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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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欺負人
汽車開動了,陳葛天將右腿疊在左腿上麵,側過臉看向車窗外。
葉子藍悄悄的看著身側的男人,消瘦的麵部棱角,分明的眉眼,有型的下巴,無論從哪個角度來審視,他無疑都是一個英俊的男人。
記得一位閨蜜說過,漂亮的男人是養眼的。如果是在街上遇見這麽一位男子,葉子藍一定會目光緊隨的多看幾眼。
可是,葉子藍一想起他的冷漠,跋扈,她不由自主的向上拉了拉自己的衣領。
不消多少時候,汽車就嘎然而止,停在了山腰別墅。
陳葛天率側臉看了一下,坐在車子裏麵的葉子藍,神色冷漠,一成不變的表情,總是讓人看不透他內心的真實想法,連一絲絲情緒,都不從揣摩。單手推開車門,邁下修長的雙腿,下了車,繞過車頭,來到了葉子藍側,打開車門,伸出長長的手臂,一言不發的將她抱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葉子藍抗議著,一雙消瘦的小腿,不老實的在半空中踢著,她真的有些不明白這個男人,她明明不是孩子,有著自己的雙腿,可以自己走路,可是自從遇見了這個男人之後,卻仿佛是要生生的剝奪掉她會走路的權利,動不動就喜歡將她抱在懷裏,這又是一個什麽習慣,難道,他一向都是如此這般體貼的對待女人的嗎?
“閉嘴”陳葛天冷聲製止,他的語氣雖冷,可聲音卻還是那麽好聽,一雙好看的眼睛迸射出嚴厲的目光。
他抱著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懷抱裏,手勁的力道並不大,異樣的輕柔,生怕弄疼了她,一步一步的踏上台階,上了樓,走進臥室,將她輕輕的放在床沿上,扶正她的上身,使得她穩穩當當的坐在床邊上。
他雙膝一彎,蹲在了地上,將她的纖細雙手包裹在自己的寬大的手掌中。
“你還在想著他嗎?”他的聲音空曠悠遠,就仿佛是夢中的囈語。
她微微愣住了,腦子飛快的思索著,明白了他意有所指。
“你和他那麽柔情蜜意,就不怕我吃醋嗎?你不會忘記了吧,我可是有契約在手的,你知道我生氣的後果是什麽嗎?”他將她的雙手送到自己的唇邊,輕輕的摩擦著,用最清朗的聲音說道,“所以,你現在應該學的聰明些,學會討好我”。
他知道,他竟然什麽都知道。
憤怒一下子就衝上了葉子藍的腦門,她眼睛睜的大大的,帶著一絲受傷的表情看著他。是他將她帶到了那個陌生的地方,被一個有一個陌生的人,對她帶有敵意的人盤問著,可是,整整一個晚上,他卻是站在一個角落裏,絲毫的都不理會也不關心她的處境。
如果說,他單單隻是選擇了冷漠也就罷了,卻偏偏是將一切看在眼裏,而後又選擇置之不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變態的狂魔。
“你既然看見了,為什麽……”葉子藍憤怒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的不可理喻。
“為什麽不幫你解圍?”陳葛天仰著頭,嘴角噙著笑意,看著她清麗的小臉。
他站起身,伸出骨骼分明的手,摩挲著她的臉蛋。
“你是我的女人,記住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許你接近他,也不許你接近任何一個我以外的男人,記住了嗎?”
“你就不怕,我喜歡上他,或者喜歡上你以外的男人嗎?”葉子藍聲音顫抖著,她真的希望能夠擊潰這個男人的防線。
“哈哈哈”陳葛天被這樣的葉子藍逗笑了,他低下頭,說道,“你不會喜歡上別人的,我馬上就會成為你第一個男人,難道,你不明白嗎?”
他調查過她,連她潔身自好,沒有過任何男朋友這種事情都沒有放過。
葉子藍心“咯噔”一下子,她險些哭出來。
“小丫頭,我不僅將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是今生唯一的男人,你會為我生下屬於我們的孩子。”鬼魅一樣的聲音再度響起,透著異樣的溫柔。
還需要反抗嗎?事情已經發展到了今天的地步,再去反抗還有意義嗎?
……
她慌忙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驚慌失措的搖著頭。
“不怕,好孩子,我會很溫柔的,相信我。”
“不,不要”任葉子藍再單純,她也清楚陳葛天想要做什麽。
“不要什麽?”他聲音充滿了質疑,抬起她的下巴,一雙明目波光瀲灩。
他的聲音裏透著隱隱的憤怒和嫉妒。他沒有想到廖安晨竟然會接近葉子藍,隻要一想起廖安晨貪婪的看著葉子藍的眼神,廖安晨簡直就是要發狂。
可這個該死的女人顯然什麽都不明白,不知道躲避,不懂得避嫌,任由廖安晨與她親親我我。就算他將自己的情緒掩飾的再好,也會有一絲絲波動的,隻不過是別人感受不到罷了,再者說,她是他的女伴,難道就不能為他考慮一下嗎?多多的照顧一下他的顏麵。他將她丟到了一邊,難道,她就不會跟過來嗎?
還是說,她根本就是開心著他的不理會呢?難道,她就那麽的害怕他,反感她嗎?連對隻有一麵之緣的廖安晨,她都能那麽的自然,可為什麽,偏偏對他卻要帶著一絲疏離。
“我……”麵對他的質問,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葉子藍真的非常不明白,他放任她不管已經有很長時間了,怎麽參加了一個宴會後,情緒上有如此大的波動。
……
第二天清晨的一縷陽光照射在葉子藍的枕畔,陳葛天張開眼睛,輕輕的坐直身子,生怕吵醒身畔之人。
他不禁嘴角揚起了笑,側著臉,看見她不安的睡容,伸出手,輕輕的拂過她緊蹙的眉頭。
她會恨他嗎?
應該是恨的吧,恨吧恨也是一種情緒
如果能得到她的恨,他也是滿足的。
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應該去公司了,畢竟他是凱斯的副總裁,近幾年父親漸漸的把許多權利都移交到了他的手上,大有退休之意,正應了昨天宴會上父親對母親的話。
輕輕的掀起被子,抬腿胯下床,將一件浴袍穿在身上,躡手躡腳的進了洗漱間,一陣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