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談及葉子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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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豔雪驚呼出聲,她非常的緊張,一張白淨的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仿佛是七月的雨天。
麵對女兒的質疑,顧嚴昭沒有出聲,他僅是輕輕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微微的揚起手指,製止住女兒再繼續出聲。
陳葛天也微微的一愣,他也沒有料到對麵的這個老人竟然會是這麽一說,隻不過是他一向的沉著冷靜,輕易不會暴露出心緒,表麵上看去,沒有任何異樣,倒像是在逐字逐句的認真傾聽著一般。
顧嚴昭老爺子說什麽?他說不是為了顧豔雪和他的婚事而來,竟為了《沉浮》這部影視劇的拍攝而來。
聰明機智如陳葛天一下子就嗅到了火藥味,他久久的遲疑著,最後還是炯炯的目光看向老爺子,霎那間與老爺子四目相交。
“小夥子,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顧嚴昭麵色深沉,一改剛才的輕浮之色,一雙仿佛能夠洞察人心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陳陳葛天。他沒有再繼續說話,而是擺出了一幅等待陳葛天給出答案的姿態。
陳葛天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顧老爺子,這是在跟他玩迷魂戰術。既然如此,那他就索性裝迷糊。微微的跳動一下手指,非常自然的揚起了嘴角,用足以讓房間的人能夠聽清地低聲,陳葛天開口說道。
“顧伯父,對於沉浮這部影視劇的拍攝,我想豔雪應該已經告訴過您了,我基於一係列的考慮,不打算介入的。”
“當然,我承認這是一部非常有價值潛力的影視作品。可我相信一定還會有更多的機會來促使凱斯和順義合作的。您說呢?”
顧嚴昭眯著眼睛看著這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陳葛天這是在跟自己玩捉迷藏嗎?還是真的不明白自己話裏的意思。
近幾年,他早就已經將公司的所有事宜都交給了女兒豔雪來打理,怎麽可能單單是為了凱斯是否會介入《沉浮》這部影視劇的投資來見陳葛天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呢。
難道陳葛天這小子就沒有想到另一層嗎?顧嚴昭可不打算繼續的跟他玩捉迷藏的遊戲。他緩慢地說道,“我不是因為《沉浮》的投資問題來的,我今天要跟賢侄談的是葉子藍這個演員的事情。”
終於該來的一切還是來了。陳葛天非常的清楚已經再也不能逃避了,他非常清楚如果再不正麵回答問題的話,顧嚴昭一定會發怒的,到目前為止,他可沒有想要問題僵化。
微微的沉吟了一會兒,陳葛天淡淡的一笑,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他開口說道,“伯父是想說,葉子藍生病住院的事情吧,她已經在醫院住了一段時間了,隻怕在短期間之內也很難出院,更很難恢複工作,我已經和豔雪進行過溝通了,讓豔雪跟導演溝通一下,先拍一下其他演員的戲份,等到葉子蘭的身體徹底恢複以後,然後再把所有的戲份一次性的趕出來。伯父,難道您對這種處理方式有疑議嗎?”
“哼哼”,顧嚴昭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了兩聲,又繼續看著陳葛天說道,“據說你是葉子蘭這個女人的經紀人,我對他什麽時候能拍戲,不太感興趣。因為我相信我的女兒,她會處理的很好的。”
“我更感興趣的是,她身上所背負的那些緋聞怎麽處理。還有,你跟她之間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顧嚴昭冷聲說道,可能是察覺到自己的態度有些惡劣,又偏偏不想讓陳葛天的麵子上過不去。
他又緩緩地,態度變得和藹了些,將話題重新拉了回來,“當然,我也年輕過,我也是從你那個時候走過了的,我也是個男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男子漢大丈夫,有個八個女人,這不算毛病”。
“我跟豔雪私下裏也曾說過,不要去糾結在那些誹聞和八卦上,做女人就要學的大度一些。可是現在這個葉子藍已經不單單是你的私人問題了,她的存在已經影響到整個《沉浮》影視劇的口碑和進度,難不成,你就想如此草草的敷衍過去嗎?不給我一個更加合理的交代嗎?”
陳葛天與顧嚴昭四目相接,從老人的視線裏,感到了一股迫人的壓力。他非常的清楚,今天顧老爺子會親自走進他的辦公室,等他到現在,絕對不是是一件輕描淡寫的事情,無論他如何顧左右而言他,其目的都隻有一個,不過是在給他施加壓力,逼迫他早早的迎娶顧豔雪,才是顧老爺子的真實意圖。
如果,他繼續再拖延下去的話,隻會使事情變得更糟。爺爺剛剛去世,他在凱斯集團的根基還談不上多麽牢固,更何況有爺爺那份遺囑的牽製,隻要他想接管凱斯集團,就無法漠視與顧豔雪的婚約,更離不開孤雁雪背後的順義集團。
顧豔雪是顧嚴昭的獨生女,掌上明珠。隻有,迎娶孤雁雪為妻,才能夠真正的獲得顧嚴昭的全力支持。不由得在心底暗自感歎,爺爺真的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即便是在最後死了之後,依舊輕鬆的給他出了一道進退兩難的題目。
舍棄心愛的女人,違心的迎娶顧豔雪,陳葛天不要說真的去那麽做,就是現在他想一想,都會是心痛難耐。可是,如果,放棄迎娶顧豔雪,那唯一的出路就是,放下現在的所有,丟到陳少的身份,回到過去一般,安靜的守護在葉子藍的身邊,隻怕,就連這樣一本卑微的心願,都很難達成了,畢竟,李誌永出現了,他最心愛的女人終於還是與她的青梅竹馬重逢了。
陳葛天冷漠的神情,讓人看不清任何的情緒變化,鬆鬆散散放在腿上的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握在了一起,隻有他本人才能夠感覺到指甲扣在皮膚裏的痛,但這種痛萬不及內心的萬分之一。
清朗的聲音劃過一室暫時的沉寂,陳葛天緩緩的開口說道,”顧伯父,小侄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您能夠答應。”
顧嚴昭眯著眼睛,伸出一隻手來,指了指陳葛天,說道,“你這個孩子就是客氣,有什麽盡管說,隻要是我老頭子能幫上忙的,一定會比推脫。”
“顧伯父,小侄希望您能夠做主點頭,把豔雪嫁給我。”陳葛天依舊是清冷的聲音說道,他的麵容沉靜,沒有喜悅,也沒有激動,看在人的眼裏,仿若是在雲淡風輕說著別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