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被楚慎嚇傻了的雲隱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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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們這些雲隱想要幹什麽,自己心裏應該清楚,居然還汙蔑我們!”
猿飛日斬的身後,一名日向一族的高層臉上現出怒色,衝著雲隱忍者咬牙切齒地問道。
一位雲隱忍者嘲笑他說道“目的?什麽目的?你到是說我們有什麽目的啊?!話可不能亂說,這可是會破壞我們雲隱與木葉的聯盟。”
“現在的情況是,我們雲隱的頭目的屍體出現在你日向一族的地方!”
雲隱隊伍中的另一位雲忍冷然開口道。
十多個雲隱忍者已經通過特殊的手段,接到了從雲隱村傳來的命令,要故意把事情搞得大,雖然這麽做也有可能會導致木葉隨時翻臉,但是忍者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那是你們雲隱企圖劫走我們日向宗家嫡女,結果在逃跑途中,被一名陌生忍者給擊斃,屍體恰好被我們日向收押,事情就是如此。”
木葉的人群中,日向一族見到情況有些不對的時候,有一位日向高層立馬走了出來解釋道。
看得出來,火影猿飛日斬似乎有意回避與雲隱村的戰爭,要他們日向一族負責,這樣的無妄之災他們日向一族可不想承擔。
“陌生忍者,木葉會出現陌生忍者,而且陌生忍者有實力可以殺死我們首領?”
一位雲隱忍者嗤之以鼻,道“真是荒唐至極,想找個牽強的理由,你以為我們會相信?”
“你別太過分!!”
日向一族的高層,被雲忍擺出的混蛋姿態給氣得不輕,渾身顫抖,恨不得一記八卦六十四掌呼在雲忍的臉上。
會場上的氣氛十分僵硬,衝突即將爆發。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略帶譏諷的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來了過來。
“日向一族的老頭說得沒錯,事實就是如此。”
現場的目光往遠處看去,發現約莫幾十個人從遠處走來,大多數都是日向一族的,其中還夾雜著幾個霧忍,隊伍中的勢力顯得十分奇怪。
而說話的人正是夕日紅,此時的她正牽著雛田的小手,走到隊伍的那一邊,夕日紅對日向一族不置可否,也不想理會,但對雛田卻升起了幾分保護的。
“是你!血……血霧之紅……”
雲隱的忍者一看見說話的人是夕日紅,在認出夕日紅身份的情況下,原來威風凜凜的氣勢洶洶的雲忍,在刹那間就焉了下來。
雲隱村的命令不過是叫他們把事情搞大,不用害怕和木葉發生衝突,但是並不表示他們會與霧隱村發生衝突,而他們自己也很清楚,霧隱村擁有著目前忍界最可怕的力量!
對木葉村可以用無比傲慢態度,但在麵對夕日紅,雲隱忍者頓時便有了幾分膽怯。
“這個……似乎跟你們霧隱是沒有關係的吧?”
一位雲隱忍者在猶豫不決間站了出來,對著夕日紅開口道,語調比先前緩和了很多,顯然在麵對夕日紅時毫無底氣,意誌也根本堅定不起來。
“不對。”
夕日紅搖頭,淡漠道“關於這件事,其實跟我們霧隱是有關係的,因為你們的首領,是我殺死的。”
夕日紅用溫和的語調說出了讓所有人都震驚的話,這一句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
所有人都在震驚於事情的真相,震驚於夕日紅居然能如此輕描淡寫地就在這種場合下承認自己殺人。
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明說人就是我殺的,你們要怎樣的態度!
猿飛日斬心中歎息,夕日紅已不再是木葉時的稚嫩忍者了,而是名揚忍界的血霧之紅,無數忍者都要忌憚三分。
雲隱忍者臉色就僵在了那裏,所有人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渾然沒有想到夕日紅竟然會這麽直白。
她現在的態度直接無視了他們在場雲忍,就這麽坦白地承認人是她殺的。
“殺掉我們的首領,霧隱是否該給我們一個交代……”一位雲隱忍者咬咬牙,硬著頭皮衝著夕日紅開口道。
“哦?你雲隱想要什麽交代?”
開口說話的人並不是夕日紅,而是從一大群霧隱忍者側後方傳出來的,在這聲音傳出來的刹那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看著說話那人的樣子,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猿飛日斬,幾乎在同一時間,臉色大變!
他怎麽會來這裏?!
能使三代火影猿飛日斬,都露出震驚之色,甚至還帶著一絲驚恐,放眼整個忍界,恐怕也隻有一個人。
忍界之神,楚慎!
完全毀掉月球之後,自然能量分散到了宇宙之間,楚慎倒也沒有浪費,反而是費了些時間,把這些散亂的自然能量全部吸收,然後才回到忍界。
回到忍界的時候正好經過木葉,本來就沒有打算過來的,卻無意中瞥見了這一幕。
“這……這家夥……難道是……”
在場的雲隱的忍者誰都不認識楚慎,卻不妨礙他們根據場下眾人的神色變化,猜測出來人是誰。
大家的前額幾乎都在刹那間冒出了冷汗,眼神中也流露出了一絲恐懼。
假如隻有夕日紅一人,也僅是讓我們他們忌憚幾分,還無法達到恐怖的程度,但楚慎的出現,無疑他們在場所有人的噩夢!
“楚慎大人。”
夕日紅也很驚訝,沒想到楚慎會出現在木葉中,等她反應過來後,立即朝楚慎行禮,而一眾霧隱忍者也都是恭敬地行禮。
雖然楚慎從頭到尾都沒顯露出什麽恐怖氣勢,但是僅僅是這樣的場麵,便使場中的空氣都凝重了起來,這搞得在場的其他人都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沒……沒有,是我們弄錯了,我們現在就走,就不打擾各位了。”
雲隱忍者哪裏敢說更多的話,他們都很清楚,別說他們了,即使是雷影在這裏,麵對楚慎這類存在,也要低頭!
見雲隱忍者前腳趾高氣揚,後腳滿頭冷汗驚慌不已地飛奔逃離,不少人覺得這樣的場麵有些荒謬,但卻沒人笑出聲,現場的氣氛還是很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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