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人性、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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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緣澤這回他已經站不起,他的命運就這樣結束了,這個世界難道真的沒有眷戀嗎?他慢慢的閉上雙眼,等待那一劍刺來------。
許久!期待的劍沒刺來,他睜開眼睛看到張月鹿站在那裏沒有刺來,確切的說背對著他,她手中的青宵劍這時脫落在地,猛然間一個巨大的龍頭出現在他們麵前,龍的氣息引得空氣壓縮膨脹,隻見龍頭仰起來,張開巨口一吐,頓時一道火焰噴出,張月鹿瞬間吹成灰燼。葉緣澤由於趴在地上,離龍口能遠一些,剛才那一腳踹的也遠,所以沒有化為灰燼,熱浪也是他無法抵抗的,一陣眩暈,隻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小青!你又調皮了。”青龍這時沒有繼續憤怒,把頭縮回湖中,這時葉緣澤才看的很清楚,一頭巨大的青龍幾乎覆蓋了整個湖麵,剛才他們看到水裏的光亮是它一閃一閃的皮膚,這時一個全身腐爛的差不多的老者,慢慢的蹣跚走過來,確切的說是個老狐狸,隻有一條尾巴,尾巴拖著地。
“原來是肮髒的人類啊!”
葉緣澤此時也坐起身來,不知道下麵會發生什麽,默不作聲大不了一死,反複糾結死不死也沒用,根本不是他能掌控的。
“也不知道多久沒看到人類了,也沒人和說話,你和我說話吧,一直到你死去!”蒼涼的聲音從老者口中說出。葉緣澤心想就這樣在這裏看著這個老者直到死去,不如現在就死去來的痛快。“人類,你這麽不說話?”
“說什麽?”葉緣澤低聲問道。
“說你的事?”
“我沒什麽好說的”
“你的家在哪裏?”
“我的家毀了!”
“怎麽毀的?”
“不知道!”
“你們這些肮髒的人類啊,上天就不應該叫你們生存,你們霸占我們最好的土地,毀了我們家園!把我們趕到這荒蕪之地!”
“那是你們凶殘!殘食我們人類!”
“我們凶殘?你們人類就不是嗎?你們不也吃弱小的動物嗎?上蒼給我們這樣的的天性,我們也得存活,你們吃小動物叫生存,我們吃你們叫凶殘,你們吃的時候還有各種方法,我們吃的時候都是一下咬死,你們人類本來沒有能力,確想要成為這世界的霸主地位,統領我們做你們的奴隸,做你們的召喚獸,為了你們的欲望不擇手段,你們人類狡猾、奸詐、貪婪,剛才死的那個女子就是貪婪要殺了你吧?”老者氣憤的說道,
見葉緣澤沒什麽反應老者繼續說“看看你的劍是用來幹什麽的?,無論你以何目的最終都是殺人,同樣嬴的人會說我是正義的!”老者的話強烈的刺激著葉緣澤,這些他真的沒想過,他始終站在的是人類的角度。“你們弱小發明了劍,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斷的增加屬性,混合我們的血液,要了我們的命之後還說我們凶殘,你手中的就是麒麟血吧!掉在那裏的劍是應龍的血。”老者滔滔不絕,好像這千年來的話她要一股腦的都說出來。
“那你想要什麽?難道要我以人類的名義真誠的向你道歉?再說我道歉也沒意義,我連我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哪有那麽大的能力。不過我要是有那個能力肯定不會對你們那麽狠,我們和平相處!”葉緣澤調侃道。反正也是死,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吧。
“你倒是很爽快!嗬嗬,其實你們人類死在自己手裏的要比我們吃掉的多的多,報應啊!”老者笑著說。
“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都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問題,這樣就有了對與錯,如果能站在神的角度就好了,可惜我們不是,上蒼造我們各種生靈就是各盡其責,我們逃不出自己的圈!”葉緣澤說道。
“說的好,可是你們人類太過奸詐狡猾了!”
“我們人類其實也有善良的。”葉緣澤低聲說道,
“善良?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老者低沉道,“以前我們族內有個九尾妖狐她羨慕人類有情感用千年修為修煉成人,她跟我說過即使她這樣活萬年,也不如人類百年,她化成人形後來到了人類居住的地方,結果很多人貪戀她的美色,如果她使用法力她會變回原形千年修為盡毀,那樣的話她就白來這一朝,結果這個時候出來一個劍俠救了他,從此她就愛上了那位劍俠,不知怎地那位劍俠後來竟知道她是九尾妖狐,不顧多年感情也要殺了她,於是召集一些朋友埋伏周圍,準備一起攻擊,她從未害過一個人類,你們人類隻因為她是九尾狐就誅殺她,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善良人類?”老者反問。
“那後來怎麽樣?”
“後來啊!她又變回了九尾狐,九尾狐有九條命,每死掉一條命就掉一條尾巴。”老者感慨道,
“最後她隻剩一隻尾巴,她就是你吧?”葉緣澤忙問,
“嗬嗬,我不是,我的尾巴是為了我們族裏的榮耀而掉的,不像她為了人類那肮髒的感情。”老者冷言道,
“為了族裏什麽榮耀?”葉緣澤追問道。
“為了我們生活過的土地!”老者狠狠的說道。“小青是時候了,去吧!”隻見龐然大物站了起來,向黑暗中走去,不遠處一聲長吼------和那天聽到的一樣,隻是更大了,呼呼!呼呼!飛走了。
“知道幹什麽去了嗎?”老者自信的問,
“去天劍山?”葉緣澤猜到。
“聰明!人類就是聰明啊,不假,我為了今天準備了一千年了!”老者歎息道,
“一千年了?”
“告訴你也無妨,你都是快要死的人,我的元神被封印了八條都在天劍山下麵,如果解除封印他們就會回到我的身體,這樣我就能恢複當年的法力,”“那你為什麽不去?”“我去隻能是送死,它會把我也封印了,所以聚集這麽多凶獸,就是為了攻擊天劍山迫使他們拿出那把劍,小青去就是把它給摧毀,現在應該差不多了,好了,現在你可以死了!”
葉緣澤忙說道:“你不是讓我跟你說話一直到我死去嗎?”
“對啊你現在可以死了”老者伸出手來舉起一個權杖,權杖上有個大明珠猶如一輪明月,照的他睜不開眼睛,葉緣澤渾身開始沸騰,難受之極,這老妖是要煉化他,剛才她叫青龍住手就是為了留著煉化他。他要一命嗚呼了!
他漸漸的開始失去了意識,他想這就是死去吧,此時他聽見一聲失心裂肺的叫喊聲,他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卻睜不開了,又聽見了“你們這群人類啊,不得好死!”又聽見,“小澤振作起來,別閉上眼睛!”好像有人在呼喊他,這麽的熟悉,但是他太難受了,能聽見但睜不開,“別閉上眼睛!”有人繼續在呼喊,他使出全力終於睜開一下,他看見了大師兄抱著他,他喃喃的道了一聲,“大師兄!他們都死了,死在了--------”,他昏厥了過去,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