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賤人下地獄吧(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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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賤人下地獄吧(6)(1)
“啪……”一聲,聶毅抬手又給了她一記耳光,“孩子的事情朕還沒治你得罪,你竟然還敢提!?為了跟自己的親姐姐爭寵,你不惜假懷孕欺君犯上,甚至還給心安下麝香謀害朕的孩子,又自導自演了這出好戲!枉朕一直這麽相信你,剛才差一點就冤枉了安妃,你該當何罪!?”
洛心慈一聽這話笑的更加歇斯底裏了,爛掉的一張臉分外的扭曲,在燭燈下連惡鬼都不如,“我已經被駱心安那賤人害成這樣,自然是陛下說什麽就是什麽,我一個棋子還有什麽可以辯駁的,哪怕我與陛下的孩子就血淋淋的躺在這裏,您也隻相信那個賤人的話!”
聶毅不怒反笑,“所以你死到臨頭都不打算認罪了是嗎?好,很好,你不認罪朕有的是辦法撬開你的嘴。”
“來人啊,拿匕首來,你們幾個按住她的身子,你來動手,把她這張臉剜下來。”聶毅目光陰冷的看著她,冷笑一聲,“反正你現在這張爛臉讓人看見也惡心,不如直接便宜了後山那幾隻野狗,你在宮裏吃了這麽多好東西,想必早就把皮肉養的油光水滑,哪怕是快爛肉,對那些饑腸轆轆的餓狗來說都是一頓飽餐,你說對嗎?”
一聽這話洛心慈全身狠狠地抖了幾下,隻要臉還在她就可以繼續用融雪來恢複容貌,可要是整張臉都沒了,她的一切也就全完了,思及此處,幾個侍衛已經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手裏攥的匕首寒光熠熠,在器皿上劃了一下頓時留下一道鋒利的口子,這般削鐵如泥,恐怕隻需輕輕一揮,她臉上的肉會直接從骨頭上被剃下來!
這時匕首已經衝著她逼近而來,她這時才真正的慌了,嚇破膽似的匍匐在地,痛哭流涕道,“陛下不要啊!剛才臣妾是一時嫉妒才氣昏了頭,臣妾什麽都招,求陛下開恩啊!”
聶毅眯起眸子,一腳把她提到一邊,厲聲道,“好,那你就給朕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懷孩子,這個孩子又是怎麽回事!?”
說著他伸手指著地上那血淋淋的嬰孩,洛心慈瑟縮了一下,知道自己這一次再也逃不過去,縮著肩膀最終點了點頭。
她這微小的動作當即在大殿裏引起軒然大波,太後更是震驚又憤怒的倏地一下站了起來,顫抖著指著洛心慈的鼻子,“所以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麽孩子,懷孕是假,你的臉也是假,你一直都在騙哀家!?”
洛心慈這時也已經破罐子破摔,冷笑道,“你自己蠢難道還怨我嗎?是,沒錯,我就是假懷孕,那又如何?我這麽做也不過為自保,如果沒有一個孩子傍身,我拿什麽幫你去鬥倒駱心安這賤人,皇上對她是什麽心思你難道不知道嗎?隻要願意多冒一點風險,從宮外弄來一個未成形的死嬰,我就可以除掉駱心安,何樂而不為,都是後宮中人,誰也別嫌誰手髒,太後換做是你做不做?”
“反了……反了!反了!給哀家把這賤人拖下去立刻斬了!”
太後瘋狂的尖叫起來,甚至不顧形象的直接衝上來抬手就給了洛心慈一個耳光,而當侍衛上前要拿人的時候,聶毅卻一抬手攔住了他們,往旁邊使了個眼色,接著跪在旁邊早就已經嚇得尿褲子的王太醫直接被拖了出去。
接著片刻之後,就聽他一聲慘叫,接著就是血濺當場,腦袋落地的聲音。
太後沒想到事已至此,聶毅竟還跟自己唱反調,當即不顧這麽多大臣在場厲聲嗬斥,“你明知道她就是洛心慈,當年差點害死哀家,你還把她留在宮中,聶毅你究竟是何居心!?”
太後沒想到事已至此,聶毅竟還跟自己唱反調,當即不顧這麽多大臣在場厲聲嗬斥,“你明知道她就是洛心慈,當年差點害死哀家,你還把她留在宮中,聶毅你究竟是何居心!?”
聶毅三番兩次與她唱反調,她早就心生嫌隙,可如今他不僅把這個當年差點害她丟了鳳位的女人留在宮中,還封了貴人,甚至看到自己對她百般恩寵也從不點破,現在想來根本就是早有圖謀!
聶毅冷笑,心中更是對太後幾次三番的越權之舉忍無可忍,“事情還沒查清楚,母後現在就要把人給斬了,兒子倒也想問問您究竟是何居心?”
“你--!”
太後氣的目眥欲裂,聶毅也毫不退縮,母子之間幾乎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這時駱心安上前一步,輕輕的拍了拍聶毅的手背,“陛下,息怒,現在這麽多大人都在這裏,您與太後娘娘之間有什麽誤會稍後再說也不遲,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搞清楚二妹她處心積慮的回到宮中究竟是所為何事啊。”
一聽這話,連旁邊的太後都身形一頓,聶毅也蹙起了眉頭,“心安,此話怎講?”
“難道陛下就不覺得奇怪嗎?”駱心安抿了抿嘴唇,看了洛心慈一眼之後開口,“二妹雖然是家中庶女,但到底是名門閨秀,從小養在深閨之中,即便二妹從小飽讀詩書,知識淵博又寫得一手好文章,但也隻是讀那些大家之作,像西南邊陲這種小地方的風俗,恐怕饒是在座各位大人都不一定了解。”
“可二妹不僅將西南邊陲才有的溶血蟲帶入了宮中,甚至還用這個方法改變了自己的容顏,可方才李大人明明說這是一種西南獨有的邪術,那二妹這個從沒出過京城的千金小姐,是如何弄來著溶血蟲的呢?”
提到這個,整個大殿瞬間一愣,這時才發現方才被假懷孕和洛心慈的爛臉一驚,竟忘了這麽重要的問題。
旁邊的李大人聽了這話若有所思,接著眼神閃爍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突然開口,“陛下,娘娘所懷疑的事情讓臣突然想到一件更離奇的事情,太後,您還記不記得先帝還在世時,一次宴席上您差一點被一種叫曡姁的蟲子咬傷?那蟲子貌似也是西南邊陲才有的毒蟲。”
提到這個太後直接冷哼一聲,“哀家怎麽可能忘記,當初不僅是哀家,連喀什公主尼娜都差點死在那曡姁蟲口下,幸好當時及時處死了洛婉婷那賤人,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