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以身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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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雲滄海又來了,來到鳳曦身邊同樣的摸著手臉上煞白,許久之後道:“算了以後再說吧,東海發現蛟龍的蹤跡,你倆去吧,帶上垂雲十煞。”說完一揮袖走了。葉緣澤這時才鬆口氣,這時鳳曦走到葉緣澤身邊輕聲道:“沒事,她現在還不能把我怎麽樣!”
h鳳凰載著十二人,飛往東海,紫色錦衣麵紗遮顏,白發白衣白色麵具,鳳曦平時不用修煉,她的法術是血脈的能力,到一定的時候就會領悟,葉緣澤在上麵盤膝而坐白發飄飄,他必須抓緊每段時間的修煉,才能突破這痛苦的一切。鳳曦站在他身後靜靜看著他,心裏道:“你在我身邊,咫尺天涯!”
到了東海他們乘著h鳳凰搜尋了許久也沒發現有什麽線索,到了夜間他們在一個荒島上休息,葉緣澤靜下心來回憶在神明遺跡他看到的對話,看到神明的消散,信仰到底是什麽?信仰不是為達目的相信,信仰不是盲目的跟從,信仰不是成功者口中的話,信仰不是浩瀚宇宙的無情,它到底是什麽?它是失去一切的堅守!
問天劍出鞘,紅光大盛,不斷哀鳴,這時一條巨龍射出海麵,夜空中盤旋,垂雲十煞飛了過去,布下法陣,蛟龍一口水全部擊碎,繼續在空中盤旋,十煞馬上繼續布陣,完成了之後巨大光柱形成天網落了下來,蛟龍又是一口水全部擊碎,十煞準備繼續布陣,隻見蛟龍一吼,十煞腳下的海麵頓時射出水劍飛向十煞,十煞忙去躲閃,水劍太多了,密密麻麻的,無窮無盡,要知道這十煞都是雲滄海培養的絕世高手,他們不斷的閃避,這水劍如影隨形,他們不斷的散開所到之處無不射出水劍,隻見一個一個強者不斷的被水劍擊穿,直到最後一個被擊殺,水劍消失,這時蛟龍鑽入水中,消失許久之後,龍頭突然出現在葉緣澤前方,鳳曦一束光射向蛟龍頭部,蛟龍一口水就擊落了,鳳曦見攻擊無效,站到葉緣澤的前麵想要抵擋,蛟龍沒有繼續攻擊,望向他們喘息了幾息後猛向空中噴出水字,吾、以、吾、身、證、道、挺、住,蛟龍一聲巨吼撕心裂肺,龍珠落入到葉緣澤手中,蛟龍驟然倒下,激起巨浪。
葉緣澤握著手中的龍珠思量許久,留下眼淚,又一條遠古神獸隕落,鳳曦看著流淚的白發青年也同樣留下淚水。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海風吹著海浪,海浪打在礁石上,葉緣澤輕聲道:“現在沒人了,你可以告訴我這是為何?”鳳曦歎息一聲道:“原本我想讓我這一生不要留下任何痕跡,就靜悄悄的死去。見你難過我不忍心把你帶了回來,卻把你又推到我的痛苦中,我對不起你!”葉緣澤道:“你真的沒有對不起我!你還幫我保存芊雨,讓我有時間去尋藥。”鳳曦道:“我在想為何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彼此這麽痛苦,我不想在你身上索取什麽,你已經夠痛苦了,但我還是害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葉緣澤道:“沒什麽,你不要想那麽多!”忽然鳳曦道:“你走吧!趁著這十煞死了,你找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我的事情我會解決。”葉緣澤道:“她會放過你嗎?我的仇還沒有報,蘇芊雨還等著我去救,我為何要躲?”鳳曦大喊道:“你快走吧,我求你了,你不知道她有多麽的變態!”說完眼淚流了出來。葉緣澤道:“這究竟是為什麽,能告訴我嗎?”鳳曦留著眼淚道:“知道有什麽用,隻能增加痛苦而已。”沉默許久後,葉緣澤走到鳳曦身邊拭去鳳曦臉上的眼淚道:“你說出來吧,我陪你一起承擔。”鳳曦坐了下來,葉緣澤坐在她的旁邊,海風撫動仿佛在傾訴。
鳳曦回憶道:“你知道奪舍嗎?”葉緣澤搖搖頭,“奪舍就是舍棄自己的身體去奪取別人的身體,她不是我娘,她奪了我娘的身體,她以前是我的爹,我家族的血統有優良的體質,而且生下的都是單傳女孩,他知道我娘有這體質才和我娘親近,我娘生下我之後,也就是我去茶花村之前,一天夜裏爹身受重傷回來之後,就讓我們都退下隻留娘親在裏麵陪伴,我在我的屋內擔心所以沒有睡去,晚上娘親慘叫一聲,我忙跑出去查看,走出來的卻是她,她說爹死了,當時我就覺得她走路有些不一樣,幾日後我漸漸的發現她不是我娘,後來春老來到我們那裏,以前我也喜歡去聽他講趣事,與我娘也熟識,但我爹平時不在家他不認得春老,我把我的懷疑告訴了春老,春老借著帶我去遊曆的理由去見了她,她見到春老竟然道:“鳳曦,你帶來的人是誰?”當時春老忙道:“老夫剛才偶遇令愛法緣不淺,所以想帶令愛去遊曆幾日然後送去蓬萊去悟道。”誰知她竟然意外的同意了,後來我估計她是我怕看出來端倪,所以讓我出去遊曆,在遊曆的過程中春老告訴我這是奪舍之術,待我有了小孩了,她就會奪我的舍,就這樣她可以生生不息,她這個變態。”葉緣澤聽著鳳曦的痛苦的傾訴,他能感覺到她心中的痛苦,他問道:“那為何不現在奪舍,她自己生?”鳳曦道:“她奪完舍之後,就不能再有孩子了,所以她現在急著我能盡快有血脈!”葉緣澤問道:“那你為何還要幫她奪龍珠呢?”鳳曦道:“我隻有幫她奪龍珠,她才不會懷疑我有疑心,我才有機會出來去尋找能殺死她的方法!我必須要殺了這個變態,結束這個變態存活!”葉緣澤看著身邊抱著肩膀的鳳曦,覺得她真的很可憐很孤單,想到她當時在茶花村說過的話心裏很不是滋味,葉緣澤的心裏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同樣的年紀,不同的悲哀。
這時天空中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葉緣澤手一揮在他們周圍形成個無色的屏障,這雨下了一夜,他倆在這荒島上留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