藍染惣右介嘴角微微上揚,他那架在鼻梁上眼鏡的鏡片,折射著陣陣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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