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狠虐白蓮,大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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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狠虐白蓮,大獲全勝

    洛心慈一看這鬥篷的刺繡和顏色,臉色立刻就變了,那種恨不得立刻掐死駱心安的目光再也掩蓋不住,洶湧的從那雙總是水蒙蒙的眼睛裏湧出來。

    說著她展開鬥篷,溫暖的毛絨料子,光滑的貂毛圍領,看繡工甚至比駱心安此刻身上這件更要精致,一看就花了心思。

    可洛心慈一看這鬥篷的刺繡和顏色,臉色立刻就變了,那種恨不得立刻掐死駱心安的目光再也掩蓋不住,洶湧的從那雙總是水蒙蒙的眼睛裏湧出來。

    鬥篷毫無摻雜的粉紅色和上麵刺繡精美的芍藥花像兩把刺刀,穩準狠的刺進她此生最致命也是最痛恨的痛點上。

    正紅為主,粉紅為仆,牡丹為王,芍藥為相。

    芍藥再嬌豔,也注定是牡丹的陪襯,隻要駱心安還活著,哪怕她洛心慈出嫁,也沒有資格跟她在同一場合穿上著象征嫡妻嫡女尊貴身份的正紅色。

    洛心慈的指尖狠狠地掐進肉裏,甚至都流出血來,駱心安挑眉溫柔一笑,親昵的幫她披上那件粉色芍藥花鬥篷,又將那串父親送給母親的碧玉珍珠串給她戴上,末了還不忘仔細的給她整理好衣角,玩笑道,“這粉芍藥和這翠玉還真襯妹妹的膚色,這麽標誌的美人兒,我要是男人都想娶回家了。”

    洛心慈再也忍無可忍,死死攥著鬥篷,下一刻就要歇斯底裏的叫出來,這時張姨娘卻狠狠地瞪她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她忍了又忍,目疵欲裂,最終卻隻是擠出一抹笑意,微微頷首輕聲說了一句“姐姐有心了……”

    母女倆的互動一絲不落的被駱心安看在眼裏,她回以微笑,目光銳利逼人,帶著高不可攀的凜然,莫名讓人不寒而栗。

    “妹妹哪裏的話,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我這個做姐姐的當然要好好‘照顧’你,你說對嗎,心慈?”

    “照顧……”兩個字她說的又輕又柔,十足一副嫻靜長姐的模樣,洛心慈抬頭與她對視,竟被那雙與往日決然不同的鋒利眼睛刺傷,下意識的咬破了嘴唇,楚楚可憐的看了老太太一眼,大有求助的意思。

    可這時駱心安卻突然腦袋一陣眩暈,捂住胸口咳嗽起來,蒼白的臉上湧出一層病重的紅暈,腳下一陣虛浮竟然昏倒在地。

    “小姐!”寶珠和寶珍驚叫一聲,趕忙從後麵扶住她,駱心安虛弱擺了擺手,緩了好一會兒才強打精神穩住身體,苦澀一笑,“本想與妹妹多聊一會兒,沒想到我這身體這麽不爭氣,倒是讓人看笑話了。”

    “心安失儀了,請父親和祖母責罰。”她勉強跪起身子,磕了一個頭。

    “好了心安,我知道你疼惜妹妹,可身體要緊,你們姐妹二日往後見麵的日子多著呢,不急這一時,寶珠寶珍,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快扶你家小姐回去休息。”

    駱心安這一招以退為進,讓洛驍動了惻隱之心,原本正準備幫洛心慈刁難她的老太太一時僵在椅子上。

    這話一出,她不僅沒法再張口責罰駱心安,甚至連殺雞儆猴懲治一下寶珍那丫頭都不可能了。

    “多謝父親、祖母,那心安先行告退了,改日再來探望妹妹。”

    駱心安虛弱的站起來欠了欠身子,在老太太和張姨娘陰冷毒辣卻拿她毫無辦法的目光下,一步一步的走出翠玉閣。

    哪怕此刻洛心慈的眼神幾乎快把她撕碎,她也走得從容不迫。

    因為這第一戰,她贏得無比漂亮。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雪還沒停,白皚皚的積了厚厚一層,把來時的路覆蓋的沒有一絲痕跡。

    直到走出翠玉閣很遠,寶珍和寶珠都沒有從剛才的事李回過神來,一個撐著油傘一言不發,另一個惶惶忽忽的扶著駱心安,好幾次差一點滑到。

    駱心安走在前麵,正紅色的鬥篷被夜風吹得簌簌作響,視野裏白茫茫一片,隻餘下她身上這一點絳紅,在這隆冬夜色裏顯得格外耀眼。

    她踏雪歸去,脊背挺直如鬆,明明人還是以前那個人,可舉手投足之間卻帶著一股凜然不可侵的銳氣。

    寶珍和寶珠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臉上詫異、驚喜和不知所措。

    從裏到外這都是她們的大小姐沒錯,可為什麽同樣一張臉,一夜之間仿佛脫胎換骨變成另外一個人?

    以前的大小姐不會這樣橫行無忌,不會有仇必報,更不會當眾抽二小姐耳光,在老太太和太太的麵前,指著鼻子罵……

    正當兩人出神的時候,一雙略帶涼意的手不知何時握住了兩人,“你們這兩個傻丫頭冰天雪地的站這裏發什麽呆,若我不回頭牽你們,你們倆是不是準備在這裏cos冰雕了?”

    寶珍和寶珠一愣,還沒等明白什麽是“烤絲……”,一件鬥篷就把兩人嚴嚴實實都揣了起來。

    被駱心安摟在懷裏,兩人一驚,趕忙往外縮,“小姐這可使不得!尊卑有別,您的病都還沒好,怎麽能隨便解衣服,要是再受了風寒怎還了得!我們不冷的,您趕快捂嚴實點。”

    兩個丫鬟受寵若驚又手忙腳亂的幫駱心安整理衣服,卻被她一下子製住牢牢地抱在懷裏。

    駱心安的體溫偏低,但仍然帶著暖意,兩個小丫鬟誠惶誠恐完全不知該怎麽辦了,駱心安這時卻突然笑了起來,輕輕的開口,“寶珍寶珠,這麽多年讓你們受委屈了。”

    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寶珠似乎還沒反應過來駱心安說什麽,先是一愣,接著淚珠子就爭先恐後的淌了出來,旁邊的寶珍畢竟年長一些,這會兒倒是沒有哭,但一雙眼睛卻也泛起了紅絲。

    在這深宅大院裏,家主就是天,老太太掌管後院多年,從小姐還沒出世前就及其不待見已故的太太,當時幸虧老爺還惦記著夫人,雖然娶了張姨娘做妾,但一直沒動過廢掉嫡妻的念頭,後來有了洛心安,雖然日子不好過,但是至少沒人真的敢輕視這洛府的正房夫人。

    可自從太太去世,留下洛心安一人,這日子就越發不是人過的,從吃穿用度,到行為舉止,無一不苛責,老爺平日公務繁忙也顧不上後院裏的勾心鬥角,而洛心安從小就被灌輸了大家閨秀溫良賢淑的思想,是個不爭不搶的溫吞性子,這樣一來就越發被欺負的毫無立錐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