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野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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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搜魂香。

    要是孫斌在寢室裏,不願意回來,他留戀那個空間的自由自在。那麽搜魂香就會出現眼前看見的這種狀況,我剛剛點燃的搜魂香,呼地一下,很驚秫的燃燒一大截。

    孫斌這孫子在吸搜魂香。

    見此,我急忙拿出門背後的雨傘,怦地撐開。

    一縷若隱若現的影子一閃身,從門上消失不見我急忙追出去,看見賈婷一臉緊張,身子不能動彈,衣領口自動解開,露出一線誘人的白跟那深深淺淺的溝。

    看見我,她咬緊嘴唇,使勁的擺動頭,好似在極力擺脫什麽。

    賈婷身子被閆妮附過,還處於虛弱期,很容易被別的鬼魂上身,我怕孫斌造次誤了大事,急忙大聲警告道:“孫斌你不想英年早逝,就快點回來。”

    喊聲一出,耳畔傳來孫斌的冷笑,嗖——一襲冷風從我麵頰刮過,我撐開雨傘看見他閃身進了寢室,我跟了進去,他已經順回到身體裏去了。

    孫斌魂歸本體,我看賈婷,滿臉淚水,顫抖著手在扣扣子。

    看她哭得楚楚可憐的樣子,加上愧疚,我心裏很不好受,急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呸,臭流氓。”賈婷扣好扣子,對我充滿怨恨的瞪了一眼,抽身就走。

    “賈婷剛才不是我。”

    她背對我站住,也隻是停了一下,然後就碎步跑了。

    我不能去追她,還得看孫斌的情況怎麽樣,目送她遠去不見了才回頭去看孫斌。

    孫斌醒來,滿臉困惑,對之前的事一丁點都沒有了印象。整個人很虛弱,平素愛唧唧歪歪狐假虎威的他,這會沒有精神罵人。就像剛剛經曆一場無比恐怖的噩夢,許久都沒有恢複過來。

    看他沒事了,我也放心離開。

    陌野跟我在過道相逢,他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朝我努努嘴說:“那妞還在等你。”我哦了一聲,他又話裏有話說:“羅川真看不出你還是悶騷型,挺有本事的。”

    我苦笑一下,對他沒有多話,多說多錯。

    走了好遠,他又喊我:“羅川你就不怕熊廷武找你麻煩?”

    我沒有回頭揚起手瀟灑的揮了一下。

    “賈婷這個賤人真不好,吃著鍋裏看著碗裏,這種女人不值得你去得罪人。”

    這算什麽,吃不了葡萄嫌棄葡萄酸?

    我轉身,正視他,認真的口吻道:“以後別在我麵前說她的壞話。”

    “切。”陌野嘀咕一句,進了寢室去看他的狗友了。

    心裏惦記賈婷,我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不是怕熊廷武找麻煩,而是覺得孫斌這孫子剛才做的糗事,又讓我跟她的誤會加深了一層。

    我沒有回寢室,大步流星走出去來到與男生寢室遙遙相對的女生公寓,卻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去女生寢室找賈婷。

    有女生在樓上張望,又鬼祟的縮回頭。我怕這樣,對賈婷有影響,隻好怏怏不樂的離開女生公寓。

    一路走,去了圖書館。

    圖書館有很多人,學姐,學哥,還有同係的同學,就是沒有看見張宜友他們。

    我找他們是想進一步核實去劉素家的事。

    在那個空間所看見的,經曆的,讓我很好奇。在那個空間裏,看見劉素被血玉墜裏的惡鬼吃掉。現在想想都還心有餘悸中,那咀嚼骨頭發出的咯嘣響聲,無時不刻在我耳膜回響。

    或許那個隻是一種本能的意識幻象,但、劉素要是真的出事,那麽事情就變得複雜恐怖了。

    從圖書館出來,頗感無趣,突兀從隱蔽處跳出來一個人。

    周小曼!

    “你還沒有走?”

    “當然沒走,你說的要賠償我的損失,我沒有拿到錢怎麽走?”

    不得不說這個野丫頭難纏堪比毛閆妮。

    其實我說的賠償很簡單,花一筆小錢,買來一大捆冥幣作為賠償金。

    這丫頭想的是,我會賠償她活人用的錢。

    被她糾纏不過,我隻能答應賠償。

    然後跟她一起出了校門。

    周小曼話特別多。

    嘰嘰呱呱說個不停,一會說好像在那看見過我。

    這老掉牙的話,是我們男生追求女生的專利,專門忽悠涉世未深女孩的。我聽著這話別提有多別扭,這句話我曾經對賈婷說過。

    周小曼心事重重,走一路突然停下,狐疑的眼神看著我,好像在極力回想什麽事。

    突然沒來由的狠瞪我一眼。

    我去!

    這女的有毛病。

    會不會是精神病?

    要是精神病就麻煩了。

    精神病在我們的國度裏是無敵的。

    沒有誰敢隨便招惹精神病,精神病就像國寶大熊貓,犯錯也沒有關係,不但不會治罪,還要保護起來,經過繁瑣的驗證,然後進行人性化的治療。

    說了這麽多,意思是;我跟周小曼沒有仇,她憑什麽恨我?

    沒想到她下一句話徹底把哥雷倒!

    “我夢見過你。”

    聽見她這話我一愣,看看四周沒有其他人,就一臉壞笑湊近(想嚇唬她。)低聲道:“是不是夢見我把你xx了?”

    “你……”

    哼!日——這些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怪異生物,來不來就想打人的臉,哥的臉豈能隨隨便便被打的,我一把捉住周小曼的手腕,大力掐了一下,她就哎喲的驚叫。

    “別打,誰知道你大姨媽是不是來了,打了哥,哥會倒黴的。”

    我說著放開她的手,蹭蹭的朝前走。

    周小曼氣得眼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轉,還不得跟在後麵走。

    很快我到了紙紮鋪。

    駝背周三看我,熱情的迎上來。

    周小曼白了我一眼,喊上她那駝背老爹一邊去,嘰嘰咕咕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壞話。然後看見駝背周三聽完,皺著眉頭,朝我看了幾眼。

    周小曼進裏屋。

    駝背周三朝我走來,真的,他跟駝背周四太相似,我不由自主的起了戒備心。

    我掏出皺巴巴的幾塊錢,指明要打捆的草紙。他沒有拿給我,而是古怪的眼神看我問道:“孩子你在讀書?”

    我讀書跟你有關係?我心裏罵,口裏卻客客氣氣的答複說:“是啊,老伯伯你趕緊做買賣吧!”

    “喲嗬年輕人挺急的,別喊我老伯伯,喊我嶽父就行!”

    嶽父?

    我懵逼了!

    目測我遇到一家子神經病?女兒神經病說夢見我,老子也是神經病,看見帥哥就可以做他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