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 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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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9章
裏皮家族的德魯很快就知道了羅根家族的變故。
德魯站在辦公室裏,冷冷一笑,他一直覺得自己和老丈人命運很相似。
自己在裏皮家族不受待見,自己這個老丈人年輕時候還被約瑟夫打斷了腿。
隻是沒想到,自己才剛得到裏皮家族的家主之位,自己老丈人也成為了羅根家族的家主。
德魯笑了笑,這樣一來的話,自己和羅根家族的合作就更方便了起來。
想到這裏,德魯朝著關押自己妻子詹妮弗的房子走去。
十幾分鍾後,當他推開大門,準備和詹妮弗說自己已經原諒她的時候,卻發現房子裏根本沒有詹妮弗的身影。
德魯目光一冷,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
羅伯森為什麽早不奪權,晚不奪權,偏偏要這時候奪權?
答案隻有一個,他知道了詹妮弗的遭遇!
德魯怒吼一聲,朝著喬納森的房子跑去。
可惜,別墅裏照樣空蕩蕩的。
“不可能!他現在應該失去了行動能力才對!”
德魯陰沉著臉朝自己父親的住處走去,推門就喊道
“你把喬納森和詹妮弗藏在哪兒去了?”
被氣出病來,正躺在床上昏睡的老頭滿臉疑惑,“你什麽意思?喬納森不見了?”
德魯眉頭皺成一團,看這個樣子,救走喬納森和詹妮弗的另有其人!
會是誰?
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德魯立刻想到了在背後操縱一切的神秘人。
想到這裏,他瞪了自己父親一眼,自己沒有什麽仇家,對方針對裏皮家族做了這麽多謀劃,必定是因為自己父親惹上的麻煩。
“哼!”
德魯怒氣十足地離開,開始思索自己有可能會遇到的麻煩。
羅根家族。
詹妮弗和喬納森坐在車子裏,被恭敬地請進了莊園。
看到這一幕,喬納森心裏了然,必定是詹妮弗的父親羅伯森已經拿到了家主的位置。
果然,在家族議事大廳裏,羅伯森讓喬納森坐下,然後看向自己女兒詹妮弗道
“你小時候住的房子我已經讓人收拾好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一會兒去看你。”
詹妮弗點點頭,既然回了自己家,她就再也不想要離開了。
何況自己父親現在是家主,她的地位也完全不一樣了。
喬納森低著頭,等著羅伯森開口說話。
羅伯森思索了片刻,緩緩開口道
“你和詹妮弗的事情,我不反對。”
“我也知道你是個什麽意思,想要讓我幫你重新搶回家主的位置。”
喬納森知道,自己現在沒有必要虛偽地否認。
“是的羅伯森叔叔,我恨死了德魯那個混蛋!”
“您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對詹妮弗好的,她不願意裏皮家族住也可以,我會經常來看她。”
“我還會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
羅伯森眉頭一皺,“婚禮就免了吧,免得讓人看笑話。”
“另外,我可以想辦法幫你搶回家主的位置,但是作為交換,我需要你以後每年拿出百分之二十的利潤交給我。”
喬納森沉思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畢竟現在是自己求助羅伯森,不管什麽條件先答應下來,等自己做到讓那個異能者滿意了,再請求他出麵,到時候,哪怕是羅伯森也算不得什麽。
“行了,我看你身體也虛弱,”羅伯森點點頭,“我讓人給你準備了住處,你先去休息,等我的消息就行了。”
三天之後。
德魯忽然收到消息,裏皮家族名下的一家地產公司出現了問題,所有的客戶忽然解除了合作關係。
這還隻是一個開始,緊接著,裏皮家族名下的眾多公司都紛紛出現問題,一時間整個裏皮家族忙得焦頭爛額。
會議室裏。
一名老者皺眉看向德魯,“德魯,你才剛當上家主,要是任由這件事情發展下去,我們裏皮家族必將走向衰亡,到那時候,這個責任可是要算在你頭上的。”
德魯麵無表情地思考,仿佛聽不到周圍人的議論聲似的。
“都給我閉嘴!”
“你們給我聽好了,裏皮家族絕對不會在我的手裏衰落!”
說完,德魯走出了會議室,然後找地方打了一個神秘電話。
電話對麵出現一個女人的聲音,她好像很不耐煩的樣子問道
“什麽事情?”
德魯的語氣頓時變得恭敬起來,“杜莎小姐,我是德魯。”
“說,什麽事!”
德魯便把自己這段時間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最後道“杜莎小姐,我想請您幫我一個忙,您放心,我一定會利用裏皮家族的資源,全力為您尋找最好的大夫。”
對麵的聲音頓了頓,然後道
“知道了。”
說完,女人就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在國邊緣的一個小村莊裏,這裏有一棟布滿了蛛網的木屋,已經塵封了不知道多少年,一名穿著古典宮廷服裝的女人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她皮膚柔嫩,樣貌精致,一頭銀色長發披在腦後,那雙眼睛平靜深邃,和樣貌有著完全不相符的成熟。
看起來這就是個十八歲的少女,實際上,她出生在拉破侖時代,現在已經將近兩百歲。
一名老嫗從門外經過,看到這女子,頓時嚇得臉色慘白,踉蹌著跑遠了。
因為這老太太小時候就見過這名女子,數十年過去,她的樣貌居然完全沒有改變!
女子緩緩漫步在村子裏,引起了不小的慌亂。
片刻之後,她便消失了,就好像本就沒出現過一般。
與此同時,江遠夜觀星象,忽然發現一顆流星自西南方掠過。
江遠掐動指尖,眉頭一皺,“難道此事還有變數?”
深夜,江遠帶著麗薩再次來到了裏皮家族。
此時的裏皮家族一片燈火通明,因為生意上的事情,所有的負責人全部都難以入睡,他們隱隱有一種直覺,那就是裏皮家族或許真的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機。
江遠和麗薩在莊園裏溜達了一圈,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忽然,一道白影出現在斜前方的草地上。
大晚上的,那就好似是一道魅影,膽子小的估計會直接嚇出心髒病來。
江遠卻是注意到了那身影穿的是一件兩百年前風格的衣服。
麗薩皺眉看了看那道身影,壓低了聲音對江遠問道
“超凡者?”
江遠點點頭,“小心一點,這個女人不簡單。”
說話的同時,女子已經緩緩走到了江遠對麵大概十米左右的位置。
“還真是衝著我來的,”江遠目光一凜,“找我有事情?”
女子輕描淡寫地看了眼江遠,然後緩緩閉上了眼睛,等她再睜開的時候,眼珠居然變成了恐怖的白色。
此時,在女子的視線裏,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灰白色,江遠和麗薩的身體變成了半透明的樣子,全身的力量流動全部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女子緩緩看向麗薩道“隱身能力倒是特殊,可惜戰鬥力不夠。”
“至於你,”她看向江遠,眉頭微皺,“我居然看不出來你擁有什麽能力,這倒是奇怪。”
江遠臉上閃過一抹詫異,“我還是第一次遇到眼睛方麵的超凡能力,有意思。”
別看江遠的本事很多,可嚴格說起來,算的上是超凡能力的,除了自己的眼睛,還有自己身體的抗毒性,還有力氣和速度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當然了,如果運氣也算是能力的一眾的話,那麽運氣將是江遠最強大的能力。
看著麵前的女子,江遠微微一笑,“沒看錯的話,你差不多快兩百歲了,看你身上的衣服,我猜你應該是f國曾經的皇室成員。”
女子的目光裏閃過一抹詫異,“你很聰明。”
江遠點點頭,“有什麽事情直說吧。”
女子搖搖頭,“沒什麽好說的,我來,就是為了你的命。”
江遠目光一冷,“我們之間無冤無仇,唯一的可能,是德魯把你找來的吧?”
女子沒有回答,白茫茫一片的眼珠忽然蕩漾起一層層波紋。
麗薩第一個感受到了不對勁,整個人皇仿佛喝醉了酒,又掉進了旋渦,感覺自己像是要陷進對方的眼睛裏、。
江遠冷哼一聲,伸手捂住了麗薩的眼睛,“麗薩,你去遠一點的地方,先休息一下。”
麗薩還是相信江遠的本事,沒有多說什麽,很快就隱身起來,消失在了原地。
女人看向江遠,“出招吧,不然你沒機會了。”
“我覺得你可能有些盲目自信了。”
江遠冷笑一聲,“我讓你先出招。”
女子麵無表情,一皺眉,雙眼周圍頓時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蜈蚣在眼皮周圍蠕動。
下一瞬,江遠便感覺周圍的環境變成了一片蒼茫,地上鋪滿了屍骸,前方有千軍萬馬正舉刀衝向自己。
似乎下一瞬自己就會被砍倒在地。
可江遠很快就回過神來,知道自己這是陷入了幻境。
要是心性不堅,意誌力薄弱的人,怕是會深陷於幻境不能夠清醒,一輩子都淪為癡呆之人。
見江遠這麽快就恢複了正常,女人‘咦’了一聲,“你怎麽做到的?”
“我怎麽做到的你管不著,你應該問問自己,為什麽做不到讓我深陷於你製造的幻境。”
女人麵色依然平靜,當初拉破侖發動一場場戰役,那麽多的超凡者加入戰鬥,她作為王室一員,同那麽多超凡者戰鬥過,所以,哪怕江遠的能力超乎她想象,卻也沒能讓她有離開的想法。
她本身的能力也不隻是這樣。
江遠等了一會兒,見對方不出招,便朝著這女人衝過去,伸手抓向她的脖子。
女人不退反進,江遠渾身力量流動方向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盡管震驚於江遠體內力量運轉的速度比她見過的任何人都快,她還是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抬手一掌拍向江遠的側腰往上第一根肋骨的部位。
這一掌很是刁鑽,加上江遠沒有刻意防備,直接被打中。
一股瞬間的刺痛出現,然後又不痛了。
可就在江遠要再次調動體內力量的時候,卻發現所有的力量在腰部就受到了阻礙,上不去也下不來。
江遠心裏閃過好幾種可能性,最後隻能確定是這女人的能力造成。
她一定是看穿了自己體內力量的流動,然後找到一個關鍵點,通過精準擊打形成一個隔絕帶,從而讓江遠無法順暢調動體內的力量。
江遠倒是覺得挺有意思,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攻擊方式。
江遠開始全力凝聚身上的靈力,控製著衝擊腰部經脈。
一次又一次,半分鍾後,江遠身上的氣勢再次暴漲,這是已經打通了經脈的象征。
這一次,江遠不打算再給對方機會,眨眼間就衝到了女人麵前。
見江遠的手抓向自己的脖頸,女人再次朝著江遠打去,隻是這一次的目標,是江遠的肩膀。
她本以為江遠會和剛才一樣,有一段時間失去對力量的控製。
可她發現江遠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甚至速度還更快了一點。
江遠直接伸出一隻手扣住了她的手腕,順勢往自己身前一拉,然後另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這女人瞬間被江遠控製了起來。
江遠本想和這女人再聊聊,卻遠遠地看見德魯帶著幾十個保鏢衝了過來。
江遠每眉頭一皺,本想帶著這女人離開,可對方卻是忽然發難,再次施展自己的能力,趁著江遠不備,一掌拍在了江遠的後背上。
江遠悶哼一聲,剛打算教訓這女人,就見她快步後退,和趕來的德魯等人站在了一起。
江遠目光冰冷地看了眼眾人,轉身便要離去。
德魯連忙大喊“我知道,是我父親招惹了你,我願意代替我們裏皮家族向你道歉!”
江遠卻是頭也沒回,隻留給他兩個字“晚了。”
江遠走出去幾十米,忽然身影就這麽突兀地消失在了空氣中。
原來是麗薩拉住了江遠的手,用她的能力幫助江遠也隱了身。
看到這一幕,德魯麵色緊張不已。
他看向女子,“杜莎小姐,我該怎麽辦?他想要捏死我,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輕鬆!”
杜莎麵無表情,“以他的實力,不該把你們裏奇家族放在眼裏才對,你現在應該做的,是搞清楚他為什麽對你們裏皮家族出手,隻要找到了根本原因,才能夠對症下藥。”
“如果是硬碰硬,那麽結果一定是裏皮家族化為灰燼!”
“雖然他說裏皮家族已經沒機會了,但是我看得出來,他不是個嗜血的人。”
聽到杜莎的話,德魯陷入了沉思。
他請杜莎來,就是為了對付背後鬧事的人。
可現在居然連杜莎都不是那個人的對手,自己這輩子還能夠複仇嗎?
德魯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我知道了!”
“他一定是為了麗薩,才對我們裏皮家族的!”
說著,德魯把自己父親和羅根家族的約瑟夫倆手要吞掉麗薩家造船廠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這話,杜莎點點頭,“那剛才那個會隱身的女人,應該就是你們口中的麗薩了。”
“剛才還有一個女人在?”德魯麵色一驚,“那就沒錯了。”
“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有轉機,我本來就不讚同收購造船廠的事情。”
“我去找麗薩的父親談談,說不定還能夠成為合作夥伴。”
杜莎點點頭,“剛才那個男人不簡單,我建議你盡快去談,晚一點,我覺得你們裏皮家族可能就不存在了。”
“我很好奇,他那麽強大,要對付你,根本用不著這麽麻煩。”
德魯身體一顫,是啊,如果剛才那人要對付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沒命了。
這樣想來,對方的目的好像不是弄死自己,而是單純想要搞垮自己的家族。
德魯擔心起來,現在看來,剛才那個人已經和自己弟弟喬納森走到了一起,說不定他有辦法治好喬納森也不一定。
想到這裏,德魯看向身後站著的秘書,“去準備車,立刻出發!”
江遠和麗薩此時已經到了一家餐廳,點了兩份牛排,一瓶紅酒,有說有笑地聊著天。
就聽江遠道“沒想到德魯還找來了一名超凡者。”
“看樣子,事情的發展應該會有所變數。”
“最有可能的,他會放棄你們家的造船廠,說不定會讓你父親來找我們說情。”
麗薩秀眉微蹙,“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打算怎麽辦?”
江遠擺擺手,“無所謂啊,本來我們的目的就是讓他打消對你家造船廠的覬覦。”
“當然了,要想我們放過裏奇家族,那他也要付出一些代價,彌補你們造船廠這段時間的損失。”
吃完飯,兩人回到了酒店。
深夜的時候,麗薩給他父親打了一個電話,果然聽說德魯已經去了造船廠。
掛斷電話,麗薩敲開江遠房間的門走進來,微笑道
“你說準了,德魯去找我爸道歉了,還打算賠償兩千萬美金的損失。”
“另外,他還願意單獨給你五千萬美金,求你放過裏奇家族。”
江遠點點頭,“可以。”
“但是喬納森那邊會不會弄出什麽幺蛾子,我可不管。”
江遠不知道的是,羅伯森也已經在路上,並且在第二天的早上和麗薩父親進行了談話,目的也是一樣,表明自己的態度,不會再對造船廠做任何謀劃。
“這就無聊了啊,”江遠搖搖頭,“本來還以為能夠看到裏奇家族和羅根家族沒落呢。”
“行了麗薩,我們回去吧,然後你幫我準備一下船票,我打算回國了,再待下去也沒有意義。”
麗薩點點頭,“我們一起回去。”
兩人走出酒店門口,卻見街對麵的路口站著一名女子,她已經換上了一套比較正常的服裝,看起來就像是漫畫裏走出來的美少女。
江遠眉頭一皺,帶著麗薩走過去,看著女人道
“你還不死心,想要和我再切磋一下嗎?”
杜莎搖搖頭,“我不是你的對手,也沒有和你動手的必要。”
“我隻是有一些事情想要同你打聽一下。”
江遠眉頭一挑,“你說。”
“前段時間,聽說你們炎夏出現了一名實力強大的超凡者,並且還是僅存的一名煉丹師。”
“那個人,是你嗎?”
江遠饒有趣味地看著杜莎,“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杜莎的眸子裏閃過一抹驚喜,“那你能夠幫我一個忙嗎?”
“說來聽聽。”
杜莎緩緩開口道
“我的未婚夫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你可以幫我去看看嗎?”
江遠想了想,開口問道“憑什麽?”
杜莎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一串精美的項鏈,上麵綴滿了各色寶石,還有一顆鴿子蛋大小的鑽石。
單是這一條項鏈所用的材料,價值絕對就超過了千萬美金,還隻是現在的市場價。
更難得的是,這條項鏈明顯是兩三百年前f國皇室的東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收藏極品。
江遠笑了笑,“這是你的貼身之物,在我們炎夏有一句古話叫做君子不奪人多好。”
杜莎想了想,緩緩開口
“在我的住所,有很多王宮裏留存下來的東西,但凡是你喜歡的,你都可以拿走,我隻希望你能夠跟我去一趟。”
“如果你能夠治療我未婚夫,我會用一筆巨大的寶藏來報答你。”
江遠看向麗薩,“那要不你先回去?”
“我要和你一起,”麗薩白了江遠一眼,“你要是中了這女人的圈套,我也好及時救你一命。”
江遠點點頭,看向杜莎道“那你帶路吧,我也不要你所謂的什麽寶藏,到時候我希望你跟我去炎夏,我對你的能力很感興趣,希望你能夠成為我的宗門的導師。”
“你有自己的宗門?”杜莎麵色詫異,卻沒有追問,“好,那就這麽說定了。”
幾個小時之後,汽車駛入一個小村莊。
三人來到那棟布滿蛛網和灰塵的木樓門口。
江遠和麗薩跟著杜莎進了屋,上樓之後,便進了走廊最盡頭的房間。
房間裏一塵不染,地板亮得可以照出人影,和這棟房子的破敗完全不符。
在床上,躺著一名身材瘦削,卻樣貌俊朗的男人,看起來二十幾歲,不過卻陷入了沉睡,呼吸心跳極其微弱,仿佛隨時都可能斷氣的樣子。
杜莎解釋道
“我未婚夫患上了一種奇怪的病,陷入了昏睡,仿佛就像是進入了冬眠狀態,心跳很慢,但身體機能卻沒有絲毫受損。”
“我已經在這裏待了幾十年,可他一直沒有蘇醒。”
“江先生,你有什麽辦法嗎?”
江遠略帶好奇地走到床邊,目光掃過男人的身體,緩緩道“試試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