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賤人,什麽叫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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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8章 賤人,什麽叫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1)

    連翹痛快的“哎……”了一聲,踩著碎步笑著跑了出去,其他下人也規規矩矩的帶上門退了下去,一時間大殿裏隻剩下主仆三人,駱心安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將梳子往桌子上放,輕聲對旁邊的寶珠和寶珍說:

    “你們倆盯緊了連翹,這幾天她一定會下手。”

    這一場風波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煙消雲散,反而又愈演愈烈的趨勢。

    每天往駱心安這斂華殿裏跑的人絡繹不絕,幾乎踏平了大殿的門檻,但凡來訪之人,不管是抱著曲意逢迎還是探聽消息的心態,都不會空手而來,所以不過短短幾日的功夫,斂華殿裏的禮物就已經堆積如山,擺的到處都是,這可愁壞了駱心安。

    她本來就不是喜歡結交之人,更不願意受這些虛情假意的禮物,但伸手不打臉笑臉人,人家都跑到門口來了,不請進來喝口水就成了她不對,所以最近一段時間她天天疲於應付各種來路的女人,感覺自己再這麽陪著假笑下去,這些人還沒打發走,她臉上的肌肉都快要壞死了。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快一個月,除了每天都要麵對這些不請自來的女人以外,日子過得還算太平,或許是那一晚她說的計策奏效的緣故,之後的日子老皇帝再也沒有來找過她的麻煩,連皇後也意外的消停,不僅沒有因為她被“翻牌子……”這件事而故意刁難她,反而頗有誠意的給她送了一條極其珍貴的金串子,不過駱心安看都沒看就直接讓寶珠給鎖了起來。

    駱心安再次榮登“後宮風雲……”人物的這一個月,也是連翹升掌管斂華殿膳食的一個月,自打駱心安說了她很快就會動手之後,寶珠和寶珍的眼睛恨不得天天黏在連翹身上,生怕她背後下什麽黑手,可是這都過去了整整一個月,她一直安分守己,不僅日日換著花樣給駱心安做好吃的,而且人也變得十分機敏聰慧,再也不是當初剛來斂華殿時那副怯懦無用的樣子。

    她越是安分守己,寶珠和寶珍心裏越是不安,恨不得一把抓住她的小辮子,但她做的任何事情都滴水不露,讓人連為難她的借口都找不到。

    “小姐……您說會不會真是我們冤枉她了?這都一個月了,她成天接觸您要咽進肚子裏的湯湯水水,要動手早動手了,怎麽可能會等到現在?”

    寶珠有一天實在憋不住偷偷問駱心安,結果得到的隻是一聲輕笑,“急什麽,她剛剛在我麵前露了馬腳,心裏肯定正虛著,哪兒這麽容易下手?再等等便是了,狐狸的尾巴是藏不住的。”

    事實果然正如駱心安所料,連翹之所以沒敢輕易下手,完全是因為之前嚇到了。

    駱心安“侍寢……”回來的那天早上,她從斂華殿走出來的時候,背後就沁出了一層冷汗,當時太急於打壓寶珠和寶珍,她一不留神就放鬆了警惕,可再轉念一想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非常嚴重的錯誤。

    先不要說當時駱心安有沒有注意到她看到了自己膝蓋上的傷口這件事,就隻說是否勸說駱心安出門見客這件事,當時她就應該跟寶珠和寶珍站在一邊,繼續裝傻賣愣,怎麽就能說出“小姐稱病不見正好讓他們知道昨天陛下疼您疼的緊……”這種話!?

    先不要說她平日裏一副羞怯膽小的樣子,根本就不應該憑著一對紅腫的膝蓋就能往男女之事上聯想,就算是明白這些事情,她一個未婚的宮女,又怎麽可能知道“侍寢……”之後會下不了床?

    當時寶珠和寶珍那副懵懂迷茫的反應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應該有的反應,跟她們一比,她等於直接把破綻露在了駱心安的眼皮子底下!

    一想到這種可能,她的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炸了起來,生怕自己苦心經營了這麽久,最後卻因為這一絲疏忽而毀於一旦,懷揣著這種不安,她隻能更加盡心盡力的料理好膳食,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徹底玩完,結果駱心安卻完全沒有半分反應,不僅一切照舊,甚至對她沒有一絲防備。

    一連一個多月,都是如此,駱心安對她仍然像以前一樣信賴,她遞到手邊的東西,連毒都不驗就直接往嘴裏放,這樣一來才讓連翹懸在喉嚨的心重新放了下來,開始琢磨到底什麽時候才是下手的最佳時機。

    結果這一天傍晚,她端著膳食往斂華殿走的時候,與一個小宮女擦肩而過,手掌裏就被塞了一張紙條,打開一看她微微抽了一口氣,接著趁著沒人的時候把紙條燒成了灰燼。

    子夜午時,一道身披黑色鬥篷,幾乎與深夜融為一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房門“嘎吱……”一聲推開,她快速閃了進去,房間裏麵點著一盞幽幽的燭燈,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碎瓷片,座上那女人一身豔麗的紅綢緞麵華衣,這會兒正坐在銅鏡麵前畫著自己的眉毛,旁邊一個小丫頭正低著頭往她的腦袋上插簪子。

    這一幕若是發生在白天,也無可厚非,但發生在深更半夜就讓人覺得背後發涼了。

    這時那小丫頭取了一支碧綠翡翠掐金絲的流蘇墜子,剛要往她梳好的雲髻上插的時候,不小心扯到了她的一根頭發,她當即回身就踹了她一腳,大發雷霆道,“連你也跟我過不去是不是!?我的頭發你也敢扯!”

    那小丫頭摔在瓷片上,手掌都劃破了,翡翠簪子沾上了她的血,這會兒正靜靜的躺在地上。

    女人一眼就瞥見了,當即火氣更烈,“連個簪子都不會選,我要你這廢物有什麽用!瞧瞧你選的這顏色,我一身紅衣你卻選個王八綠,是誠心惡心我呢是不是!”

    說著她又踹了那丫頭一腳,在她痛苦的哭聲中,毫不客氣的厲聲道,“把簪子上你的髒血給我弄幹淨!要是弄不幹淨,我今天就用它劃花你的臉!”

    “廢物!通通都是廢物!”

    她氣的猛地眉筆摔在桌子上,一張豔麗漂亮的臉蛋配上鮮豔的紅唇,在昏暗的夜色中竟顯得格外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