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無恥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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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他絕對不允許,鳳沃隻能是他的,誰都別想染指,哪怕是鳳沃的舊情人尤子今也是一樣!

    白遙下意識的轉眸盯著鳳沃紅腫的下身,嘴角慢慢浮出了一抹自得的笑。

    他掌心悄悄運轉著靈氣,用這股靈氣在手掌心中憑空幻化出一團晃眼的白色煙霧。

    鳳沃感覺到不同尋常的靈力波動,她似乎是知道危險的臨近,提前一步倏然睜開了眼睛,

    一見白遙手掌心中凝聚的靈氣,她大驚失色,連聲問道:“白遙,你想幹什麽?你瘋了嗎?”

    鳳沃眼睛裏一會是白遙笑的有些滲人的俊臉,一會兒又是那凝聚了濃厚靈力的手掌。

    她這才覺得害怕,白遙該不會是被她激怒,想先奸後殺吧?

    白遙冷哼一聲,高高的揚起手,一掌拍在了鳳沃的大腿根部。

    “啊......”鳳沃驚駭的發出一聲慘叫,她眼睜睜的看著白遙一掌打在她的大腿上,可預料之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

    白遙低頭,把眼睛湊在鳳沃大腿上,滿意的瞧著自己的傑作。

    鳳沃“刷”的一下,整張臉都憋紅了,白遙到底在搞什麽鬼?

    她眼角餘光緊緊追隨著白遙的舉動,見他竟無恥到這種地步,湊到她的下身處猛瞧,這口味也太重了些。

    強上她的男人太變態了,鳳沃氣的嘴唇都在發顫。

    白遙平時看著挺正常,一到床上就跟變態一樣,完完全全的判若兩人。

    鳳沃忍不住破口大罵道:“白遙,你這個無恥狂徒!無恥狂徒!”

    白遙抬頭隨意的掃了她一眼,目光觸及她眸中的怒意,不禁有些怔愣。

    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有些可悲,方才那點兒心滿意足和誌得意滿也都盡數消散了去。

    鳳沃心不在他身上,他弄這些小花樣又能有什麽用處。

    他看著自己的傑作,目光不經意被那兩抹紅腫不堪的唇瓣給吸引住了目光,心下一愣,他果真是傷到了她。

    白遙心中一時間盈 滿了愧疚之意,隻不過,他一想起鳳沃那抹心虛的神情,心中隻剩下了冷笑,這也是她咎由自取。

    鳳沃死死咬著唇,若是她此時能動彈的話,必定會一巴掌甩到白遙那張變態的臉上。

    “白遙,你放了我,否則我......”

    “否則你要怎樣?”白遙打斷鳳沃的話,慢慢把臉湊到她麵前,語氣裏滿是諷刺。

    鳳沃看著白遙湊過來的臉,這張臉上還帶著傷,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淤青。一想到白遙這傷勢怎麽來的,她更是沒有好臉色。

    他的大手隨意玩弄著鳳沃氣呼呼的小臉,眼底卻是一片哀慟之色。

    身下的這個女人,是他捧在心尖尖上寵愛了近十年的,他以為她整副身心都是他的。

    可是今日,他才察覺到,鳳沃心裏還藏著另外一個男人。

    “鳳沃,你倒是說啊,若我不肯放了你,你要怎樣?”白遙反手捏著鳳沃的臉,有些厭煩這樣的相處。

    “我......我要......”鳳沃眼圈泛紅,她結巴了半天,愣是沒找到一個可以桎梏白遙的法子。

    她現在渾身動彈不得,白遙又化身惡魔,她還能怎麽辦。

    白遙挑了挑眉頭,鳳沃這句話實在有趣。他冷笑出聲,惡狠狠道:“我不給!”

    鳳沃這才後知後絕自己方才激怒之下說了什麽樣的話,她現在是身上痛,心裏痛,到處都痛,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舒坦的。

    “白遙,你把事情解決了,該把我放了。”她終究是息了氣焰,既然對白遙肆意謾罵換不來自己想要的,那她大不了忍一時之氣,讓自己能動彈先。

    她可沒有忘記,自己現在還四仰八叉的躺在白遙的大床上,下半身未著寸縷,她都能感覺到一陣陣涼颼颼的寒意。

    “放了你?”白遙低低的笑出了聲,心中滿是苦澀。

    “鳳沃,我放了你之後呢,你會去哪裏?”

    鳳沃歎了一口氣,死魚一眼翻著白眼,有氣無力的敷衍道:“我能去哪裏啊。”

    白遙依舊不肯放過她,眼睛死死盯著鳳沃的臉,細心觀察著她的神色:“鳳沃,你想去找鳳從悉,與他再續前緣?對吧。”

    “白遙,你給我閉嘴。”鳳沃又從白遙嘴裏聽到鳳從悉這個名字,方才那一點想服軟息事寧人的心思也淡了下去。

    她死死瞪著白遙,眸中滿是憤怒之色,白遙總是在她麵前提鳳從悉幹嘛,而且還是那種懷疑的語氣,聽的她渾身上下都膈應。

    白遙有沒有搞錯,今日大意中了司容計策的人是白遙,借藥發情對她亂來的人也是白遙,憑什麽白遙到現在還要用這種高高在上的嘲諷語氣跟她說話。

    鳳從悉的事情一直是她心裏一根刺,這些年,她都會拚命控製自己不去想起。

    當年怦然心動的初戀太過美好,她舍不得那些美好被現實裏的肮髒玷汙。

    白遙“嗬嗬”笑出了聲,那些旖旎的心思也漸漸消散了去。

    他頹然從床上爬了起來,腳步虛浮,搖搖晃晃朝浴池的方向走去。

    鳳沃心中一急,她現在整一副亂七八糟的模樣躺在床上,上身的衣服倒是完好的,就是下身肯定是慘不忍睹。

    若是白遙就這麽走了,她又動彈不得,難道她還要用這副狼狽的模樣,等到落桐進來收拾房間?

    鳳沃急急喊道:“白遙,你慢著。”

    待她眼角餘光掃到白遙稍頓的腳步,才悄悄放心,但目光一觸及白遙光溜溜的身子,臉上又忍不住燥熱,隻得把目光稍移開些許。

    她一開口,聲音裏刻意帶著哭腔:“白遙,今日明明就是你做了錯事,為何到頭來卻要我受罪?”

    “你若配合,又怎會受罪,咎由自取罷了。”白遙輕飄飄的留下這麽一句話,抬腳又要離開。

    鳳沃又急又惱,要是讓她這副模樣被除白遙以外的人看到,那她這張臉差不多可以扔掉了。

    “白遙,今日明明是你中了旁人的詭計,現在怎麽就成了我咎由自取,你不許走!”

    她語氣急促,甚至還夾帶了那麽一絲恐懼,像是生怕白遙會真的離開似的。

    白遙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司容這件事情這麽拖著也不是辦法,他若還想著和鳳沃過下去,那這件事情就非解決不可。

    他轉過身,光著身子,他卻表現得比穿著衣服還自在。

    白遙斟酌著語氣道:“今日之事,蓋因司容使計。其實,就算我知道司容有旁的心思,可我還是親自赴約。”

    “為......為什麽?”鳳沃愣愣的問了出來,明知有詐還要欣然赴約,難不成白遙真是看上司容了?

    白遙嘴角一勾,耐心給鳳沃解釋道:“因為我想要一株名叫無根的靈草,而司容有這株草的消息。”

    這就是白遙給她的解釋?

    鳳沃冷笑一聲,這些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她不禁諷刺出聲:“白遙,你為了一株草,連自己的色相都要出賣,這也太看不起自己了。”

    白遙極其認真的搖了搖腦袋,慢悠悠的感歎了一句:“我並不知道司容會如此膽大妄為,竟想要爬床。”

    鳳沃可不吃白遙這一套,待看白遙此時這副沒羞沒躁的模樣,她立馬鄙夷道:“有美人投懷送抱,你就算是知道其中有詐,也會假裝不知道,去欣然赴約。”

    她最厭惡的,就是白遙這種不主動也不拒絕的態度。他這樣做,又要把她置於何地。

    白遙擰了擰眉,反正她的解釋已經放這兒了,鳳沃不肯相信,還得鳳沃自己能夠想明白才好。

    “鳳沃,你的解釋呢?”白遙可還沒有忘記,鳳從悉的事情對鳳沃的影響有多大。

    “我?”鳳沃驚訝睜大了眼眶,她向來都是很乖的,最近更是過著極其規律的兩點一線生活,哪裏會像白遙一樣惹是生非招蜂引蝶。

    “我需要解釋什麽?我又沒做錯事情。”她斜著眼,有些倨傲。

    “鳳從悉的事情你要怎麽解釋?”白遙站的筆直,寬大的腳掌貼在冰冰涼涼的玉石地麵上,他毫不在意,心頭卻隱隱有些不安。

    “白遙,我一早就跟你說過了這件事情。當初我和鳳從悉因為雲層一事鬧決裂,到現在近十年沒有再見麵,你還要我解釋什麽?”

    白遙順著鳳沃的話,繼續逼問:“如今你知道雲層一事隻是誤會一場,難道你對鳳從悉就沒有愧疚,沒有後悔?”

    他眼神微眯,眼底暗含危險之色。

    鳳沃“嗬嗬”一笑,她和鳳從悉,還回得去嗎?

    過了半晌,鳳沃才語氣冷然回道:“白遙,我後悔了又如何,不後悔又如何,如今上官族已滅,我再後悔自己對鳳從悉的誤會,也救不會這些人。”

    白遙聽的有些茫然,他正和鳳沃說著鳳從悉一事,鳳沃怎麽扯到上官族被滅一事上來了。

    鳳沃猶不自知,她的眸中漸漸有了些哀慟之色,語氣幽幽陳述:“當年,赤魔門滅上官滿門,鳳從悉就算沒有助紂為虐,可他明明知道赤魔門屠族,卻置身事外。你還不明白嗎,我和他之間隔的不是誤會,而是數百條上千條人命。”

    白遙什麽話都沒有聽進去,他眼前的一團迷霧漸漸清明,鳳沃這話的意思,可不就是說鳳從悉和魔族之間有些不同尋常的關係。

    他深鎖眉頭,有意套一套鳳沃的話。

    白遙故意裝作不解,疑惑問道:“鳳從悉怎麽會提前知道赤魔門要對上官族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