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正邪鬥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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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章 正邪鬥法(1)
聶暻將這一幕看在眼裏,隻覺得心裏最深處都暖了起來,甚至有些舍不得邁出步子,去打擾這片刻的寧靜,眼前的一切就是一個完整的家,一個即將出生的孩子,一個讓人著迷的娘子,這一刻讓他覺得自己與普通的百姓人家並沒有什麽不同,而他也向往著這樣平靜溫暖的生活。
他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門口,沒有說話也沒有再邁近一步,而駱心安這時卻似有所感一般抬起頭,一下子對上了他漆黑的眸子,然後不禁失笑起來。
“你盯著阿醜這張臉這樣看著我,我還真不習慣,剛才下意識的就想喊人,你在門口杵著幹嘛,也不發出點聲音,嚇了我一跳。”
聶暻聞言也勾了勾嘴角,“是誰說看習慣了我這張臉,不願再看到我以前那個招蜂引蝶的樣子的?我這不是遂了你的心願麽。”
駱心安撇撇嘴瞪他一眼,低下頭似模似樣的捂住肚子,一本正經道,“寶貝兒你爹現在這熊樣你就別看了,娘給你捂住眼睛,省得看多了以後生出來也長成他那個德行,咱們以後肯定是小帥哥小美女,聽娘的話,繼續睡啊,甭搭理他。”
“嫌我難看?”聶暻的臉一下子垮下來,眉毛一豎,大步上前,“兒子都沒嫌我難看,你竟然說我難看?你讓兒子評評理,為夫難看在哪兒啊?”
說著他按住駱心安的兩隻手,貼著她的肚子,一本正經的對著裏麵的小肉球說話。
他這副一臉嚴肅,仿佛在研究學術問題的樣子一下子把駱心安逗笑了,“他現在才多大,還什麽都不懂呢,你問他有什麽用,我說難看就是難看。”
這話剛一說出口,駱心安就感覺到肚子裏的小家夥踢了她一下,聶暻立刻眼睛放光,煞有介事的說,“你瞧,兒子抗議了吧,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的口是心非,明明心裏覺得為夫好看的要死,每次到床上就一臉春相的盯著我的臉,當著兒子的麵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可是你已經說出來了!
駱心安狠狠地嗆了一下,一張臉瞬間通紅,這家夥總有本事把很正常的對話瞬間拐到葷段子上去,而且還該死的那麽一本正經!
“你……你少胡說八道,教壞我兒子,去去去,別妨礙我做衣服。”
她尷尬的一轉身,繼續手裏的針線活兒,而聶暻卻貼著她的肚子不鬆手,低下頭對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親了幾口,“你做的你的我親我的,兩不耽誤。”
“你別親了,這樣我還怎麽做啊。”駱心安被他親的臉更紅了。
“這是我兒子為什麽不能親,再說這衣服不能做就別做了,又費力氣又傷眼睛,還做的這麽難看,兒子才不稀罕。”
他嘴上嫌棄著,卻像生怕有人搶似的,快速把駱心安做了一半的小衣服卷起來塞進自己衣服裏。。
笑話,媳婦兒還沒給他親手做過衣服,怎麽能先便宜肚子裏那個混小子。
駱心安被他氣得哭笑不得,一把奪過來說,“你懂什麽,宮裏上下多少雙眼睛都盯在我身上,我哪兒敢讓別人來做兒子的衣服,你就不怕有人在裏麵下毒啊?再說我又沒事兒做,做做小衣服也能打發一下時間。”
她剛說完這話,聶暻就把她連人帶肚子抱到自己腿上,接著下巴偎過來擱在她頸窩裏,低聲說,“你沒事兒做可以陪我‘做’啊,現在你肚子裏這寶貝兒已經是穩定期了,我們可以‘做’很久很久,這裏‘做’完再去那裏,絕對夠你打發時間,我要親你的嘴唇,親你的脖子,揉你的……”
“你你你……夠了!”駱心安整張臉都快炸紅了,若不是被聶暻不由分說的箍在懷裏,這會兒簡直羞恥的恨不得直接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這家夥怎麽總能這麽不要臉的說出這些話!她孬好也是個現代人啊,都不是這家夥的對手!
“明明說正事呢,你非得說這些不正經的,你……你這會兒過來到底幹嘛?”
駱心安羞憤欲死的模樣一下子把聶暻逗笑了,雖然已經忍了很久,恨不得立刻將她“就地正法……”,但當著兒子的麵,他還沒禽獸到這種程度,萬一傷到肚子裏那寶貝疙瘩,他可比誰都心疼。
笑了一陣,直到駱心安羞恥的撂下一句“不說拉倒……”直接轉身就要走的時候,他才強忍住笑容,舉手投降,“好好好,不鬧你了,跟你說正事。”
駱心安瞥他一眼,露出一抹“這還差不多……”的表情,重新坐回他的腿上,等他繼續往下說。
聶暻沉了口氣,雙手一環將駱心安摟在懷中,半響之後才低聲說,“太後和王家怕是要反。”
聶暻沉了口氣,雙手一環將駱心安摟在懷中,半響之後才低聲說,“太後和王家怕是要反。”
駱心安倒吸了一口涼氣,“……要反?”
聶暻臉上露出一抹譏諷,點了點頭說,“剛才收到探子來報,王國邦今晚潛入了靈鳳宮,相比他已經是按捺不住了。”
駱心安眉毛一挑,露出驚訝的神色,“在這種敏感的時候……他潛進了太後寢宮?”
“的確如此,不過也沒什麽可驚訝的。”聶暻勾了勾嘴角,眸中的譏笑更深了幾分。
“可是聶毅剛推行了均地令,他就深夜跑到太後寢宮,就不怕被人撞見告他一個穢亂宮廷之罪嗎?”
“正是因為剛推行了均地令,王國邦才必須這時候不顧一切的進宮,哪怕會被人撞見他也顧不了這麽多了,因為跟滿門抄斬相比穢亂宮廷又算得了什麽罪名呢?”
聶暻的一句話讓駱心安立刻明白過來,眼睛裏精光一閃,“所以……你的意思是聶毅這次的均地令大傷了王氏一族的元氣,所以王國邦才不得不狗急跳牆出此下策?可是就算他深夜來找太後,也不能證明他是準備謀反啊。”
聶暻點了點頭,一邊撥弄著駱心安額前的一縷碎發,一邊似笑非笑道,“你仔細想想,太後之於王家是個什麽樣的存在,她從入宮開始的那一天就已經注定是王家安插在宮中的一枚棋子,這枚棋子若是贏了,那皆大歡喜,若是輸了就可以立刻舍棄,就是這樣一個隨時可能被家族拋棄的女人,如今都已經失勢了,王家卻還沒有放棄她,說明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