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明目張膽的小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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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西順著小院外的圍牆,再次來到白天研究的那個傳送陣前,借著月色的映照,她蹲下身子不知不覺陷入沉思當中。
白天的時候她其實已經隱隱有了一些頭緒,隻是沒有東西給她進行實踐操作而已,她之所以這麽急切的想要拜師,其中不乏學習陣法的念頭在裏麵。畢竟陣法這東西不比其他,稍微有些偏差就有可能將一個活陣變成死陣。
什麽是活陣?
活陣就是以鎮困為主,不會惡意攻擊陣中的邪靈或者妖物,主要以聚靈散怨驅邪鎮魂為首要目地,是自古以來運用最廣的一類陣法。
那什麽又是死陣呢?
死陣的作用則以滅殺為主,通常用來專門對付那些十惡不赦,完全沒有辦法進行規勸超渡的邪魔與惡靈,目地就是為了將其打得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不過這類陣法隻要是正義的驅魔人都不會輕易使用,因為這麽做極損陰德,很有可能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到最後甚至對布陣者將來投胎轉世產生至關重要的影響。
最簡單的一個例子就是七星鎖魂陣與七煞鎖魂陣。
別看隻差一個字,陣法的布置也極其相似,可隻要稍微改動一點,其作用便是天差地別。
七星鎖魂陣顧名思義是按北鬥七星方位布置的陣法,北鬥七星又分別是:天樞、天璿、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而陣眼的位置通常設在天樞,也就是勺子頂端,遙指北極星的那個位置。
此類陣法屬於困陣,無論是誰被困在裏麵,除非布陣者自動解開,或者知道破陣的方法找到生門所在,否則被困者永遠都走不出去,就像一座會移動變幻位置的迷宮。
而七煞鎖魂陣則完全不同,此陣可以說是最惡毒的一種法陣,由魑魅魍魎魈魃魋這七煞困守。陣法的最強之處在於變幻莫測,腳踏八門,牽一發而動全身,日日夜夜對拘留在法陣內的受術者進行噬心摧殘,直至魂魄飛散,就如同人類遭受千刀萬剮的酷刑一般,不會立刻死去,隻會慢慢的熬盡你的生命,這種法陣要求施法者必須具備非常高的法力,否則根本無法驅動七煞前來鎖魂,同時要求施法者必須非常冷酷甚至是殘忍,才能吸引七煞驅動陣法。
研究了一個下午,莫小西發現兩個世界的陣法還是有很多相似之處的,隻是布置陣法所使用的道具不同而已,基本的原理其實都差不離。
莫小西思前想後,決定找個機會用華夏特有的陣法道具進行一次模擬實驗,如果實驗成功,那將是驅魔族曆史性的一次轉變與提升。
說不定,她以後還能靠這個賺錢,在全世界各地建立收費式的傳送站點,等著別人乖乖將錢送上門。
哈哈,她簡直是太聰明了,有木有?
想著想著,某人忍不住偷偷笑出聲來。
也不知在那裏笑了多久,直到一絲困意襲來,莫小西這才打著哈欠原路返回,順著圍牆朝她居住的小院走去。
就在她快要到達臨時住所的時候,兩道鬼祟的人影突然出現在她前方百米處的位置並停了下來,之後四處張望一番,確定沒有被人發現,這才貓著腰悄悄地溜了進去。
咦,這兩個人半夜不睡,摸黑偷偷到她的小院來做什麽?
難道是小偷?
不會吧!誰那麽大的膽子敢來蒼雲宗行竊?還有,就算對方行竊也應該找那些土肥圓的長老或者峰主,最不濟也該是隔壁的幾位外門弟子,怎麽會進她的小院?
這倆賊不會弱到連外門弟子都打不過,隻能挑她這個軟柿子來捏吧?
可她不過是暫住在這裏的孤女,要財沒財,要色沒……莫小西挺了挺自己傲人的34d,好吧,色她還是有的。
如果這兩人不想空手而回,隻能偷她這個人了。
偷人?呃,怎麽感覺怪怪的。
莫小西甩了甩頭,又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倆小賊。
怪了,做賊的人不是都應該一身夜行衣裝備嗎?
這倆貨一身白袍就這樣明目張膽闖進來,而且看身形還是一男一女,這是當別人都眼瞎,還是根本就沒把她這顆軟柿子放在眼裏?
莫小西思來想去,總覺得這事處處透著詭異,不像是單純的行竊。於是她給自己施了個隱身咒,悄悄地跟了上去,想要看看這倆小賊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師妹,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萬一被人發現……”白衣男子站在小院門口,一臉複雜神色地盯著自己愛慕多年的師妹,他實在不希望對方因為一時衝動而做錯事。
白衣女子顯然並不領情,看也不看男子一眼,冷哼道:“怎麽,你怕啦?怕就滾一邊去,我自己來。”
“不是的,師妹。我這都是為你好,如果雲師兄知道你這樣對待他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的人,肯定會厲聲喝斥你的,你也不想有損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吧?”
也不知是不是白衣男子的話起了作用,白衣女子似是猶豫了一下,可下一秒她比之前更堅定地說道:“我不管,怪隻怪她不應該出現在雲師兄麵前還被帶回了蒼雲宗,如今雲師兄對她上了心,居然親自給她做飯。你知道嗎?長這麽大,我還從沒看到過雲師兄這樣關心一個陌生的女人。聽那些外門弟子說,這女人相貌十分出眾,哪怕與我相比也絲毫不差。最重要的是,連石天生這種一向對師姐妹敬而遠之的怪胎都天天往這兒跑好幾趟,難保雲師兄不會驀然心動看上她。”
“應該不會吧!雲師兄不像是那種重視外表的人,否則他也不會對你……”白衣男子的話並沒有說完,可白衣女子卻明白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麽,也正是這個原因,她才會生出這種危機感,就像自己的東西即將被別人搶去一樣。
白衣男子知道自己說再多對方也聽不進去,索性就這樣陪著她,如果到時真要有一個人出來承擔後果,大不了他替她抗。
白衣女子並沒看到白衣男子注視著自己時那種深情而又複雜的眼神,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給那個女人一個印象深刻的教訓,讓對方知難而退,倒是沒想過要取對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