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喜從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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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警處理,而秦臻就差挑明了說,她今天就是要毀了門口那個班長。她既然敢保證我沒事,記過消除什麽的,她當然也能一手幫我解決了。而門口那個班長,在笆籬子裏會受到什麽待遇,從笆籬子裏出來會受到什麽歧視的眼光,這些秦臻都不管。

    班主任想了一會,麵色凝重,詢問秦臻,這事能不能善了。秦臻叫保鏢把人從門口帶進來,帶進來的時候,班長已經被捆的結結實實,嘴裏還被塞進了臭襪子,我隔著他三米都能聞得到那個味道,秦臻朝著我這邊站了點,一臉嫌棄。

    而秦臻的一臉嫌棄,無疑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班長幾乎是怒了。平常他在班裏都像是一個土皇帝一樣,橫行霸道,什麽都做,各科老師都把他當自家孩子一樣寵著,就指望著他給學校爭取一個升本名額。

    別說同學們了,老師都很喜歡,同學們看在他是班長的份上,當然更加尊敬。而他今天先是被我揍了一頓,又被這兩個保鏢在嘴裏塞了臭襪子,估計心理陰影麵積不小。班主任想去救他又不敢,隻好看著秦臻,一臉為難。

    班長一直掙紮著,不過在那兩個壯漢麵前,他哪一點力氣根本就是泥牛入海。秦臻突然不理老黃,轉過頭來看著我:“小飛,手機用的還順手嗎?不順手我給你換一個,總的換一個你喜歡的,不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都用的這麽磕磣,別人還以為我們秦家,沒人了。”

    不過幾句話之間,秦臻就把我的手機來曆,還有她的立場都理得清清楚楚,偏偏還沒有正麵燃起戰火,隻是旁敲側擊的告訴他們,現在我是她罩著的人,如果他們敢動我,就要考慮一下,秦家的勢力了。

    我猜測這話不僅僅是說給老黃聽得,也是說給辦公室裏其他老師聽的。辦公室裏不止老黃一個,還有一個副課的任課老師,也在一邊偷偷的聽消息。這話等於敲響了一個警鍾,他們會做什麽反應我不知道,起碼現在是鎮住場子了。

    老黃已經特別緊張了,這麽一來,更是恨不得五體投地表達歉意。我越發深刻的認識到,有權有勢是一件多麽好的事。秦臻把目光偏向我問我,這件事想不想報警。我看了眼,還什麽都不知道的班長,居然一個勁的點頭,想要報警。

    他現在應該還不知道,剛才秦臻對班主任說了什麽,才會這樣激動,要是知道了,可能會後悔到他從笆籬子裏出來那天。

    但是老黃卻拚命的搖頭,這麽一個好苗子,如果身上背了打架鬥毆還有誹謗幾個罪名,前途就算是完了。雖然他現在是在三中,但是對於一個好苗子,他還是一個師長,更多還是不想毀了他的。所以現在盡力幫他爭取不去警局的方法。

    但是對於我,他卻沒有一點師長該有的寬容和氣度,我全程沒有對他一句言語不尊重,他卻對我出口謾罵,甚至人身攻擊。我生氣,但是不是氣到忍不了的地步。我至少在畢業前還要在他班上呆著,這件事差不多就行了,我就當做翻篇了。

    但是對於班長,我沒有一點想要寬容的意思。如果他打我罵我,我大可以和他決鬥一場。但是他辱罵我的家人,我隻想把他狠狠揍一頓,揍得他毫無還手之力,就算我現在還是弱雞,但是我就是不能容忍對於家人的辱罵。

    “挺順手的,謝謝。”我揚起手,手上捏著的,就是現在市麵上最新款的手機,市價特別高。班長不能理解我為什麽有,我大可以理解,並且大大方方的解釋。但是他上來就直接問候我媽,我要還能忍,就不是男人。

    “秦臻,我有點頭疼,可能是剛才撞到了,你這裏幫我處理一下吧謝謝,我去校醫室看看。”秦臻臉色一冷,連客氣的笑都擺不出來:“人身攻擊,誹謗,鬥毆,黃老師,您教的學生可真是出眾啊。”

    老黃眼看就要被逼到絕路,氣的從牙齒縫裏蹦出一句話,說秦臻無憑無據憑什麽說他說了什麽話,她這才是人身攻擊吧。我猜老黃應該也是被逼急了才會這麽說,按照他平常的性格,唯恐避之不及。

    但是秦臻這麽多年,光是耳濡目染都知道人能有多惡心,早就做好了一首準備,把錄音筆從褲兜裏掏出來的時候,按下播放鍵,錄音筆裏班主任的聲音清晰可辨:“你這個廢物,社會的渣,怎麽會有你這種人。”

    這些話從我進辦公室開始,到剛剛,所有說的話都被完完整整的錄了下來。老黃不敢相信,為什麽裏麵連他沒來時候的語音都有錄音,我低頭似乎在撥弄手機,其實剛才把通話掛斷,還是有點心虛的。

    畢竟這種小九九,隻要稍微留心就能發現。但是如果我沒有這些小九九,現在被為難著站在牆角,麵色如豬肝色一樣的,就該是我了。我心裏動了惻隱之心,卻沒有上前的打算。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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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班長也是。不管我們做了什麽,最後因果循環回來,我們都該付出代價。班主任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不知道說什麽。秦臻又露出了那種,人畜無害的笑。但是和她幾次接觸下來,除了和我單獨相處的時候,她每次露出這樣的笑,都不是真正的開心的笑。

    而是生氣,並且是非常生氣的時候才會這樣。秦臻繞著班主任的椅子走了一圈,低聲背出在刑法裏,誹謗罪,故意傷害罪,最輕最重判幾年。每一個字聽來都是最高權力機關宣布的,老黃聽的不停擦汗。

    而班長也許是在溫室裏待久了,不知道這些意味著什麽,隻以為自己還是溫室裏的那朵花,受到養花人的寵愛,還有別的花朵的仰望,不可一世的認為自己是天之驕子人中龍鳳,所以可以任憑自己的喜好裁定人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