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信封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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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有給小狗狗取名字嗎?”

    宴七心情大好,盯著小狗狗眼神壓根移不開。

    這種治愈人的小動物是真的可以掃除這麽久以來的不安和憂慮,宴七隻覺得看到小狗狗奶呼呼的樣子,靈魂都被洗滌了一番,重新看到了生活的清澈透亮。

    “是送給你的,自然是讓你來取名字。”

    在陳溪川的認識裏,倒是沒有給一隻小狗取名字的必要,畢竟小狗的生命長短都是無法預測的,況且,到底是動物,叫了它也不一定會答應自己不是?

    “我們叫它斑比好不好!”

    宴七看著小狗乖乖的樣子,雖然還是沒睜開眼的小狗,但是已經可以預見時候一定是一隻眼神清澈的小狗,宴七腦子裏瞬間就出現了小鹿斑比那般漂亮的眼睛,要是小狗狗也有這麽好看的眼睛就好了。

    也算得是一個願望吧。父母給孩子取名字不都會在名字裏給予自己的希望嗎。

    “斑比?”陳溪川從沒聽過如此奇怪的名字,念起來也覺得無比的拗口,畢竟是第一次聽到的東西。

    “對呀,斑比,可愛吧!”宴七戳了戳小狗肉乎乎的肚子,看來莊子上的丫鬟把小狗狗照顧的很好,就算沒有媽媽,也依舊是長得胖胖的。

    陳溪川其實也沒覺得哪裏可愛,更不知道這個名字有什麽含義,可是既然宴七覺得可愛,他也隻好順從地點頭:“嗯,可愛。”

    “把狗狗搬去我房間裏吧。”

    宴七看著小狗在這個狗窩裏,雖然看起來條件還不錯啦,丫鬟也給它喂的胖乎乎,睡的也是軟軟的墊子,但是宴七一想到這是自己的狗,就恨不得這下就帶到自己身邊時時刻刻盯著。

    “嗯?”

    陳溪川很是不能理解,宴七似乎比他想的還要更喜歡這隻狗。

    “他還小,需要照顧,而且放在屋裏也不幹淨。”陳溪川準備打斷宴七這個危險的想法。

    “可是”

    宴七心裏覺得自己也有些占有欲過強,你要是說這隻狗狗不是送給她的,那麽就算在這裏呆著她也不會有任何意見,可是既然說了這隻狗狗是送給她的,她就迫不及待想要帶回自己家裏。

    是她的她就想讓全世界知道,想自己把它護起來。

    陳溪川看宴七還是有點想法,隻好保證回了王爺府就會把狗狗的小窩搬到宴七的院子裏。

    “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陳溪川看著蹲在小狗麵前一直沒挪窩的宴七,忍不住開口。

    宴七轉過頭,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滿是陳溪川無法拒絕的情愫。

    “王爺有事情的話就先回去吧,我再看看斑比。”

    陳溪川現在是真的後悔自己領回來這隻狗了。

    但是說起來,陳溪川的確是有事情要處理,隻好先行離開,囑咐了晚飯要等他一起,宴七頭都沒回“嗯嗯”了好幾聲算是答應了。

    陳溪川看著宴七小沒良心的樣子,搖著頭回了自己書房,本意是看看從京城傳出來的密報,但剛拆開一封還沒開始讀,外麵就報告說是灩子求見。

    灩子和南淵個性不太一樣,除了做完任務回來報告,其他時間壓根不會來找陳溪川,南淵倒是恨不得黏在陳溪川身邊一樣,所以有時候陳溪川都不愛搭理他,但是今日灩子居然求見想必是有什麽大事,所以陳溪川就連忙放下信傳了灩子進來。

    灩子一進門就急忙行禮,眼睛瞟向陳溪川的桌子,發現陳溪川還沒有拆封後才鬆了一口氣。

    陳溪川自然是把灩子的一係列動作和眼神都看在眼裏,他也不自覺打量了一眼桌上的信封:“怎麽了?這信有問題?”

    信是辛濟送來的,按說不會有問題,自己也不過是在回京前一天才收到,還以為是有什麽大事必須在回京前知道,以免到了京城後不知道事情如何發展說錯了話抑或是做錯了事情。

    “回王爺的話,屬下猜測辛濟很有可能被控製了。”

    灩子看向陳溪川桌上的信封,又看了看自己手裏的,仔細嗅了嗅味道,沒錯,一模一樣。

    灩子連忙從自己袖子裏掏出解毒的藥丸遞給陳溪川:“王爺已經聞到了這味道,也得馬上吃下藥丸緩解才行。”

    “有毒?”陳溪川拿著藥丸有些猶豫。

    辛濟和灩子都是在自己身邊長大的,要說信任他是一樣的信任。

    可是如今出現這樣的局麵,他一時不知道如何抉擇。

    灩子看出了陳溪川的猶豫,連忙把自己受手裏包裹嚴實的信封放在了桌上

    “那日立秋發病,王妃命人搜到了這份信,包裹嚴實了才送到屬下這裏檢查是否有毒,屬下不敢耽誤,一番檢查後發現這信封上就是帶有致幻的藥粉,剛剛在門口聽到說是來了京城的信件,所以屬下連忙來到王爺這,阻止王爺打開這份信。”

    陳溪川聞言眉頭皺起,他知道灩子對毒藥很是精通,但是灩子這番話裏還是有太多陳溪川疑惑的地方。

    “立秋的信也是辛濟寄的?”陳溪川決定一個個弄清楚後再決定吃不吃解毒藥丸。

    “回王爺的話,屬下看了信,的確是辛濟寫給立秋姑娘的信。”灩子趕緊回答,她也知道陳溪川一向謹慎,所以趕緊解除陳溪川的警惕喝下藥丸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王妃讓人搜到了信封交給你?”

    “是,王妃當時就猜想也許是信封有問題,把信封包起來了交與屬下檢查,也得虧王妃謹慎,否則不止立秋姑娘一個人中毒。”

    陳溪川聞言,心下一驚,為什麽宴七會有這麽強的意識?她一個長在溫室裏的花朵應該不會這樣啊?

    要是宴七知道了陳溪川這般猜想自己,必定氣得要死。

    先不說原主長期被趙清圓下毒早就有了反毒意識,整個人小心得很,自己一個看了那麽多宮鬥劇的人,自然對任何有可疑的物品都小心得很。

    別說是信封,就算是更小的物件,她都能注意到,也都會包裹好了送給灩子檢查一番。

    陳溪川沒再說話,既然宴七也覺得可疑,且灩子都已經查出了信封上的確有毒,他就相信一次吧。

    陳溪川喝了藥,忍不住問灩子可有什麽辦法能夠不中毒又能看信,畢竟他也是好奇辛濟到底寫了什麽給自己。

    灩子沉默了幾秒:“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屬下看了轉述給王爺。”

    陳溪川點點頭,就把信封遞給了灩子。

    灩子沒想到陳溪川一點都不會避諱,接過信就開始拆,突然又想到什麽,從袖子裏拿出了口罩遞給陳溪川:“王爺,戴上這個,這個信封裏麵還有不少的毒粉。”

    陳溪川乖乖戴上口罩後站的稍遠些開始觀看灩子拆信。

    果然,拆開信封,有微量的粉末灑下,雖然很小但是陳溪川眼神一向好的不得了,還是被他看在眼裏。

    果然是真的。

    灩子拆開信展開就準備讀,但是半天卻沒發出音節,她看了看陳溪川的表情,皺了皺眉。

    “如何?是什麽內容?”陳溪川看灩子隻是拆開信卻不讀,多少有點著急。

    “回王爺的話,辛濟什麽都沒寫,畫了很奇怪的圖案。”

    灩子實在看不懂辛濟畫的什麽,所以隻好把信展開舉起來給陳溪川看,陳溪川看了一眼:“不懂。”

    他和辛濟從來不會搞什麽特殊符號,有話直說,所以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辛濟知道陳溪川拆開信封必定會中毒,壓根看不了信的內容,所以幹脆亂畫了一通。

    “所以壓根沒有什麽京城密信?”陳溪川看著畫得一塌糊塗的信紙,滔天怒火在他黑色的眸子裏翻滾。

    “可能有,但是可能被截胡了。我們回京城後要格外小心。”

    “你的意思是,也許不是辛濟做的,是有人在中途換了信?”

    “是,屬下是這般猜測的。”灩子和辛濟從小一起長大,自然還是不太相信辛濟會背叛王爺。

    陳溪川頓了頓,這份信內容基本上是沒有任何意義,如果真的有其他密信又會是什麽內容呢?

    突然,陳溪川想到什麽,自己的信不知道內容,但是立秋的信不是有嗎?

    “你可還記得辛濟給立秋的信內容?”陳溪川不知道辛濟為何要給立秋寄信,但是既然這份信有內容,那就必然是線索。

    灩子看著陳溪川極其嚴肅的模樣,清了清嗓子:“回王爺,是一份情書。”

    可別讓她回憶細節並轉述了,她看到那份信後一直處於無語狀態,不知道平時看起來不太聰明的辛濟還能寫出這些話來,也不知道他和立秋姑娘是什麽時候變得熟悉起來的。

    但是這麽多年的相處,灩子還是認出了那就是辛濟的字跡。

    “你可還記得內容?”陳溪川沒看出灩子的窘迫,隻在乎信的內容。

    “額,不太記得了,大約是他說他很想念立秋姑娘之類的話。”灩子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過了一會兒又才接了一句:“辛濟還問了王爺什麽時候回京城,然後屬下看了一下字跡,的確是辛濟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