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一場孽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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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一場孽緣(二)
隻是季溪想的倒是美,然而一切都不如他所願。季溪前腳才剛走出宮中,季茗雅便趕了上來,叫住了他,“三哥,我今晚可以去你那兒住麽?”
季溪:“……”
“你這剛回來,不去母後那兒,我怕母後會不高興的。”季溪可不想找這個女魔王回來,找了個借口,皇後在他耳邊已經念叨季茗雅好幾次了。
季茗雅皺了皺眉,斟酌了片刻,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那我明日便住三哥那兒去。”
季溪,“……”
季茗雅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轉身離開,留給季溪一個瀟灑的背影。
季溪覺得這人生如戲啊,季茗雅為了一個秦疏一口一個三個叫的歡脫,簡直變了一個人一樣,這讓他實在是不習慣,他有些懷念從前的季茗雅了。
季溪出了宮門便徑直去了秦府。
遠遠望見了秦疏站到門口,快步走到了他身旁。
“三王幾日不來了,今日怎麽有空現身了?”秦疏大老遠就看到季溪,眯起眼睛冷睨著他。
季溪:“……”
我來不來,你如何知曉的。要知道每日爬牆我也爬的很累,若是你樂意,我便天天留在這裏也沒事。
不過這話,季溪也隻敢在心裏想想,可不敢當著秦疏的麵說。
今天他來是為季茗雅一事而來,沒空與秦疏鬥嘴,“你今日也瞧見那個剛回來的季茗雅了吧。”
季茗雅?秦疏下意識的皺起眉,他對她的容貌印象並不深,那女子……實在是……太聒噪了。
“她……她好像瞧上你了,不對,不是好像,是就是瞧上你了。”季溪回想起季茗雅那副模樣,恐怕是秦疏不可。
說著,秦疏便轉過頭望向他,平靜的說道,“看上我的人難道還少麽?”
季溪:“……”
嗯,是不少,滿大街都是沉醉你在容貌下的女子。
“她是公主,手段比別人多,光是一聲令下,便能把你綁回去當壓寨駙馬!”季溪看秦疏一副不在意的模樣,他必須給他敲敲警鍾,秦疏怎麽說都是他的大舅子,他不能眼看著秦疏掉入季茗雅的魔爪。
秦疏還是不在意的模樣,悠哉踱步到院子中,反問道,“我不會走麽?我想走誰能攔我。”
“雖然是這麽說,但是我覺得你要還是藏起來暫時比較好。這樣……她尋不到你才會放棄。”季溪雖然覺得秦疏說的很有道理,以秦疏的輕功卻是沒人能攔的住他,可指不定季茗雅會給他設個局,然後來個霸王硬上弓。
秦疏的輕功和醫術雖說厲害,但耐不住他心思簡單。
“你這個辦法不行,還不如讓我哥真的給我尋個大嫂來比較合適,那樣就變成女人之間的戰爭了不是。”秦挽聽到季溪的聲音,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加入了他們的對話。
“一般……女子受不了季茗雅的手段的,更何況她還是公主。”季溪搖了搖頭,季茗雅從小花花腸子就多,若非秦挽蔣歆這樣的女子,一定毫無反手之力。
“幹嘛如此緊張,我都不在意。她喜歡與我何幹?我對她又沒有意思。”秦疏捏起曬得一塊陳皮幹,仔細的端詳了一番,又湊近聞了聞味道。
他對季茗雅的興趣還及不上手中的一片陳皮。
秦疏挨個檢查了一遍曬在院子中的藥材後便轉身回了房中,他從來不會去特意提防誰,因為他們根本不值得他費心。
“我哥隻是還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聽聞這心柔公主的秉性,倒是蠻有皇家人的氣勢的。”想比秦疏,秦挽對季茗雅關心多了,她曾得到過一份季茗雅的資料。
性格驕奢,膽大妄為,不過不愛拉幫結派,隻願與自己喜歡的人接觸。
季溪:“……”
為什麽他覺得秦挽這話,是貶非褒呢?
皇家人的氣勢,強勢,還有一點唯我獨尊的感覺?這大概是皇家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吧。
不論如何,反正警告他已經帶到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同他無關了。
如今大舅子已經閃人了,看來今天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季溪正打算去拉秦挽的手。
秦挽卻是率先開口,“季溪,我有話同你說。”
季溪的眼睛亮晶晶的,難道說秦挽已經猜到他的想法,所以打算成全他?
“嗯,你說……要回房麽?”季溪望了眼緊閉的房門,有些期待。
“嗯……可以。”秦挽猶豫了一下,同意了季溪。
秦挽似乎有點勉強的味道,這是什麽意思?
季溪思索了片刻,難道說秦挽終於大膽的接受室外?
其實他是不介意的,偶爾嚐試一下新鮮事物也不錯。
他乖乖跟著秦挽回了房間,關上門以後秦挽第一句話便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如今,二王已經被逼到懸崖了,若是六王此次不留情麵,他唯一的反轉機會便隻剩下一個,便是起兵。”秦挽正襟危坐,一副嚴肅的樣子。
說如此嚴肅的話題,季溪心中那些旖旎的心思,都散的一幹二淨了。
“是這樣沒錯,不過他手中無兵,更何況二哥的膽子,不夠大,怕是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沒有資本,就創造資本。”秦挽精明的笑了笑,說著望向季溪。“你若是想做其實很容易,我記得上次蔣歆來的時候,有提起太子的兵馬已經都在她的手上了。”
“蔣歆?”難得會在秦挽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季溪皺了皺眉頭。
前陣子因為這個名字他還被狼狽趕出府,今日竟能如此平靜的提起,季溪還真有點後怕,怕一言不合又被趕出來。
“既然在蔣歆手上一切都很好辦了,她是朧的人,而月娘最近想來也有同朧的人接觸。”秦挽望著季溪,臉上的笑容神秘莫測。
“月娘同朧的人接觸?”解決二王,解決了月娘,他也差不多氣數盡了。
“對啊,上次前來刺殺我的女子,我想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朧的人。”秦挽雖然還沒有確切證據指明那人是朧的人,但很多疑點都指向是朧。
“刺殺!!!你什麽時候被女子刺殺過,這事我怎麽不知道!”季溪原本隨意的捏著秦挽瘦長的手指,忽然抬起來了頭,緊張的問道。
秦挽愣了愣,她以為影會說,竟然……並沒有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