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章 來大姨媽的時候沒衛生巾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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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7章 來大姨媽的時候沒衛生巾怎麽辦

    蘇清歌懷孕了?

    而宋家人也在場,這是否是那一晚種下的?

    算算時間,十天了,早孕試紙也可以測的出來,抽血則更準確了。若不是這麽肯定的答案,蘇清歌不可能這麽大動幹戈。

    她的眼神,有些幽怨的看向了宋仲驍,然後又快速的收了回來。

    之前言之鑿鑿的男人,如今卻已經要是一個未來孩子的父親。

    一瞬間,蘇岑歡覺得,自己才是全世界最蠢的人,永遠的事情都是最後一個被瞞在骨子裏,蘇家,更是沒有她的位置,她永遠都是那個局外人。

    宋仲驍感覺到了蘇岑歡的眼神,有些悠遠和深沉。

    蘇岑歡轉身太快,沒看見宋仲驍在腿邊攥緊的拳頭。

    “清歌啊,這幾天就好好休息,大婚那天當一個漂亮的新娘子就好了。”

    “是啊,小姑,你現在是孕婦呢,比不得平日了,別太累,不然小姑父也要心疼的。”

    ……

    入耳的,都是這些關心的言語。

    蘇岑歡隻覺得吵雜,原本上樓的腳步停了停,然後又突然轉身走下樓。

    “歡歡?回來了怎麽又要出去?”蘇鈺明叫住了蘇岑歡。

    這下議論聲停止,大家看向了蘇岑歡。蘇岑歡笑笑:“發現東西丟朋友那了,回去拿一下。”

    蘇鈺明看了眼時間,也沒多說什麽,隻交代路上注意安全。

    蘇曼曼不屑的冷哼一聲,嘀咕:“真不知道又和誰去鬼混,天天晚上都是半夜才回家。搞不好這出去就不回來了。”

    “曼曼!”韓若柔警告的看了眼蘇曼曼。

    蘇曼曼這才閉嘴。

    但就算是小聲的嘀咕,這話也落在了宋仲驍的耳裏,那眼神陰沉了下,看著蘇岑歡離去的身影,眼底的怒意明顯了。

    但表麵上,他不顯山露水。

    “仲驍,你怎麽都不說話!”蘇清歌嬌嗔的看向了宋仲驍。

    這十天,宋仲驍沒再提及任何尖酸刻薄的話語,對於兩家人的安排,他雖然不配合,但至少不抵抗,這對於蘇清歌而言就是一個極大的好兆頭。

    今天她和付素清在試禮服的時候,故意暈倒,自然的,送了醫院就查出了她懷孕的消息。

    先前,她還幾分忐忑,一直到宋仲驍也出現在蘇家的時候,蘇清歌才覺得,這一切是真的塵埃落地。

    加之蘇岑歡根本不聞不問的態度,更是讓她又放心了點。

    宋仲驍淡淡的撇了眼蘇清歌:“說什麽?”

    很簡單的話,聽起來卻很嘲諷。

    蘇清歌也識趣的不再看宋仲驍,免得一不小心又激怒了他。

    而就在這個時候,宋仲驍卻突然接口:“既然懷孕了,就早點休息吧。我想,這麽晚了,蘇老也要休息。”

    至此,宋仲驍都不曾改口叫蘇鈺明“爸。”

    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讓在場的氣氛尷尬了下。而宋仲驍絲毫不介意這樣的尷尬,站起身,拍了拍衣角。

    “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也是,晚了,早點休息。”蘇鈺明開了口。

    付素清擰眉看著自己的兒子,說不上哪裏不對勁的地方,宋永清則怒目相視,生怕宋仲驍再跳出什麽出格的話。

    但宋仲驍卻什麽都沒說,隻是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蘇清歌一楞,連忙跟了出去,但卻被他陰冷的眼神給阻止了,懨懨的走了回來,一臉的不甘。

    一會,宋家的人就離開了蘇家。

    蘇鈺明也轉身回了樓上,蘇釗被蘇政國叫到書房問公司的事情。韓若柔則給兩人準備消息,頓時,客廳裏就剩下蘇清歌和蘇曼曼。

    “那小賤人回來就是破壞氣氛!”蘇曼曼憤恨的把藏著的話,都說完。

    “蘇岑歡最近都沒回來嗎?”蘇清歌擰眉問。

    這十天,她忙著婚禮,回來的時候還真的沒和蘇岑歡撞上,宋仲驍基本每天也都看的見人,也沒見他打過什麽電話。

    “回來的,淩晨才回來的,不知道和誰鬼混呢,大清早出去,淩晨回來。”蘇曼曼冷聲說,“還諷刺我,說是和陸奕申約會,陸奕申看的上她,那才是見鬼了!”

    蘇清歌沒理會蘇曼曼的抱怨,隻是聽見蘇曼曼說蘇岑歡的時候,那浮躁的心寬了寬。

    一揚手,她應:“曼曼,早點休息,我也去睡覺了。”

    “小姑,晚安。”蘇曼曼揮揮手。

    蘇家的客廳,恢複了安靜,又隻剩下一盞預留的燈。

    ——

    蘇岑歡開著車離開蘇家,有片刻的感覺,她回到了剛回國的時候,蘇家那壓抑的氣氛讓她厭惡,而就這麽開車在路上閑晃。

    好像還沒油了,遇見了宋仲驍。

    “宋仲驍,我最討厭你了!”

    輪胎刺耳的抓地聲,保時捷已經跑出了很遠的地方,在路邊猛然停了下來。那泛紅的眼眶,纖細的手憤恨的捶著方向盤。

    原本嫣紅的唇瓣,此刻看起來卻顯得蒼白的多,罵出的話語也顯得有氣無力的。

    說這男人是禍水,這男人就真的是禍水。

    他未婚妻懷孕,結果她這個不知道算小三還是情人的人就跟著來大姨媽。

    來大姨媽那種疼的顛來倒去的痛苦,是每個月蘇岑歡最不願意麵對的。結果,這幾天被刺激的暈頭轉向,這種事情早就忘的一幹二淨了。

    什麽情況最尷尬?

    那就是來大姨媽沒姨媽巾的時候!淘寶同城大半夜的也不送姨媽巾吧。

    真是大混蛋!

    在她左思右想的時候,一直在車內置物格裏的手機映入了眼簾,二話不說的,蘇岑歡拿出了手機,開機。

    一開機,短息和未接電話都出現在手機裏,基本都是宋仲驍的。

    蘇岑歡在打電話前,忍著肚子疼,做了一個舉動。

    她刪除了宋仲驍所有的信息和來電,包括存在手機裏的號碼。這是她猶豫了好幾天的動作,隻不過在今天,得知蘇情歌懷孕後,把這個想法給付諸行動了。

    那手,在按下刪除鍵的時候,卻感覺心莫名的疼痛。

    但最終,那名字帶著電話消失在手機裏,她的心也空了。

    蘇岑歡知道,刪除了這些,那刻在腦海裏的記憶卻不可能忘記,隻能深埋。

    鬼差神使的,就在她準備撥薑培琳的電話求救的時候,電話接了進來,她沒來得及仔細看,就接了起來。

    “在哪裏?”是宋仲驍。

    那聲音帶著陰沉,直截了當的問著自己想要的答案。

    “和你沒關係吧,小姑父。”蘇岑歡安靜了下,不甘示弱的回擊。

    “在哪裏?”宋仲驍繼續問,“你這幾天晚上都半夜回家?為什麽手機關機?”

    “和你無關!”蘇岑歡應的也很幹脆。

    “蘇岑歡。”低沉的嗓音,帶著警告,“最後問你一次,在哪裏!”

    “宋仲驍,管你懷孕的老婆比管我來的更靠譜一點。我沒時間和你廢話!”蘇岑歡也冒了火。

    她惱怒這樣的宋仲驍,不管什麽時候,都感覺她才是那個不講理的人,宋仲驍總是在妥協縱容的人。

    她呸!

    所有人都說的對,最不適合自己的就是宋仲驍,這個名義上的未來小姑父!

    蘇岑歡不給宋仲驍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然後直接拿手機給薑培琳打了電話,但想想,她放棄了。

    因為她知道自己掛了宋仲驍的電話,宋仲驍也肯定會去江南水都找自己。她也沒傻到自投羅網。

    該說的,該做的,她認為這十天來,她表現的很清楚了。

    她一點點都不想再和這個男人麵對麵!

    上床算什麽?現在男歡女愛不是很正常!不就是一個處女膜,早沒晚沒都是沒。她就當魚水之歡,找了一個讓自己稱心如意的牛郎!

    可是,不找薑培琳,她的大姨媽要怎麽辦!

    好想哭。

    突然,她的腦海靈光一閃,這幾日來,沒心沒肺和自己逛街的陸奕申竄入了腦海,蘇岑歡的表情變得奇怪了下。

    但,現在這情況,死馬當活馬醫。

    於是,她五天來,第一次打了陸奕申的電話。

    陸奕申接到電話的時候也顯得驚訝,但很快就問:“出了什麽事嗎?”

    “我打電話給你就一定是出事啊!”蘇岑歡沒好氣。

    “沒出事你沒習慣打電話。”陸奕申倒是幾天時間把蘇岑歡的脾氣摸的很清楚。

    “……”蘇岑歡無語了下,“是啦,出事啦,我來大姨媽了,沒姨媽巾,能給我弄點麽?”

    陸奕申:“……”

    “算了算了,和你一個大男人說這個……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蘇岑歡也覺得不穩妥。

    “你在哪裏?”陸奕申問。

    “在星海路附近,離麗島蠻近的。”蘇岑歡看了下路名。

    陸奕申安靜了下:“我讓管家送上來,你到地下停車場等我。”

    “好。”蘇岑歡應聲。

    然後她掛了電話,手機再度關機,直接驅車去了麗島酒店。

    保時捷拐出星海路,沒一會就出現在麗島酒店的附近,她熟門熟路的開車進了地下停車場。

    才停好車,果然就看見陸奕申的身影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了來。

    “我真是服了你,來大姨媽你自己不知道的?”陸奕申無奈又無語。

    “馬有失蹄,人有失手的時候嘛。”蘇岑歡嘿嘿笑了笑。

    陸奕申敲了下蘇岑歡的腦袋,然後把自己的黑色外套遞給了蘇岑歡,示意她穿上,接著幫她關了車門,就這麽護著她朝著電梯口走去。

    “你不會走一半血流成河吧?那樣人家會以為地庫發生命案了!”

    “陸奕申,我有護墊!你見過一來大姨媽就立刻血流成河的嗎?”

    “那你怎麽不去超市先買一下!”

    “超市有廁所嗎?你準備讓我當街脫褲子嗎?”

    ……

    兩人沒節操的對話,一路到了電梯裏,才被關上的電梯門給隔絕了。

    “那是不是陸奕申啊?”

    “陸奕申不是已經離開海城了嗎?”

    “但我不太可能認錯啊!”

    ……

    從暗處走出的兩個人都略顯驚訝的對視了一眼,眼底有了想法。

    ——

    宋仲驍煩躁的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再度關機的提示音,解了襯衫的扣子,然後下了車,直接摔上車門,朝著江南水都裏走了去。

    “蘇岑歡人呢?”一進門,他直接問著薑培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