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被人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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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婉柔嘴唇微抿,輕聲叫住雲喜:“顧緋鳶的詩句?”
    “對啊,”雲喜滿眼都是鬥誌的點點頭,“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隨著詩句的吟出,她仿佛又看到那片壯觀的美景。
    讓人流連忘返。
    而林婉柔早就被震驚的回不過神來。
    這竟然是顧緋鳶寫的市局嗎!
    心頭忽然燃起一陣危機感,讓她有些擔憂。
    一個雲喜,已經讓她夠緊張了。
    如今竟然還來了一個顧緋鳶!
    不行!
    她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兩位小姐,請快些回去吧。”
    禁衛軍在船上巡視,看見雲喜和林婉柔,輕聲勸慰。
    雲喜微微點頭,抬腳上了樓。
    林婉柔站在船板上,插著禁衛軍笑了笑,抬腳跟在了雲喜身後,眸中飛快的閃過一絲算計。
    次日,顧緋鳶是被悠遠的號角聲吵醒的。
    她眼眸微睜,隨手推開窗。
    冰涼的風吹了進來,讓她清醒了幾分。
    門外猛然間想起急促用力地敲門聲。
    顧緋鳶微微一愣,抬手推開門:“怎麽了?”
    “郡主您睡過頭了。”門外宮女神色緊張,“所有人都到大殿上了,您快些去吧。”
    “好……”
    顧緋鳶連忙抬腳邁出門,忽然眼前一黑,恍惚了一瞬。
    她怔怔的看著地麵,竟有些頭痛。
    “郡主?”
    顧緋鳶連忙回神,抬腳跟在宮女身後下了樓。
    “郡主,這邊請……郡主您的臉色為何這麽不好?”
    宮女看見顧緋鳶蒼白的嘴唇,眸中擔憂。
    顧緋鳶搖了搖頭,邁進了大殿。
    無數道目光瞬間朝著顧緋鳶射了過來。
    雲喜眼眸微抬,看著她蒼白的臉色,皺了皺眉。
    她緩緩坐下,看著身前的長琴,眼前又恍惚了一瞬。
    她這是怎麽了?
    難不成……有人給她下藥了?
    顧緋鳶抬眸掃過大殿上的人,落在了林婉柔背後。
    她像是察覺到她的視線,回眸和顧緋鳶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林婉柔飛快的移開了視線,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
    顧緋鳶神色微凝,盡量將注意力放在身前的琴上麵。
    她緩緩抬手,將指尖放在琴弦上。
    可是卻怎麽也使不出力氣。
    安陌白的身影從大殿外走了進來,站在最前方。
    顧緋鳶深深地呼了口氣,收回無力的指尖。
    “我相信各位都在等今日的考題,”安陌白溫潤淺笑,“那我就不兜圈子了。”
    他大手一揮,身後垂下錦緞紋繡。
    瀟灑淩冽的字體出現在上麵。
    顧緋鳶頓時清醒了幾分。
    若是她沒看錯,上麵的字是蕭墨廷寫的。
    考題隻有兩個字。
    ——初見。
    安陌白嘴角微勾,淺笑道:“這是太子殿下親自出的考題,請自行決斷。”
    話音落下,大殿之上便爆發出一陣議論聲。
    顧緋鳶抬手試著撫上琴弦,腦海還是一陣眩暈。
    “郡主?”
    沉聲的嗓音從耳畔響起,顧緋鳶眼眸微抬,看向說話之人。
    李衡陽看見顧緋鳶臉色奇怪,便問了一句。
    他看著顧緋鳶蒼白如紙的臉色,眉頭微皺。
    “太醫!”
    顧緋鳶最後聽到的兩個字便是李衡陽去叫太醫。
    “發生什麽事情了?”
    安陌白示意其他人繼續,隨後抬腳走到顧緋鳶身旁,伸手覆上她光潔的額頭。
    沒有發燒。
    “要不要讓顧緋鳶放棄……”
    “不行!”
    李衡陽微怔,不明白安陌白為何如此堅決。
    安陌白意識到自己的實力,連忙解釋:“她既然知道自己生病,還肯來,自然是不願意走的,還是尊重她的想法吧。”
    其實他內心想的是,若是讓顧緋鳶走了。
    怕是最不高興的人,會是蕭墨廷吧。
    隻不過……若是他知道顧緋鳶生著病還在參加洛神節,想必會更加不高興。
    林婉柔偏頭看向顧緋鳶,覷見她慘白的臉色,心虛的收回了目光。
    “昨晚明明還好好的……”
    一聲輕柔的疑惑傳進耳中,林婉柔抬眸看向前方的雲喜。
    雲喜恰好看了過來,她正準備開口問她。
    卻見林婉柔直接移開了視線,讓她有些奇怪。
    太醫很快就來了。
    顧緋鳶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
    片刻後,太醫診完脈之後,神情有些凝重。
    “太醫,如何?”
    太醫眼神凝重,沉聲道:“是中了迷魂散,隻怕會睡上幾天。”
    “什麽?”
    安陌白神色微凜,卻也鬆了口氣。
    隻要顧緋鳶沒出什麽問題便好。
    隻不過,若是讓顧緋鳶沉睡不醒,那這洛神節聖女的位子便要拱手讓人了。
    李衡陽注意到安陌白的凝重,不解:“你該不會真覺得顧緋鳶能成為聖女吧?”
    從他的擔憂,再到現在的凝重。
    無一不說明,他希望最後成為聖女的人是她。
    “安大人,”太醫見兩人氣氛凝滯,輕聲道,“其實這還不是最要緊的。”
    “什麽意思?”
    安陌白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身上有舊疾,如今隨著迷魂散被勾了出來,怕是……”
    太醫抬眸看了眼安陌白的臉色,歎聲道:“還是盡快下船醫治吧。”
    李衡陽眉頭微皺,冷聲道:“來人!”
    “李衡陽,你要做什麽!”
    安陌白擋在他麵前,神情冷的像是要結冰。
    “這話該我問你!”
    李衡陽罕見的動了怒氣,一雙頹喪的眼睛便亮了幾分。
    兩人互不相讓,讓一旁的太醫有些無所適從。
    李衡陽眉眼帶著怒氣,抬腳邁了出去:“我去叫人把她帶走。”
    屋內便隻剩下安陌白、太醫以及沉睡的顧緋鳶。
    “你先出去。”
    “是。”
    安陌白看著顧緋鳶禁閉的雙眼,眉頭微皺。
    他緩緩躬身,月白色的長袍垂在地上,溫潤如玉的眸子帶著一絲鄭重。
    “不知道,我這樣做究竟對不對……”
    修長的指尖落在顧緋鳶白皙的眉心。
    長睫抖了一瞬,似乎在睡夢中皺了皺眉。
    李衡陽帶著禁衛軍來到門口的人,門被人從裏麵推開。
    “你……”
    他看著安陌白蒼白的臉色,皺了皺眉。
    安陌白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的話:“她醒了。”
    什麽!
    李衡陽臉色微變,繞開他走了進去。
    女子臉色蒼白,但一雙明亮漂亮的眼睛卻極其奪目。
    顧緋鳶微微抬眸,嗓音帶著疲憊:“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