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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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連幾天,鬱孤風沒有絲毫進展,陸晚初也想盡了所有辦法,可是王樂好像做的天衣無縫一般,沒有留下任何把柄。
    陸晚初和謝雲澤來到項目工地的二十七層頂樓,那天的大雨好像和王樂是一夥的,樓頂的碎石頭都被大風大雨堆去了角落裏,還有幾個架子歪了。
    謝氏集團連續兩周暫停營業狀態,整座城市都在等著謝氏集團最終會有怎樣的結果。
    雖然誰是誰非無法定性,但是農民工一家公開道歉了。
    可是這個世界有時候很奇怪,真心誠意的道歉被網友指責是被資本綁架。
    陸晚初越看越氣,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眼看著後天又要召開第二次股東大會,陸晚初感覺很挫敗。
    王樂和警察做了筆錄,一口咬定自己什麽也不知道,也有不在場的證明,公安局沒法抓人。
    就在陸晚初將要絕望的時候,他們找到了目擊者。
    陸晚初懷著質疑的態度和謝雲澤去見了目擊者,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娃娃。
    “你真的看到了?”
    陸晚初蹲在小女孩麵前,小女孩有點內向,不怎麽願意說話,拿出來了一部手機遞給了陸晚初。
    “我拍到了他的臉。”
    女娃點開圖冊,漆黑中大樓的白熾燈下,王樂穿著黑色的雨衣回了下頭,恰好被女娃抓拍到了。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陸晚初太過於著急想要了解真相了,孩子卻很害怕,不斷地往後縮。
    陸晚初盡量讓自己耐心起來,語氣溫和了許多,“別怕,姐姐不是壞人,姐姐一定會讓壞人受到法律的製裁。”
    她摸了摸女孩的頭發,對她露出了個笑容。
    女孩才點點頭,“我看到他拖著一個男人去了照片上的這棟大樓頂層,然後就從頂層摔下來了一個黑色的影子,當時快下雨了,我很害怕,拍了一張照片就跑回來家。”
    “乖乖,你太勇敢了,你願意為姐姐去作證嗎?這樣我們就能把繩之於法了!”陸晚初壓製著眼底的欣喜若狂,有了證人王樂就跑不了了!
    農民工跳樓事件也終於能夠還給大眾一個真相,給那一家四口一個說法。
    小女孩猶豫了一陣,終於點了點頭。
    “我也是看報紙才知道那天摔下來的是個大爺,老師教給我們要學會勇敢。姐姐,但是你千萬不要讓我爸爸媽媽知道,他們不會同意的。”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是我們的秘密!”陸晚初伸出小拇指,對著小姑娘會心一笑。
    “太好了雲澤,我們終於能起訴王樂了,看不慣他太久了,終於能收拾他了!”陸晚初激動地轉身摟住了男人的脖子跳到了他身上。
    小女孩捂住眼睛,“非禮勿視。”
    陸晚初笑著下來,拉著謝雲澤出了門,回頭交代鬱孤風,“一定要照顧好她,這是我們的小功臣。”
    “叔叔,你送我回家吧,我爸媽見不到我會著急的。”
    “好。”鬱孤風帶著小姑娘上了車。
    陸晚初和他們揮了揮手,才和謝雲澤離開,“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陸晚初心情很好,愉悅地哼起了歌。
    由於王樂被起訴,庭審恰好定在股東大會當天,股東大會不得不再次推遲。
    陸晚初坐在觀眾席上,攥緊手心終於等到了法官傳喚證人,這一場庭審下來,他們的律師表現地很好,隻要小姑娘能如實說明那天她所見到的情況,王樂可以被立刻定罪,什麽謝氏集團在和他毫無關聯。
    “請證人上台。”
    法官傳喚了第二遍,可是依舊毫無回應。
    陸晚初神色緩和下來,回頭看向門口,鬱孤風快步走了過來,“夫人,小姑娘不見了。”
    “不見了?”陸晚初站起來快步走了出去,證人候場地空空如也。
    “她人呢?為什麽會不見?”陸晚初心急如焚,忽然想到了什麽,那張照片小姑娘發給你了是吧,你去拿給律師。
    “是。”
    鬱孤風回到庭審大廳,陸晚初在外麵找了幾圈,沒有看到小女孩,失望地回來的時候,看到了地板上的紙條。
    她撿起來,紙條上筆畫稚嫩,寫著“對不起”三個字。
    陸晚初把紙條放回口袋,回到了觀眾席。
    此時此刻,局麵已經發生了翻轉,王樂在被告席仿佛像是被請來喝茶一般輕鬆。
    “不是有人證嗎?怎麽變成一張照片了?這張照片確實能證明我那天去過現場,可是我是在事發之後去的。”
    王樂聳了聳肩,“我看不如我告謝雲澤誹謗得了,也免得這一場庭審什麽都沒審出來。”
    “王樂,如果你是個男人就自己承認自己犯下的錯,人證為什麽在這個關頭選擇逃避,你真的問心無愧沒有做過什麽嗎?”陸晚初站起身,死死盯著台上的男人。
    “不得擾亂公堂紀律。”法官一錘定音,“由於證據不足,被告當場釋放,本次庭審產生費用由原告全部負責。”
    陸晚初氣的牙根癢癢,可是庭審結束,想要翻盤隻能繼續告了。
    王樂在被告席上下台,衝著謝雲澤歪頭一笑,“謝總,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謝雲澤看也沒看他一眼,徑直離開。
    陸晚初恨恨地盯著王樂,“我一定會找到充分的證據,下次捶死你。”
    “沒有下次了,姐姐,雖然你希望我被判刑,但是我依舊會隻對你好。”
    陸晚初“嘔”了一聲,拉著謝雲澤就走,“真惡心,晦氣!”
    不過這次庭審雖然沒有把王樂給關進去,但是陸晚初還是找人動了手腳,把王樂被訴訟殺人的事傳了出去,如此一來,即便王樂真的清清白白,也不可能有機會成為謝氏集團的負責人。
    那群老家夥總是喜歡在集體利益出發,那就好好讓他們權衡一下集體利益。
    事後,陸晚初去了一趟小姑娘家裏,她的父母直接把陸晚初趕了出來。
    直到這個事件過去了一段時間,陸晚初收到了小女孩同學的私信,說小女孩被威脅了。
    陸晚初一下茅塞頓開,怪不得小姑娘的筆跡有抖的痕跡,王樂這個狗東西,連個小姑娘都要恐嚇。
    不過王樂敢殺人,小姑娘的安全就是陸晚初必須考慮的事情,她當然想要真相大白,但是絕對不能建立證人不安全的基礎上。
    後來經鬱孤風查證,他們去見小姑娘的當天被跟蹤了,自從那天開始,小姑娘課桌的抽屜裏都是恐嚇信件。
    在陸晚初找去女孩家裏之後,他們全家當天就搬走了。
    陸晚初有些愧疚,竟然因為自己的事害得一家人不能留在自己的故鄉。
    愧疚感讓陸晚初更加憎恨王樂,一個人能喪心病狂到連小姑娘都不放過,她不相信王樂沒做過其他違法亂紀的事。
    陸晚初忽然想起來工作室遇到的那些事,立刻聯係了公司裏相熟的財務人員。
    目前工作室的事王樂和瑪麗很少插手了,大多時間都是陸晚初股權的受讓人在管理,至於受讓人嘛,自然也是陸晚初信得過的人。
    當初她拿到股權的時候就告訴陸晚初,自己隻是代為保管,等陸晚初玩夠了,股權隨時可以退回。
    陸晚初查自己工作室的水表倒是挺順手,這一查不要緊,真的找出來了漏洞。
    當初和不靠譜廠家的合同竟然是王樂牽頭的。
    她順藤摸瓜查到廠家,廠家破罐子破摔,掙紮也沒掙紮一下,直接承認了,末了把陸晚初嘲笑了一頓,直接把她轟了出去。
    陸晚初握緊錄音筆,裝進合同袋子裏,這次她有把握把王樂告倒了。
    經濟犯罪不至於關幾十年,但是造成公司上千萬損失,足夠王樂蹲個兩三年了。
    彼時,在青鎂集團的辦公室裏,王樂和瑪麗秘密約見。
    王樂把幾份文件遞給瑪麗,“在上麵簽字。”
    “王樂,你想賣我?我沒這麽容易上當。”瑪麗抱著胳膊,文件碰也沒碰。
    “愚蠢!”王樂氣地起身,“你究竟還有沒有留下其他馬腳?”
    “我什麽時候留下馬腳過?是你自己被人拍了照片!”
    “我被拍照片還不是為了你能接近謝雲澤。”
    瑪麗冷笑了聲,“王樂,你還能讓我相信嗎?自從我跟你合作之後,好像我就在一直倒黴,陸晚初直接跟我翻臉,謝雲澤對我的態度更是沒好到哪去,我怎麽接近他?”
    “還沒到最後,我已經有了謝氏集團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已經是最大的持股人,謝氏集團落在我的手裏是早晚的事。”王樂看了一眼桌麵上的文件,“這些文件你可以看看,隻是給你的股權而已,即便最後你得不到謝雲澤,你也可以擁有一大筆錢。”
    瑪麗將信將疑拿起來文件,“工作室的股份?”
    “對,以後我的重心會放在青鎂集團合並謝氏上麵,工作室新來的那個老板很單純,你一個人足夠對付她。”
    瑪麗點點頭,簽了字,“行,那我就勉為其難繼續配合你。”
    瑪麗走後,王樂勾了勾唇,他第一次見到這麽蠢的女人,竟然還妄圖踩著陸晚初上位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