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0章 不搬一生不平,已經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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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毛容容拍攝好袁爸媽居住的屋子後,剛想出來,袁弟弟就跟往常一樣,一個星期來回十個小時來看望父母,一入門就對上了毛容容的笑臉,
    立即擰眉望向父母:“爸媽,這位是?”自爸媽搬到這來住後,以往的親戚朋友都以為爸媽腦子出了問題,不過去世個女兒,至於嗎?所以全都斷了來往。偶爾也有神棍經過,全被他趕走了,這位又想做什麽?
    “這位是來借廁所的,剛要走。”自女兒去世後,小兒子就不再是過去那個隻會張手要錢的不孝子了,把持著全家經濟又成熟的他,不能說不能罵,讓袁母有些擔心他又會做出失禮的事來。
    “其實我是袁天喚來的,他說自己跟老婆永遠不會再入住袁嬸嬸的房子,叫你們快點搬過去。”袁天是袁哥哥,這些資料毛容容可是背得滾瓜浪熟的,
    他一向不喜歡耽擱時間慢慢來,而且他也肯定袁嫂子這輩子再也不會踏進那個屋子一步。一個正常女人,是無法居住在幾乎死過人的房子,更沒辦法消化親眼看到三個人在她眼前被割喉斷手腳筋的恐怖畫麵。
    “那女人怎麽可能會搬,少騙人了。是鄰居說她壞話,她又要裝可憐,表示清白才來叫爸媽回家吧?”對於袁嫂子,袁弟弟是看一眼都覺得厭惡,直言不諱地朝毛容容擺擺手“如果爸媽真搬進去,又會被她擠兌走。爸媽不搬,你走吧。”
    “她最近不小心砸破了頭,看了算命師傅,算命師傅說屋子突然不利她,一定要物歸原主,永不踏進那屋才能保平安。”
    “這個算命師傅心地居然還不錯,起碼知廉恥。”對於正常人一聽就覺得可笑的借口,聽在袁弟弟耳朵裏卻完全信服了。因為嫂子從不信鬼神,
    但對於有些避諱卻近乎瘋狂地信服。比如以前她胎兒臍帶繞頸,就說是因為家裏綁了繩子。女兒後背有紅色胎記,就說是因為家裏帖了紅聯。
    “媳婦砸破頭?”袁母聽到這消息可不像袁弟弟那般愉悅,而是擔心地輕推了袁弟弟一把“一個女人家嫁進來也不容易,看你沒良心這樣。”說完又趕緊看著毛容容“她傷勢怎麽樣?嚴重嗎?現在在哪,帶我去看看。”
    彈幕:“別人家女兒是人,自家女兒就不是人了?這大嬸好討厭阿。”“就是,女兒被那賤貨欺負,也隻會告訴女兒忍忍忍,虧她現在還對女兒一副愧疚樣,一邊還在討好賤貨,算什麽呀?”
    “輕傷而已,不礙事,阿姨還是快點搬去,免得她怕誤了算命師傅給的吉利時辰,又要生氣了。”快速低頭瞄了眼評論,毛容容計從心起,快刀斬亂麻地催促袁爸媽趕緊收拾行李先搬回家“再過兩個小時就過時辰了。”
    “這麽著急阿?”袁爸媽見有兒子在場,直接撂下毛容容就收拾行李去了,可剛剛拿出行李箱就坐在床上對視一眼,袁母唉聲歎氣地將衣服丟在一邊“其實我昨晚夢到小帆了,她說很討厭媳婦,你說我們要不要離開呢?”
    “我也夢到她很多次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自己因為愧疚,臆想出來的。留下來的人總要過日子,除非小帆親自出現,
    告訴我們說不準搬,我們就不搬。”袁父心累地倚靠著床搖頭“為人父母可真難,如果那不是小天的媳婦,早拿掃把趕出去了。”
    “別那麽為難小帆,現身多困難阿,就算她冒個聲,我也願意聽她的話。”
    “嗯。”
    不同於房間裏的唉聲歎氣,袁弟弟讓毛容容坐在沙發上,直接攤開來說,冷著臉道:“那女人到底怎麽回事?”
    “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回小區,聽說最近有紅衣女鬼出現,樓上還有人出事了。”毛容容悠哉地擺手說道。
    紅衣女鬼!換做以前,袁弟弟隻會想到恐怖片,但姐姐死後,他確實從三樓小孩的嘴裏聽到當時姐姐發生意外時確實出現了紅衣女鬼,
    雖然半信半疑,不過回想起二姐曾經跟他說過紅衣女鬼的事,他因為害怕就讓她不要再發神經,想起來都覺得懊悔愧疚,他蹙眉看著毛容容:“有話直說。”
    “既然你相信鬼神之說就好辦了。”毛容容毫不客氣地半躺在沙發上扭頭看袁弟弟“你嫂子說前幾晚你二姐突然回家把她砸到牆麵上,還問她是不是把你爸媽趕出家門了,所以今天你嫂子就找了法師驅趕它……”
    “你說什麽?”袁弟弟震驚的不是袁楚帆居然會變得異常暴力去砸它最厭惡的嫂子,而是嫂子居然敢叫法師來收袁楚帆。無論這是真是假,他都無法接受,立馬從沙發上彈跳起來,朝毛榮容喝道“二姐被抓哪了?帶我過去。”
    彈幕:“突然覺得女鬼能瞑目了,居然有這麽好的弟弟。扭頭看看朝我嗆聲的死老弟,直接一腳飛過去。”“就沒人發現這個弟弟呢身材很不錯,衣著很新潮嗎?有擔當又努力工作還孝順的帥哥,求土豪幫介紹。”
    “放心,那法師被趕走了。我就是幫你二姐傳話,它希望你爸媽能搬回原來的家住,叫他們別念經了。明明他們之前最愛煲劇。”毛容容無視袁弟弟狐疑中帶著震驚的眼神,
    自顧自地說道“反正信不信由你,它最希望的就是看你們過得好好的,說不定還能放下所有執念,乖乖去投胎呢。”
    “投胎?”袁弟弟聽到這個詞,好似全身得力氣都被抽走了般,頹喪地倒在沙發上紅了眼。二姐能忘記之前去得那麽慘的經曆去投胎,他應該高興才對的,
    可是眼淚為什麽怎麽也止不住?腦海裏全是他自小跟二姐拌嘴的畫麵,,一直到他長大,脾氣變得越來越火爆,二姐也越來越沉默,安靜地伺候他吃飯跟收拾房間等等……
    他想親自跟她說對不起的!還想跟她肉麻地來一句我想你了。這一年多來,一直往返兩個城市,他也累了。如果二姐還在世,
    肯定會鄙夷地撇撇嘴說‘你個二世祖能有什麽煩惱事阿,洗洗睡去吧。’是阿,雖然二姐變得不愛說話,但有時候也會調侃他兩句……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