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自薦枕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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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離珞一口就答應吳子初當時的請求說擇日不如撞日給兩人定下親事,是對老吳給氣的。

    真回了小院,看到衛茗,楚離珞就不舍得了,想留著衛茗,打著主意,起碼要留到等她養好了傷再讓她隨著吳子初離開吧。

    然而,衛茗聽了吳子初的解釋,以及故道他的身份後,不但沒有退縮,還提出馬上就跟著吳子初走。

    衛茗並不是那種沒有良心的棄主之人,如果楚離珞現在勢微,堅難度日,打死她她都不會離開楚離珞。

    現在主子身邊人多,吳子初身邊卻沒有多少可用之人。

    吳子初身上又有這樣的大麻煩。

    衛茗三年前第一次見吳子初就以心相許,她不舍得守候三年得來的感情,也是擔心吳子初,不想因為自己而拖住了吳子初的腳步,將他置於危險之中,更不希望因為吳子初的事拖累了自家主子。

    爬起來,衝著楚離珞一跪,淚流滿麵。

    一拜別楚離珞。

    二求楚離珞照顧好她的母親袁媽媽。

    三也是覺得對不起楚離珞。

    吳子初也向楚離珞保證,到了地方,自會給衛茗安排一場妥當的婚禮,婚後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楚離珞並不擔心老吳再給衛茗小鞋穿,且不說老吳這種人誓言比性命重,就衝著吳子初這個人,也不會委屈了衛茗。

    田園一世相伴相守,雖然平淡,卻何償不是一種可望不可及的幸福,其實也沒什麽不好。

    送走衛茗吳子初,楚離珞進裏屋倒頭就睡。

    十日之期已至,下午,她還要讓一撮雪“強搶民女”呢。

    她是不會讓一撮雪舒坦的。

    睡了兩個時辰,楚離珞就起了身,在四大丫頭的協助下收拾好自己出了門。

    關內侯不待見她,那姨娘對她卻是好得很,專門派了倆馬車由她隨意調配,楚離珞倒沒有完全拒絕她的好意,馬車她收了,不過趕車的人她沒有要。

    而是讓春香另行安排的自己人過來給她趕馬車。

    根據上次坐馬車的路線,楚離珞找到那處莊子並沒有耗費多少時間。

    讓那車夫停在不遠處,楚離珞下了馬車步行到莊子門口。

    莊子的門是開著的,從外往裏看,一莊子的氣派,居然連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冷清得很。

    隻是,她一踏入,莊子的門就自動關上了。

    很好,很有天山一撮雪的高冷範。

    不過,今天她就是來治這高冷範的。

    身後的門已關上,楚離珞唇角卻是微勾,沒有人給她指路,她就在莊子上隨意有動,隨著直覺總算逛到了地方。

    那間屋,氣氛不一樣,連屋前的空氣都是冷的。

    門同樣開著,同樣是她一進門,門就從外麵給關上了。

    這逼裝的,換個人,膽子小點的,隻怕被嚇破膽。

    楚離珞心頭暗罵,身形卻沒動,仍是往裏走。

    走到裏間,果然看到那個高冷的一撮冷半倚在榻上,點塵不染,風華氣度絕代無雙。

    那撮雪好像不知道她來了,連抬起下巴往她這邊看都沒看一眼,隔著麵具又像是睡著了,又像是沉思。

    楚離珞一句話也沒有說,一邊往那邊走,一邊解衣襟。

    等楚離珞走到一撮雪的榻前時,外衣的衣衫已經解開,貼向那天山一撮雪。

    卻見那撮雪從榻上突然彈起,木質麵具遮了臉都蓋不住他的怒火,“你幹什麽?”

    要的就是這效果~楚離珞想笑,卻沒有笑,不緊不慢的坐到榻上,淡淡道,“你眼瞎嗎,我在脫衣服啊,快點完事我好快些走。”一點沒有鵲巢鳩占的感覺。

    辦事?軒轅少昊被嗆住,“你……”你這個女人就真這麽隨便嗎?

    楚離珞半倚在榻上,姿態與剛才軒轅少昊閑適的樣子幾分相似,微眯著眼看軒轅少昊,“強搶民女不就是為了這個嗎?難道……你還想玩什麽花樣?”

    “無恥!”軒轅少昊背過身去,不看楚離珞。

    實在是那半遮半掩的風情,太過惱人。

    他背過身去,自然看不到楚離珞的小動作。

    楚離珞邊得意的做著小動作,邊仍是以那種無賴的口氣道,“無恥也是你給逼的啊。是你叫我親自送上門來讓你搶的,我既打不過你,又沒有你有實力,自然隻能從了。”那天事後,楚離珞可是讓人打聽過了,那個衛隊是太子儀仗。

    能從太子手下完好無損的走過還一丁點麻煩都沒有帶來的人,自然不是無名之輩。

    隻是,一個這樣身份的人,每次在她麵前藏頭露尾的真的好嗎?

    上次還摸了她。

    不戲弄回來,本姑娘心理怎麽平衡。

    “你再不過來實施‘強搶民女’我可要走了。”對付這種高冷的,你越是不要臉,他越是惱羞成怒。

    果然——

    “滾!”軒轅少昊咬牙切齒,掌風處門已經開了。

    楚離珞懶洋洋從榻上起身,撫了撫頭發,扣上解開的衣襟,頭也不回就走,唇角卻是高高勾起,反正目地已經達到。

    走到門口,卻聽到那個清冷得天山雪似的聲音背後響起。

    “不許嫁給那個冷情。”

    楚離珞一怔,覺得自己一定是幻聽了。

    這個人是她的誰,居然對她用不許兩個字,她嫁誰關他什麽事?好半天才咬牙擠出四個字,“你管不著。”

    “你可以試試。”身後的聲音很冷,涼入脊背的冷。

    “冷情於我有恩,我以身相許……”

    楚離珞還想若無其事的裝無賴來著,可是說著說著卻說不下去了,因為後脊背越來越涼,涼徹心霏的那種涼。

    特別是脖子,脖子處環繞著寒冰,她有種感覺,她若再說下去,後麵那個冰寒的製造者會衝上來扭斷她的脖子。

    而且,再不走,她會冷得止不住哆嗦。

    也不知道這撮雪修的是什麽功法,怎麽這麽奇怪。

    以後若是真娶個老婆,把人給冰凍起來,可怎麽辦那個醬醬釀釀不能描寫的事呢。

    楚離珞奇怪,有一個人比楚離珞還要奇怪。

    那就是阿寧。

    他也覺得自己幻聽了。

    自家的主子居然不許一個女人嫁給別人,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

    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