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初露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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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發生的故事有意思了。
楊八勞就是好心埋葬了二大爺家黑棺材裏的屍骸,之後變得瘋瘋癲癲的。
這好辦,我心裏有數,讓眾人回家去取來二大爺的東西,在老槐樹匯合。眾人聽見老槐樹,大驚失色,堅決搖頭不去,我問怎麽回事?
眾人把最近發生的事告訴我,哥才明白原來如此。
計劃照舊,隻是匯合地點改了一下。
前些日子,我跟哥幾個去了劉素的家,本來想玩跟鬼捉迷藏的遊戲,卻因為別的事給耽擱沒有完成。
現在我要玩的就是跟鬼捉迷藏的遊戲。
哄村民把二大爺的東西拿出來焚燒掉,是想討好二大爺,也想借助二大爺的威名,鎮壓某一些邪惡的東西。
入夜,萬籟寂靜的羅家村上空,煙霧繚繞,一股子怪味彌漫在空間。
那顆老槐樹下,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二蛋,一個是我。
在二大爺空置的屋基地,熊熊燃燒著原本就屬於二大爺的東西,周遭已經沒有了人。
隨著那堆燃燒的東西逐漸變成一縷通紅的灰燼,暗黑慢慢吞噬周遭的一切,一對通紅透著邪性的眼珠子,突兀出現在大槐樹樹杈上。
來得好,我揚手一貼鎮魂符,啪——穩準狠貼在哧溜滑下樹杆朝我撲來的貓魂上,一聲淒慘的貓叫,二蛋捂住耳朵嚇得蹲地上哆嗦著問道:“川哥你逮住它了?”
“嗯。”
我回來就聽老媽說家裏的貓死了,不但如此整個羅家村的貓都不好喂養,楊八勞屬相鼠。
這隻該死的鬼貓,捉住了楊八勞,並且擄走了所有村裏貓的魂。
就在我一貼鎮魂符鎮住這隻領頭的貓魂時,從老槐樹其他位置傳來此起彼伏的貓叫。
二蛋害怕是必須的,他的眼睛被我抹了一點屍泥,所以能看見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
他看見大槐樹上,閃動著無數綠幽幽酷似小燈籠的東西。綠幽幽的的小燈籠,其實就是村子裏那些死貓的魂,這次我回來算是破了二奶奶曾經設下的局。
她想利用這隻貓鬼來報複找到二大爺屍體的村民。
我讓二蛋別怕,把桃木劍遞給他,要是有貓魂敢撲來,桃木劍可不是吃素的。
這些都是些普通沒有修為的貓魂,見我在此哪敢造次,貓唔一陣亂叫,紛紛縱跳下樹匍匐在我麵前。
我手指拈起一張符紙沒有發出,看貓魂對我頗為畏懼,也就是收了符紙對這群畜生道:“冤有頭債有主,你們還沒有造成大的傷害,趕緊把人交出來。”
貓唔——一聲叫,楊八勞卷曲在地的樣子出現在我們麵前。
我讓二蛋把他扶起來,趕緊掐人中讓他醒來。
用靈符收了貓鬼。
其餘的貓我立馬進行人性化的超度,這一群畜生對我是唯唯諾諾,感恩不盡最後在超度下消失不見了。
我終於收拾了二奶奶留下的隱患,心中頗有成就感。
這還得感謝菊兒的婚事,要是晚一步回來,村裏那些個屬鼠的人該遭殃了。
要是有人見過貓吃老鼠的樣子,就知道怎麽個結果。
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快淩晨一點,草草洗洗睡下,一覺到天明。
老媽端來我喜歡的荷包蛋,不好責怪她不該還那麽溺愛我,就著荷包蛋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心裏爽快問菊兒婚事的具體情況。
老媽講二蛋跟我們都要去看看。
我們家距離菊兒家不是很遠,翻越一座山就到。
菊兒家條件不是很好,她老媽有風濕病,長期癱瘓在床。她老爸出外打工,很少回來,聽說這次好像回來了。
我聽老媽在說這事的時候,好像有難言之隱,好幾次吞吞吐吐的有話沒有說出來。
“媽,這個節骨眼你有什麽不好說的?”我以為老媽是顧忌二蛋他們一家子在,不好說話。就拉住她一邊兒去問。
“菊兒她爸在外勾搭一個女人,還跟來了,就你回來前幾天還吵架,那女人有一丫頭想頂替菊兒嫁給你表妹夫。”
“嗨~這是好事啊~”我失口驚喜一笑。惹來老媽一頓狠訓,不光如此二叔也在罵我胳膊肘朝外拐。
二蛋一聲不吭,心事重重的樣子,看他就是在琢磨昨晚上看見的怪事,眼裏更是滿滿的佩服。見我媽,還有他爸都在責怪我,就忍不住插話道:“你們都不知道川哥有多厲害,既然他說能行的事,就一定有其他原因。”
二蛋的話顯然沒有說服力。
菊兒家裏窮,一眼洞穿的屋子裏,一樣像樣的家具都沒有。偏偏她老爸還把辛辛苦苦賺來的錢拱手給了別的女人,這個女人恬不知恥來門上想讓自己的女兒替菊兒嫁給有錢人享福。
在一般人眼裏,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隻有我最清楚這是化掉菊兒厄運的好機會,可誰聽我的話?要是我強留下菊兒讚成那個女人替嫁,不知道有多少人罵我,還得朝我吐口水呢,說不定菊兒還想歪了,是我喜歡她,故意去鬧事的。
左思右想,我還是覺得順其自然靜觀其變的好。
接下來我任憑二叔跟老媽碎碎念,就是沒有吭聲,爭論就此終結。
二蛋悄悄問:“川哥你看出有什麽問題了嗎?”
二蛋傻啦吧唧的,就是有問題我也不能現在說出來。加上還沒有確定菊兒是不是嫁給熊廷武的情況下,我是斷然不能胡亂猜測的。
一路走來,鞋子上沾滿黃泥巴,沉甸甸的。
二蛋去路邊摘斷一截樹丫遞給我,讓我剁掉鞋子上的泥巴,說還有一裏路就到了。
菊兒家的位置是四麵環山,他們種植的莊稼大多數是以紅薯為主,他們這邊沒有水源,想種水稻那是難上加難。就我們家,水源也很珍貴,插秧的季節早就過了很久,卻在有了水源的時候勉強插下去,收成自然比別的地方少很多。
轉眼間我們到菊兒的家,沒有看到張燈結彩,還沒有進屋就聽見吵鬧聲,是菊兒在哭,有男人惡聲拌氣的在罵。
老媽跟二叔皺著眉頭,走在前麵,我跟二蛋還有二嬸走在後麵。
進了屋裏,看見菊兒趴在大紅被子上嚎啕大哭。
屋裏有不少人,一溜兒站在那束手無策麵對哭啼的菊兒,一副愛莫能助的漠然表情。
一邊站著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我有透視眼的——身材臃腫、那贅肉堆積在腹部看著特惡心,再看她身邊的一女孩,倒是不錯,穿得一身簇新的新娘裝,畫的新娘妝,有幾分姿色,我看進去,不錯、平坦的小腹,隻是那微微下垂的兩東西,令我懷疑,她還是不是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