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藥玉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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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們去吧。”南宮凜溫和道。
    衙役們帶著證物證詞離開。
    岑府的下人開始準喪事所需要的東西,岑悠然哭的楚楚可憐而無助:“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輕信了上官大人,告訴我爹那玉是什麽藥玉,我爹也不會死亡。我們岑家與上官大人無冤無仇,上官大人為何要害我爹?”
    用手帕擦拭眼淚,岑悠然難過的不能自已。
    南宮凜看著哭泣的岑悠然,腦海之中複現的卻是上官淺的身影,按個女人若遇到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哭哭啼啼,甚至比任何一人男人處理事情,都要處理的雷厲風行。
    “南宮公子,你在想什麽?莫不是你知道我爹的死亡真相?”岑悠然沒有得到南宮凜的安慰,抬頭看向南宮凜,就看到南宮凜在出神。
    頓時,岑悠然覺得自己的心,猶如被刀割。
    她爹爹死了,她如此痛苦,南宮凜不安慰自己,還在自己難過的時候走神,她在想誰,上官淺?
    南宮凜回了神,“我在想,上官大人與岑伯父無冤無仇,為什麽會害人?而且我見過上官大人,她看起來不是那種會害人的人。”
    為什麽?
    當然是因為上官淺覺得她搶了她的婚事,他祖父別有居心。
    隻是,這話不能對南宮凜說。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現在特別想要問一問上官大人,她到底怎麽想的?那塊玉石大夫看了都沒有看出什麽,她怎麽就說那東西能解毒?”
    岑悠然眼淚再多落了下來。
    “都是我的錯,要是那個時候能找大夫過來看一看,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岑悠然滿心自責。
    南宮凜垂眸,冷然的看著岑悠然自責的哭泣,眼中並沒有多少情緒。
    他認出了藥玉,自然知道上官淺並不是要害人。
    岑銘德中毒,藥玉每日服一克,時間一久,自然能解毒,可惜岑銘德是個自作主張又貪心的人,並不聽上官淺的話。
    說起來也是岑銘德自己作死,然後她的女兒夠蠢,竟然是問也不問,隻給自己父親喂藥玉粉,還喂兩克,能不藥變成毒,毒死岑銘德嗎?
    “人死不能複生,你別難過,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總歸會帶你回南宮家。”南宮凜不喜歡安慰人,留下一句似安慰又不是安慰的話。
    看著岑悠然信任依賴的目光,眼底深處是一片冷然。
    不知道是不是見過上官淺那樣聰明至極的女子,如今在看岑悠然這樣的女子,南宮凜隻覺得這樣的女子太蠢了。
    耐著性子留下說了一句,在看到岑府二爺來了告別。
    ……
    這邊,衙役帶著藥玉一臉走了幾家醫館,沒有人能夠清楚的認出這是藥玉擁有解毒的作用。
    但卻肯定了其中有藥物的成分。
    衙役帶著東西回了縣衙,將這件事情稟告給縣令,縣令親自去了一趟郡守府,讓上官淺的人將這件事情傳給上官淺。
    就在回來途中的最近的一個縣,上官淺正在聽老農說地裏的情況。
    黃泰肩膀上落下一隻鴿子,取下竹筒,打開一看,忙將消息呈遞給上官淺,“大人,出事了,岑銘德因為藥玉死了。”
    “嗯?”
    上官淺聞言,一陣不解。
    岑銘德怎麽會死?
    安仁雖然中毒,但是有藥玉在,每日服用一克,就是日日在服毒,也絕不會死。
    “具體什麽情況?”
    上官淺對著老農笑著告別,起身朝著馬車走去,邊走邊問。
    這時,一個護衛送來一封傳信。
    上官淺接過來一看,黛眉一挑,“見過作死的,可沒有見過這種不按大夫醫囑作死的!”
    傳信上寫的很明白。
    岑銘德在服用藥玉之後身體好轉,都能重新站起來走路,但餘毒卻為清,大概是確定了藥玉的效果,擅作主張,一日服用三克。
    最後藥玉成了毒,兩種毒素衝擊,毒發。
    末了……
    “岑悠然看著蠻聰明的一個姑娘,怎麽自從南宮凜出現以後就竟幹蠢事?”上官淺無奈的歎了一聲。
    “主子,聽下麵傳來的意思,岑悠然認定了是您害死他的父親,甚至官府已經受理了這件事情,藥玉比較特別,隻怕甘華郡的大夫根本看不出來。”
    黃泰倒也不擔憂自家主子,但是到底要做一下準備,不然的話,會解釋不清。
    “我寫一封信,讓人送到京城,請父皇給我一個善醫毒的太醫,我就不信了,岑悠然還能利用這件事情弄死我不成?”
    上官淺將傳信遞給黃泰,停在馬車邊。
    “黃泰,你說,岑悠然是真的蠢還是假的蠢?去找人查一查南宮凜當日下聘之時,與岑家父女說了什麽!”
    上官淺輕輕一笑。
    岑悠然可是一個能品出南宮凜這個婚約本身並不是她的女子,這樣一個女子怎麽可能單蠢到這樣的地步?
    “是,主子,我這就讓人去查。”黃泰也意識到了什麽。
    接下來,上官淺並未著急趕路。
    而是繼續按照自己的節奏回城,黃泰也不多問上官淺,一行人回到甘華郡時,皇上派的太醫已經送到。
    郡守府門口,岑悠然派人守著,一看到上官淺回來,立刻派人通傳。
    得到消息,帶著人朝著官府走去,讓官府給自己爹爹伸冤,帶著官府的人不等上官淺休息一番,直接來到郡守府。
    “大人,縣令以及岑府的大小姐在外麵求見。”
    下人稟告。
    上官淺微微頷首:“去告訴縣令,具體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既然有人報案就要審,叫他按照流程來就好,不必來拜見我。”
    “是,大人。”
    下人應了一聲,過去回應。
    縣令立刻明白這件事情隻怕還有一些別的緣故,當下回應道:“請回稟郡守大人,下官知道了,這就升堂案。”
    縣令讓岑悠然去敲鼓,自己升堂。
    隨著動靜,老百姓們也都圍繞了起來,下麵的衙役則去請上官淺。
    上官淺帶著太醫與人來到縣衙。
    岑悠然隨著動靜看過去,眼淚落下,楚楚可憐,“上官大人,我們岑家與你有什麽仇,你這樣害我爹?”
    “我也不知道我與岑家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岑大小姐要如此冤枉本官。”上官淺是郡守,且未有直接證據證明她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